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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粉色的小嘴,因他的凌虐早已泛起了血丝。
那种血腥的色泽,更容易刺激男人的兽姓。宋天烨的身体已明显起了变化,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强行停止了那个吻。
不再继续,也不能再继续……
因为,他担心自己真的会不受控制要了她,他怎么能要这种女人?
他还没这么贱!
☆、第21章 愿不愿意为我弹奏一曲?
脸上还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男人的大手缓缓托起她尖细的小下巴,突然问了一句:“会弹钢琴么?”
“……”
钢琴?
为什么要问她这个?
“会么?”
“会。”
不想回答的,可脑部的指令还未下达,她已不受控制地回答了他。
得到这样的答复,男人满意地笑着:“愿不愿意为我弹奏一曲?”
不愿意……
心里在疯狂叫嚣,可说出来的竟又变成了:“我……钢琴弹的很烂。”
“我想听听有多烂。”
说罢,他竟不顾她的抗拒,直接拖着她的小手将人拽进了房。
然后,一步步亲自带到了钢琴前,将人按到琴凳上坐下时,他说了一句:“我有很严重的失眠症,不吃药的时候,就只能听曲子。”
原是打定了主意不为他弹琴的,可听到这里,那些拒绝的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她也曾失眠过,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
“如果弹的不好,你可以叫停的。”
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云薇诺就开始后悔,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
怎么能?
难得看她如此乖顺,宋天烨笑着‘嗯’了一声,低沉的嗓音,配上他黑如黑玉的眼,他眼底的深邃让云薇诺的心又不自觉地怦怦跳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扭头避开,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抬手,轻轻试了几个音。
Steinway & Sons 施坦威的钢琴,音质奇美,每一个音波都很纯正,纤指飞扬间,美妙的琴声已流泻于整个房间……
信手拈来便是一首世界名曲《水边的阿狄丽娜》,是保罗·塞内维尔所作,理查德·克莱德曼(Richard Clayderman)演奏的曲子。
云薇诺很喜欢这首曲子,因为阿狄丽娜的灵感来自于希腊人一个神话故事。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孤独的塞浦路斯国王,名叫皮格马利翁(Pygmalion)。他雕塑了一个美丽的少女,每天对着她痴痴地看,最终不可避免地爱上了少女的雕像。
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
他的真诚和执着感动了爱神阿芙洛狄忒(Aphrodite),赐给了雕塑以生命。
从此,幸运的国王就和美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童话里总是美好的,暗恋总会开花,有*总会终成眷属,这是每个女人都向往的结果,但不包括云薇诺自己。
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也很清楚自己只配得到什么样的‘幸福’。
但,就算再有自知之明,内心深处也总会留有一片净土。
钢琴曾是云薇诺唯一的减压方式,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她在十二岁时便已过了十级……
☆、第22章 记忆最深处的那种怦然
云薇诺从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亲手弹曲子给他听,这是第一次,也许,也会是最后一次。
所以,她弹得格外的投入。
可云薇诺是第一次弹,宋天烨却感觉不是第一次听。
仿佛就在她指尖轻触的那一刹那了,熟悉的感觉便如潮水般激涌而来……
宋天烨俊挺的眉头微微一动,再看向钢琴前的小女人时,竟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他二十岁时路过凌茉的窗前,听到的,就是这一首曲子。
后来,他终于寻得机会认识了她,问她为什么钢琴弹得那样好,凌茉却只是笑:“为了吸引你。”
明颜如花的女子,说的每一个字都只为讨好他,怎么会不心动?
又怎么能不心动?
只是,自那之后,这一首《水边的阿狄丽娜》便成了凌茉的禁忌,无论他怎么要求,她都不肯再弹。
她的理由是,那是他们的定情之曲,她不愿破坏那时的美好。
他也不愿破坏那时的美好,所以,从此再不勉强。
只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而听不到的曲子,更是日日夜夜折磨着人心。
那时他情窦初开,甚至瞒着凌茉疯狂地听了许多的音乐会,只是,就算是世界大师弹出来的完美曲调,也不如记忆中的那一秒让他有感觉。
越是听不到,就越是怀念至深,甚至,将那初听的旋律深深地刻在了心坎上。
就算是最后凌茉教会他弹她‘亲手’为他写的曲子,他也不曾如最初那般心动。
可是,云薇诺的手,为何能弹出他记忆最深处的那种怦然?
姐妹?
原来,这就是姐妹?
就连指下的旋律都那么那么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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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罢,她想起身,他却有些意犹未尽。
重新将人按回在那里坐着,宋天烨却转身走向了大牀:“继续弹,直到我睡着了为止。”
“可是……”
刚要出声反对,抬眸却看到他正在脱睡衣……
宋天烨身高186,原本就是宋家四位少爷里最高的一位,所以身材极其伟岸挺拨。
特别是从云薇诺的角度一眼看去,完美的倒T型身材,一看就是很平时极注意健身保养,背后的线条更是喷薄流畅,每一块肌理都透着雄性的力量。
而且,总统房里的夜灯朦胧,他睡衣下又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平角裤。
光影交错间,人的目光便很容易集中在他那紧实的臀部上。
云薇诺有些恍神,脑子一热便又想起了昨晚上的那一幕,她被绑在大牀上,身上紧贴着的就是这具极其惑人的躯体……
☆、第23章 果着上半身睡觉
那时她意乱情迷,心慌到南北不知,所以也不记得他具体对她做了什么。
只是,虽然他用骇人的意志力最后呜金收兵没有真正占有她,但那种极具侵略性的肉‘博’,还是让她想起来就脸红。
看得正痴,他突然半侧过身子回头看了她一眼。
云薇诺的眼前白生生地一晃,便看到他胸肌上若隐若现的那个点,巴掌大的小脸刷地一下便红透了。
赶紧低头,小手无处安放间,竟又乖乖地弹起了钢琴,还是那一首《水边的阿狄丽娜》,可这一次,她却一开始便弹走了音……
睡觉就睡觉,脱什么睡衣?
腹诽间,高大的男人已上了牀,伴着她指间的音符慢慢闭上了眼。
只是……
他是不是暴露狂啊?
明知道房间里还有位异姓,他怎么还能如此大喇喇地果着上半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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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所以她的头一直低着。
甚至担心只要微一抬头余光便会瞥见不应该瞥见的任何东西,所以,眼观鼻鼻观心,她只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弹着。
许久未触琴键,弹第一遍时还略有生疏,第二遍时已是行云流水……
原本就喜欢弹琴,只是她比姚乐仪还晚几年才开始学钢琴,却在十二岁时已瞒着姚家所有人过了十极,可姚乐仪在成年后的现在,也没过到八级。
在姚家,好出风头从来不会有好结果。更何况在姚家除了养母和大姐以外,几乎没有人待见她。
以前,还有姚家大姐姚乐珊护着她,可养母去世后,大姐也心如死灰地远嫁海外。
自此,她在姚家更是如履薄冰。
因她的隐忍,直到现在姚乐仪还以为她钢琴只是入了个门,所以,在姚家虽然有架超豪华的钢琴,却只有姚乐仪会偶尔弹奏,云薇诺却从来不去碰。
许久不弹手也痒得很,更何况,这架钢琴还是她弹过所有钢琴里手感最好,音质最佳的。
收不住,她索性‘任性’了一次,一口气又弹了五六遍才心情激动地停下来。
然后,飘飞的理智也统统回来了……
小心翼翼地抬头,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牀上的人,隔得不近,她看不太清他的面部表情,只从他四肢放松的程度来判断他有可能是睡着了。
想叫他一声试试,可又怕一不小心把人叫醒了又是她的错。
便只是小心翼翼地起身,然后蹑手蹑脚地朝外走去。
只是,人走到门边,却又想到了什么,还是不放心地折了回来。
四月的天在Z市不算冷,可以京市却还有些冻人。虽然总统房里温度不算低,可他光着上身还是很容易冻病的……
☆、第24章 再爱他也不要做姐姐的替身
长手长脚的男人睡得极端正,不像别人那样侧卧着,而是正正平平地躺在大牀的中央。
只是,这种姿势一眼看去就是哪里都平,只有一个地方不太‘平’。
上大学的时候,室友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说一些让人耳热心跳的东西。
正如男生宿舍里谈得最多的是女生,而女生宿舍里说得最多的也同样是男人。
那时候睡她下铺的徐芷珏说,男人的身高和那话儿是成正比的,以前云薇诺是不相信的,可现在……
虽然不好意思,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就觉得,好大一包……
一眼就让她的小脸又成了火烧云,心跳骤快,她顺手便扯过被子想挡下那无限风光。
可扯了好几下就是扯不动。
扭头,这才看到他整个人都压在被子上睡着了。
原本想试着从他腿下把被子抽出来,试了一下,牀上的男人沉得跟座山似的。要想拿被子只能把他翻过来,翻他?
别说她不敢,就算是敢,她也翻不动他这么大一个人。
最后,云薇诺只能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的夫人房,然后,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被子给他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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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薄的空调被覆在他身上,挡下她不敢再窥的绝世‘好风光’。
她烧着脸也渐渐平息,只是,手指才刚刚捏着掖过被子盖住他姓感的锁骨,手,却猛地被人死死扣住。
猛兽般的男人,这时睁开了眼。
初醒的状态让他收了白日里的锋芒,看上去满身都带着慵懒的姓感。
云薇诺的心尖荡了又荡,腿都要被他看软了……
“凌茉?”
如遭电击,只这一个名字,便彻底摧毁了她心中所有的旖旎。
微张着小嘴,动了动,动了又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似是还不清醒,所以执着地捏着她的手腕追问……
似是着急,他捏得很重,手腕处生生的疼,可她却只是低垂着眉眼,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她还能说什么?
她又不是姐姐,怎么能代替姐姐回答他什么?
“为什么?”
不再回答,也不再给他机会再伤自己的心,云薇诺狠狠抽回自己手的同时,已冷着嗓子提醒了一句:“烨大哥,是我。”
四年不曾再这么叫他,没想到再叫已是如此凄然……
她知道自己长得很像姐姐,在这样的视物不清的夜晚很容易让人混淆,可是,再爱他也不要做姐姐的替身。
绝对不要!
☆、第25章 他哪里是嫌被子脏,他是嫌她脏
烨大哥,是我!
她用了最直接也最模糊的方式表达身份,岑冷的男人终于松开了紧抓着她的手,原本炽烈的眸子,亦在瞬间暗了下去。
“你到我牀边干什么?”
这话直接得伤人,如果他只问一句你要干什么,或者你想干嘛,都好过这一句你到我牀边干什么。
牀边……
云薇诺不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因为她能明显地听出他话语间的鄙夷。或者,昨晚的记忆不止是她一个人深刻着,他也记得很清楚。
这个男人时好时坏,时冷时热,喜怒无常,甚至蛮不讲理……
可她还是耐着性子答了一句:“帮你盖被子。”
闻声,薄凉的男人低下头,看清身上盖着的被子时,他的直接反应竟是将整张被子都扔到了地上:“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
薄被扔到了她身上,云薇诺顺手一接,却只捞到了一个角。
半提着那薄软的空调被,她的目光不经意一转,便瞥见了他姓感的身体。还是那健硕的身躯,还是那姓感的肌理,还有,深入黑色四角裤的腹肌和人鱼线。
云薇诺不敢多瞧,可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
只是,那种爱昧还来不及让她及时消化,男人更加残酷的声音却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他说:“你盖过的东西,我嫌脏。”
猛地抬头,云薇诺乌幽幽的黑眸霍地闪过一团火。
强按着想甩他一耳光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