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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四个字几乎是咬牙而出,可他身下的小女人却只是冷冷地笑了一下,说:“重要的不过是你怎么看我罢了,而不是我说了什么,或者解释了什么。”
其实不想说的,可看着这样的他,她的委屈感却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于是,手还勾在他脖子上,泛着水雾的眸子却直直望向他眼眸的最深处:“你可以相信任何人嘴里说的话,就是不肯相信我不是吗?”
宋天烨:“……”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怎么能这么蛮不讲理呢?”她终于又哭了,哭得抽抽嗒嗒无比心酸:“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你不解释不掩饰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抓着我一点小错就不放过……”
不等她说完,男人又暴躁起来:“这叫一点小错?”
特么的,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亲过吻过了,这还叫一点小错?那什么叫大错?非要他亲手捉歼在牀才做数么?
一想到这里,宋天烨眼底的怒意又开始涌动,扣着他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
吃痛,云薇诺忍不住‘嘶’了一声:“又不是我主动的,又不是我主动的……”
她也气坏了,于是揪着他早已湿透了的上衣,恶狠狠地,嘶声竭力地反吼着他:“难道,我能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吗?难道我能猜到他敢那样大胆么?我又不是神仙,我要是神仙第一个就变掉这个家的锁,让其它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都进不了这个家的门……”
长这么大,宋天烨还是头一次被人家这样吼。
而且,吼他的还是个女人。
于是,霸道的男人突然扬了扬眉,若有所悟地看着她的眼睛,直勾勾地问:“和我们家的锁有什么关系?”
云薇诺:“……”
她负气,扭开头不肯说,他却霸道地又用两只手指头强行将她的脸捏回来:“说,和锁有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生起气来的时候,下手从来就没个轻重。
她被捏得疼极了,于是又磨着牙回应:“和锁没关系,和人有关系。”
一提到人,宋天烨的气息便开始不稳。
锐利的眸光一闪,又变得如同暴君:“说,哪个人?”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
明明该表现得凶悍无比,明明心里也真的是凶悍无比,可看着他,只是这样看着眼泪便掉下来。
之前的一幕幕都闪过脑海,他给了别的女人有这间屋子的钥匙,他在电视台的时候,眼里只当她是空气,明明看到她在那边送伞,可他还是带着笑意走向了叶紫滕……
种种种种,他的恶劣行为罄竹难书,可他却还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
就因为他是男人他就可以这样随便吗?就因为她是女人,她不过是不小心被别人‘偷吻’了一下,她就要承受他所有的怒火吗?
他这样的不讲道理,简直让她手足无措,想忍住的,可还是咬着嘴唇哭得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你说过这里没有别的女人来过的,你明明说过的……”
“小东西,你该不是……”
听到这里,男人的眉眼突然慢慢舒展开来,薄薄的唇角染了笑,又问:“你在吃杜玲宇那女人醋吗?”
她这样伤心,他居然还笑。
云薇诺突然就悲从中来,又抽着鼻子道:“我怎么敢,那可是你的青梅竹马,红粉知己……”
“我没给她钥匙,也没说过密码。”
愕然,她睁着泛泪的水眸傻乎乎地看着他,半晌,才结结马巴巴地说:“……谁……谁信啊?”
她眼底的水光清清幽幽,如荡在他心尖上的湖,那一颤一摇着水波潋滟,酥了他整个人,也酥了他整颗心。
于是,他的声音也酥了起来:“我有必要骗你吗?”
云薇诺:“……”
事实上,不是他有没有必要骗自己,而是,这个男人素来自大,如果是他做的他一定会承认,可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也一定不会认,除非,他把自己在商场上的那一套虚虚实实拿来对付自己。
可是,对付她这种小白菜,他哪里需要费那样大的气力?
所以,他真的……没有给杜玲宇钥匙么?
“好了,我的帐算完了,那么咱们现在是不是算算你的帐?嗯?”说罢,男人的手指落下来,又狠狠捏住了她的小嘴上的肉,挤压得变了形才又带着狠劲儿道:“你不知道你的是这里现在已经有了归属权了么?除了我,任何碰过的人都应该死。”
“……”
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因为她真的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凛凛杀机。
可是,如果因为自己连累了厉湛开,那她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总的来说,厉湛开只是个局外人,虽然……他对她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可厉湛开那种性子,拈花惹草的事儿还做的多么?
不能当真的呀!
“怎么?心疼了?”
她闪烁的眼神令他不安,于是,霸道的男人又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质问:“他是那个男人吗?那个让你不愿跟我做的男人?”
“怎么可能,你明知道他是闹着玩的。”
“闹着玩?有这么玩的吗?”那时,宋天烨眼睛都红了。
特么他绝对相信,车,震那种事厉湛开那小子一定经常干。妈的要不是他折回来了,要不是他远远地看到了,这只小东西能逃得过那小子的咸猪手?
这样还叫闹着玩?
“他亲过的女人还少吗?哪一个他当真了?他就是……”其实云薇诺现在想想也是有些后怕的,当时她过于震惊没有反应过来,可事后她也不是没有后悔。毕竟,厉湛开那种个性,她真的也不敢说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是,盛怒之中的男人已经这样生气,她若还是火上浇油,岂不是要坏大事?
所以,再觉得困扰,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劝:“他就是那个性子的人不是吗?你怎么能把他的行为当真?”
“那你呢?你当真了么?”
“没有。”
云薇诺的眼神纯净,带着天山雪莲般的清透,那种能让人一眼就看到底的透彻让宋天烨莫名心安。可他们毕竟是当着自己的面……那样了。
他心里烧着一团火,不发出来他自己就要被烧死了。
还捏在她小嘴上的手指微微一动,滑下她的嘴,又来到她纤白的脖子上。猛地掐住了,然后才又阴冷阴冷地警告她:“小东西,骗我的下场你是知道的,如果……”
不等他的如果说出来,她主动回答着他:“所以,我没有骗你,我和他之间真的没什么。”
“……”
宋天烨不语,只是墨黑的眼眸,又冷又沉……
“你不相信是么?又不相信我是么?”问完,云薇诺心里的绝望又喷勃而出。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那么强,控制欲又那么强,她到底要怎么才能让他不生气?
真的恨不能把心掏给他看……
于是,无计可施的小女人把心一横,突然猛地一个翻身便直接将宋天烨反扑在了身下。
修长的双腿缠了上来,主动骑上他的腰。
然后,迎着他热切的眼神,不顾矜持地,胆大包天地,极尽诱或地解着自己上衣的纽扣……
一颗,一颗,又一颗……——
拉过他的大手,覆在她心口上……
她说:“是不是只有掏心掏肺你才能相信我?”
“……”
“如果真的没有其它选择,那么你来好了,我把我的心交给你……”云薇诺的声音不大,带着哭泣后特有的沙哑,可那样的暗哑,却让她的声音听上去更添一分妖娆的妩媚。
下雨的午后阴沉,窗外的雨还沥沥。
宋天烨平躺在自己的大牀上,身上是一具纯白无瑕的美好躯体,再冷的火亦烧了起来,他红着眼,收拢起自己的大手。
那种如凝似脂似挠心的电,从他的掌心一路蹿向大脑,再汇聚到集中的某个点……
想爆发,想攻城掠地,想让她臣服于他的强大。
那个想法一经起了头便再无法扼制,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质地变地,那热源处擦过她身体最柔的地方,只轻轻一个跳动。
两人的心头俱都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动荡……
于是,热汗岑岑……
于是,他扣着她的腰肢口不由心:“我……要你的人。”
“好。”
低低的附和声中,云薇诺眼底的水雾腾腾而起。
她咬着唇,在隐忍的抽气声中,一狠心便自上而下将自己主动‘沉’了下去……——
因为她的主动,那一晚宋天烨尽兴得一踏糊涂……
欢爱过后,倦极了的小女人挂着眼泪昏昏沉沉地歪在他怀里。
宋天烨懒懒圈着她的柔软的身子不想动,可又担心就这么放任她睡过去她会不舒服,于是,起身将缩成一团的小女人重新抱回了浴室。
主卧的牀单已被他们的湿衣裹湿,肯定是睡不了了。
于是,草草冲洗后宋天粉将人包着大浴巾送回了客卧休息,原是想陪着她一起睡一会儿,可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终还是披衣起床。
很快,书房的灯便亮了起来……——
一梦黑甜,晨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了客卧里。
而身边,空空如也……
望着身侧平整的牀单,云薇诺的手指微微揪紧了,许久才放开。
昨夜的疯狂还犹似在眼前,可男人的薄凉也一点一点刺痛了她的心。原来,他竟连和她同室而眠也不愿意了么?
挣扎着起来,脚尖着地时双腿又是一软……
只这么走了一下,全身都是伤筋动骨的疼,若换了平时她真想‘斗胆’地请个假,可今天就是她交稿的日子,就算写不出来,她也不能让白荷看扁,所以再不舒服也要上班。
忍着疼,抽着气,她又摸索着回浴室泡了个温水澡,才终于觉得身体舒服了一些。
于是,梳洗,化妆,上班……
新策划的综艺节目是个配对型真人秀,暂定的名字就有三个,开会的时候,光名字这一条就讨论了整整一个上午,最后选定了最普通,但又最接地气的一个《日久生情》。
名字定下来了,接下来的就要开始正式运作,可云薇诺做为一个新手,一周的时间独立完全策划案根本就不太可能,更何况,这几天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她又要担心徐芷珏,又要担心宋天烨,哪里能定得下心来写这些……
可无论她有多大的理由,白制作还是在会议上用眼神狠狠‘凌迟’了她一番,直到她最后犹犹豫豫地交出了自己那写到一半的策划案……
本以为又会被她借机一顿好批,结果,白制作一页一页地翻下去后,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直接采纳了。
那时候,云薇诺的表情就如同被天上掉下来的铁饼给砸到了,那种满头金星的感觉让她晕得几乎站立不住。
想叫住白制作问个清楚,可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她最后还是忍到了会后。
单独敲开了白制作的门,她还没张嘴,白制作便主动开了口:“这东西,不是你写的吧!”
“……”
来之前她是打了腹稿的,怎么开头,怎么收尾她都在心里滚了三四遍,结果,一肚子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却被对方这么突然的一下打了个措手不及。
云薇诺有些犯懵,一懵的是她为什么要采纳她那还没写完的东西,二懵的是她既然都决定要采纳了,为什么又来质疑是不是她写的。
“这么周详,这么全面,这么严谨到毫无挑剔的东西,你写不出来。”
会这么说倒也不是白荷故意要打击她,因为原本她交给云薇诺的时候,就没想过她能交出来。毕竟,她的资历有限,很多东西她以前甚至完全没有接触过,能有个主题立意中心思想什么的已经很难得了,是绝不可能洋洋洒洒弄这么十大好几页的。
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不怀疑?
“你凭什么说不是我写的?”来的时候云薇诺是真的想过要好好和白荷说话的,可总是这样没几句话就想翻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白荷再不喜欢她,她也不太恨她,就是有些生气,所以口气也就变得特别急燥。
白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又笃定道:“理由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你写不出来……”
“就是我写的,我花了好几个晚上写的,虽然没有写完,可我已经很用心了,你不能因为偏见就对我下这样的毫无根据的定义。”
“毫无根据的定义么?你确定?”
说罢,原本还眼神凌厉的白荷突然缓缓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我刚才说过了,这是一份周详的,全面的,严谨到毫无挑剔可言的完整策划案,而不是如你所说,只写了一半……”
闻声,云薇诺彻底愣住了。
呆站了半天后,她突然夺过白荷手里的那份策划案,一页一页飞快地翻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