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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骤变,一片苍白,而陆以莫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出口的话更是连自己都恨不得煽自己一耳光。
他冷漠刻薄的话如一把尖锐的刀子凌迟着她的心,他的态度更是让她难堪至极,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这么羞辱她。
他已经不等她反应,直接进入,安杨感觉很疼,甚至比第一次还疼,身体仿佛被人撕裂一般。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抵到她的身体最顶端,他痛,他便也要让她同样的痛。
“很痛?”他问,一只手仍旧死死的掐住她的腰处。
安杨直觉点头,很痛,确实很痛,五年前他对她是怜惜而充满爱意,小心翼翼,而如今他就这样纯属发泄的享受着她的身体。
他扬起一抹笑意,眼眸深处却是一片伤痛,“痛就对了。”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痛,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痛过来的,看吧,时间真的是个侩子手,曾经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如今却只想要让她与他一起堕入地狱。
他看着她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凶猛的在她体内驰骋着,掐着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安杨感觉都痛的麻木了。
“疼就求求我,求我放过你。”他咬着她耳朵,一遍遍的诱惑,安杨反射性的摇头,她绝对不可能去求他的。她的不驯引来他更加猛烈的进犯,一手粗暴的□□着她胸前的娇嫩,体内抽丨插的动作又急又快,一次比一次深入。
当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向她体内时,她皱眉,只是他并不餍足,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还不拔出。他打量着她的模样,黑发白雪肌肤,赤丨裸的身体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全都拜他所赐。
安杨逐渐感觉体内的昂扬愈加炙热膨胀起来,她害怕的后退,却立马被他掐着腰拖了下来,经过上一次,她已经足够湿润,这一次他依然很凶猛。只是安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一股情潮快感汹涌而来,她无措的摸索着他的身体,仿佛溺水的人寻找一个依靠。
她害怕,反抗,却无任何用处,反而让他插丨入的更加深入,她在他身下隐隐哭泣,颤抖着红润的身体,更加引人犯罪。
她不想要这样,可是犯贱的身体却早已屈服,她被人强硬的锁在怀里,困在床头撞的没办法思考,身体被打开到最大,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入。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她,可是此刻他说不出话来,这个日思夜想肖想许久的身体,大家一起沉沦吧!
这场欢爱从头至尾贯彻的都是野蛮与霸道,当余韵将歇的时候,安杨已经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陆以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是不这样做她下一秒便会逃离自己身边。安杨顺从的窝在他强壮的胸膛里,他明明看着很瘦,却感觉机理分明。
或许只有在此刻,她的心底才会承认,她的思想与灵魂都是偏向这个男人的吧。两个如刺猬般的人靠在一起取暖,太近则会蛰伤彼此,太远却又寒冷,于是周而复始。
她沉沉睡去,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所以格外的放松,此刻,只有他们,再也没有别人。他眼底一片怜惜与眷恋,轻吻着她的额头。
他清楚的知道,他是离不开她的,明明决定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再放她走,可是却还会不可避免的冷嘲热讽,不过就是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就算是他再怎样的少年早熟,成熟内敛又怎么样?
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傻瓜,而爱情最直白的反应就是感觉自己配不上她,或许这话是真的。
你不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想什么?他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而那所谓的心有灵犀却还是需要一点才通的。
她脾气不好,自以为是,别扭又自私,可是这世上就算有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又怎么样?他不贪心,他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个安杨。
安杨,五年时间,我给你的只有五年,二十二岁那年的陆以莫在心底对自己说,而今,他终于出手。
安杨,没关系,你欠我的,我会让你慢慢还的。
安杨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一动浑身酸痛,昨晚的疯狂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脸瞬间涨红,床单凌乱,空气中隐约还漂浮着还未消散的情丨欲气息,她拿了纸巾擦拭了下自己身下的狼藉,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哗啦的水声。
她拿起昨晚的衣服闻了闻,一身酒味,活动下身体,全身酸痛,将衣服穿好。看了看手机,原来关机了,重新开机,先是一阵震动震的自己手麻,十几个未接来电更是看得她大惊失色,显示已经凌晨五点了,应该快天亮了吧。
她收拾好自己拿包准备走人,陆以莫从浴室出来,上身□□着,机理分明的身体上清楚可见几个红色的抓痕,这都是她的功劳。
他的头发仍旧滴着水,下身处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看到她出来,似乎并不意外,挑高一边眉毛,眼底看不见的雾霭,语气平淡的问:“要走?”
安杨点头,难道还要留下吗?
他绕过床头,接了杯水,喝了口,然后从一个白色药瓶里取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她,面无表情,“我昨晚没避孕。”
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没避孕,而他不想要她怀孩子,昨晚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安杨惨笑一声,虽然不需要,可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底钝痛。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自己做措施的,没必要麻烦你。”她仰头,巧笑倩兮。
只是陆以莫笑不出来,她的话成功引起了他的怒火,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仿佛奴隶主挑选自己满意的奴隶般的表情,“还是那么不乖巧。”
她眼底暗沉,奋力挣脱开他的束缚,后退几步,已经从他手里夺过药片,也不喝水,直接一口吞了下去,接着眼泪已经快要蔓延出来,只是被她奋力挤回了眼眶。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陆以莫并不说话,安杨全当他默认了。
接着传来一阵大力的甩门声,随即很快恢复平静,陆以莫笑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仿佛自嘲。他换了睡衣,又重新躺回床上,仿佛她的气息还在,闭了闭眼沉入梦境。
陆以莫,要论狠,谁又比得过你。
安杨出了门,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唐潇家,她脸上已经弥漫着泪水,中途泪崩几次。
开了门,幸好还早,此刻没人注意到她,她换了衣服上床,安路梦呓一句:“妈咪,你回来了?”
她轻轻的嗯了声,亲了亲他的脸颊,安路正睡的迷糊,只是闭着眼睛转过身来习惯性摩挲着她的脸颊,“妈咪,你哭了吗?”
安杨摇头,笑了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扫黄的来了 我去
☆、第二十一章
“安杨,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今结局揭晓,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只有他说过的话作数,在他决定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我可以安慰自己,大不了回到原点,可是我心里比谁都明白,没有什么能回到原点,经过的事总会留下它存在的痕迹,记忆作祟,时光蹉跎,看似从孑然一身又回归到孑然一身,但却再也不是那个原点了。
《海边的卡夫卡》中说“回忆会从内侧温暖你的身体,同时又从内侧剧烈切割你的身体。”我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早已克制不住的泣不成声。
安杨醒来的时候,安路正一个人无聊的在客厅摆着积木玩耍,看到了她,兴奋的扑过来大叫:“妈咪,你终于醒了。”
安路似乎长胖了不少,安杨抱起他已经觉得有些吃力了,好在安路很能察言观色,立马挣脱下来,她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宠溺的问:“昨晚睡得好吗?”
“妈咪,你昨晚很晚回来吗?”安路睁着乌黑分明的大眼问。
“没有,你知道的,聚会都是这样的,很疯狂,我回来的时候你才睡着没多久呢!”她义正言辞的说着瞎话。
还不等安路的小脑袋消化完,便听到唐潇调侃的声音传来,“撒谎可不是好孩子,教小孩子撒谎更不好。”
安杨气结,这人是故意拆自己台吧,她接了杯水,斜眼瞄了他眼,“我没有。”继续嘴硬。
“你昨晚去哪了?”他正色。
安杨摸了摸安路的脑袋,示意他去别处耍。
“昨晚同学会,我喝多了,就在同学那里睡了,早上回来的。”
唐潇意味不明的点点头,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有几分真。
“哥哥,我这两天会搬走。”
“为什么?”唐潇皱眉,有几分不悦。
安杨耸肩,摊了摊手装无辜,“前不久李馆长告诉我,他有一套房间,租金给我算便宜点,而且一直住在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抿嘴,继续说:“本来早就打算告诉你了,只是一直没来得及。”
唐潇脑门疼,他揉了揉太阳穴,对于她的固执很是头疼。
“这也没什么不好。”
“别人会误会。”确实如此,小区附近的人几乎都以为两人是恋人,他们关系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现在还有了安路,她不想要安路受别人这种谣言。
“OK,你随意就好。”他一向纵容她,对于她的决定向来是没有任何异议。
两天后,安杨带着安路去了新家,搬家确实挺累的,不过安路倒是挺兴奋,新家这里是几年前开发的楼盘,不过安杨已经很满意了,两室一厅正好合适。
陆凯特意请假来帮忙搬家,顺便给安路带了许多的礼物,他一向很纵容安路,这倒是真的,看安路平时对他的态度便知道了,这个叔叔在他心中是有多受欢迎。
庆祝乔迁之喜,陆凯提出请他们吃饭,安杨倒觉得搬家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不过看到安路一脸期待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绝他,只好点头答应。
三人走在一起,陆凯宠溺的抱着安路,那模样就仿佛一个宠爱孩子的父亲,他们这样走在大街上,倒是挺像一家三口的。
他们进了西餐厅,安路很是嘴馋,等到侍者拿来菜单,他已经对这菜单一阵点,“this,this……”
安路的声音响脆,周围已经有不少的人转过头来打量这个孩子,字正腔圆的英语发音,临走之际还不忘说Thank you。
“你吃的完吗?”安杨皱眉。
“没事,小孩子嘛喜欢就多吃点。”陆凯出来打圆场,安路顺从的靠向他身边,生怕自己不小心惹到妈咪。
“妈咪。”他可怜兮兮的扯着她的衣角,声音很是委屈。
“少吃点,待会肚子不舒服。”
安路吐舌,知道妈咪已经不生气了。
陆凯微笑着看她,她将孩子教的很好,安路一直都很懂事,他帮着照顾这么久,安路对于这个妈咪的感情十分深厚。
“安路,在学校和小朋友们相处的好吗?”
“他们都很喜欢我。”
安杨帮他把脏兮兮的手给擦干净,宠溺的笑。
安杨吃了一点,基本都是看着安路在吃,“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还麻烦你不能去上班。”对于陆凯,安杨仍旧很是感激,他帮自己良多,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饭后,安路嚷着要去游乐园,难得陪他,就一起去了,陆凯非要同行,安杨推脱不了,只得同意,而且安路也很是喜欢他。
安路在一边玩的正疯狂,安杨站在不远处小心的看着他,一边与陆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回来习惯吗?”
“这话貌似应该我来问你吧?你比我在外呆的时间更久。”
陆凯失笑,好吧,她确实很伶牙俐齿的。
“在那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每天见到的都是一群搞艺术的,要不就是附庸风雅的人,至少表面看着还不错。”安杨耸肩,不好意思,说的有些太犀利了。
“沈玮跟你认识很久了吗?”
安杨偏头,“我想想啊,好像我有记忆来就认识了吧。”
“那算起来你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哦?”他的语气带着点点试探成分,这让安杨心底有些不舒服。
“怎么,你是怕我嫁不出去吗?”她笑,只是笑容凉薄。
“sorry,你知道的,我是希望你过的好。”他歉疚。
“谢谢。”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这么多年真的很谢谢你,要不是你,大概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清澈的双眼,黑白分明,那里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这世上所有的污垢在这里都能得到净化般。陆凯偏了偏头,将视线投向远方,在这样目光的对视下,他承受不住,甚至害怕。
于是两人都很自觉的转移到其他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