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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关心自己牵挂自己,从来都是一种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遇见对的人
又是忙碌的一天。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他发短信说还在加班,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让我早点休息,不要等他。我去厨房倒腾了会儿,给自己下了碗面吃完,给很洋气的壁炉生了火,然后习惯性守在客厅等他回来。
我抱着靠枕盯着烧得正旺的炉火,那些跳动着的金色火苗映在我的脸上,从醒目的火焰变成一团模糊的虚影,挂钟的滴答声也由清晰变得模糊不清,就这样安静地睡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而他并不在枕边。
爬起来伸个懒腰,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都说了晚上不要等我,早饭自己热!
一行字挥洒飘逸气势磅礴,尤其是最后一个感叹号,充分表达了他气愤却又无可奈何的心理活动。想象他写下这句话时的样子,肯定又是憋屈又是狂躁,我不觉笑了笑,然后打开窗户,有点点柔弱的阳光照进来。
他最怕我等,可每次我回来晚了,他总在等我。
所以,为了表示礼尚往来,我也坚持等他回家,但是我的意志不够坚持,经常没等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卧倒在沙发上。而他回来后,也不吵醒我,只能小心地将我送回卧室。
因为每晚都要抱着我上楼,他表示希望我自觉一点,回了家就早点休息,不要给他添麻烦。为了不给他添麻烦,那天晚上我很乖,回来就早早洗漱完毕睡觉去了。
一个人睡那么大床,也没人死皮赖脸抱着我,确实是挺爽的一件事,但是我竟然有点不习惯!翻来覆去了很久才睡着,结果大半夜还莫名其妙地醒了,感觉有点口渴,于是打算下楼喝点水。
开灯下楼,发现他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他闭着眼蹙着眉,连外衣都没脱,就这么一派端庄地坐在沙发上。我想他一定是累坏了,所以才会在客厅里睡着了。不敢吵醒他,但又怕他冷,我给壁炉加了火,然后上楼拿毛毯。
将毛毯轻轻围在他身上,他动了一下,不过没被弄醒。
我静静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那张沉睡中的脸。微微蹙着的眉,长长的睫毛,瘦削的脸颊,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这张俊朗沉静的脸庞倒映着炉火的光亮,我忽然觉得丫睡着的样子特深沉特帅气特让人着迷。
神使鬼差地,我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亲完我立刻傻了,就那么瞪着眼睛看向他,就跟刚才被人抽风亲了一口的是自己似的,隔了好半天我才缓过神来,刚才、刚才我是中邪了么,一定是中邪了。
不然怎么解释这诡异的行为啊!
迅速直起身,得赶紧走开一下,不然我会被自己尴尬死的。
没等转身,手就被他一把抓住,瞬间我脸“腾”的一下,跟火烧云过境似的迅速燃了起来。回头偷偷瞄他,丫依然拧着眉闭着眼,似乎睡得挺深沉,只是薄唇微启,轻轻唤了声,素素。
嗯,我胡乱着应了一声,然后赶紧抽手,脸红心跳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挣脱他的手,他不再言语,依然闭着眼拧着眉,却一直抓着我不松手,看样子是又睡着了,丫的睡着了手劲都这么大。
没办法,我只好和他挨着一起睡,包围在暖和的毛毯里,我将头靠在他肩上,温暖的炉火照在我们脸上,很快我也进入了梦乡。打那以后,我晚上就执意等他回家,不然一个人睡多没劲啊,都没人暖床的说。
最近天气冷得厉害。
难得老妈热心肠一回,竟然给我织了条厚实的围脖,还给楚慕凡打了一件毛绒绒的羊毛衫。我那个激动,特地定制了两套羽绒服给二老送过去。结果一进门,就看到穿得跟个球似的喵上校,而老妈正耐心地给它钩小棉鞋……
顿时我十分心伤,果然它才是老妈的掌中宝,跟它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一捡来的娃儿。
老妈拿了羽绒服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就不让走了,死活要教我织毛线,本来我不想学,但转念一想,学点女红也不错,技多不压身嘛,起码我可以给楚慕凡织条围巾什么的,就像老妈给老爸织的那样,虽然看上去有点土,但是比买的要温馨。
于是这晚他回家,我难得没卧倒在沙发上,不过客厅里到处都滚着五颜六色的毛线团团……结果被他勒令回房睡觉,他说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这儿玩毛线,赶紧去睡觉!
结果一睡着就梦见了他,一脸的凶神恶煞,浑身缠着五彩缤纷的毛线,整个人金光闪闪跟个上帝似的,丫还特上帝地跟我说,再玩毛线球,我以后都不理你了!说完这厮就顶着光环走了,我一下就急了,大喊一句:“楚慕凡!”
结果声儿太大,我把自己从梦里活活震醒了。
一抬头,就见他睁大眼睛看着我,那目光犀利的,简直要把我看穿似的,我赶紧避开他的炙热目光,尼玛这小心脏都被他看得打颤了。他不以为意,一把扳过我的脸,激动地问:“你刚才,梦到我了?”
不等我回答,丫一个饿虎扑羊就势压了过来。我大惊,拱起身子做防御状,想到那次烧糊了误叫名字的惨痛教训,我终于忍无可忍:“婚内强/奸是犯法的!你丫给我滚一边去!!!”
说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一脚踹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的他毫无招架之力,就这么被我连人带被子踹到地上去了。我也真的是被逼急了,真怕再由他这样折腾下去,搞不好以后心理会有阴影。
估计是被踹狠了,好半天他才从地上爬起来……
我心想肯定又把这厮惹毛了,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个禽兽,我也不想挣扎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吧。于是横下心对他不闻不问,我眼睛一闭脑袋一歪,给他留个背影继续睡觉。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他只是静静爬上床,给我盖好被子,然后紧紧从背后抱着我,我似乎听到他笑了,正要回头探个究竟,他在我颈边轻轻吻了一下,说:“我很开心,你梦里叫的是我的名字。”
我怔了怔,没有回头,就这样由他抱着,没有说话。
屋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就像窗外的夜一般静谧安详。
我在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频繁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以至于现在,连梦里都有他的身影。他就那么死乞白赖的,那么霸道,那么蛮横,那么不讲道理的,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占据了我的心。
而我竟一直都浑然不觉,迟钝至今,才赫然发现,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已经根深蒂固。而那个曾经刻骨铭心的人,那个曾让我梦魂牵绕的人,他的背影在时间的洗礼中渐行渐远,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我闭上眼睛,那些曾经以为不会忘却的美好,那些曾经以为跨越不了的伤痛,那个曾经以为会爱一辈子相守一辈子的人,终究抵不过此刻这个温暖的胸膛,曾经不愿放手的一切,在被他接管的时光里,渐渐变成寡淡无味的过去。
就算曾经跌倒过伤心过绝望过,还错过了曾经以为的唯一,但世界那么大,一辈子那么长,你总会遇见一个对的人,让你放下所有愤怒和不安。
人生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但最终,你拥有的一定比当初渴望的要好得多,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我想我终于看开了上一份感情,而这一份婚姻,我想好好走下去。
和楚慕凡携手一起走下去。
转眼又是一个闹铃欢吟的早晨,我艰难地爬出温暖的被窝,今天可是要和他一起上班的,不起早可不行。
眼看就要到年底了,他的工作终于接近尾声,不用再那么忙碌奔波。而我的小说已经全部修改完毕,签售活动也正式结束,所以我决定来公司蹿蹿,毕竟好久没来上班了。
结果一进公司就让我分外恼火。
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个女客户,早早就搁办公室候着了,一见到楚慕凡就开始荡漾,看上去起码有四十岁,脸上的粉厚得都够糊墙了,一看就是那种丈夫常年不在身边的寂寞富婆,一腔饥渴全写在了脸上,一开口那声音嗲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因为是公事,我不便打扰,送了两杯咖啡进去就出来了。一出来我就去找李姐了解详情,她贱兮兮地说,叫你这么久都不来上班,你家楚慕凡早就被这富婆盯上了。
一份业务拖拖拉拉个把月了,这婆娘就是不肯签,还借着谈合同动不动来骚扰一下,谁都看得出来丫对楚总有企图,你老公也算能忍,竟然一直都笑脸相迎。不过他也是看在这份单子够大的份上,不然就他那一贯的高冷格调,那女的早滚蛋了。
听李姐这么一说,我不由心生怒气,三两下撸起袖子,我一边气呼呼地喝着茶,一边听李姐煽风点火,很快我就坐不住了,拿起一份文件就往他办公室冲,妈了个皮蛋的,敢抢老娘的男人,我跟你拼了!
“老板,签字!”我冲过去,把手里的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摔,一脸杀气腾腾看着那个女人。
他愣了一下,还真拿起文件看了起来,结果那女的不爽了,一脸鄙视地看着我说:“小楚啊,这丫头谁呀这么没礼貌,没看到我们正聊着正事呢么,毛手毛脚横冲直撞,这样的员工可要不得。”
我一听这话火冒三丈,正组织语言准备开战,就听楚慕凡头也不抬地来了句:“她是我老婆。”
这一句不温不火的,她愣了我也愣了。
“这丫头脾气不太好,都是我给惯的,我代她给您道歉,王姐您别介意。”说着,他抬头,冲那个王姐致以抱歉地一笑。
这下她彻底傻了眼,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特好笑。
我心里那叫个痛快,哈哈哈,就是他惯的你有意见么?
就这么一直乐呵到了晚上,傍晚回家的时候,我才发现外面下雪了。这雪下得还不小,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整个世界一派银装素裹。
他开着车在雪地里慢慢驶过,但在小区门口遇到了点障碍。
值班的保安大叔表示,因为雪下得太大,小区道路的积雪太深,目前正在清理中,车开过去估计有点吃力,所以建议我们先把车停在地下车库里,等积雪清理完了再开回去。
我们表示接受安排,两个人乖乖下车。
这大雪天的,天寒地冻。
我围着老妈给织的围脖,戴着我自己织的帽子,而他戴着我给他织的围巾和手套,都是一水儿的深灰色,因为我记得他裤衩也是这个色儿……他也不嫌丑,上下班都乖乖戴着。
我们走在茫茫的雪地里,他牢牢牵着我的手,我笑眯眯地看头顶飘落的雪花,晶莹剔透。而他面带微笑,但嘲笑的对象明显是我,他朝我莫名其妙的笑着,呼出一朵朵白色的气团,像个傻帽。
“你笑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他就呵呵呵个不停,半天才反问了句:“你今天,是吃醋了吧?”
我愣了一下,想起在他办公室的暴走状态,不禁红了脸,我辩解道:“才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是大长篇,但又到了期末闭关时节,你懂的……不想一直坑着,所以改为上下两部,这一部明天大结局,然后会有三篇番外,第二部会另开新坑,但估计是开学后的事了……望亲看文愉快╮(╯▽╰)╭
☆、就这样一辈子
他笑得更开怀了:“没有你跟吃枪药似的,不过我觉得你吃醋的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跟鼓起腮帮子的皮卡丘似的,虽然被你这么一搅和,一大票订单打水漂了,但不得不承认,其实我心里挺舒坦的。”
鼓起腮帮子的皮卡丘?!
我擦,这是什么破比喻,你丫还知道皮卡丘?
瞬间被他的诡异比喻惹怒,我大吼一声:“舒坦是吧,我舒坦死你个傻帽!”说着,我就地抓起一把雪撒过去。
他猝不及防,一张笑脸蒙上一层晶莹的雪花,这下轮到我笑得呵呵呵了。
他果然怒了,也抓起雪来往我身上撒,对于我这等每年冬天都要打N次场雪仗的人来说,这点小意思瞬间就被灵活的避开了,我继续攻击,抓起一团雪直击其面门,然后撒丫子狂奔,等丫反攻失败后,我再折回去丢一弹……
此谓游击战,我们伟大领袖教给人民的战术,简直屡试不爽。
就这样一路斗争到家,我除了肩膀不幸中招一记外,身上再无挂彩之处。而一旁,我看了眼跟个雪人似的他,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这个样子,活脱脱雪糕版的皮卡丘,还是加大号的!”
他懒得和我计较,一进门就直奔浴室洗尽铅华去了。
很快热气腾腾的他出炉,丫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端起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