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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绝尘的脸从鄯月故意讨好金发使者时便黑了个彻底,直到现在听到这句话,脸色才彻底的缓了回来。
小狼崽很是郁闷的嗷呜了两句,然后很是不情愿将自己爪子上那些锋利的锐器给收了起来,然后任由那个陌生人上下其手。
蟠瑶国的人都严谨的遵循着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绝对不乱动主人东西的原则,而作为蟠瑶国宰辅大人的儿子,这条规定更是牢牢记于心中,所以刚刚在看到这些狼儿们的时候,他也只是数了数数量,并没有去触碰一下子那些狼儿们,尽管他对于那些狼儿们表现出了无限的好奇心。
将那个软软的爪子捏在手心,雷奥多·玛依觉得自己像是三岁的小孩一般,所以就连鄯月在自己身旁说的那番话都没有听清,不过就算他没有听清,还是干预不了女帝星原本的轨迹走向。
——
“傅公子,你歇歇吧,都赶了一天一夜的了。”一个面相圆润的中年男子对着还骑在马上的青年人道。
“鲁叔,我没事。”青年人话音刚落,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中年男子立马上前,一把背起青年人,叹了口气道,“这么些个年轻人,都是不知道珍惜自己身子的人,喂,鲁娃他妈,快点找个大夫回来。”中年男子朝着厨房大喊了一声。
“哎。”厨房内立即也便传来了一句嘹亮的答应声,随即出来了一个敦厚的妇人,将两手往身上的寄得裙子上面擦了擦,便大步迈出了门。
——
由于这次是秘密出行,所以鄯月只用了四只骆驼拉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还好现在处于冬季,基本上没有人会在沙漠里面到处乱晃悠着。
一个穿得十分严实的少女正试图将自己的手举上去,但是在努力了很多次之后,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而且鄯月如果早知道自己会陷入今天这种境地的话,那么想当初,打死她也不会像许慕言提起这件事情。
原本穿着很是轻薄的而又很御寒的衣服,但是在许慕言在看到她的准备出门的所穿的衣服的时候,立马把她拎进了屋子之中,然后对她进行了一番彻头彻尾的改造,改造之后的结果便是,她不再怕冷了,但是从此之后,行动能力大为减弱。
鄯月很是困难的将自己的头稍稍的扭了一个角度,然后便看见了那个走在大箱子后面的少年。
孤意而瘦削的身子似给这恶劣的沙漠添上了一抹异色。
鄯月见过许许多多很美的场景,但是却没有一副能和这幅相比,那般美好而又冷峻的少年就这般静立在那里,配上天空那七彩光泽极重的彩霞,便使少年宛如沐浴在神光之中一般,让少年的全身都似在发着奇妙的光芒。
那张尖锐生风自己都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不知道在心底回味了多少次,不知道想念了多少次,但是在每一次看这个少年的时候,自己都能够发现其不同的地方。
此时的鄯月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如果凌绝尘当初没有救下她的话,那么现在也就没有鄯月这个人了!
现在想起来,这还真的是天公见怜自己,然后将这个如此美好的少年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暗暗地在心底念叨着这份美好的少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高高的聚起了自己那被包的厚实到无限的右手。
“绝尘,你快点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少女那清冽的嗓音传过来时,黑衣少年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才拉动马儿的缰绳,到了少女的身边。
“绝尘,帮我个忙,好么。”鄯月还是保持着手举高的姿势,因为实在是穿得太多,无法放下去。
大约是料到了鄯月要让自己干嘛,凌绝尘拉拉缰绳,转了个身,准备回到骆驼的后面。
看到凌绝尘没有理会自己,鄯月一急之下,噗通一声响,直接的摔倒了地上。
听到声音的凌绝尘赶紧从马上飞奔了过来,然后站在地上,以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摔倒在地的鄯月。
鄯月仰头,顿时两行清泪就滑了下来,若是一个风姿委婉的美人泪眼朦胧,或许会引起凌绝尘的同情之心,但是现下却是一个穿着无比臃肿,就连脸也被包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眸子人哭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能引起他的同情之心。
叹了口气,黑衣少年蹲到地上,将少女扶了起来。
“嘻嘻,绝尘,你帮我脱掉这些,行不。”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穿得这么多,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心头一动,或许是想要看到那属于少女婉转玲珑的曲线,一双手轻悄悄的开始从少女的背部开始解开那系带。
原本还想继续求人的鄯月见着背部的那种束缚感开始减轻之后,闭住了自己的嘴巴,双眼不转的看着眼前黑衣少年细致而又认真的侧脸。
——
“沉红,你现下是我的妻子,麻烦你扮演一下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一个穿着暗红色细丝蜀锦衣的男子怒气冲冲的对着身旁一个相似失去了灵魂的女子说道。
“相公,对不起。”女子低着头,对着男子到了一声谦,然后轻手轻脚的上前,想要解开男子身上的外衫。
看着女子就算是说对不起,仍旧是一副死人脸,木头桩子的模样,这让男子不由不得一阵怒火,将女子一把推倒在地,然后拂袖而去。
倒在地上的女子用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腹部,那双望向空洞的眸子之中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悲戚之色。
——
“晓怜,你穿上这件烟云蝴蝶裙给我看看。”少年手中拎着一件淡粉色的衣服,眉宇之间略微蹙起,似乎是对于眼前少女穿上的苏绣红锦衫表示不太满意。
晓怜两只手恭敬地放在腹前,然后脚步轻移,走到了少年的身边,接过了安茶手上的那件烟云蝴蝶裙。
自从公子让她穿上女装,做上女子该做的一切事情之后,对她似乎比以前更为好了,言语呵护都显得关怀备至,但是却让她觉得有那么一小丝的僵硬。
正好从锦绣庄经过的徐希沫看到了那个精美的男子一个人坐在店内,眼神像似飘渺无物一般,指尖似有意似无意的在桌子上轻轻敲撞。
徐希沫看了一下安茶的四周,发现其身边并没有那个小厮,于是大胆的走进了锦绣庄。
“安公子,可是在等候佳人。”说这话时,徐希沫还特意的撩上了自己的头纱,似乎想要带上一丝魅惑般的柔情,她的脸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平常出去,都会吸引着一大群人的围观,所以她相信,只要自己多在安茶面前晃悠几次,那么就一定能够引得其的注意力。
换衣间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安茶的目光立即就从门外聚焦到了换衣间。
徐希沫追寻着安茶的目光,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焦躁之感,仿佛那个换衣间出来的会让她很是惊悚的人一般。
第十一章 永久的离开
一个穿着淡粉色的烟云蝴蝶裙,发如泉般倾泻而下的女子正款款依婷的朝着她,不对,是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安茶的眼睛微微地眯起,自己的小厮果然还是适合粉红色的衣服,那件大红色过于显眼,遮掩了其原本白皙细腻的肤色,而这件粉红色的烟云蝴蝶裙却衬托了其原本女儿家该有的姿态,袅袅炊烟般的水乡女子气态。
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婉约的女子,徐希沫的脑中就像是被谁丢进去了一个炸弹,轰的一声,炸成了一锅粥。
眼前这个人不是安茶身边那个小厮吗?不是个男的吗?
安茶眼中自始至终都没过徐希沫这个人,所以径直的走到了晓怜的身边,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到店家面前。
“钟叔,把那些衣服都包起来。”安茶随手甩出一张银票,然后牵着晓怜径直的离开了锦绣庄。
正当徐希沫捏紧自己的拳头,准备怒骂那个正准备离开自己视线之中的人时,一个稍稍带点尖锐的男声响了起来。
“沫儿。”坐在轮椅上的徐远望着自家女儿的神色,连忙出口阻止道。
徐希沫听到这个声音,转过头,募得就松开了自己的拳头,“爹。”
徐远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但是目前,他们父女俩是得罪不起这个人,至少也等拿到【埙情】再说。
拍了拍,示意旁边的徒弟推自己进到锦绣庄,“沫儿,我们再等一会你娘的消息,你娘要是成功了,我们就回武当。”
徐希沫蹲下身,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搭在轮椅上面的扶手上,强忍着泪意的点了点头。
徐远不知道秦冰到底会不会帮助自己,所以现在他做了两手的准备,曾经有一次安茶让自己帮过一个忙,给过他一个令牌,所以他这次趁着来东国养伤的时间,顺便让安茶给他造一味毒药。
只要除去了那个叫鄯月的家伙,他相信自己就一定能够把武林盟重新夺回来的,虽然北国皇帝秦旋已经死了,但是中原还有三个国家!
如果这次秦冰帮助了他的话,那么他和希沫就不用待在这里受一个怪人的气了。
由于鄯月封锁了那天晚上的消息,所以基本上没有知道楼兰国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事情,只是知道中大陆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帝王,不过是个女的。
——
鄯月握着这把神弓,这是楼兰国历代国主的信物,世世代代传承而下的一把据说百发百中的弓。
上箭,拉弓,这一系列的动作,她做得丝毫不比那些专门的弓箭手差!
咻的一声,划破了这宁静的夜,纯黑色的弓箭没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敏感度良好的狼儿们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一个个的都抬起了自己的头,长啸了起来。
今夜的月亮没有出来,一片的黑,不见五指,但是却能见到一双双的冒着绿光的眼睛一个全身上下发着淡淡银光的人。
垂下双臂,鄯月微微地喘了口气,当日在举行完神圣的加冕祭典之后,是神音亲手这把弓给了她,虽然对于楼兰国国主的信物会到一个神塔祭司的手中,她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好奇,但是自己转念一想,就连神圣的加冕祭典都是由神塔祭司主持的,那么一个国主的信物会到神塔祭司的手中那也没什么好好奇的。
寒风沁骨,鄯月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然后一转身,便瞧见了一个几乎要与夜色溶为一体的人,还有一大群绿油油的眼睛。
表示无奈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随即鄯月就像八爪鱼一样的黏上了那个几乎要与夜色溶为一体的人,道,“绝尘,好冷呢。”说罢装样子般的打了个喷嚏,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凌绝尘用手摸了摸少女头顶的发丝,自从那次信宫一夜之后,少女的头发已经长过了肩,能够被扎起来了。
“月儿,带你长发及腰,我便娶你可好。”对着无月之夜,少年用着最柔缓的声线在少女的耳边许下了一个美丽的诺言。
少年不知,待到少女长发及腰的时候,他离她的距离比那遥望海峡还要深上三分,是永远也无法抵达的距离。
正准备往凌绝尘怀里面蹭的鄯月在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点住了所有的穴位一般,僵直着自己的身子停了下来。
凌绝尘拍拍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少女,道,“回去了。”
被拍醒的鄯月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凌绝尘的衣领,然后喋喋不休的问道,“绝尘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最终忍受不了的黑衣少年一记手刀砍了下去,之后,整个世界便就宁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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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醒来的傅越摸了摸还有点犯迷糊的脑袋,然后才渐渐地想起来,自己是不小心晕在了鲁叔家里面。
端着一大份汤进来的鲁叔看到傅越醒了之后,高兴的说道,“来来来,公子,快点喝下这份鸡汤,这可是我自己家养的母鸡。”
傅越在听完中年男子的话之后,眉宇却紧蹙在了一起,道,“鲁叔,杀的鸡是你家的下蛋母鸡?”虽说疑问,可是却更像是质问的语气。
被这样几乎带着审讯的口吻问道的中年男子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将手上的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面,然后便想直接的溜出去。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重了,傅越连忙缓和了语气道,“抱歉,鲁叔,我忘记了,这里不是战场。”
鲁叔赶紧折回来,道,“没事,傅公子,鲁海是个粗俗的人,最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公子,你别见怪啊。”中年人两只手在空中乱舞着,生怕是因为自己让这位青年将军而感到不愉快。
鲁海是他在战场之中救下来的一个中年男子,当时的鲁海被救下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