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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耐地喘息着,磨蹭着他结实宽厚的胸膛,一双小手抱着他的侧脸,不知道是推,还是拉。
忽然,情动之时,一阵暖流顺流而下,陈伊伊下意识看下去。只见洁白的地摊上点点血红的痕迹,她脸色一白,惊惧多过尴尬,一张俏。脸白了又红,那叫一个精彩。
陈少显然也没有料到会突发这种状况,看着她一双小嫩手推着他的胸口,那温软的触觉让他更加……
可他再怎么也不至于浴血奋战,狠狠地亲了她一下,认命地抱着她进了浴。室。
别墅里有钟点工定时来打扫,冰箱里青菜,肉类都有准备,一应用具也都是干净的,看样子是做了随时入住的准备。
陈伊伊靠着厨房门一手撑着腰,一手揉着小腹。俏。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看着带着围裙正忙着给她煮生姜红糖水的高大男子,心里是止不住的暖意。
他偶尔抬头看她一眼,邪肆又宠溺的目光频频看得她脸色一爆红。
刚刚在浴。室里,她说自己收拾,他非不让。事事不假她手,亲力亲为。
她看着他处境艰难的某个部位,很是羞赧。
现在又不能继续,抱着她明显就是痛苦嘛,干嘛还不放开。
收拾好了,他终于放开了她,抱着她躺倒床。上,让她躺着休息,他去煮红糖水。
崭新的床单散发着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没有那温暖的怀抱,她反倒有些不习惯。
这个月怎么来了两次啊?她心下奇怪,一边揉着小腹一边跳下床去看他下厨。
真是长得帅做什么都特别好看。她几乎看痴了,直到他端着一碗红糖水站在她面前,她才回过神。
生姜红糖的味道很浓郁,喝到嘴里,糖的甜腻和姜的辛辣混合在一起,让她难以下咽。
她最讨厌姜的辣味了,呛得慌。
小小地喝了一口,她笑得那叫一个讨巧,“哥哥,我喝这些就够了,剩下的晚上再喝!”
陈少只是笑着看她,眉头一挑,不说话,不同意。
她小。脸一蔫,看看糖水,又看了他一眼,最后无奈地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
“呜呜……咳咳……”最后呛了几口,看陈少颇为鄙夷。
幽幽的目光仿佛在说:“看看你,还能干点什么?”
陈伊伊不忿,抱着他就吻上去。樱桃唇磨蹭着他温热的薄唇,誓要将那辛辣过渡到他嘴里,让它也尝一尝。
陈少当然立刻就反被动为主动,接过她手里的碗放到一旁,将她打横抱起,这过程中,竟然没有离开她的嘴唇。
陈伊伊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小手微微推开他的俊脸,笑得那叫一个猖狂。
陈少看着怀里的娇人儿面色酡。红,微微喘着粗气,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动人。他冷冷一笑,声音喑哑,低着头凑近了她,热气扑了她满脸,“小妖精,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了?那也是几天后了!陈伊伊完全没有什么危险意识,抱着陈少的脖子嬉笑着。看他隐忍的模样,可真是解气啊!
平时都是她被欺压,什么时候这么扬眉吐气过?
陈少抱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陈伊伊还故意眨巴着大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哥哥,要不然,我们分房睡吧?”
“你以为,我会浴血奋战?”陈少冷眼看着她,小没良心的!大手忽然盖住了她的眼睛,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
她抿着嘴偷笑,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慢慢睡去。
陈少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轻轻地吻在她的眉梢,“你乖乖的,不要想着离开我!”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陈伊伊已经很久没有在早晨正常时间起床了。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她起身看了看,陈少不在,便跳下床。忽然于是传来一声“稳当点”!她才知道,他还没走,在洗漱啊!
陈伊伊大眼睛一转,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
陈少正站在盥洗台刷牙,嘴边堆积着白色的泡泡,看上去有些滑稽。尤其是跟他平日里冷酷的形象一对比。
见了她,他目光温柔了些。她笑着走过去,她的洗漱用品就摆在他他的旁边。她挤出牙膏开始刷牙,这时候,他已经洗完了脸。
看着重新恢复俊脸的他,她坏心一笑,凑过去抱着他就开始蹭。嘴边的泡沫蹭的他脖子,脸都是。
他皱着眉怒目而视,她笑得没心没肺,抱着他撒娇。
“哥哥,我好幸福。”
“哦,能让你‘性。福’,我很荣幸。”他邪邪的一笑,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可是你好像没有让我‘性。福’。”他意有所指地拉着她的手向下按,看着她俏。脸瞬间灿若榴花,笑意更浓。
于是的门从里面被关上,再出来的时候,已然是陈少心情大好,而伊伊面色窘迫了。
哦,为什么呢?当然是刚刚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
看着春风得意的某少,陈伊伊很是愤慨。
没人性!没人性!没人性!
仿佛感觉到身后的怨念,陈少慢慢地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微红的樱桃唇,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不够?还要?”
陈伊伊娇。躯一震,推开他滚上床直接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眼不见为净麽!
陈少看着床。上的一小坨凸起,目光温柔地不能再温柔。
“伊伊,我去做早餐,你收拾一下,吃完了跟我去公司。”
“不要!”被子里传来小人儿闷闷的声音,正别扭着呢!顿了一下,又说:“我要去上学!”
陈少低低一笑,伸手将那薄被扯下来,“你多久没去学校了?不差这几天!”
说完又将薄被盖在她脸上。
陈伊伊猛地将被推开,只看到陈少颀长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外。
陈伊伊撇撇罪,他工作那么忙,她自己呆着有什么意思啊?
别说,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
陈伊伊看着他办公室里整整一面墙都放着她最喜欢的漫画书,不禁乐开了花。
很多典藏本连她都没有的,哥哥在哪找到的?陈伊伊乐滋滋地翻着漫画,沙发,茶几,身边铺满了看过的,没看过的,乱成一团。
陈少看着她毫无形象地坐在沙发上,微微摇摇头。这丫头的修养都就着饭吃了。
陈伊伊偶尔看累了,抬头就能看看到埋头各种文件的陈奕翊。那是她熟悉又不熟悉的。
工作的他神情专注,她盯着他看很对,他也没有察觉到。她就更加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其实陈少哪里是没有察觉,只是放任了她去看,很享受这种感觉。
若是伊伊细看去,就会发现一向冰冷严肃的陈大少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直就没有消失过。
以至于今天来汇报工作的各个部门经理都心惊胆战,工作效率特别高。
那些商业的专业词汇就像是天书一样,很快,陈伊伊就昏昏欲睡了。好在陈少办公室里有单独的休息室,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约到女人的吵闹声。
幽幽地转醒,打着哈欠,推开休息室的门,就看到一个打扮怪异的女孩儿,抱着陈少痛哭流涕。
那女孩儿脸上的烟熏妆已经完全花了,看上去惨兮兮的,陈少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给她擦眼泪,动作温柔,连语气都是轻柔的,“你乖一点。”
你乖一点,原来,他对别人也会这样说。
☆、85。085一个大疯子养出来的小疯子而已
陈伊伊说不清自己的感觉,只觉得窗外明媚的眼光一瞬间寒冷了不少,让牙齿都有些打颤。
她环着自己的肩膀,安静地退回了休息室,关上门。陈少看着那苍白的小。脸消失在门后,俊颜一瞬间阴沉了几分。
“颖儿,放开!”他声音低沉,带着薄薄的怒撄。
翟晋颖哪会听不出来,可还是死命地抱着他,“不放,你亲我一下!偿”
陈少冷眼看着她,她却不依不饶,努着嘴自己凑上来。
俊眸闪过一丝嫌恶,他动作不甚温柔地推开了她,拨通内线,“郑鹏,送颖儿回去!”
“我不走!”翟晋颖恶狠狠地看着休息室的门,本想走过去踹一脚,接收到陈少冷冰冰的目光,不敢再放肆,哼哼唧唧地走了。
她走了,办公室也静下来了。陈少烦躁地揉揉太阳穴,目光落在休息室紧闭的门板上。
这丫头在里面会乱想什么呢?
她会吃醋吗?还是,很伤心呢?
他担心她不在身边,会自己偷偷溜走。可还是没想到带到了公司,却正好撞上了颖儿。
颖儿的脾气他自然知道,恐怕以后还会找伊伊的麻烦。
他走过去,门竟然没锁。推开一看,陈伊伊正裹着被子蒙头大睡。
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轻轻地拉来薄被,以为会看到什么小丫头委委屈屈流眼泪的画面,没想到,她是真的在睡。
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很烦恼的样子,微微卷曲的长睫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看上去有些倦怠。樱红的唇微张着轻轻浅浅的呼吸。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好像一点都没有被打扰。陈少忽然有些怨气。他几乎怀疑,刚刚她根本就没醒,不过是梦游到门口而已!
大手伸出去就想要推醒她,刚碰到她圆润的肩膀,又转了方向,将被子拉上来,给她盖好。
她能睡着,说明没有在意吧?他在干嘛?非要让她生气?
陈少摇摇头,压下心里的烦闷,关上门离开。床。上,陈伊伊呼吸均匀,睡得口水都流下来。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身子特别沉,躺着不出一分钟就能睡着。陈伊伊打着哈欠,揉揉眼睛让自己努力清醒过来。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她出去问了秘书室的人才知道,陈少跟客户在开会。幽幽地叹口气,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玩儿平板。
陈少一回来,就看到她自娱自乐地玩游戏,安静又乖巧,俏。脸上看不出一点不悦。
“伊伊?”
“嗯?”她应了一声,头都没抬一下,目光依旧盯着手里的平板。
陈少莫名地竟然有些心虚,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深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注意着她。
“伊伊,今天的事情……”
“哦,没关系。”她说得轻飘飘的,脸上表情未变,忽然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过关了!”
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样子,陈少微微皱眉,拉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是我的未婚妻。”
话一出口,精明睿智的陈少第一次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在说什么?
陈伊伊终于放下平板,疑惑地看着他。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她是未婚妻,那我是什么?
“哦。”努力压制好的负面情绪有隐隐欲动的趋势,她控制着心里的委屈,深吸口气,躲过了他灼灼的目光。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那丫头哪是不在意,陈少微微勾起嘴角,绕过办公桌,拉着她站起来,做到自己的腿上。
他低着头,下巴撑在她肩膀,动作说不出的亲昵、自然。
“伊伊,她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永远只是未婚妻。你懂吗?我不会娶她的!”
他抚着她的脸,强迫着她看向他。
她眨眨眼,对于他的话还是很迷糊。
陈少微微勾起嘴角,轻轻地亲了她一口,慢慢说起来。
陈少少时酷爱旅游,曾经在一个山里的小镇上因为疾病差点丧生。小镇地理位置十分闭塞,无法到外面求医,小镇上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情况危急的时候,一个面容残疾的中年女人救了他。
那女人名叫孟静怡。当地人都叫她梦姨。
她有间歇性精神病,正常的时候典雅端庄。一旦发病了,就像个童话里的小女孩儿,总是跑到花店里抢几只花,然后抱着花就在大街上跳舞,表情很梦幻。
“梦姨”因此得名。
她有一个女儿,没有姓,只被叫做颖儿。陈少的病痊愈之后,孟静怡就托陈少将女儿带出小镇,并给了他一样东西,和一个地址。
陈少没有多想,带着颖儿一起离开,却没想到,他们走后不久,孟静怡就自杀身亡了。
原来孟静怡托付陈少的地方,就是颖儿的亲生父亲家。颖儿不习惯新环境,只认识陈少一个人,对他就越来越依赖,到最后甚至看不到他就觉得惊慌失措。
颖儿的父亲是当世有名的医学家,翟希伟。翟家是医学世家,出过不少闻名中外的医学家,翟希伟的父亲还曾经得过诺贝尔医学奖。那样的世家大户,根本就不是颖儿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能够呆地了的。
何况,她只是翟希伟在外的私生女,在翟家更是受尽了凌辱。
陈少见过那位名声在外的翟夫人,出身高贵,举止端庄,但言谈之间,对于颖儿的嫌恶,也是表现明显。
陈少没有想到颖儿的出身是如此曲折又显赫,可这处理起来倒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