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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鄯月很是受用的应承了一下,然后两只眼睛瞄着礼部尚书的膝盖附近。
礼部尚书在暗示了之下,噗通一声的就将自己的膝盖跪在了地上。
他说怎么自己定的天字号包间却被人抢了,差点自己还跟老板娘闹起来,还好那是怜影小姐出来了,不然他不和老板娘闹,也要和天字号包间的人闹。
“爱卿请起。”鄯月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很大,让在场的很多人的目光再次刷的一下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舞台之上演戏的怜影好像没有受到影响一般,仍旧是一副全心全意的扑到了自己演戏之中。
“陛下万安。”那些刚刚回到自己包间,还没有做热屁股的人,在听到那句爱卿请起的时候,然后猛地将目光又投到了那个穿着银色织锦大氅的少女身上,顿时脑子中轰的一声响,立马就跪了下去。
本来不想暴漏自己身份的,但是鄯月想知道,那个叫怜影的女子在听到她的身份之时,会有什么反应。
令鄯月很失望的是,怜影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在台上演着自己的戏。
第十八章 扶春园的暴动
舞台上面时不时传来的声音让鄯月对于那个叫什么怜影的伶子越发的好奇了。
刚刚她分明看到了那个女子突然不演戏了,走到了舞台的边缘,朝着自己这方大喊着,且那个舞台之上同样宴席的另外一个伶子却没有过来阻止,反倒是任由那个叫怜影的戏子闹着。
既然可以拥有如此之大的能力的话,又怎会甘愿待在一个戏院,卖笑过活呢?
想到这里,鄯月将自己的那一份好奇之心彻底的收了起来,然后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身旁这个紫衣美女。
在广阳殿的时候,鄯月肯定音师肯定和许慕言说了什么话,不然,许慕言没有那么乖巧。
此时的许慕言一脸呆滞的望着桌子上面的糕点和美酒,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食欲。
她的脑海之中全部都是刚刚家书上面的内容,那封家书上说,如果她还不劝着女帝鄯月去北国的话,就要将自己母亲的坟墓从祖墓中挖出来,抛到荒郊之中。
许府还有着贾叔,但是不知道贾叔能不能够阻止那个许鑫,北国的户部尚书,她的亲生父亲。
鄯月看到许慕言的手一直在桌子底下发着抖,在自己来楼兰国之前,她曾经让大胖暗中去调查了一下许府,对于许慕言的情况也是知道一点的。
许慕言早年丧母,在她的还是很小的时候,许鑫是许慕言的父亲,当时的许鑫还十分的疼爱她们母子俩,还曾经带过她们母女俩去参加过北国皇宫举办的大型宴会,但是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许鑫在某一天,就像是鄯于一般,将她们母女俩彻彻底底的抛弃了在了脑后。
前些日子,一个陌生的人钻出广阳殿的那一刻,正好被大胖看见,当时的大胖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从大胖口中得知,那个陌生人就是许府的管家,叫贾镖,以前在北国武林盟的时候,他经常看到贾镖来给许慕言送来各种各样的小包裹。
楼兰国和北国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路程,就算是那个贾镖管家再怎么疼爱许慕言,也不可能从千里迢迢的北国来到沙漠之国楼兰,而仅仅只是送了一个很是普通的包裹,打死鄯月也不相信这个可能,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北国的许家出事了,或者许家想利用被自己早早的遗弃了的许慕言。
说白了,就是让她鄯月,出头罩住北国的许家。
“来,慕言姐姐,快点吃,不然冷了可就不好吃了。”我很热心的将桌子上一个点着梅花的糕点放到了许慕言的嘴边。
许慕言先是迟疑了一会,然后才张开嘴接下了那块小小的糕点,入嘴便是一片清新自然的花香,这应该是梅花的香味吧?她在心里想着。
还在舞台之上演着戏的怜影频频的转着头,看着对面的那个天字号包间里面的人。
“怜影,虽然你是台柱子,但是,请你认真点。”终于忍不住的财主扮演者轻轻地提醒着眼前的少女。
“怎么,我不认真,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杀了?强奸了?还是先杀后奸?”少女几乎用着戏谑的口吻说道。
财主的扮演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周围的观众,像是认清了现实一般,将头低了下去。
的确,他和怜影搭档的演的这出戏,根本就没有什么看点,但是由于女方的扮演者是扶春园的台柱子,所以,这部刺绣女反攻财主的戏竟然座无虚席,这完全是因为怜影的作用。
“好了,我不想演了。”怜影像是被坏了心情一般,将头上的四支碧玉梅花簪扯了下来,然后一头青丝转瞬倾泻在了脚边,衬得那个穿着一件淡潢色罗裙的女子更令人怜爱。
在看到怜影的那一头青丝泻在脚边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不过都是男的声音。
怜影很是潇洒的走下了舞台,完全没有给那个演财主的伶子一点面子,似乎她生来就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一般。
不过在怜影走下台的时候,包间里面,大众席上的看中纷纷的将自己的桌上的糕点丢向了那个还站在台上的财主扮演者,并且嘴中一直在嚷嚷着,要怜影出现,让那个扮演财主的伶子滚蛋。
几乎整个扶春园都已经处于了一片轰乱之中,就连鄯月想说句话,都无法实现。
雷奥多·玛依虽然对于舞台上的那个还有着几分兴趣,但是随着那个女子下台之后,便又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聚焦到了桌子上面的糕点上面。
而寒枫一直都在品茶,神态安然,稳风不动,但是在听到外面如此轰乱的嘈杂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微微地蹙了眉,向来喜静的他,自然对于这样嘈杂的声音感到了十分的不爽。
凌绝尘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脸色,最多就是偶尔的偏下头,看一下自己坐在身边的那个人。
没有办法用语言传达的鄯月只好再次拿起了一份没有点缀任何花饰的糕点,再次放到了许慕言的嘴旁,然后心里一直在暗暗地腹诽着,这嘈杂的声音到底哪时候结束。
扶春园的园长赶紧用着她那尖锐而又大的嗓门吼了一句,顿时整个场子便安静了很多。
虽然对于自己的耳朵被这么大的声音吼了一下,感到了有一丝的不爽,但是外面的嘈杂声已经减弱了很多,对于此,鄯月还是能够接受那声如此之大的吼声的。
扶春园的园长客套了的说了几句话,然后赶紧的将扮演财主的那个伶子给拉了下去。
众人听到了接下来的一场戏怜影姑娘将不会再上场的时候,便失去了兴趣,转瞬之间,整个扶春园便走了一大半的人。
除了鄯月一行人之外,会留下来看不是由怜影姑娘演戏的人绝大部分应该是些贫民,基本上是没什么钱的人,可能其中有的人为了能够来扶春园看一场戏,甚至都将自己几个月的月钱都搭上了,自然也就不能白白的回去,虽然不能继续看怜影姑娘演的戏,但是,至少,是免费的。
“慕言姐姐,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吗?”鄯月没说一个关键点,便停下来,生怕眼前这个貌似在晃神的女子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
许慕言在听到鄯月如此温柔的话语,先是点点头,然后又猛的摇着头,并且连带着自己坐的椅子一直在望着后面退着。
鄯月眼疾手快的将自己的整个身子扑了上去,结果因为没有掌握好下落的角度,连带着许慕言和椅子都向着地上摔去。
凌绝尘在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转过头,却只看到了鄯月趴在别人的身上,并且还是在地上。
额头上瞬间就滑下了三条黑线。
然后起身,将那个已经没有任何脸来丢的银衣少女给拎了回来。
雷奥多·玛依也对着还在地上躺着的许慕言伸出了援助之手,但是许慕言没有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反而却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起来了。
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雷奥多·玛依继续拿起桌子上面的糕点,然后继续看着舞台之上正在上演着的戏局。
“慕言姐姐,你没事吧。”鄯月赶紧挣脱凌绝尘的怀抱,然后小心翼翼的站在了正因为背部传来的伤痛而微微蹙起眉宇的许慕言身边。
黑衣少年感受到那一抹温暖从怀中瞬间流逝,心在那一刻猛的痛了一下,但是少年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
站在雷奥多·玛依身后的中年人在看到那个黑衣少年目光似乎在盯着地面的时候,眼睛猛地半眯了起来,然后在得知了黑衣少年具体看得东西之后,便将头微微地垂了下去。
正在发着呆的凌绝尘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站在暗处的中年人刚刚的变化,讪讪的坐回了位子之上,然后也向着雷奥多·玛依一样,似有意,又似无意般的看着舞台之上演的戏。
“没。”待到背部传来的痛意已经没有了那么明显之后,许慕言回复鄯月的问的话。
“那就好,不过,许慕言,既然你作为我的手下,那么,这次就陪着我去北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鄯月突然话锋一转,刚刚的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全然消失不见,仿佛是在一夕之间消失的一般。
没有意识到鄯月会突然以着命令的口吻向着自己说出了这番话,许慕言顿时就呆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何反应。
寒枫在听道鄯月的话之后,脸上闪过了几许不解的神情。
至于雷奥多·玛依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就没有上心。
在原地缓了很久的神之后,许慕言终于缓过了神,然后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被鄯月抓住了她的手。
“许慕言,有些事情,不能逃避,也不能想着靠着别人解决!”鄯月继续以着咄咄逼人的语气继续说道,有种把许慕言的心结打破,就誓不罢休的决然。
许慕言来到武林盟,一个是为了伸张正义,还有一个是为了逃离许家,因为她讨厌那个家,讨厌那里的一切,如果没有许家的话,那么她的母亲根本就不用死,要是没有许鑫的话,母亲就根本不用死,要是,要是的要是……
自从她参加完母亲的葬礼之后,她就从许家逃了出来,在武林盟这么多年以来,因为有贾叔的援助,她过得十分的滋润。
她的性格虽然比较孤僻,暴躁,但是始终还是没有鄯月那般的心性,可以手刃自己的杀母仇人,同时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对于许鑫,她只有恨,但是她对许鑫却下不了杀手,或许是因为她的母亲和鄯月母亲的走法不一样,让她对许鑫没有那种彻心彻骨的恨意,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躲着许家,一直在躲着许鑫,就是不想让那些往事在脑海中重现。
“许慕言!”鄯月猛的上前一大步,几乎快要贴近许慕言的耳廓吼道,声音大得几乎都盖过了舞台之上的演员声音。
结果对面舞台上面的伶子们皆是被这个声音吼得愣了一下,然后才继续演着自己的戏。
正在吃着糕点的雷奥多·玛依险些被这一声这么突兀的声音给捏死。
“咳咳……我要水……咳咳”雷奥多·玛依用着一只手司命的拍着自己的胸膛,然后用着另外一只手在桌子上摩挲着茶杯。
一只白皙润泽的手将茶杯移到了雷奥多·玛依的手边。
雷奥多·玛依猛的抓住了那个茶杯,然后将杯子里的水灌进了自己的嘴中。
站在雷奥多·玛依身后的中年人原本想要出手的,但是在看到那个穿着竹青色长袍的男子将一杯水递到了雷奥多·玛依面前的时候,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许慕言被这么一吼,然后猛地转过身,将自己的身子埋进了鄯月的怀中,死命的咬着牙,似乎极其不想让自己哭出来一般。
知道许慕言现在处于极其难受的状态,鄯月向着凌绝尘打了个手势,然后带着许慕言离开了天字号的包间。
正好缓过气来的雷奥多·玛依在看到鄯月的这个手势,半个身子挂在椅子上面,然后歪着头,看着鄯月带着那个紫衣女子的离去。
“鄯月去哪里了?”雷奥多·玛依立即将头掰正,然后看着黑衣少年,想要得到答案。
“她和那个女子去一个地方玩了。”凌绝尘很是平淡的说道,然后甚至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糕点,放进了嘴中,轻轻地咬着。
雷奥多·玛依像是看见了最为惊悚的事情一般,在他的印象之中,这个黑衣少年似乎好像不用吃什么东西一般,自从他看到这个黑衣少年以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黑衣少年吃过东西。
“你,你,你……”基本上组织不完全的雷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