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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筝此刻其实差点就忍不住想说自己是背黑锅,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因为在当时出事的时候她就曾对于家的人说过不是她的错,可于家根本不听,她越是解释,于家的人就越觉得她在狡辩。
有些是非黑白,是说不清楚的,因为于家的人不会相信一个实习医生,当然是信邓国志那个有资历的名医了。
“呵呵……文筝,我一点都不信你会安什么好心,给我治疗?哈哈,你怎么会对我那么好?该不会是想联合你朋友来整我吧?”
于妍琪的疑心很重,这跟她最近两年的生活环境有关系,她觉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她。
文筝无奈地摇头,心想于妍琪现在的心理真是太狭隘了,很难沟通。
“行,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也就当今天没见我。”文筝放下手中的杯子,沉静的目光扫了她一眼,起身就要走。
于妍琪这时候才露出一点复杂的神色,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叫住了文筝。
“你等等……”
文筝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于妍琪,她知道,于妍琪会答应的。
果然,于妍琪装出一副很勉强的样子说:“我就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但是你能保证治好我的手吗?”
于妍琪也不傻,她知道自己现在没钱治疗,何不趁这个机会解决自己最大的难题呢。
“只要你配合治疗,按照医生的话去做,你康复的机会有90%。”
于妍琪按捺住内心的惊喜,懒懒地说:“那好吧,什么时候开始治疗,你提前告诉我。”
“没问题,就这么说定了,等我电话。”
文筝说完也不再耽搁,买单走人。
于妍琪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垂着不动的左手,想想不久之后就会康复,她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有个健康的身体,她起码不会太自卑……于妍琪是这么想的,她此刻脑子里浮现的人竟是翁杭之。
回到事务所,于妍琪干活儿的时候都感觉轻松了不好,心境又有了变化,某些事情的憧憬,原本有发芽了,现在又更长得茂盛。
翁杭之刚回到事务所,于妍琪就赶紧地泡了一杯柠檬茶端进去。
于妍琪如果现在能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的样子,那眼神,不像第一天见到翁杭之时那么冷静纯粹了,而是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老板,你的衣服湿了,外边下雨,你都没带伞。”于妍琪说着就伸手往翁杭之的肩膀上去为他擦着水迹。
翁杭之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缩,顺势坐在椅子上,同时也避开了于妍琪的手。
“就几滴雨而已,没事。”翁杭之一边拿文件一边说。
于妍琪看着眼前这张完美的俊脸,她这心就噗通噗通乱跳,难以抑制的悸动。
这也难怪,翁杭之实在太优秀太出众了,于妍琪才二十几岁,正是渴望恋爱的年纪,遇到翁杭之这样的男神,别说是她了,很多条件优异的女人都难保不动心。
“老板,你一会儿是还要出去吗,让我跟你一起去吧。”于妍琪眼里的灼热,不像是看自己的老板,更像是看一个*。
翁杭之专注看着电脑,没留意她的表情,随口回了一句:“嗯,你跟着吧。”
于妍琪心头一喜,立刻笑逐颜开。
她听其他人说以前文筝在这里都是经常跟着翁杭之出去做事的,可她一次都没有去过。她还觉得是不是因为她的手,翁杭之才不让她跟。
现在,她听到他说可以跟去,这心里欢喜啊,就像是得到了好的奖赏。
一小时后,翁杭之果然出去了,随行的还有于妍琪。
一路上,于妍琪都在偷瞄着翁杭之的侧脸,怎么看都看不够,但她又不敢太过表露自己的痴迷,有时还得掩饰一下。
跟着翁杭之出来办事,可翁杭之却吩咐她在车里等,他自己去了警局一会儿就出来了。
于妍琪纳闷儿,心想怎么她出来却啥事都不干了呢,是什么意思?
警局出来之后,翁杭之开车去了一个别墅,见委托人的家属……同样的,也只是让于妍琪待在车里。
最后,车子在龙京大酒店门口停下了。
酒店?这是……难道他是想?于妍琪顿时感到又羞又慌,火热的眼神灼灼望着翁杭之,她以为他这是在主动对她发起攻势呢。
“你的脸这么红?你很热吗?”翁杭之随即指指酒店的大门,对于妍琪说:“今天是你母亲生日吧,我在顶楼餐厅订了一个位置,一会儿你就打电话给你父母,让他们来这里吃晚饭,所有的消费都记在我帐上就行。我现在要回家去了,你们,用餐愉快。”
原来如此,不是翁杭之想跟于妍琪去酒店,而是让她和父母去吃饭。
于妍琪尴尬不已,她会错意了,不由得倍感失望……如果刚才翁杭之真的是叫她上去开个房间,她会很开心的。
这时候的于妍琪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出现严重的偏差了,正走向更深的黑暗。
☆、149:向老公坦白
最近翁杭之的生活都变得更规律了,一到下班时间他除了特殊情况之外都不会再加班。不像以前总是一个人孤独无聊时常靠加班来打发时间。
现在他有家庭了,有老婆孩子,心有了归属,人都充实起来。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以前不会急着回家,可现在他一下班就巴不得能飞奔回去。
今天他只是将于妍琪送到酒店,然后自己回家了。
一进别墅的大门就看见晴晴和团子在花园里嬉戏,这温馨的画面总是能将翁杭之忙碌一天的烦恼都赶走。
团子越长越像个毛球了,跟晴晴的感情也是好得像俩姐妹。玩累了就躺在草坪上,懒懒地靠在晴晴身边,享受着小主人的疼爱……挠肚皮。
“团子,舒服吗?”晴晴的小手帮团子挠肚皮,还会跟团子说话。
团子有时会喵两声,像是在回应。而它的两只腿儿都伸直了,表示它现在感觉很好呢。
翁杭之站在晴晴旁边,静静凝视着眼前的小天使,他这心里暖暖的,满满的父爱从眼里流泻出来。
“晴晴宝贝,今天在幼儿园过得怎么样啊?”这是翁杭之现在一回家就会问的话。
晴晴那双亮亮的大眼睛里发出灿烂的光泽,小脸蛋红红的,带着试探的语气问:“今天我在幼儿园弹了老师的钢琴,我很喜欢……我以后可以有钢琴吗?”
说到这,晴晴还怕翁杭之会不同意,赶紧地拉着他的袖子,乖巧地说:“我可以帮你做事,用劳动换我的钢琴。”
“嗯?”翁杭之诧异,被孩子这话逗乐了,好奇地问:“为什么要用劳动来换?”
给孩子买东西,做父母的只要有那么能力,都会尽量办到,很多家长都是无条件的买买买,但晴晴却是要用自己的劳动做交换,这怎不让人惊喜呢。
晴晴眨动着圆圆的眸子,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说,如果我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要先劳动。不劳动的人是没有资格要求买东西的。”
翁杭之心里暗暗点头,很欣慰,文筝把晴晴教导得很好。
“那可是你爷爷给你买的好多玩具和衣服呢,你要怎么去交换?”
满以为这个问题会难倒晴晴,谁知道她却很认真地说:“我把一大半的玩具和衣服都给妈妈了,请妈妈帮我寄去山区给那些我不认识的小朋友……他们没有衣服穿,好可怜的。还有我现在每天都在帮爷爷擦鞋子,我有劳动的。”
这孩子,不但机灵,还有一颗最纯净最善良的心。
翁杭之一把抱着晴晴,感动得眼睛都发热了。
他是积了多少福气才能有晴晴这么好的孩子,才四岁,就已经懂得要去帮助弱者,懂得与人分享,这种难得的品质,比所谓的分数成绩更让翁杭之感到欣喜。
“宝贝,爸爸答应你,让你用劳动换取你想要的钢琴,那么现在,你就把爸爸的公文包拿进屋子去,这就算是你第一天的劳动,好不好?”
晴晴开心地拍手,欢欢喜喜的提起黑色的公文包……孩子太小,公文包她只能一半提着,一半还耷拉在地上,就这样拖着进了屋子。
团子在后边跟着蹦跶,像是在给小主人加油打气。
翁杭之跟在晴晴身后,看着这小身影有点吃力地拖着他的公文包,可她那么高兴,纯真的笑容感染了大人,他也会跟着心情愉快。
这一大一小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这是好事。翁杭之盼着晴晴主动叫爸爸的时候。
吃晚饭,才7点钟,翁杭之和文筝带着晴晴出去散步了,当然还有可爱的团子猫咪。
一家三口的身影在暮色下显得格外温馨,他们不知道在远处的一辆车里,杭庭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神色复杂。
杭庭玉知道儿子跟文筝结婚的消息,她更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儿子长大了,有主见,有能力,无论是从经济还是家庭方面,都制约不了他。
更何况,文筝还给他生了个女儿……两人的缘份原来在几年前就定下,这就像是在做梦一般神奇。
所以,他要跟谁结婚,杭庭玉真的无能为力。只可惜她到现在才明白这点,如果早点看透,她也许不会傻到要跟梁雪瑞联合起来企图赶走文筝,最后那无耻的阴谋也变成了笑话。
杭庭玉如今也没了以前的强势和嚣张,因为那天在她家,翁杭之说过了从此之后跟她是陌路。儿子的伤痛和坚决,让这个女人终于有点觉悟了,原来自己这些年一直都以为过得风风光光的,可到头来,她的晚景生活却是连普通人都不如。
她有钱,但她除了庾彛猓挥腥嗽谒肀撸鱿裱募叶济挥小
最可悲的是儿子结婚她都没能去吃顿饭,她没脸去啊……
杭庭玉就这么呆呆的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但是,不到十分钟,她又回来了。
她觉得自己该去见见翁锦良,好几天没见,他还好吗?
想想这个男人,为了她,至今都未娶,还在等着她复婚,她如果还不能拿出点真心对待她,或许这辈子她将会永远失去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和儿子的一家。
河边,文筝牵着晴晴,晴晴牵着团子,翁杭之就负责背包。
包里装着纸巾、手帕、水、驱蚊液、垫子……
不想走了的时候就坐在河边歇一歇,吹吹河风,多凉爽啊。
文筝一直都在留意着翁杭之的表情,而她其实是有心事的,想趁着今天这么合适的气氛,把有些话说出来。
“老公……”
“坐吧,坐一会儿就回去。”
“嗯,这地方不错,视野好,空气好。”
晴晴就坐在爸爸妈妈中间,有时会靠在妈妈怀里,而翁杭之就搂着文筝的肩膀……这都成了他的习惯动作了,只要她在,他总是会想抱着她。
文筝又何尝不是呢,喜欢粘着他,喜欢他身上好闻的清爽味道,喜欢被他抱着,有恋爱的感觉。
“老公……我想跟你说个事,但是你得答应我,听了之后别太激动,有什么疑问就说出来,我都会告诉你的。”文筝略显紧张地望着他。
翁杭之感到有点吃惊,预感文筝要说的事情恐怕不是一般的。
“你说,我听着。”他低沉浑厚的声音就在文筝耳边响起,透着几分疼惜。
文筝这也是经过思想斗争才决定向他坦白的,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太需要勇气了。
“老公,你以前是不是认识一个叫于嫒灵的女人?”
这一霎,文筝感到肩膀上那只手抖了抖,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深邃的眼眸里露出惊愕:“你……”
“你先听我说……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读医科大的时候,之所以没有顺利毕业,是因为在我实习期间,遇到一个医疗事故,当时主刀的医生是邓国志。”文筝不由得心跳加速,因为已经看到翁杭之的脸色变了。
想必他猜到了几分吧?
文筝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那次的手术,因为医生的过失,导致病人死在了手术台,而我一个实习医生就成了背黑锅的,外界都以为是我的错,死者的家属更是找上门来拼命,不管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我,认为我就是祸首,最后我家里的房子和车都卖了,用来付赔偿款,我也因这件事不能毕业……那个不幸的病人,就是……于嫒灵。”
文筝好不容易说完这些话,已经是紧张得手心冒汗,她不知道翁杭之会是什么反应,只觉得气氛变得无比压抑。
翁杭之半眯着凤眸看着文筝,紧蹙的眉宇,可怕的沉默,这些都让文筝越来越感到喘不过气。
“老公,请你相信我,我没有撒谎,真的不是我的错,是邓国志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而将我推出来当挡箭牌的。这件事,邓国志的老婆可以证明的。”文筝抱着他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心深处隐隐作痛。
翁杭之此刻的表情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