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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浅皮薄的东西!一点钱就蒙瞎你们的眼睛了?”夹克男怒目爆喝:“忘记泽哥往日里对你们的关照了?若没有泽哥,你们三个现在都还在乡坝里摸泥鳅呢!”
一番怒斥,三个男人都低下了头。
夹克男走到夏桑榆面前,伸手从她的脸上摸过,狞笑道:“啧啧,好滑……,容瑾西的女人,味道一定很不错……”
夏桑榆心里发毛,本能的往后面避让:“别碰我!我,我有病!”
“啥病?”
“性,性……病!很难治的那种!”
“……!有病咱也不怕!”
夹克男从兜里摸出一把十几个花花绿绿的套套,得意道:“戴上小雨衣不就行了?!”
夏桑榆趁着他摸套套的功夫,抬步就要往外面冲。
只可惜才只跑出两步,就被抓回来了。
夹克男穷凶极恶,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往她脸上抽过来:“贱女人,你害得泽哥身陷囹圄,害得乔小姐落下残疾,这份债,我今天就要替他们讨回来!”
夏桑榆吓得缩了缩脖子,那一记耳光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颊挥了过去。
惊魂未定之时,夹克男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
夏桑榆吓得失声惨叫:“救命,救命啊……”
“把她嘴巴给我堵起来!”
夹克男舔了舔嘴唇,淫,邪的目光落在夏桑榆香滑的肩头,呵呵笑道:“夏小姐,这是多么快活的事情啊,你鬼喊鬼叫的实在太扫兴了……”
“混蛋!你敢碰我,容瑾西不会放过你的!”
夏桑榆还想要怒斥,一团棉布塞进了她的嘴巴,将她要说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她用力推开旁边一个男人,站起来就还想要往门口跑。
夹克男将她一把拽了回来:“想跑?没门儿!”
她被扔到了床,上。
夹克男脱掉外套,解了裤扣猛扑过来:“嘿嘿,容瑾西的女人,让老子先尝尝鲜!”
“……啊……”一声压抑至极的呼喊,从夏桑榆被堵塞的口腔中发出。
瑾西,瑾西救我!
容瑾西,你在哪里?
你不是说你马上就要赶过来吗?
你这都赶到哪儿去了?
她又气又急,眼看着夹克男扑过来,急忙弓起膝盖狠狠往他的裆部撞去。
“嗷……”夹克男一声惨叫,捂着下裆滚倒在床上:“该死的贱女人……,你们快上,给我狠狠的懆……”
三个男人七手八脚刚刚将夏桑榆摁在床上,正要脱她衣服,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夹克男等人瞬时怔住。
有人来了!
夏桑榆急忙扯开嘴巴里面的布团,大声呼救道:“救命,救命呀,容瑾西,容瑾西救我……”
夹克男面目凶狠,吼道:“堵上她的嘴巴!”
“是!”
一个男人捡起布团还要塞进她的口中,她做困兽之斗,拼命撞开面前男人,撒腿就往门口跑:“救命!瑾西……”
终于跑到了门口。
只差一点点,她的手就要够着门把手了
一门之隔,她几乎可以想像出容瑾西那愤怒又担心的表情。
可惜就在这最后的一线之间,她的后颈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她撑不住眼前不断袭来的黑暗,身体一软,栽倒在地上。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还听到房门在咚咚咚的爆响。
那么急促又狂躁的敲门声,除了容瑾西还能有谁?
她努力望着门的方向,希望能够如上次在电梯里面遇险一般,亲眼看到他逆光而来,救她脱离险境。
可是耳边传来的却是夹克男阴冷的声音:“将这丫头塞到沙发下面去,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紧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开始拖她。
拖着拖着,她彻底没了意识。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印象。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四个小时之后。
她感觉到有人在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脸。
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张开眼睛:“瑾西……”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
不是容瑾西,而是,厉哲文!
“厉哲文?怎么是你?”
她呼一下从床上坐起,坐起之后却感到后颈酸疼得难以忍受,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又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容瑾西呢?”
“容先生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我就先将你带回家了!”
厉哲文的神情怯怯的,几乎一直低垂着眼睑,不敢正眼看她。
夏桑榆先看了一下身上衣服,虽然皱巴巴的,可是还算完好,身体也并没有被凌辱过的感觉。
她这才放下心,开始打量厉哲文的家。
很简单的一个房间,除了她身下躺着的这张床,还有就是对面一个堆满了各种专业书籍的书架。
连衣柜都没有,所有衣服都堆在一只巨大的纸箱子里。
墙上挂着一只相框。
相框里面是一张双人合影,左边的是厉哲文,右边的是一个长相甜美的长发女孩儿,两人十分亲昵的面对镜头,开心的笑容被定格。
“你女朋友?”
“嗯!我的女朋友莉莉。”
厉哲文声音黯然,全然没有热恋中那种甜蜜与欢喜。
夏桑榆也没有心情过问他与莉莉的恋情,看见自己的手机在床边椅子上,便伸手拿了过来。
容瑾西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过了。
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容瑾西该不会出事儿了吧?
她打电话给徐管家:“徐管家,容先生回家了吗?”
徐管家睡意朦胧的回答说道:“容先生?容先生不应该和你在一起吗?他下班之后见你不在家,直接就开车出去找你了啊!”
夏桑榆天灵盖嗡了一声,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徐管家,你别睡了,你赶快想办法联系一下容先生,我担心他出事了!”
徐管家也紧张起来:“容先生没有和你在一起?那就是在前去找你的途中出事儿了!”
正文 第69章 不想跪
出事了!容瑾西绝对是出事了!
夏桑榆手脚冰凉:“徐管家,他开什么车出去的?车号是多少?”
“容先生开的是家里买菜的保姆车,车号尾数是218。”
“好!我知道了!”
夏桑榆挂断电话,苍白着脸色,手忙脚乱就要下床。
厉哲文急忙拦住她:“学姐,你要去哪里?这才凌晨,外面天都还没亮……”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要找到容瑾西,他好像出事了!”
夏桑榆小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
她推开厉哲文,换上鞋子就出了门
站在路口打车的时候,厉哲文追了出来:“学姐,我陪你!”
她点了点头:“谢谢!”
两人上了出租车。
车子前行不过五六分钟,司机嗅了嗅,疑惑的问道:“好重的血腥味儿!先生小姐,你们没事儿吧?”
“血腥味儿?”
夏桑榆认真辨别了一下,封闭的车厢里面,确实有血的腥味儿。
她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没有受伤,也没有流产的征兆。
她狐疑的看向身边的厉哲文:“怎么回事儿?你受伤了?”
厉哲文点了点头:“嗯,一点儿小伤。”
小伤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儿?
她这才看出厉哲文的脸色十分难看。
死白死白的不说,额头上还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脱口问道:“伤在哪里?”
他勉强攒笑:“不碍事,就手臂和……小腹,受了点轻伤。”
“小腹?”夏桑榆急忙低头看他的小腹。
他身上还穿着在夜总会上班的夜蓝色小西装,腹部衬衣被刺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衬衣上沾满了血渍。
她失声说道:“是那帮混蛋对不对?我就知道,他们没那么容易放过我的!”
“没关系,我都已经包扎过了!”
赶跑707的那四个混蛋之后,他将床单撕成条,一圈一圈裹缠在伤口压迫止血,然后他给容瑾西打电话。
电话打不通,他便将她带回家了。
回家之后,他忙着处理她脸颊上的擦伤,根本还没顾得上换身上的衣服。
他尽量用轻松的表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又道:“学姐你别担心,我这人皮糙肉厚,真的没事儿!”
夏桑榆却再次拿出了钱包。
大额的现金,昨晚都作为嫖资给他了。
剩下的零钱,她拿不出手。
想了想,她将那张金卡抽了出来:“厉哲文,救命之恩,我夏桑榆会铭记于心的!这张卡你拿着,前面就是医院,你赶紧去看医生!”
“不用!”他不喜欢从她手中拿钱或是拿卡的感觉。
“拿着!密码我等会儿发你手机上!”
夏桑榆不容置疑,直接将卡塞进厉哲文的手中,然后对司机说:“师傅,前面左拐,在中心医院门口停一下!”
她外表虽然清纯稚嫩,可是行为和语气之间自有一种令人毋庸置疑的决断和强势。
不管厉哲文心里如何不情愿,还是被她从车上‘赶’了下去。
厉哲文看着她远去的方向,眼神中闪过莫名的情绪。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金卡,自嘲的笑了笑,转身往医院走去。
夏桑榆一个人去了交警处。
根据车牌号码,交警先生很快就帮她找到容瑾西的车子经过各个路口的监控摄像记录。
他车速极快,可见他当时的心情十分急躁。
当那辆重型卡车猛然撞向容瑾西的时候,夏桑榆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坐下去。
容瑾西的车子被撞飞,那重型卡车却一刻不停,直接将车开出城郊收费站,一路往北开去。
肇事后,逃匿了。
这是一起再明显不过的蓄意杀人事故。
有人要杀死容瑾西!
她面如死灰,颤声问道:“容,容先生呢?他现在,在哪里?”
“容先生还在医院!容夫人你别着急,我帮你打个电话去中心医院问问容先生的情况!”
交警先生安慰了她两句,转身用座机拨打电话:“你好,这里是交警二大队,想问一下容先生的情况……,还在手术中?……,好吧,你那边有什么情况请给我说一声儿,好,再见!”
交警先生挂断电话,一回头,容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夏桑榆心急如焚,赶到医院的时候,走廊上已经挤满了人。
最外面一层全部都是媒体记者,正在七嘴八舌的议论。
“怎么样怎么样?容先生从手术室出来了吗?”
“还没有!手术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你们说这容先生万一死了,旷世集团的执掌权会落在谁的手里啊?”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容淮南啊!人家容淮南好歹也是容氏子孙,这么多年一直屈居在四方传媒,也是够委屈的了!”
“是啊,听说容淮南在容氏,一没有股份,二没有薪水,一直都只有零花钱呢。”
“那可真是够憋屈的……”
这些记者正议论得口沫横飞,突然看见夏桑榆脚步匆匆往这边走来。
他们顿时都来了精神,站起身涌了上去。
“容夫人,请问容先生出事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
“对啊容夫人,温驰先生得知容先生出事,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你怎么现在才赶来啊?”
夏桑榆心急如焚,又被他们这样追问,顿时有些沉不住气。
正准备回呛这些记者几句,小宋远远看见她,往这边快步跑了过来:“夫人,夫人你可算来了!”
“小宋,容先生他怎么样了?”
“还在手术中!夫人你别着急,我带你过去吧!”
“嗯,赶快带我过去!”
夏桑榆在小宋的保护下,从这些记者中间穿过,来到了急症抢救室的门外。
抢救室的门外,同样挤满了人。
除了阮美玉容淮南和温驰等人,就连旷世集团的几位股东也都带着律师赶来等候消息。
容瑾西能脱离危险固然好。
若他再也醒不过来,旷世集团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所以,这些股东表现得比谁都紧张。
全场二三十人,只有温驰在为容瑾西的生死担忧。
他趴在旁边的休息椅上面哭得抽噎不止:“呜呜,瑾西哥哥,我求求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也没什么劲了!”
“温驰,你能不能别哭了!这一晚上,你哭得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