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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这就让佣人准备!”方管家沉吟片刻,又问道:“桑榆小姐,你还有多久才到家?”
桑榆敏感的捕捉到了方管家语气当中的异样:“出什么事情了?”
“是,是光头蛇……”
“光头蛇?他又怎么了?该不会又对那女人做了什么吧?”
桑榆一想到这里就头疼。
光头蛇守墓几十年,不要说和女人睡觉,就连见也很少见过女人。
这次是她疏忽了,不该将活色生香的乔玉笙丢给光头蛇。
光头蛇玩玩乔玉笙也没什么,毕竟她和乔玉笙之间的关系,早就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所以玩玩就玩玩呗,反正乔玉笙也不会在乎多被一个男人玩。
可问题是光头蛇他不是普通的男人!
夏桑榆一想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心里就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她咬着嘴唇思忖片刻,沉声吩咐道:“方管家,给我准备一副精钢煅造的手铐,我一回家就要用!”
“好的!那桑榆小姐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方管家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又补充了一句:“我刚才去给光头蛇送食物,发现他还在对那个女人……做那样的事情!”
桑榆听出了他话里面难以启齿的尴尬,也不多问,简洁的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等我会来再说吧!”
挂断电话后,她突然之间就情绪失控,重重一拳捶在了方向盘上。
跑车快速右拐,往深不见底的桥下面冲去。
死神的狞笑伴随着薛紫涵和金贝贝的尖叫声,几乎要将人的耳膜撕破。
千钧一发之际,夏桑榆控制住了已经冲出桥面的车子。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滞了。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点,她们三个人肯定就去见阎王了。
因为车头已经撞开桥面护栏,小半截都悬空了。
三个人都吓得魂不附体,除了大口大口倒抽凉气之外,谁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薛紫涵拖着哭腔道:“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金贝贝则抱怨说:“夏桑榆,有你这么开车的吗?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夏桑榆被卡在安全气囊里,整个胸腔好似要炸裂一般痛不可抑。
她从后视镜里面看着脸色如土的两个女人,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你们,我夏桑榆,是一个把命都豁得出去的人……,你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最好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我不介意与你们同归于尽……”
“夏桑榆你疯了吧?这种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
“对呀桑榆,你别这样吓我们,我们什么都听你的便是……”
两个女人也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带着她们一起冲向大海深处。
桑榆神色恍惚的笑笑,仰头望着浩瀚苍穹上面的点点繁星,喃喃说道:“你们都怕死,我却不怕……,我已经在积极的为死亡做准备了……,如果死神如此急不可待,现在就要取我性命,我也无话可说……”
薛紫涵和金贝贝两人对视一眼:“她疯了吗?”
对!她肯定是疯了!
她真的快要被这残酷的现实给逼疯了!
她自己身上本身就一大堆麻烦事儿,现在还摊上了哥哥留下的两个遗腹子,还有误打误伤的金贝贝也需要她来负责,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这无形的压力给搞得原地爆炸了!
命运给了她一堆积木,可惜她竭尽所能,也搭建不出自己想要的样子。
越是努力,境况就越是乱糟糟的脱离掌控!
真的好想破罐子破摔,就这样撒手不管,然后找个风景宜人的小镇去度过最后的八个多月时光呀……
她望着天际繁星正胡思乱想,突然感觉到车身猛烈一颤,竟是要往桥下冲去。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耳边再度传来薛紫涵与金贝贝的尖叫声:“啊——!救命!救命啊!”
夏桑榆也很害怕,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湿。
就在她们都以为这一次一定会一命呜呼葬身大海的时候,车子突然往后面倒退了一点点。
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车子又往后面倒退了一点点!
什么情况?有人在后面拉她们这辆危在旦夕的车?
夏桑榆扭头往后面看去,这才发现原本来往车辆并不多的跨海大桥上,什么时候停了这么多的抢险车在左右?
每一辆车都亮着应急灯,来来往往的人影忙碌又有序。
她的车子被人从后面绑住了保险绳,一辆大型拖车挥动着有力的机械臂,正将她们一点一点拖离险境。
“有人在救我们!”
“太好了!我们不会死了!”
薛紫涵和金贝贝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呜呜,吓死我了!”
夏桑榆的目光却被灯光映照下一道峻拔伟岸的身影吸引,双唇微颤,讷讷吐出了他的名字:“瑾西?”
正文 第208章 那浆果,那野花
他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令人炫目的光晕,高大峻拔,恍若神祗。
她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瑾西!”
容瑾西一直在紧张的看着大拖车的动作,直到她的焰红色跑车被拖到安全的桥面上,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往她这边看过来,视线交织,眼眶瞬时就湿润了:“桑榆!”
他快步上前,伸手将她的车门一把拉开:“桑榆!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
她口里虽然说没事儿,下车之后却是脚下一软,往地上栽去。
他急忙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不远处低调奢华的迈巴赫走去。
她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走了之后,我心里不踏实,就想跟过来送你一程,没想到你的车子会突然右转冲出桥面……”
他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还觉得心有余悸。
她却抿了抿唇:“瑾西,你该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他一愣:“跟踪?这怎么能是跟踪呢?我真的只是觉得心里发慌,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跟过来看看……”
“瑾西,别解释了!”
她眸色黯然:“我相信你!”
容瑾西抱着她上车,将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未受伤,这才把她搂在怀里,后怕道:“桑榆,求求你,你别再这样吓我了!”
桑榆勉强撑笑,抬手捋了捋他额前柔软的碎发:“瑾西,我想回家!”
他大喜:“回家?好好,我这就让芬姐和秀雅准备你最喜欢吃的宵夜!”
“不!我是想回墨尔庄园!”
桑榆连忙打断他:“你答应过给我两天时间的,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等我安排好一切,自然会带着曜儿和你住在一起!”
说话间,金贝贝和薛紫涵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二人的小世界就这样被打破,容瑾西很不高兴。
特别是看到金贝贝那别别扭扭的样子,心里更是不痛快:“她们上来干什么?”
“她们要随我一起去墨尔庄园!”
桑榆俯身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现在就只有辛苦你,送我们一趟了!”
容瑾西眼神中有异彩划过:“我送你们去墨尔庄园?”
“嗯!你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
他求之不得呢!
有机会进入墨尔庄园,就有机会窥探里面的秘密,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搞清楚桑榆到底隐瞒了他什么事情!
小何留在现场处理遗留问题,他开着车,送三个女人回墨尔庄园。
庄园门口,方管家已经带着佣人恭候多时了。
看见车子停靠过来,方管家连忙上前帮着拉开了车门,恭敬道:“桑榆小姐!”
桑榆下车,对方管家道:“方管家,找个佣人送容先生回去吧,这路标变来变去的,我担心他回去的时候会迷路!”
“好的!”
方管家答应一声,回头正要安排,却见气宇轩昂的容瑾西从车上走了下来:“不用送!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不回去?”桑榆讶然:“不回去你住哪里?”
“当然是和你住在一起啊!”
容瑾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走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又暧妹的蹭了蹭她的额头:“咱们是夫妻,没道理三更半夜的你还要将我这个做丈夫的撵走吧?”
说完,也不等桑榆的回话,径直就往庄园里面走去。
一面走,还一面问院中佣人:“你们桑榆小姐的卧室在哪里?我困了,想先休息!”
众佣人谁也不敢应声,齐齐将目光看向了方管家。
方管家心里也没底,又将征询的目光看向了夏桑榆。
桑榆摊上这样无赖的丈夫也实在没辙,扶额叹道:“带他去休息吧!”
“是!”这才有佣人上前,恭敬道:“容先生,这边请!”
容瑾西回头对夏桑榆挤了挤眉眼:“老婆,快点来哦,我会等你的!”
桑榆小脸发热,嗔了他一眼算是回答。
等到容瑾西被佣人带下去休息之后,她又转身对金贝贝和薛紫涵道:“你们也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会让佣人来取你们的晨尿!”
“晨尿?”两女脸上都露出尴尬的神色:“要那东西干嘛?”
“为了更加准确的知道你们是不是怀孕了,所以明天一早咱们还得用晨尿做一个早孕检测!”
桑榆耐心的给她们解释了一番,又道:“今天你们也辛苦了,又受了惊吓,都早点下去歇着吧!”
“那好吧!”两女很快也就跟着佣人去了她们的住处。
直到院子里面只剩下方管家,桑榆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才敛藏殆尽。
她走到方管家面前:“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桑榆小姐,我今天上午接到你的电话之后,就去后面陵园叮嘱过光头蛇,让他不要再碰那个女人!”
方管家有些难为情的看了桑榆一眼,继续说道:“我以为他会听话的!毕竟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很听话!可是等到晚上我给他送饭食过去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又抱着那个女人,在做那样……,那样的事情……”
方管家是一个头发都已经斑白的老人。
让他讲述那样不可描述的事情,也真是难为他了。
桑榆见他满脸尴尬,便也不好再问细节。
听到这里,她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说来说去就是光头蛇不听话呗!
身体的浴望强过了来自主人的命令,这个男人就危险了!
她小脸肃冷:“带我去看看吧!把精钢链子带上!”
“好!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方管家又道:“桑榆小姐你稍等,我让佣人把链子取出来!”
链子是精钢煅造而成,十分坚固粗大,需要两个男佣合力才能够抬得起。
夏桑榆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觉得方管家真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她只需要一根儿稍微结实点的链子来拴乔玉笙,因为她害怕乔玉笙蛊惑了光头蛇,从而又让她给逃脱了。
所以,只需要一根乔玉笙挣不脱的链子就行了!
可是眼前这根这么粗大,就算是猎豹猛虎也挣脱不了吧?
一行人穿过院子,往西北角的陵园走去。
陵园深处的石屋里面,光头蛇睡得正酣。
他的怀里抱着乔玉笙。
就好像孩子抱着洋娃娃,又好像大人抱着抱枕,手臂横过去,将乔玉笙牢牢的箍在怀里。
乔玉笙身上的衣服早就变成了碎片。
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光头蛇蛮力冲撞后留下的青紫淤痕。
身体各处都很疼,像是被人拆散之后又强硬的拼凑在了一起。
最隐秘的部位更是疼得像是被人用钢刀绞过,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她两条玉白的大腿。
她没有哭,也没有再呼救!
她怀疑自己早就已经死了!
被夏桑榆给杀死了!
现在她正置身在十八层地狱当中,承受着最残酷的惩罚!
四周很黑,黑得令人绝望!
她童年时期被怪叔叔威胁的梦魇变成了现实,浓郁的黑暗中果然潜藏着凶残的怪兽,他用最锋利的武器割开了她的身体,鲜血淋漓,生不如死!
恐怖和绝望到了极致,便只剩下空洞与麻木了。
突然之间她听到了石屋外面传来簌簌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来救她来了?
这个念头让她瞬间就兴奋起来。
刚要坐起身,身边的男人含糊的嘟哝一声,一把又将她拽了回去。
几乎同时,他用力一顶,蛮力的闯入她本就撕裂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