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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看见过这个黑衣少年吃过东西。
“你,你,你……”基本上组织不完全的雷奥多·玛依用手指着黑衣少年,口吃道。
“怎么了?”凌绝尘正色凌然的看着这个穿得如此喜庆的异国使者,端正的身子充分的表达了自己敬意。
“没怎么,咳咳……”好不容易再次镇定下来的雷奥多·玛依此时已经没有想去管黑衣少年吃东西的问题,或许今天他今天不应该出门,应该待在王宫里面玩母亲刚刚给他送来的积木。
红得一身似火的蓝眸少年将头仰着,然后看着中大陆的建筑物。
——
“抱歉。”鄯月将许慕言拉到后院之后,开口道。
许慕言此时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将自己的眼泪猛的倾泻而下。
“没事,哭完了就好了。”鄯月像个母亲一般轻轻地拍着许慕言的背部,然后低喃着道。
还好,至少,许慕言还可以哭出来,真的很好。
望着远方还被白雪覆盖着的枯木,鄯月如是想着。
啪啪啪,廊道里传出了一阵拍手声。
鄯月立刻警觉起来,右手随时放在了腰侧,准备抽取小腿上的弯钩匕首。
“怜影参见女帝陛下。”
鄯月看不到身后廊道内的那个人,只好让自己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警觉起来。
正埋在鄯月怀中的哭得昏天暗地的许慕言现在根本就是两耳不闻外界事,一心只管奋力哭的境界。
“你有什么事情?”对于这个怜影,鄯月本能的防范着。
怜影轻悠悠的走了过来,直到到了鄯月的视力范围之内,才停住了脚步。
鄯月背后都渗出了一道秘密的冷汗,她的身体都已经被元魅和凌绝尘的各种汤药补得极为康健,再加上武林盟的独门秘籍,现在的她也算是个武林高手了,所以在今天上午的朝廷之上的时候,她能很轻易的将解开三哥鄯武的桎梏。
但是现在的她基本上都感觉不到这个叫怜影之人的脚步声!
“陛下不用担心,怜影不会伤害你,以及你身边的任何人。”怜影用着自己的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咯咯的笑道。
鄯月蹙起的眉宇看着眼前这个姿态容貌都是极尽了天工的女子。
刚刚在包间之内,鄯月没有看清楚这个扶春园的台柱,身价是整个中大陆的女子,怜影,但是现在靠的这么近,鄯月几乎能够把眼前这个女子的容貌和体态全部摄入眼眸。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尖小的细下巴似乎盈盈握于掌间一般,配上那双盈盈波水的眸子,白皙精致的粉唇,就这么一眼,简直能让人把自己最尊贵的东西捧给眼前这个女子。
“陛下。”怜影那空谷出响般的声音唤回了正处于呆愣状态的鄯月。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醒转了神之后的鄯月更加咄咄逼人的问道,似乎只有这样吼问,她才能压下那股恐惧之感。
“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陛下。”怜影所幸将自己的整张脸给露了出来,然后十分诚恳的说道。
此时的许慕言哭泣之声好像小了一点,但仍还是在抽泣着,刚刚开始淘哭的时候,许慕言真的对于外界没有任何感知,直到鄯月和那个扶春园伶子对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恢复了对外界的感知。
许慕言将右手轻轻地按在了腰部的佩剑之上。
第十九章 威胁
“我说那位穿着紫色长裙的姑娘,别想着对我使用暴力。”怜影那空谷出响般动耳聆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但这次却是轮到了许慕言背上开始冒出了细细的冷汗,自从她凭着真本事当上了武林盟护部的部长之后,整个武林盟除了两大护法长老,她已经没有了敌手,现在这么年纪与她相仿的戏院伶子竟然能够在她出剑之前,开口阻止着。
或许她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许慕言的心中顿时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随即按剑的右手便增加了几分力道。
“咯咯……”这样动人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来,却是让在场的那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背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你找死是吧。”怜影话音刚落,身子便闪到了许慕言的身边,且用手掐住了许慕言的脖子。
鄯月基本上都没有看出来这个叫怜影之人移动的身影,几乎只是那么一瞬间,怜影便已经迅速的移动到了的身旁。
“唔……”被掐住脖子的许慕言发出了几声十分难受的呜咽声。
怜影直视着鄯月那双已经装满了惊悚的眸子,然后嘴角泛起一抹精致的弧度,道,“我要你把整个中大陆送给我!如果你不去做的话,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的。”声音带着撩人的芬芳,非常轻,非常淡的香气,但是却又能令人无比的喜爱。
鄯月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争取不让自己被这香气迷惑。
许慕言的两只手挂在了怜影的手臂上,几乎是用尽了全力,但是却撼动不了一丝。
“咯咯……”怜影要说的话已经带到了之后,立马就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又是一个瞬移,身形便已经到了很远的地方,只是那笑声让人听了却感觉怜影还在自己身边一般。
能够正常呼吸的许慕言赶紧大口大口的换气,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是她人生之中,头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那么的近,几乎触手可及,在经历过刚刚的事情之后,许慕言觉得自己会十分的爱惜自己的生命。
鄯月也赶紧松开环抱住许慕言的手,好让她能够得到更为充分的呼吸。
看着许慕言白皙的脖子上面的那一道明显的红印,鄯月再次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看来,得让大胖好好地查一下这个地方了。
不管那个怜影到底有着何样的神通,若是敢挡住她的路,敢伤害她身边的人话,就算是倾尽她所有的一切,诛杀怜影。
正走向戏棚的怜影看到了刚刚和自己搭戏的那个财主演员。
“怎么样,是不是还在生着我的气?”怜影大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重重的拍在了那个财主演员的身上。
演财主的人也就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勤勤恳恳的在扶春园干了十多年,但却比不过一个只干了一两年的人。
怜影知道这个中年男子对自己还怀着怒气,整个扶春园,除了这个中年男子之外,几乎所有的人对她都是抱有其他的想法,包括了女子。
所以她每次演戏的搭档都会是这个中年男子,只有这个中年男子看她的目光是最为纯正的,虽然对于这个人能够突破她的魅瞳的控制,她感到一小丝的压抑,不过,随即又很开心,因为这样意味着她至少有一个可以说说话,解解闷的人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怜影大咧咧的坐在了中年男子的身边,然后看着那张泛着微黑的农民脸,“你脸上还有糕点渣!”怜影突然拔高了音调。
中年男子本来没有打算理会身旁的这个少女,但实在是被那个声音刺得无法安静的看着脚下雪花之时,才偏转过头,看了一眼被整个扶春园,也快被整个焱凰城捧到手心里面的女子。
其实中年男子只是觉得眼前这么女子是长得很精致,但是说实话,在他的心目中,怜影甚至还比不上自己的妻子。
“我叫广明。”中年男子用着那粗滚雄浑的男性嗓音说道。
“唔,广明,不像楼兰国之人的名字,反倒像是中原人的名字。”怜影仰头看着天幕,喃喃的说道,其实她也是中原的。
“是。”广明也和少女一样,望着天幕。
——
“师父,神塔白玉不见了。”在契律国逗留了许久的神音终于带着自己的徒弟,踏上了归程,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神塔。
神祗默默地说道,分明是某个人贪图契律国国主送来女子的美色,才导致他们的在将近二月底才回到神塔。
心情大好的神音在回到神塔之后,一推开门,便闻到了一股极其浓重的灰尘味道,当下一个指令,让自己的徒弟和四个侍女打扫。
而某人作为祭司大人,当然认为自己是不能够去干这种事情的啦。
众人,“滚!”
正当某人站在神塔最高的地方晒着太阳的时候,自己的小徒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神音随即紧皱了眉头,神塔白玉自那个师父死了之后,便自动的飞回了神塔之中,被专门放到了神塔的藏宝阁。
这座神塔是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神创立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人类和神彻底失去联系,继而有了每一任守护神塔的祭司。
神塔所遗留下来的灵力十分的丰足,那块神塔用来承接上天重大的语言的白玉,也是因为几百年以来,遭受了太多次灵力的洗礼,恐怕都有了自己的意识!
几百年以前,昆仑仙山甚至还存于这个空间之中,但是自从那一场动荡于人间和天界的浩劫之后,昆仑仙山便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之中。
神音在脑海中迅速的搜集出了这么些消息。
神祗像是突然犯病一般,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额头上冷汗淋漓。
“怎么了?”神音蹲下身,立马讲手放在了神祗的额头上,然后眉头紧紧地蹙着。
这时候,他还想起来了一句话,神塔白玉就是神塔祭司信物,而且是心灵相通的信物。
对于自己没有和神祗一样的感觉,应该是神塔白玉已经选择了另外神祗作为自己的附庸之人。
神音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的徒弟走到了内室之中,然后一个人钻进了神塔的藏书阁之中,准备好好地研究一下那些古书,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将神塔白玉召唤回来的方法,以及神祗突然像是犯病的原因。
自从他被选为神塔祭司的继承人之后,都没有去过藏书阁几次,医术好,那是因为他感兴趣,所以在神塔的十多年,基本上把整个中大陆的医术都看了一遍,还有事没事就乘坐着花轿出去查看药草之类的。
正在神史书中奋斗的神音咬牙的声音清晰的荡悠在这个藏书阁之内。已经从那剧烈的疼痛之中醒转过来的神祗看着房内的装饰,以及被褥上传来的那淡淡的莲花香味,满足的呢喃了声,然后转了身,继续睡了下去。
——
虽然自己在许慕言的面前提起许家的时候,许慕言的脸色还是不怎么的好,但是对于许慕言已经不会逃离的状况,已经很好了。
鄯月清楚,如果要彻底解开许慕言的这个心结,那就必须回到北国!必须去许府!
况且,许慕言还答应了跟她去北国,这就是她所期待的结果,其实就算许慕言不陪她去北国的话,自己还会有着其他的办法让许慕言去北国的,咯咯。
鄯月带着阴笑般的抖动了两下自己的肩膀。
凌绝尘再次听到这个笑声,还是觉得全身不舒服,也抖了两下自己的肩膀。(绝尘是为了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抖掉)
“绝尘,唔,我又有些困了,你去通知小冯子,今天就不午朝了。”鄯月在吃完许慕言亲手送过来的早餐之后,一个闪身躲到了屏风后面,撑了好几个懒腰,还将自己的衣裙角稍稍的提了几下,好营造出自己正在脱衣服的效果。
果然凌绝尘在不小心看到这一边的时候,整个脸像是熟透了一般,两步并作一步跨出了乾域宫的偏殿,也就是鄯月的寝殿。
鄯月从屏风后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在确定没有见到凌绝尘的身影之后,才放心的走到了床边,按下了一块浮雕,瞬间,脚下便出现了一道尽可以容纳一个通过的阶梯。
长长的阶梯通于暗处之中。
这个暗道,整个宫中现在仅仅只有她和一个宫女知道。
为了避免发出声响,鄯月甚至将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赤着脚踏在那冰凉的木板上面,鄯月好像感觉不到冷意一般,脸上的笑容也在进入这暗道之后,消失一干二净。
每一步,鄯月都尽可能落得十分之轻。
在鄯月整个身子没入暗道的那一瞬间,地面上的那个门也在瞬间观赏了。
在最后一丝自然光消失在通道之内的时候,阶梯两旁墙壁上面在瞬间便自动燃起了那黄黄的烛火。
通道没有一丝一毫的风,所以那些蜡烛便燃烧的稳稳地,没有一丝颤动。
但是在这个像是没有尽头的暗道之中,就算是有着这么小小的烛火陪伴着,但是还会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害怕。
像是过去了冗长的一段时间,鄯月的脚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不过,还好,终于走到了底部。
在暗道的底部,是一个很是普通的牢房。
正在牢房外面倚着桌子上面睡觉的宫女撑住下巴的手正好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