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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筝揉揉惺忪的睡眼,怀着复杂的心情打开门,正想问他,忽然,他一个闪身进来,紧接着文筝就感到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她狠狠推进去!
“啊——!”惊呼声只喊出来一半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了回去,她被压在墙壁,粗鲁的吻,如狂潮袭来!
文筝惊悚了,使尽全力在挣扎,内心的慌乱可想而知。她明显感觉到这个吻跟先前在休息室里的不同,更加狠了,就好像在宣泄着什么。
更让她愤懑的是,他凭什么跟个强盗似的闯进来强。吻她?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强的,太欺负人了!
“翁杭之,你混蛋!”文筝心头在狂喊,可就是发不出声音,她怎么能挣得过猛虎似的男人呢,这是他压抑了多时爆发出来的能量!
在刚知道她在时,翁杭之确实是惊喜了一下,但立刻又想到会不会是她已经跟庾彛焱晔虏呕乩吹模
烈火一般的吻,他尝到了一丝丝血腥味,猛地放开了她的唇,赤红的眸子翻卷着怒浪。
“你竟然咬我?反抗这么激烈,因为我不是庾彛穑俊彼炖锱绫∽啪破睦碇窃缇筒患耍裨蛞膊换崂凑饫锪恕
他又提到了庾彛闯啥嗝床豢暗娜四兀
文筝气喘吁吁,愤懑地瞪着他:“你……你是疯子吗?侵。犯我,我不咬你我咬谁?”
她的倔犟,翁杭之那脸色可想而知有多难看。
文筝浑身都僵硬,想要摆脱眼前这猎豹一般的男人,可她发现,他竟然不知羞耻地用某处抵着她,而她穿的睡裙啊,很薄……
“你……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可以去找……”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已经被他按在了沙发上!
见过耍横的,可没见过这么侵。犯人还理直气壮的!
文筝彻底被激怒了!两脚乱蹬,两只手使劲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掐,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痛,还笑得阴森森的。
“别装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可比庾彛砑鄹叨嗔耍趺茨愣几市母茄娜斯怼;炝巳椿乖谖颐媲白按浚俊
鬼。混?他嘴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了,可文筝不知道这才是他一直想说的心里话,是不为人知的嫉妒在汹涌!
屈辱,怒气,使得文筝火大,怒目圆瞪,冲着这个凶巴巴的男人吼过去:“在你眼里我永远都是个不知检点的,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碰我?你不是有洁癖么,你不嫌脏吗?”
这是赌气说的话,可后果……
☆、64:他是愤怒的雄狮(中午12点左右还有更新)
此刻,翁杭之是一只愤怒的雄狮,文筝就是一只被惹毛了的母狮……憋在心里那一口闷气,不受控制地发出来,两人之间的战争在所难免。
只是她不知道,这男人在盛怒之下,没有去仔细分析她说的话,而是更加认定了她和庾彛泄裁矗换岣右奥
翁杭之那如黑面杀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倏然崩裂!猛地冲她雪白的香肩袭去,张口就咬在她肩膀!
痛啊!直到此刻,文筝才真正的惧怕了,他好恐怖,像兽,随时都要吞掉她!
“翁杭之,你住口!”文筝奋力挣扎,手脚并用,乱打乱蹬。
翁杭之来之前喝了不少的酒,加上在气头上,他眼里已烧成一片赤红,那嗜血的颜色,就象地狱里来的修罗向她张开了巨口……
“上次在公园不是有人给你钱吗?我有的是钱,你说想要多少?现金还是支票,只要你开口我就付得起,不就是一晚上么?你不是最爱挣加班费么,这是最快捷的方法。”他在酒精的作用下越发口不择言,根本无顾忌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
“翁杭之,亏你还是个律师,你……你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子!”
“渣子么?第一次有人这样骂我,你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他暗红的眸子一亮,邪恶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一戳……
“不!”她浑身紧绷,想被钝器戳伤一样,他的侵。犯,不但让她痛,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他这是在羞辱她。
果然啊,她身上没有那层薄薄的障碍!翁杭之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刻他还是不由得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窜上来,混合着刚才的火气,他这情绪是彻底不受控制了。
“你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了,还这么矫情?难道是担心我在某方面比不过庾彛俊彼八恋难凵瘢潘恋氖种福褂姓庑┗斓盎埃沟盟孟癖涑闪艘桓隹膳碌哪Ч怼
文筝一愣,羞愤到了极点,身子战栗着,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羞辱,可她不知道越是这么乱动他越会被激发出兴奋的细胞。
她白嫩的身子曝露在空气里,每一寸肌肤都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让他血液沸腾!
他当然知道这副身子有多柔软,她喝醉那晚,他都没品尝她,可一想起她已经被庾彛叭局浮绷耍椭幌胍莺荽莼偎头K
文筝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肿了起来,她该如何才能让这头狂暴的男人停下!
冲动是魔鬼,冲动起来的时候,理智和冷静都是废话!他只知道现在唯一的念头是占有她!
文筝颤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强忍着屈辱的眼泪:“翁杭之……你滚开……你没资格侮辱我……你要是敢强jian我,我一定会把你告上法庭!”
翁杭之只差一点就能将她拿下了,可在听到她这悲愤的吼叫时,听到“强jian”这个字眼时,他仅剩的一点清明又回来了,下一秒,他蹭地起身,大脑里响起了警钟……
“我这是怎么了?我刚才竟然想要跟她发生关系?不不不……那不是我……一定不是的!我是翁杭之,我是律师,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翁杭之捂着头,企图让自己没那么晕乎。
文筝惊魂未定,愤怒地冲他叫嚷:“你立刻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怎能那样羞辱她?他的手指在侵。犯她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好比是在风口浪尖翻滚,太可怕了……
翁杭之却不但没走,反而霸道地将她推开,然后身子一倒,睡在了沙发上。
文筝见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起来,你走啊!”文筝使劲拽他,可无奈这喝醉的男人太重了,她虽然也算是力气大的,但就是无法将他拽起来赶出去。
不一会儿,翁杭之发出了均匀而细微的鼾声……他太累了,忙一整天之后还要去参加那个酒会,回家之后又神神叨叨地跑来侦探社,不累才怪。
文筝懵了,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翁杭之这种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
这人是什么修炼成的啊,刚才还是个混蛋,现在就安静得像个老实人了?
最可恶的是,他这是想在侦探社过。夜啊!
不信你还真睡着了!
文筝不甘心,蹲下身子,顺手将沙发上的流。氓兔拿过来,用兔耳朵去触碰翁杭之的鼻子,可这人没反应……她又抬脚使劲踹他,还是没动静,这,有比这更无赖的人吗?
文筝最后只得罢了,看来他赖定在这里,只能明早再赶他走。
这男人,披着律师的外衣,实际上是个神经质的混蛋吧?否则今天他怎么会如此反常?
听说通常智商高的人都有那么点不同的臭脾气,文筝总算是见识到了,翁杭之既可以是衣冠楚楚的大律师,但他又可以是虎狼的化身。可今后还要在事务所里工作呢,她得多加小心了,千万别让这个混蛋哪天又将她按倒……
经过一番折腾,文筝也是精疲力尽,回到单人chuang,很快就睡着了。可怜翁大少爷趴在沙发上,那么窄的地方哪里能容得下他,所以,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睁开眼睛时就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似乎……很矮?
仔细一看,他竟然是睡在地上的?
翁杭之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又被谁踢下来了!
不怪他这么想,而是曾被文筝踢过,他记忆犹新。
翁杭之扶着沙发起来了,一下又坐了上去,脑袋还是有点晕,条件反射地在脑海里浮现出关于昨晚的一切……
他是怎么来这里的?这地方是……文家的侦探社?
不停闪现的片段被组织起来,意识渐渐回笼,翁杭之也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是来找文筝的,他又吻了她,还将她按在沙发上……他不顾她的挣扎,除了品尝她的唇,他还用手指享受了她的甜美……
想到这里,翁杭之不由得下腹一阵紧绷。
可恶,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没自制力了?她不过是个善于勾三搭四的女人,她也不是chu了,他这是发什么神经会被她影响成这样?
翁杭之俱生俱来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受一个女人的影响,他硬是将心底那根被拨乱的琴弦硬生生掐掉,他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冷静。
该走了,无论昨晚发生什么,都无关紧要了。她是她,她仅仅是他的员工,不该再有其他任何交集。
一旦回归冷静,翁杭之就进入了潭水似的状态,抚平心湖中一时的涟漪,他很清楚,什么该记得,什么该忘记。
可是,谁来告诉他,怎么腰有点疼呢?
难道是昨晚喝醉了不小心扭到?
他哪里会知道,在他呼呼大睡之后,文筝为了叫醒他,在他身上踹了几脚,那力道可不轻,还不都是他自找的么!
文筝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翁杭之,望着空空的沙发,这心里颇不是个滋味,他就像是狂风过境,扫荡一阵就跑,可曾想过她的感受?一句抱歉都没有,对他来说,完全不需要尊重她吧?
虽然他确实有让她感激的一面,但他可恶的时候简直能让人发疯!
文筝深深地呼吸几口气,揉揉发酸的鼻子,想起昨晚他的肆无忌惮,想起他的强吻和无赖,她身体的小宇宙在不断膨胀……
“哼哼,翁杭之,走着瞧!事务所的工作我还在继续,就不怕没机会整蛊你!”
文筝虽然是个普通人,可她也有自己的尊严。虽然她拥有健康开朗的性格,可不代表就会任人欺辱。
不了解的人以为文筝就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但实际上她古灵精怪聪明伶俐,把她惹急,她就像只会咬人的兔子……
只不过,这只兔子天生一副俏模样,就像现在,气呼呼的样子,不但不可怕,反而表情很有趣。
如果文筝不说,还真让人难以置信她竟然已经有个四岁的女儿。
各种激烈的碰撞已经过去,文筝可没忘记今天她还要上班呢。她的主要任务是打探到翁杭之掌握的关于杨舒敏伤人案的线索,她才好向雇主交差啊。
第二天。
早晨的太阳没那么毒辣,可这空气里也开始酝酿着热浪。不用怀疑,今天又是个高温天气。
文筝挤公车下来,到事务所的时候,又跟往常一样的背心都是汗。
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来杯凉开水。
今天MISS吴来得真早呢,文筝不由得有点纳闷,自从上班以来,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比她更早来的,平时都是文筝早上第一个到,因为要打扫卫生。翁杭之有规定,每天上班下班都要把桌子全都擦干净。
“文筝,瞧你热成这个样子。”MISS吴像大姐姐似的看着文筝,关切地说。
文筝甜甜的一笑:“MISS吴,你有多少年没挤过公车了?”
“确实有几年了,自从来这里上班,我就是自己开车的。”
“我可买不起车,只能每天被挤得跟煎饼似的。今天早上我还差点没赶上32路车,幸好我跑得快,在关门前一秒挤上去了,人就紧紧贴着门,我感觉我的脸都快成标本了……”
“标本?文筝你真幽默。”
“嘿嘿……”文筝跟MISS吴也算熟悉了,说话很随意。
两人有说有笑,转眼十分钟过去,快到上班的点了,文筝知道自己该开始打扫卫生了。
紧跟着,程烨到了,然后是沈驰的助理张文峰。
这俩助理都对文筝很殷勤,一点都没有架子,平时也很爱说笑,相处起来很愉快。
“嗨,妹子,你今天这件衣服是新买的吧,很适合你!”张文峰冲着文筝眨眨眼,还不忘吹个响亮的口哨。
文筝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但很少被人这样直接夸赞,不由得也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
“不是新的,是前年买的。”
“啥?前年买的还穿?文筝,我又发现你一个优点了,不但勤快,还很节省,不错不错……哎呀,要不是哥已经有女朋友了,说不定这就收了你。”张文峰这货有时也是个逗比,啥都能说。
平时大家也是互相开开玩笑,文筝不会那么小气的,当即也大方地笑着说:“张哥,小心这话若是传到你女朋友耳朵里,你昨天买过去的榴莲,那壳子就能派上用场了。”
张文峰顿时梗着脖子说:“怎么可能,我女朋友对我可温柔了,她不会那么收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