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能有什么办法?她最后当着众人揭露我的身份,我就已经感觉得到她对我再无一丝留恋了!”
欧亚纶颓丧的叹了口气,哑声苦笑说道:“她暗恋了我三年,却抵不过她嫁给容瑾西一个月,你们女人的感情,是不是都这么善变啊?”
金贝贝极为认真的想了想,郑重回道:“亚纶你不了解女人!女人是唯爱至上的感情动物!她暗恋你三年,还呕心沥血为你写了一部《帝宠》,你说这感情得多深啊!可是你回报给她的是什么呢?是遮掩,是迟疑,是敷衍,还有不专一,所以她调头扑进容瑾西的怀里,这其实一点儿也不奇怪!”
欧亚纶冷笑:“我根本没功夫陪她玩这么细腻的感情游戏!我要的,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他神色狠厉,似乎已经想到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
捡起地上淡金色流苏薄款外衣,大步往出口走去。
“亚纶你等等我啊!”
金贝贝也快步跟了上去。
夏桑榆见两人走远,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着欧亚纶的背影,她脸上的神色一寸寸冷了下去,心下暗道,夏桑桑啊夏桑桑,这就是你苦恋三年的男人,这么渣,你大概也没想到吧?
吴经理小心的提醒说道:“容夫人,我们还是走吧,容先生肯定都已经等急了!”
“好!前面带路吧!”
桑榆收回心神,跟着吴经理往奥星博彩走去。
奥星博彩是最近两年才从澳门引进的一种新型数字游戏。
因其门槛低,几十块几百块都能玩两把,所以很快就受到皇家赌城中一些低端玩家的狂热追捧,成为参与者最为众多的赌博游戏之一。
桑榆跟着吴经理一进入办公室,就看见容瑾西慵懒的斜躺在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修长的手指捻着一根又粗又胖的深褐色雪茄,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他对面站着一位神色恭谨的中年男人,正满脸殷勤道:“这是最上等的巴西雪茄,今儿一早才空运过来的,容先生可以先试试,如果喜欢的话……”
容瑾西眼风一扫,突然看见了进来的夏桑榆。
他将雪茄抛给那中年男人,然后快步上前,伸手就将夏桑榆拥进怀里:“桑榆,你可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桑榆眼眶有些发热,却绷着脸道:“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你不早就知道我会赢吗?”
“我担心你改变主意,故意梭牌认输,然后跟着欧亚纶走了!”
他醇厚的声音透着些似有若无的惶恐与无助。
桑榆瞬时心软:“放心吧!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了!”
他唇角咧出开心满足的笑意,捧着她的脸腻声道:“那亲个!”
“别!这么多人看着呢!”
夏桑榆推开他,有些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衣裳,正色问:“瑾西,你让我到这里,是为了夏如海吧?”
“对!反正顺道,就让你和他见一面,你也免得担心!”
容瑾西说着,对那捧着雪茄的中年男人道:“黄总,去把夏如海给我叫过来吧!”
桑榆忙道:“不用了!我不想见他!”
“不想见?”
“嗯!不想见,只要知道他还好好活着就行了!”
桑榆说着,看向容瑾西道:“回家吧!我累了!”
“好!不见就不见!”容瑾西将她一把抱起,宠溺道:“你累了,我就抱你回去!”
两人回到容氏公馆,已经是晚饭时间。
饭厅里面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容淮南穿着深蓝色家居服,正坐在餐桌前骂骂咧咧:“一群势利眼!前两天是怎么巴结我的?啊?现在看容瑾西回来了,又不把我容淮南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骂完也不觉得解恨,抓起面前的盘子往地上扔去。
砰一声,摔得粉碎。
一屋子佣人低头站在旁边,战战兢兢,没有人敢应声搭话。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记着!他日若我容淮南再次得势,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你们这群势利眼给赶出去!”
容淮南蹬翻身边一张椅子,怒声又道:“他娘的!老子好歹也是容家的子孙吧?你们这一帮容家的奴才,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说呀,你们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怒火越来越盛,抄起旁边一只宫窑青花瓶就又要往地上摔。
徐管家连忙上前,急声说道:“使不得啊,这是容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一套宫窑瓷器……”
话没说话,哐当一声,宫窑青花瓶在徐管家的脚边变成了一堆废渣!
瓷片飞溅起来,有一小块从徐管家的脸上划过,留下了一道带血的口子。
徐管家不觉得脸痛,只觉得心疼:“淮南先生,你打碎了容老爷子的遗物……”
“打碎了又怎样?老东西都已经死了,这些东西留着还有什么用?”
容淮南叫嚣着,举起另外一只宫窑瓷器又要摔下去,手腕突然一紧,被一双铁箍般的大手给扼住了。
他回头,片刻的惊愕后,眼神中泛起汹涌的恨意:“容瑾西?”
容瑾西神色阴鸷,从他手中取下瓷器交给徐管家放好,然后冷声说:“容淮南,有什么火你冲我来!你对一帮下人凶什么凶?”
他剥夺了容淮南屁股都还没坐热的总裁之位,还逼得容淮南的母亲阮美玉割腕自杀,变成了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植物人。
这笔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正文 第99章 宰鸡小能手
容淮南看见他,也是怒目圆瞪,磨着后牙槽恨声道:“怎么?容大总裁,这是要对我下手了?”
“放心!若你敢作奸犯科,我是不会客气的!”
容瑾西冷峻说完,抬手一推,松开了手:“徐管家,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下去歇着吧!”
“是!”徐管家恭敬的答应着,带着老陈秀雅芬姐等人从大厅无声的退了出去。
容淮南冷笑一声,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说吧,打算怎么处置我?是栽赃嫁祸将我送进监狱,还是制造一场事故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容瑾西神色极为淡然:“容淮南,你想得太多了!你是你,阮美玉是阮美玉!我不会把她的罪过惩罚在你的身上!”
“我母亲有什么错?她为了我,为了这个家,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不计回报的付出,可她得到什么?你们容家对她的回报就是逼得她割腕自尽!”
容淮南越说越气恼,操起旁边一只水晶缸就要往地上扔。
容瑾西淡声道:“扔吧!从今往后,只要你再敢乱扔这个家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我就打电话给肖医生,让他拔掉你母亲的管子,放弃对她的治疗!”
“你……”容淮南气得面色铁青:“行!容瑾西你够狠!”
“我这算什么狠啊?我这不都是跟着你母亲学的吗?我出车祸躺在医院的时候,她不也给人家肖医生十万块,让肖医生放弃治疗的吗?”
他们两兄弟在这边打嘴仗的时候,夏桑榆已经往厨房这边走了过去。
说实话,她今天还真的是饿坏了。
早上忙着要去医院流产,就只在云之港吃了一块小蛋糕。
然后被容瑾西拉着去了皇家赌城。
虽然那里面有自助的西式点心,可她整个过程紧张得水都喝不下一口,哪里还会有心情去吃那里面的东西?
若不是吃了两颗榛子糖,只怕她现在就已经低血糖晕过去了。
现在好不容易回到家,她没心情听那两兄弟掰扯,她只想去做一顿热乎乎的饭菜,慰劳一下饿了一整天的肠胃。
然而一走到厨房门口,她就惊呆了!
只见几十平的厨房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只死鸡。
有的还没死断气,两只爪子时不时的抽搐痉挛,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惨叫。
有的被直接剁掉了脑袋,惨不忍睹的身首异处。
还有的被烫了毛,还有的被开了膛……
总之,出现在夏桑榆面前的不是整洁有序的厨房,而是一片血淋淋的,鸡的屠宰场!
“搞什么嘛?秀雅和芬姐今天在这里进行过杀鸡比赛?”
桑榆吓得根本不敢进去。
在厨房门口看了一眼,就准备退出去。
厨房的角落里,却突然站起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冲着她就喊道:“桑桑,桑桑你快进来帮帮我……”
一面喊,一面往她面前快步跑来。
桑榆吓得差点被惊呼出声:“夏云姿?你,你在搞什么啊?”
夏云姿浑身鸡血不说,头发上还沾着好几片鸡毛,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桑桑,桑桑你一定得帮帮我!容淮南也不知道抽的什么疯,居然要我亲自为他做一份儿鸡肉咖喱饭,还不准别的佣人帮我,还必须要我从原材料加工到最后的工序全部都要我自己动手……”
“哦,我听明白了!那你继续忙,我不打扰你了!”
她取了两片全麦面包,拿了两盒老酸奶就准备走人。
夏云姿急忙在身后带着哭腔哀求道:“桑桑你别走,你帮帮我啊!”
桑榆看向她:“要我怎么帮你?”
“帮我做鸡肉咖喱饭啊!桑桑你也是知道的,我在家连烧开水都不会,我哪儿会做什么鸡肉咖喱饭啊!”
夏云姿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望着桑榆,苦苦乞求道:“桑桑,好妹妹,你就帮帮我吧!你不是说你在大学的时候参加过烹饪社团吗?鸡肉咖喱饭你肯定会做对不对?”
桑榆清秀的小脸上,笑容渐渐带出了一丝恶意:“没错,我是会做!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咱们是姐妹啊!”
“不!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你说过,我是伽来寺桑树上捡来的孩子,和你没关系!”
“桑桑,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对呀,我没别的优点,就是爱记仇!”
夏桑榆眼瞳中浮上寒冰,直直盯着夏云姿道:“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每一件每一桩可都记得呢!你出卖我,你踩我的手链你还踩我,你在瑞景苑附近的医院门口辱骂我还推打我……,这些,我都记得呢!”
“桑桑……”
“别求我了,没用的!”
桑榆眉梢微挑,冷声又道:“做你的鸡肉咖喱饭去吧!别想着我会帮你!”
说完,优雅转身,大步离开。
夏云姿连恨她的力气都没有了,望着满地鸡的尸体,嘴唇瘪了两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外面的大厅里面,两个男人居然没有打起来!
容瑾西正极有耐心的从一盘进口车厘子里面把那些个头大,颜色又格外饱满的选出来,放在手边一只琉璃盏内。
见她过来,连忙招手说:“桑榆过来,把这些车厘子吃了!”
“容瑾西,为什么要把这些都选出来的?”
“因为根据我的经验,这些是最新鲜最甜的啊……”
他神色宠溺,捻起一只就喂进她的嘴巴里:“尝尝,是不是很甜?”
夏桑榆张口含住。
“嗯!确实很甜!其实这种车厘子都挺好吃的,所以你也别选了,这选剩下的谁吃啊?”
“我和容淮南吃啊!你现在怀着容家的孩子,自然要吃最好的东西!”
“……”桑榆的脸色不易察觉的变了变。
怀孕是不假!
可这个孩子,与容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容家的孩子?
根本无从谈起嘛!
她假装吃车厘子,垂下目光不敢接话。
容瑾西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继续帮她挑选最好的车厘子。
容淮南见她的红唇被车厘子的汁水浸润得格外诱人,莫名就觉得口干舌燥,继而饥肠辘辘。
他伸长脖子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耐烦的吼道:“夏云姿,都三个多小时了,我的咖喱饭呢?”
夏云姿带着哭腔的声音应道:“快了……,马上就好了……”
“夏云姿你可真是废物!让你做个咖喱饭你都做这半天,你说你除了叫,床卖骚,你还能干什么呀?”
容淮南的叫骂实在粗鲁难听。
蹬开椅子,站起身就往厨房里面走去。
夏桑榆暗暗拧眉,看样子,夏云姿今天晚上是躲不过一场大劫难了。
容瑾西却根本不关心什么夏云姿,趁着她稍稍走神的功夫,一伸手就将她捞进了怀里:“桑榆,我好饿!”
“吃面包吧!”
“可我想吃你……”他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珠:“今晚一定要好好将你吃个遍!”
“容瑾西你是色中饿鬼吗?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在你面前,我要那么正经干什么?”
两人正腻乎,厨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