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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纠结啊!
提醒她吧!感觉又犯了BOSS大人的大忌。
可不提醒吧!她又觉得良心难安。
毕竟,据秦大队长口口相传,为了能让她重新上岗,人家云薇诺也是蛮拼的,据说整晚啊整晚。所以她怎么忍心无视于她整晚的努力‘求情’,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不‘明示’她前方有雷?
云薇诺听出些问题,马上问她:“那为什么后来又回去了?”
“这个就是你今晚要小心的事情了,薇诺,姐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你上楼的时候还是多念几声阿米豆腐吧!”
原本被她搞得有些紧张,一听这话,云薇诺又笑了:“林姐,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姐姐我是在用绳命提醒你好不好?要不是看在你帮我‘努力’求情让我重新回去上班的份上,我是不会再冒险帮你的,可是……”
说到可是这里,林思暮从车里半探出身子,表情夸张地提醒着她:“你一定不能告诉大少是我说的,要不然我就又要下岗了。”
“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
总感觉此地不宜久留,林大助理宁可回公司接着加班也不敢在这里多呆,见她已经说知道了,于是赶紧摆了摆手:“那你小心点啊!我先走了。”
“你也是。”
“我小什么心呐,我好好的……”
云薇诺笑了一下:“我是指……秦队。”
秦队这两个字一出口,号称高冷女魔头的林大助理立马闭了嘴,然后涨红了一张脸一幅‘便秘了一周还是便不出来’的样子。
见她那表情,云薇诺突然又被逗乐了。
忍不住顽皮地冲她吐了吐舌头,这才连走带跳地进了电梯……
……………………………………………………
逗林助理的时候还感觉没什么,可一进电梯,云薇诺心里所有的忐忑全都回来了。
林思暮都那样提醒她了,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深意?
像宋天烨那样的人,既然能任性到回到家里就绝对不工作,那么,他也断没有可能会因为工作之类的事情走到一半才回头。
所以,据以上种种种种的迹象表明,那货应该是又生气了。
而且一定是生的她的气,所以才用不亲自来接她‘惩罚’自己。
可她又偏偏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又惹到了她,于是,进门前她深深地吸了十几口气,这才慢慢开门,进屋,换鞋……
如往常一般,她不在家的时候,他通常会一个人独自站在阳台看风景。
宋天烨这个人,不喜欢住别墅,不喜欢住平房,只喜欢住这种高层公寓,因为他喜欢这种站在至高处府瞰一切的感觉。
听到身后的动静,阴沉的男人幽幽转身,眉宇间一如即往的冷,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情绪的样子。
若是以往,云薇诺肯定会觉得这就是他正常的状态,可之前林姐明明提醒过她要小心了。所以,他越是这样平静,她心里就越打鼓……
于是,素来矜持的小女人,突然便做出了一个胆大的决定。
迎着正走向自己的他,云薇诺飞扑上去,长腿一弯便整个都挂在了他的腰上:“老公,我回来了。”
这一声,叫得他整颗心都要酥了……
原本还生着闷气的男人怔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托住了她小巧的臀,整个人身上的冰冷也渐渐化去,只剩下堵气似的半明半郁。
“今天工作怎么样?”
将头窝在他心口蹭了蹭,她故意用嗲得能死人的口吻道:“唔!好累喔!”
喜欢她这幅小女人的姿态,带着依赖的感觉,宋天烨突然发现,她还没有跟他好好道歉,他竟已经打算无条件地原谅她了。
托着怀里的小女人走向沙发,然后,长腿一曲便抱着她一起坐进了沙发里。
然后,半含*溺地问:“怎么了?白荷又为难你了?”
听他的口气就知道危机已解除了一半,云薇诺苦着小脸,故意可怜兮兮地开口:“对呀!她交给我很多琐碎的小事,怎么也干不完……”
闻声,男人似是不认可:“是吗?”
尾音微扬,带着明显的不信任。于是,敏感如云薇诺,马上便扭了一下身子,将自己的脚从拖鞋中抽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送到了他的眼前:“对啊!不信你看,我脚上都打泡了……”
她没有撒谎,因为她的脚上真的磨出了泡,而且不是一个,是好几个……
宋天烨收到短信后不予置评是因为那条短信是叶紫滕发来的,对于那个女人,他现在确实很反感,也很清楚她想达到什么目的。
可是,她若‘安份守己’又怎会被人家拍到那样的照片?
而且,云薇诺和厉湛开‘深情凝望’的画面在宋天烨看来实在是刺眼得很,所以,车子都开到一半了,*的男人还是调转车头独自回来了。
原是打算回家后亲自审审她到底有没有对自己‘不忠’,没想到这丫头直接对他亮出了她的工伤。
看过她替他挡刀子的模样,更看过她被他气得吐血的样子,可那些时候冲击都过于强烈,与现在这种完全不同。
看着她脚上大大小小的水泡,宋天烨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这么严重?”
不顾她刚回来还没有洗脚,也不顾她脚上有没有穿了一天鞋子的味道,他直接伸手去碰那些软软的透明的泡。
只轻轻碰了一下,她便疼得脚一缩,于是,霸冷的男人彻底黑了脸:“明天不许去上班了。”
一听这话,云薇诺又紧张了,赶紧安抚着已经快要炸毛的男人:“你当年离开宋家出来历练的时候,没吃过任何苦吗?”
“怎么会没有?”
“对啊!既然是出来工作,又想摆脱原来的背景,自然要吃点苦的。”说着,她整个人又贴到了他的身上,歪着小脑袋看他,撒娇:“老公,不过是水泡而已,你帮我挑了不就好了么?”
“我?帮你挑泡?”
呃!
宋大少捧着老婆的脚,面有难色……
看出他的犹豫,云薇诺突然玩心大起,伸指刮了刮他的脸,软软娇娇地笑:“老公,不要说你不会喔?”
“什么没会?我有不会的事情么?只是没做过而已。”
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云薇诺忍不住笑了起来,于是,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那还不是不会?”
闻声,宋大少打肿脸冲胖子:“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号称拥有亿万头脑,这种事情看一遍就会了,有什么难的?”
“那赶紧去吧!”
宋大少突然有丝犯懵:“去哪儿?”
“拿医药箱啊!你不是要帮我挑泡吗?”
宋大少:“……”
日月可鉴,苍天可表,他活了快三十年,从来没有干过挑水泡这种事儿。而且,他那双精贵的脚上,也从来没有长过这种可怕的透明小东西。
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宋大少突然自心底生出几丝‘胆怯’,他帮她挑泡?
疼不疼啊?
……………………………………………………
‘机灵’如宋大少,拿到医药箱后第一件事不是出来找云薇诺,而是给他家那远在海外的医用无敌小妙手打电话。
“大哥你最近好像很想我啊!”
四少张口便是这么一句,顿时惹来宋大少一通嫌弃:“滚!谁想你了?我特么有正经事问你。”
“谁又病了?”
深知自家老大是位生活不能自理的‘低能’型,四少懒洋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还伴着什么玻璃器皿碰碰撞撞的清脆声。
这个时间,以四少日常学习轨迹,他应该是在实验室里,所以宋大少对听到的声音也不予置评,只奇怪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如果那时的电话可以视频,四少真想翻他哥一记白眼。
可惜当时的通讯业还木有发达到某种程度,于是大洋彼岸的四少只能一本正经地回他亲爱的大哥一句:“因为我是天才。”
“滚!”
四少很有自知之明,马上道:“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挂了……”
“等等,怎么挑泡?”
“什么?”
四少没听话,于是又追问了一句,某大少也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次:“我问你怎么挑泡。”
“挑泡?请问大哥,你说的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泡么?”
话到这里,四少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无比忧愁地开口:“大哥,你就算搅基也得戴套啊!那话儿长了泡是不能随便挑的,得上姓病专科看看。”
一听这话,宋大少一口老血差点喷手机上,当时便炸了:“你给老子滚犊子,谁跟你说我那话儿长泡了?”
“那你是哪话儿长泡了?”
“不是我,她脚上起泡了。”
她?他?
奈何中文里她(他)在电话里是分不出姓别的,所以,四少非常八卦地问了一句:“谁……啊?”
“你特么再敢废话一个字,今年的研究专项基金老子就不给你了。”
那时的四少还只是个‘穷’学生,日常生活开支自是没问题,可谈到这种大笔大笔的研究基金么,就只能问他几个哥哥伸手要了。
所以,大事当前,四少再不含糊,马上极其认真地教着大少:“找根针,消个毒,对着那水亮亮的大泡,戳,戳戳戳戳戳……”
教完后,四少似是对自家大少的自理能力还是极度怀疑,于是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大哥你现在懂了么?”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大哥,你相信我,这绝对不算是什么世界学术难题,只有简单粗暴才能解决……”
闻声,大少也简单直接地来了一句:“行了,那我挂了。”
“哎!记得我的研究专项基金……”
四少那边还吵着要基金,可某大少却无视地按下了挂断键。然后,手机一扔,便直接出去找老婆‘简单粗暴’去了。
…………………………
原本宋大少是做足了功课,是打算在老婆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
结果,当他拿着用酒精消过毒的针,对着云薇诺脚上水亮亮的泡时,泰山崩于顶而色不改的宋大少,色改了……
寒,超极无敌寒!
他不是不会,而是完全不敢,甚至无法想象自己拿针戳那个水泡时她的感觉会如何?
要说这男人原本是个无情无心甚至是‘狼心狗肺’的狠角色,结果,终有一天他是彻底败倒在自己老婆脚上的水泡上了。
于是乎,宋大少心里瞬间浮出了林助理最稀罕最稀罕说的一句话。
这是尼玛何等的卧槽……
“怎么了?挑啊!”
某大少心有戚戚焉:“你确定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可是疼也得挑啊!长这么大了,不挑明天都没办法再工作。”
云薇诺说得随意,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可某大少却马上捏着针不高兴起来:“你还想去工作?”
“当然了,不能去上了一天班又请假吧?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班还带另外的目的的。”
“请假。”
霸道的男人说一不二,看到这些泡都下不了手了,哪里还忍心让她接着去?
所以,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哀求他也打算无视了,虽然说他现在还不能公开她的身份,可她毕竟也是他的人,那些欺负她的人哪里是在欺负她?
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干脆辞职算了!”
云薇诺一开始给他看这些水泡也是想博他同情,不曾想,这同情是博到了,可后果也很严重很严重。
很害怕说服不了这个霸道的男人,于是整个人都依到了他怀里,头枕在他的心口,仰头45度角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我不请,我要上班。”
宋天烨几时看过她这样?
在他的印象中,这丫头平时也是自带气场的,虽然那气场在自己的面前简直是不堪一提,可面对她故意在自己面前露出的小女儿姿态,他竟是越来越无法抵抗。
“不行,上一天班脚都残了,要再上一天那还得了?”更何况,他虽然没有兴她的师,问她的罪,可那张照片还在他手机里。
前一分钟跟自己打电话时还说让自己不要去接她,后一分钟,她就和别人深情凝望……
无论她是出于自愿还是非自愿,这个班,他还是觉得不能再让她上了。
“噗!哪里脚残了,不过是起了泡而已……”弱弱地争辩着,云薇诺突然又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些什么,马上眨巴着眼睛笑笑地问:“你没长过啊?”
宋天烨:“我为什么一定要长这种可怕的东西?”
“可怕?”
难得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可怕这两个字,云薇诺简直跟听到了什么外星语言一般。
那种震惊,绝对不亚于广州的冬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雪,于是,不够淡定的云薇诺,便将自己的震惊全都写满在了脸上。
她表现得这样明显,某大少终于也不好意思起来:“我是说,这种东西很难看,而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