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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瑜恒好似触及了电流,动弹不得,目光也定格了,一动不动的望着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我不由轻笑了,看来他是知道的,他也在欺骗我呢?我最信任的人,曾经我认为全世界的人都会背叛我,都会欺骗我,但杜瑜恒不会。
可能我把他想得太美好了,所以就容不得他有一点的瑕疵。我挺直了腰板,拉起了行李箱一步步往外走。
后面传来杜瑜恒竭嘶底里的呐喊声“你是原谅不来,还是你还爱他?你想要回到他的身边?”
杜瑜恒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不断回荡,一声又一声的余音冲击了我的耳朵。
第二十二章 真相
时隔四年,我再次来到京城这座城市,心里有点儿感触,这些多年了,我以为有些事情能忘记了,有些事情可以放下了,可兜兜转转了一圈,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原点。
我刚从飞机场走出来,电话就响了,那个人说已经安排好人来接我,等下就和我见面。我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谁下手了,还有孩子怎么样了?我好想见着孩子。
车子把我送到了一处独门独户的别墅,我打量了下屋子的摆设,屋子很新,布置也很时尚,就像是杂志上的精品房,却缺少了人气味。好似根本就没人入住。
我对屋子有点好奇,却不会上下走动,还是懂得基本的礼貌。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看到时针已经指向了傍晚八点钟,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肚子已经饥肠辘辘了。
耐心渐渐被消磨尽了,拿起手机给那个人打电话,只听见门外传来了门铃声,我从沙发站起身看到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中年女人,迈着莲花步走了进来。这张面孔并不陌生,她真是陈昊天的姐姐…陈雅文。
这算是意料之中。也算是意料之外,毕竟这个世界谁不想陈昊天过得好就是她了,偏偏两个人的身上都流着一半相似的血,说起来确实很讽刺的。
你说这个年代是怎么回事了?
我客气的问道”是你?”
陈雅文在我的身边坐下,将一个印着酒店名字的袋子放在茶几说道“刚才临时开了个会议,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我看了下袋子,对人早就有了防备之心,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在飞机上吃了晚饭了,现在还不饿。”
“飞机上的那点东西也能吃饱?”陈雅文倒也没藏着掖着,点破来说“你不会把我在里面放药吧,你倒是放心,我不会做出苏小芸那种幼稚的事。再怎么说。我们都是要合作的人,彼此相信是基本的要求。”
“是吗?”我微转过头看着陈雅文说道“我们要合作?”
“若是你不想要和我合作,就不会从澳门飞回来了。”陈雅文在我的旁边坐下,两只腿优雅地叠加在一起,坐姿相当得体,看得出是个受过良好教养的。
我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话怎么说?”
陈雅文用一种把我看透的目光注视着我“你不很陈昊天吗?他把你的婚礼都给搅合了。杜家就一个儿子,若是你嫁给了杜瑜恒,那整个杜家都是你的财产,你可是名副其实的富太太了?你花费了四年,不就是想要嫁入杜家,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接着又说道“如果这都不算是个理由,那么我告诉你一个真相,你就不想知道你父亲的腿是谁给撞断了吗?那个人正是陈昊天。当年你爸负责看管着陈昊天。有次他酗酒开车,而你的父亲想要把他拦下来,他直接开车给碾过去,你知道那个画面有多惨吗?你的父亲整条腿都给碾得惨不忍睹。陈家给了隐瞒住真相,为了帮陈昊天掩饰犯罪,就说他有间歇性精神病,把他送出了国,而你的父亲以工伤退了,我们家就给他赔了十万,草草就给处理了。”
二十万?若是当年家里有二十万,我的母亲就不会跑了,她不就是嫌弃我们家里苦。我出声反驳道“你说这些都没有依据,我凭什么信你,你以为自己说上几句,我就会信你了吗?现在我的父亲也走了,死无对证,你不就想让我成为你对付陈昊天的工具。我才不会轻易上当。”
“你不就是想要证据吗?我给你证据!”陈雅文从袋子里拿出几张照片,放在了我面前,那是车祸现场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真的是我父亲面前时的样子,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警服,他躺在了血泊上。表情痛苦,整张脸都惨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周围站着不少人,而我很快就从旁边看出了有几个少年躲在了一边、
我一眼就看出了其中有个人就是陈昊天,那时他留着长发,有点儿杀马特,却五官极其精致的,充满着青春气息,就是校园里那种让女生津津乐道的坏男孩。
我的心猝然地紧收缩了一下,一阵阵余痛传来,陈雅文仿佛是觉得筹码不大,又说了声“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那是他对你愧疚。他想弥补当年的过程。结果他非但没有弥补过去,还把你的父亲给气死了。你真的信你的父亲是被气死的吗?我告诉你真相吧,你的父亲是自己把氧气罩给扯下来,原本他已经被急救回来了,中途他醒了一次,也不懂一个重危的病人。他那里来的力气把氧气罩给拿下来。”
我觉得一切都那么得可笑,那怕是重病期间,父亲满含着期许,他说过自己还五十多岁,根本就不想死,他还要看着我结婚,要亲手把我交给另一个人,他怎么可能自己自杀了。
我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撒谎,你根本就是在撒谎,我父亲绝对不可能自杀,你骗我,你别想来骗我,这照片是假的,肯定是假的,现在谁不会PS,你少来唬弄我了,你就是想要利用我。”
陈雅文冷冷地看着我挣扎,看着我痛苦。看着我疯狂的挣扎。她就像是一条剧毒的眼镜蛇,在我的旁边吐着舌头,只要你稍微一不留心,她就会一张开嘴咬中你,然后吐出剧毒的血液,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都是多久的事情了。谁不能捏造事实,我没有功夫再听你胡诌下去,我又是先走了。”我拿起了包,转身就要走人。
陈雅文在后面出声道“你是不愿面对现实,还是不信真相?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当初他就是我爷爷的护卫长,也是我外公的学生,你清楚他知道多少东西吗?他的手里有着我外公两边站的证据,不然你认为这次宁家为什么会倒下?差点儿就被一锅端了?”
她说出来的话,让我的心咯噔了下。在我的记忆中父亲就是一个军人,常年不呆在家里,特别忙,特别忙。他怎么可能那么厉害?还与陈家、宁家有联系?这不是胡扯吗?
我显然是不信的。陈雅文继续说道“陈昊天想要逼着你父亲出来作证,拿出当年的证据,你的父亲左右为难,他谁都不想辜负,谁都不想背叛,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死了。你明白了吗?”
我转过头仍是不信的反驳道“我才不信呢?我父亲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军人,他那里有这么大的本事,若是他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们还用得着待在一个镇子上,我还用得着吃那么多苦?”
“那是因为你的父亲想要保护你们,你知道当年的政变有多少人涉及其中吗?你再想i想你的父亲和陈昊天是不是有种早就认识了?陈昊天为什么会娶你?你信他爱你吗?陈昊天一生就只爱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死去的妈,另一个就是王亦佳,他怎么可能会爱你?他是因为愧疚,因为他把你的父亲给逼死了,他想要给你补偿。”
“我不信,我不信……”我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再也不要听着陈雅文说下去,快步地朝门外走去了。
这次陈雅文不再拒绝我了,我拖着笨重的行李,在街道上晃荡。北京的夜仍是灯火辉煌,灯红酒绿,一如当年。
我站在绿灯前看着人头攒动的街道。人有些呆滞,拖着行李箱,笨拙地往前走,直至后面传来了哨子声,我才缓缓回过神来,自己闯红灯了。车辆在我的周围穿梭,引起了不少车子不悦的鸣笛声。
我再也不敢动了,笔直直地站在了路中间,等着马路又变成了路灯,交警走到了我的面前,朝着我怒吼道“姑娘。你走路不看马路吗?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他说了很多,但是我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耳朵乱哄哄的,人也是乱糟糟的。交警看着我那个样子,有些无奈的问道“你不是失恋了?就算是失恋了,也不能做傻事?”
看来他是误以为我是为情自杀了。我早就过了为一份感情要死要活的年纪了
交警把我拉回了旁边劝道“姑娘,你长得那么漂亮,怕什么呢?你男朋友不要你,那是他的损失,你……”
“没有,我没事。”看着交警关切的目光。我终于开口说道。
“那就好了,你也快点回家吧!情侣吵架也是正常的事,闹一闹就好了。说不定他在担心着你呢?我的女朋友一旦生气了,她要和我赌气了,我说着不理她,其实也很担心她的。”
交警大哥就要以身说法了,刚才我明明很难受,难受得觉得整个人天都给塌下来了,听着他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那怕我说了自己不是失恋,他还是说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心给静了下来。
我打开了行李箱胡乱地翻找着,有个小包子放着父亲留下来的遗物,无论去了那里,我都会留在身边,那是父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我记得里面有几个军徽,有个两杠两星的军徽。拿出去问交警“这是头衔?”
交警见着我我的军徽有些惊讶,不过也是在京城这个大地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表情恭敬地说道“这是?”
不过他的语气中有些警惕,此时,我有些明白他的警惕了,我拿着军徽在大街就问,给人感觉偷来的。
“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我连忙解释道,不过说出来后,我又觉得自己干嘛要在大街上问,直接上百度搜搜一下不就好了吗?
看来我真的乱了,被陈雅文的话给刺激着了,又火急火燎地把行李箱拉了上去,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走了。”
交警用一种敬仰的目光说道“这是中校的头衔,在这儿算不上什么,不过也是很有本事了,你的父亲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谢谢了!”我又客气的说了声,拖着行李快步地走过了马路,心在那颗被一把刀刺中了,鲜血不停地往外流淌,疼了,真的疼了。”
第二十三章 那么巧合?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开始上网查找资料,想要找出证明陈雅文所说的事故真假,翻找了大半天,终于在一个八卦帖子找着,有个佚名的人上传了张找照片,标题上写着来扒一扒特权下的孩子,说来也是去过,现在那么受瞩目的帖子,可却火不起来。我再翻看了下,原来不是原来的帖子,而是一个小网站盗过来,而正帖都搜不出来了,十五六年的老帖子了。
帖子上放了张照片,偏上面的人都打上了马赛克。根本就看不了人脸。若不是今天陈雅文给我看了照片,我根本就不会联想在一起。
我细细看了下,内容是地点就是京城,说某个特牛叉领导的亲属,才十五六岁就开着车子。结果发生了车祸。随着看下去的内容,心渐渐凉下去了。
我父亲那个军衔也能随意报弄,说来也是可笑,但不可否认,当年陈昊天的爷爷是个老将军了。还是战役的名士,无论是权利还是名声都赫赫有名。
只是老人家老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时代都变了,那个时候,陈家确实是握有实权的。
我又整理了下父亲的遗物,发现就那两个军徽,并没有给出什么具体的答案了。我泡在了酒店,开始想要再找出些踪迹,却找不着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第三天。陈雅文出现在了我门前,胸有成竹地问道“你查清楚了吗?”
我再也没有那股底气,斩钉截铁地反驳了。陈雅文又说道“你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我也找不着其他人了,虽然陈雅文不怀好意,但目前也没得挑选了,我把手收了回来,让她走了进来。
来者是客,我还是给她添了一杯茶,得体地坐在了她的旁边问道“我想做一份亲子鉴定。”
“不同了,我已经帮你做了!”陈雅文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我的面前,好似看出了我的狐疑,解释道“那天你喝了水,我让人采取了你的唾沫,请你原谅我擅作主张。”
“那怕我责怪你,你也一样会做不是吗?”我冷笑着反问。
在这种聪明人面前,我用不着装,因为就算是装,也会被一眼看穿,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