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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我不靠谱的性格,以及当时喝醉的实际情况,这个猜测很有科学依据。
他眯着眼睛看来看戒指,又看了看我,眼睛里有一丝诡异闪过。我预感自己的猜测可能是事实,正欲低头认错,只听他缓缓道:“不是我的。”
“您确定?”我睁大眼睛。
他淡淡一笑,那笑容很是意味不明,但很好看,我心里暗暗道,果然不爱笑的冷面帅哥,随便笑一下就很震撼。
待我缓过神来,他已经消失在门口。
我怔了一会儿,看向手里的戒指,铂金戒环璀璨戒钻,戒身上还有精细好看的纹路,看上去简约又不失奢华,透着淡淡典雅欧尚feel,总之是我喜欢的风格。
咦?我看向内环,竟然还刻了一个字母“S”。
什么意思?我皱眉,这戒指明显是定制的,看上去价格匪浅,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难道是鲸鱼?他在我喝歇菜的时候也来过,然后将戒指给我的。还是说,是我自己从他手里抢来的?可如果是他的,鉴于我的姓,那字母也应该是Y吧。不过就算这东西真是他的,丫都已经和裴娜订婚了,我抢他枚戒指怎么了,我没抢他人已经很给面子了!
想到这,我很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
然后疼痛提醒我,该去干活了。我将戒指放回包包,无精打采地起身,劳动才是当前紧要。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觉得女主有点逗比…_………
☆、情人劫快乐
“他说回来会给你惊喜,这个惊喜还真是大呀,直接就换了结婚对象。”冯大少抿了口酒,晃着酒杯道。
这个七夕,本以为是和鲸鱼双宿双飞,哪料成了韩卿升职的庆功宴,而大家相聚的伊始,冯大少就开始庆祝我失恋。
唐菲则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和薛靖宇根本就不搭,虽然男俊女俏,是旁人眼里的金童玉女,但我就是感觉不登对,具体哪里不对劲我也讲不出来,可能就是太完美了吧。所以上天为公,最后还是让你们各自为政。”
我颓然:“今个儿是庆祝韩卿升职,干嘛提我的倒霉事,晦不晦气?”
说着,我看向韩卿,只见她脸上毫无光彩,似乎并不兴奋。她混公司两年有余,一直是个小小业务员,时常听她抱怨上司变态,现在总算熬出了点儿小头,按丫平素的个性,不是该激动得上房揭瓦么?
而她现在一脸阴郁,也不知道在忧虑什么。
难道是因为顾及我失恋,所以不好意思开心?不会不会,在她看来,失恋就跟失眠一样,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丫那么没心没肺,估计就算我为此自杀,她都会翻个白眼表示无所谓。
所以她这个样子,实在太反常了。
“怎么了,嫌官升得不够大?”我问。
她摇摇头,神色凝重道:“当上主管是不错,但这次升职代价太大,不仅意味着男人没了,可能连朋友也没了。”说完重重叹口气,看上去比我还忧伤。
“什么意思?求解求解。”冯少又晃了晃酒杯。
“升职的代价,你懂的。”说着,韩卿眼神复杂看向我,似有所指。
我愣了愣,似乎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
昨晚她和楚慕凡开了房,而显然他并不喜欢她,于是就用升职作为补偿,今天上午他们出公司那一趟,估计就是为了避开同仁讨论这个问题,这就是所谓的男人没了。
而今天,她又是和老总出游又是升职的,流言蜚语早就传遍整个公司。那些销售部的同事,现在对她基本就两个态度,要么是巴结讨好,要么是鄙夷不屑。以前谈得来的几个同仁,恐怕再也不会和她坦诚相待,这就是所谓的朋友没了。
忽然觉得,她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这心里顿时就舒坦多了。
“没事儿,办公室的人际关系就那样,好歹你还升职加薪了。”唐菲也颇有感触,“总比我好,天天累死累活,就工资那点儿小钱,随便买件像样的衣服,光光见底。”
“可你男朋友贼有钱,还贼肯给你花钱。”韩卿很嫉妒,“什么时候也把他带出来溜溜。总这么藏着掖着,跟搞地下恋情似的,难道怕我们把他拐了不成?”
“他可是商界精英,一大忙人,能偶尔接见我一下,已经十分难得,不过我倒是无所谓啦,所谓小别胜新婚,这样也挺好的。”一说到她那个神秘男友,她就一脸幸福陶醉样儿。
她这一幸福,我又想起我的悲惨,内心那个晦暗凄凉。
“你们聊,我酒吧有事得回去一趟。”冯少接了个手机,便起身要走。抬眼看了看我,又道,“叶子,要不我顺道送你回去?”
可能是我的悲悲戚戚全写在了脸上,实在破坏气氛,他这话一出,韩卿立刻点头道:“赶紧送走,别等会儿又喝酒失忆,搞出一堆麻烦事儿出来,烦人。”
“嘿,你丫别瞧不起人……”我话没说完,便被冯少拖走了。
出门,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可能是因为失恋的缘故,所以我满眼看到的都是情侣。
一对对一双双,不怕热地相依偎着彼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甜蜜幸福,很多女生手里还有玫瑰花在招摇。没想到现在中国的情人节也得到国人关注了,专家们还担忧我国传统节日会失传,纯属多虑。
不远处的广场,好些人聚在一起,原来是有人求婚。
地上摆放着玫瑰花外加烛光摇曳,男生正单膝跪地向女生求婚,而女生手里的一大捧鲜花上,有一对小玩具熊对抱着坐在一起。群众们高呼答应他答应他,女生一个娇羞点头,周围一片欢呼雀跃,男生激动地将女生抱起转圈……
我站在场外看着,似乎被这喜悦气氛感染,嘴角不觉牵起淡淡微笑,心里却像镂空般怅然若失。
顺眉低垂下脑袋,眼底突然冒出一大片鲜艳。
抬头,冯少笑得阳光灿烂:“情人节快乐,送你的。”
我笑着接过,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心想这哪是情人节,明明就是情人劫!还快乐?能憋着不伤心就不错了。我不好意思地别过脸道:“妈的,这两天老是迎风流泪,该不会眼睛出毛病了,有空得去医院看看。”
说着,我便要往车里钻,却被冯少一把抓住肩膀,瞬时跌入他的胸膛。
“别跟我装坚强,想哭哥肩膀借你。”他说。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我这眼泪就哗啦啦地流开了。
我手里死死捏着玫瑰花,一边哭一边抽噎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变成这样了呀,为什么啊……”
哭泣的全程,我几乎一直在重复问what why how ,这种没头没尾的烂问题,也许他知道我的心痛。他紧紧地抱着我,也不说话,任凭我发泄内心的难过。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独自一人时,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总是咬咬牙忍一忍就捱过去了,更别提像我这种善于忽视不快,没心没肺把自己当猪养的人,更是欢乐日常难得悲伤。
可当你真的受伤了,正咬着牙催眠自己是猪坚强的时候,身边恰好有一个懂你在乎你的人,他假装随意的一句关心,往往就会使你的城堡瞬间土崩瓦解,然后你忍不住掉眼泪,大声地呼痛。
冯博就是那个懂我在乎我的人。
在我二十五年的宅生涯里,我的好友实在屈指可数。如果说,韩卿是我小学就相识的非常闺蜜,唐菲是我大学时代的新晋姐妹,那么冯博,丫绝对是我打娘胎起的两小无猜。
何止两小无猜,我想就连青梅竹马这样的词,描述我们的关系都不够格儿。
二十五年前,这座城市的某个犄角旮旯的小胡同里,冯叶两家的老婆会时常说笑着,要为她们肚子里的孩子订娃娃亲。两家是邻居,关系也十分好,就连两家娃的产期都是同一天。
是的,我和冯博同年同月同日生,他只比我早出道五分钟而已。
据我妈说,冯博在他妈肚子里稳稳待了十一个月,他妈常跟我妈开玩笑,说我儿咋这么稳妥,莫不是等你家闺女呢?而我估计是怕他等急了,提前一个月早产,然后我们就一起呱呱坠地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真相是这样的,冯博老妈迟迟不生,他爸怕他是个怪胎,终于忍不住带他妈去医院破腹产,而那天我老妈刚好在麻将桌上连输三局,一时情绪激动羊水就破了……
然后我们从记事起,脑子里就有了对方的回忆。
孩提时代,打打闹闹玩玩笑笑,我们俩几乎就是彼此的影子。
一晃到了上初中,这个时候的冯爸,通过多年苦心经营,竟然从个包工头变成了地产商,富裕了的冯家很快搬出小胡同住进大别墅,但我们两家的关系依然要好,我和冯博好得更是天理难容。
我中学是住校的,但放学后,校门口经常有一辆BMW来接我,靠在车外等我的,自然是小小年纪就一表帅才的冯少,我则十分淡然地上车,等着去他家蹭饭,顺便抱怨一下食堂的伙食有多差。
那时,几乎整个学校的人都以为,他是我的小男朋友。
可是,我们确实不是,而且一直都不是。
虽然他妈前两天还跟我妈念叨说,如果她儿子以后娶的是女人,她只认我这一个儿媳妇。
其实我们都很爱彼此,虽然这话说得肉麻。但我想说这种爱,早就超越了爱情和友谊,已然过渡到亲人阶段。
记得我十四岁第一次来例假,卫生棉是他帮我买的。而他十六岁那年就破了处男身,也是我买给他避孕套的。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也喜欢男的,和他的小姑娘对象恋得可欢了。
直到高中毕业那晚,他和他最要好的哥们儿一夜情后,凌晨三点多的当儿,丫打来电话跟我说,叶子,我他妈今个儿才发现,老子竟然也喜欢男人,我靠!
而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快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
因为我高一就开始写小说,小说出版后还畅销一时,所以我一激动和当时投稿的那家小说网站签了约,而签约的后果就是你要按时完成后续写作,于是我常常利用上课时间写小说,我的学习成绩本来就不拔尖,这时更是一落千丈。
最后为了能上大学,我不得不走捷径,报考艺术学院,而音乐美术这些常规项我实在不行,不得以报了个冷门专业,终于混进了本城某所三流艺术大学。
韩卿被我威逼利诱,紧随我后考了进来。
而冯少是在我进这所大学被欺负后,果断从江大转校过来的。中国的其它艺校我不知道,但这所学校真的很差劲,简直就是各路女生求包养求上位,富二代官二代嗑药厮混之地,总之很混乱很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活脱脱我妈二号
按理说,这种学校美女如云,我这等低调内敛的姑娘是不会被人关注的。但可能是因为本人气质卓越,虽然从来不施粉黛,主要是人笨,不会化妆,另外从小到大,我的外貌一直被外界定义为异常生动美丽……
总之,我只是在校园里溜达了几圈,就被冠上了“素颜女神”的称号,据说我的证件照还被挂到校园BBS上,立刻秒掉了表演系一大群美女的艺术照,包括裴娜那厮!
再然后,短短几天功夫,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影视编导生,竟然荣升为了本校最美校花……
而我一直窝在宿舍码字,对外面的世界浑然不觉。待通宵完稿后,困乏到极致的我才发现存粮已吃光,不得不打着哈欠,揉着空瘪的小腹,下楼去食堂吃饭。
结果一下去,四周便指指点点,我很讨厌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也很惶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因为我蓬头垢面仪容不整?我越吃越感觉不对劲儿,赶紧脚底抹油走人,一路走得脚底带风,结果就撞上了个人。
说完对不起我就想跑,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某男笑得轻佻猥琐:“总算被我逮到了,果然长得不赖,是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好看。”
周围一干人等笑得很是附和。
我傻站着愣了半天,心说同学我们认识么?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
我表示很愤怒,竭力想甩开此人的手,而丫的爪子就跟牛皮糖似的怎么甩也甩不掉,周围观众很多,却都是边吃饭边看戏,没一个正义化身。
放手!我怒了。
我要是偏不放呢?他兴致盎然。
然后在一声惨叫后,丫就捂着裆部倒下了。
而我则撒丫子一路往宿舍狂跑,跑进宿舍大楼的我松一口气,却发现那人带着几个男生一起闯进来了,宿管大妈竟然一声没吭!
我当时快被吓死了,感觉他们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我要被逮到非被轮奸了不可。于是我拼命往楼上跑,他们则死命在后头追,还好五楼拐角有个阁间,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