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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秘彻底的吓傻了,她年纪轻轻,还不敢想像这种豪门辛秘如此残酷,“她……她怎么……把……把那人……弄牢里的?”
“这哪知道。”学姐笑,“道听途说的事,说不定根本是以讹传讹……其实你不用怕的,你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大不了不做东家做西家就是了。”她说着忽然嘻得一声笑,“不过说不定小老板看到你,就想到了那段旧情,对你有点什么意思……嗯,你懂的。”
二秘狠狠地啐了她一口,“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才不会做小三呢。”
她觉得心情很复杂。
简乔南是个很英俊的人,在公事上又很认真,甚至可以用工作狂来形容。虽然林殊经常说他以前有多么多么散漫,多么多么吊儿郎当,多么多么不成器,可是她从来没看到过。
从她进公司以来,所看到的都是他最好的一面。
她是个刚出校园不久的人,其实心中的确曾经对这个人有过一点点好感。
可是那也仅仅只是一种好感,就好像有些人追星一样,她并没有打算过真的去做点什么。
现在,她更是有种偶像幻灭的感觉。
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老婆怀孕期间出轨,根本就是畜牲不如,还公然带着情人在公众场合招摇,就更是人渣中的人渣。
二秘心情复杂地往自己座位走,恰好和开完会出来的简乔南迎头碰上。她习惯性地和他打招呼,“简先生”。
简乔南走得很快,连看都没看她,只是点了下头,然后就匆匆地进了自己办公室。
并没过多久,二秘就看到简乔南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他太太的手,神态亲密的从秘书室门口走过。那个孩子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忽然从爸爸怀里探过身亲了他妈妈一下。
简太太笑得更温柔了。
那样子,二秘看了都觉得心里一暖。
这样的笑容,跟刚才看她时的笑容完全不一样。这位简太太是那种五官很柔和的人,真正笑起来,其实真的很好看。相由心生,二秘没来由地觉得,她以前,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她现在不再觉得这位简太太的笑可怕了,只是觉得她很可怜。
二秘耸了耸肩,继续整理手头的文件。
男人出轨,就像沾了狗屎的人民币,她再喜欢钱,也不想恶心到自己,不知那个简太太怎么能忍受得了,还能跟他继续过下去?要是她,才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照样一脚把他踢飞。
不过,这或许就是她没办法嫁入豪门的原因吧。
***
后面两天是周末。
二秘年纪轻,又没有生活负担,约了一帮在本市的朋友疯了两天,累得筋疲力尽,星期天晚上早早就洗了澡爬到了床上。
没多久她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是有短信进入。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
有人约她明天吃晚饭,时间地点都在上面,而那个号码,是简乔南的。
二秘气得爆了句粗口,手机捏在手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总算是遏制住自己马上打过去臭骂这个人渣一顿的冲动。
王八蛋,真给她那个学姐说着了,这个人渣还真的向她下手了。
第81章 入V第三更
二秘几乎气得整夜没睡;第二天她最早进公司;打好了辞职信;然后就一直忍耐着,直到简乔南进了公司。
这个人渣还真是会装;见到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二秘本来想马上递辞呈的;看到他这个样子,却改变了主意。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衣冠禽兽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二秘刚进公司;基本还属于打杂的阶段,其实和简乔南没有什么接触,偶尔有什么事要见他,他的神色也是很平常的;好像完全不记得那个短信的事。
二秘的肺都快气爆了;好不容易忍到快下班时;她忽然看到简乔南匆匆地往外走;那神色;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一样。
她对着他的背影暗自啐了一口,捱到下班时间,将辞职信放进包里,又下去转了一圈,买了一支小瓶的防狼喷雾放进包里。
简乔南要是敢说什么出格的话,她就将辞职信甩他脸上;他要是敢动手动脚,她就用防狼喷雾来对付他。
哼,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想让她做他的情人?没门!
***
后面她去了他们约定的那家餐厅。
到了地方,她刚进了门,就有一个人迎了上来,微笑着问“您是顾小姐吧”,二秘点了点头,然后立即被对方殷勤地引到电梯里,那人还亲自帮她按下了楼层。
电梯徐徐地往上升着,二秘看着电梯镜子中的自己,忽然在想,她到底和那个女人哪里像呢?
不过就算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她也不会像那个女人那么贱,明知道别人有老婆,而且怀着孩子,还来破坏别人的家庭。
电梯门叮地一声响,然后缓缓打开来,门边已经候着一个服务生模样的人,一看到她立即微微弯下腰行了个礼,然后做了个邀请的姿式。
“顾小姐这边请。”
二秘跟着她往前走,脚下的地毯厚地根本听不到一点脚步声。虽然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可是她却听说过这家餐厅,据说是看夜景的最佳去处。
难怪大家都想做有钱人,只看这服务态度,就已经是她以前去的那些小餐馆里完全不能比的了。
不过她可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哼!
两人往里面走了一点,眼前豁然变得开朗起来。偌大的餐厅里并没有其他客人,只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一个人。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餐厅的灯光又很是昏黄暧昧,但看那个身影的轮廓,倒的确是简乔南。
大概是感觉到有人在走近,他偏过头,同时一下子站了起来,“小……”
他们之间现在的距离,已经让她差不多可以看得清他脸上的表情。她看到他好像是愣住了,然后脸上的笑一点点消失,慢慢地,他的眼中露出一种痛苦的神色,那种痛楚,越来越深,深到二秘莫名地不敢往前再多走一步。
“简……先生。”她怯怯地叫了他一声。
来时那种恨不得杀掉这个人的心情在他的痛苦面前,忽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简乔南却在这时慢慢恢复了镇定,他低低地对站在他旁边的那位侍者说了句什么,然后走过来,向她点了下头。
“既然过来了,就在这里用完餐再回去吧。你随便点,我已经交待过记到我的账上。”他的呼吸有点重,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他说着就匆匆走开,不知道是不是地毯太过厚重,她感觉他的步伐很不稳,和她平时在公司里见到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
简乔南下了楼,坐进车里时,手脚都还不受控制地微颤着。他从车里拿出包烟来,连抽了两根,总算让情绪稍稍稳了一点。
他早知道小小不会忽然回心转意,他其实早就有预感的。只是他现在,就像一个口渴到极点的人,明知道她给的是毒药,他也会毫不迟疑地饮下去。
他不敢放过任何一点点她的示好,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比如是一句话,一个表情。就算最后发现,那的确是他的一厢情愿,或者只是她的有意戏弄,他都不敢,也不舍得错过。
就好像今天,他明明是有预感的,可是接到她的电话,听到她在那边请他一起吃晚餐时,他就立即昏了头,早早地跑过来等着她,虽然很着急,却不敢打电话催她。
他不急的,真的不急,他有足够的耐心来等她回心转意,等她愿意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虽然他以前是那么急躁的一个人。
他也没想过一顿饭就可以让他们的关系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进步,可是就算只是这样面对面的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吃一顿饭,他已经很满足了。
可是,是假的。这一切是她早就算计好的。
***
他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开车往家里赶。他回到家时,孩子已经睡着了。简乔南在孩子的床边坐了一会儿,用一根手指在他的小脸上摸了摸,然后帮他掖了下被角,这才关灯走了出来去敲凌小小的房门。
里面那个他最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
他打开门,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正一下一下梳理着头发,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他慢慢走过去,站在她的后面,从镜子里去看她。
那里面,好像是另一个世界。
她房间的灯是淡淡的粉红色,照在她白色的睡衣上,把睡衣也变成了粉色。她的脸却是白的,在灯光下,更显得她的双眼如有波光流转。
她不看他,连镜中也不肯看他一眼,只是一下一下地梳着头发。
她的头发很黑,在灯光下好像有光在流动。
“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顾小姐让你不满意?”她的唇角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我连房间都替你们订好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向前一步,双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才忍住了将她拖起来的冲动。
“君子有成人之美。”她将梳子从头上拿下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钟小姐现在在狱中,不能陪在你身边,我那天看顾小姐和她有几分相似之处,所以才特地这样安排,聊解简哥你的相思之苦……我这么善解人意,你还不感激我……怎么,顾小姐还是处子之身?不好意思,是我忘了,简哥你的口味比较独特一点。”
简乔南的手握得咯咯响,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全身地血液都直冲向头顶。
“凌小小,”他咬牙道,“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和钟以晴上过床。”
“那又怎么样!”凌小小腾地站起来,胡乱地抓起桌子上的一个东西就狠狠地往镜子上掷去。距离这么近,她又用了很大的力,她抓起的那个是一瓶香水,只听“咣当”一声,那面镜子在他们面前四分五裂。
香水的气味立即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因为太浓,刺得人头晕。
她的眼神比镜子的碎片还要锐利几分,尖尖地戳在他的心上,直戳得鲜血淋漓。
“简乔南,你没跟钟以晴上床你还很自豪是吧?你们没上床,你就没出过轨,没有过外遇?你们没上床,你就没想过杀死我的佑嘉?你们没上床,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你是想告诉我,你碰都没碰过她,就已经对她那么死心塌地,要是碰过了,连我和佑嘉的命都敢拿给她?还是你想说,凌小小这个人,连给钟以晴提鞋都不配!”
她仰着头,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点眼泪在她眼中一直闪一直闪,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你把那个姓顾的留在身边……你还嫌侮辱我侮辱的不够是不是?你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我,你以前曾经怎样爱过另一个人是不是?还是你怕大家都忘了我曾经是怎样被你抛弃过?”
除了那次在墓园里,凌小小一直以来只是一味地冷漠,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几乎陷入了疯狂。
他也觉得有几分恐惧,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疼,于是声音也软了下来。
“小小,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觉得她们两个长得像。”要不然根他根本不会让留她在公司里做事,事实上他几乎从来没有留意过这个人。
现在在他眼中,除了偶尔碰到和小小在某些部分有点相似的人,他才会稍微多看两眼之外,其他女人其实根本面目模糊。
“我知道。”凌小小冷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钟以晴在你眼中是独一无二的,不管隔多少年再碰到,也还是心头的朱砂痣,其他人哪里能跟她相提并论。”
他那样的笑刺痛了他,简乔南重重地闭了下眼睛,“小小,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你明明知道我现在爱的是你。”
“那又怎么样,我不稀罕!简乔南,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稀罕。”她忽然转过身,发了疯一般将桌面上的东西一下子全扫到地上。镜子的碎片还留在桌子,她的手被割破,血一滴一滴顺着她的指尖滴下来,她也不觉得痛,只是那样直直地站在那里,仰着头和他对峙着。
“小小,你的手!”他伸手想去抓她的手,却被她用力甩开。
“你不要碰我!”她尖叫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里有着一种疯狂地恨意。
“简乔南,你以为你说的话我还信吗?你以为你的爱我还稀罕吗?你以为你现在说离婚,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低声下气求你?你要滚就快点滚,没有谁求着你!你站在这里对我低声下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