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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这揣摩万岁爷的能耐,李德全缩了缩脖子,看一无所知,乐呵呵看热闹的康熙皇帝,无知就是福气。
“亲王爵位也没带来什么好处,每次有些人看我的目光都透着探究猜测,我还得应付着她们,实在是烦得很,现在好了您只是四阿哥,料想他们不会再总找麻烦。”
舒瑶眼里闪过惋惜,随后豁达的说道:“其实真正可惜的是一年一万两的俸禄,但咱们手中的生意,庄子上的出息不少,有一万两俸禄咱们过日子,没有一万两照样过现在的日子,银子多少算多?够huā就成了,以前我总是催着四爷挣钱养家,主要是想着给玉勤他们积攒嫁妆聘礼,他们三个模样哎都是你的错。”
胤叹了一口气“玉儿现在不那么愁人了,曦容¨,将来也会好一些的,不用太多的嫁妆,她们也应该嫁得出去,要想她们过好日子,郡主”
“得,您可别提郡主,我倒不是反对méng古汉子娶咱闺女,只要她们看上眼的,咱们又觉得合适的,就是嫁去méng古我也不拦着,我养出的女儿,经过我额娘教养的女儿眼光能耐我是相信的,谁吃亏她们也不会吃亏,她们是皇阿玛的亲孙女,即便您只是四爷,照样可以封郡主的。亲王郡主和四爷府上的郡主是不一样的,我料想也没那么多限制,没那么多人惦记着,咱们可以慢慢地挑选,如果皇阿玛不封郡主,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请额娘从小培养外孙女婿。”
胤听着有些mí糊,但心里渐渐隐去失去爵位的遗憾,舒瑶继续说着:“前几天额娘问过我,如果女婿只看重女儿们丰厚的嫁妆怎么办?钱财身外物,人好才是关键的,我积攒嫁妆的心也就淡了,现在我在培养着玉儿,圆圆的才华,所以说四爷,咱们府上的银子完全够用,不缺那一万两。”
“你是偷懒吧。”
“什么话?我是为她们好,管家,挣钱,算账”应酬等等都是拔尖儿的,虽然容貌上眉眼不够精致,但四爷您没听说过女生男相的人都是有才华的,何况她们虽然像四爷,但也能被称为清秀的。”
胤的脸黑了一分,两个女儿像他是公认的事情“你说爷清秀?”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您清秀?”
“就是刚才。”
“有吗?”
“有。”
舒瑶见胤的很确定的样子,想到预言是门艺术,一句话会有很多个解释,她没准说了什么让胤理解错的话,也就不再纠缠了“四爷,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胤紧绷着脸,她怎么这么快认错?胤此时瞄了一眼康熙,他是不是也去认个错?该说的已经说了,他尽到了身为臣子对康熙的忠诚,至于皇阿玛能不能听进去,胤突然拍了拍脑袋,如果他听不进去,就是他跪死在这里也没用啊“是爷想错了,是爷忘了你阿玛说过的话。”
“阿玛?他说什么了?”
舒瑶的手已经被胤攥住了,从舒瑶坐在他面前起,胤从笔直的跪着很自然的变成了跪坐“他说身为臣子向皇上谏言是本分,但死谏,跪谏的人是蠢蛋。”
瑶眼睛笑弯了“这像是我阿玛说得话,不是我说您真应该同我阿玛好好的学学。”
康熙面sè凝了凝,想笑又不敢笑“你们两个”
舒瑶回头,立刻狗tuǐ的爬起来”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还下着雪,您龙体不愈,冻坏了倒是我们的不是了,您已经说四爷是不孝子了,您真如果病了,四爷不孝的罪名就广为人知了,不孝顺固然是四爷的不是,但养出不孝子的您脸上也没光彩不是?”
舒瑶看康熙脸sè不是很好看,胤是孝顺还是不孝,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舒瑶故意好奇的问道:“四爷行事上差了一些,身为他福晋,我会劝着他改过,努力变成大孝子,皇家同寻常百姓家不一样,孝道暖chuáng,伺候汤水什么的虽然也是孝心但大多是小事,您讲究的孝道一定不单单只这些,您能不能说明白了,我记下来,每日念给四爷听。”
舒瑶这回不仅拿出本子,还拿出一支简单的石墨笔“您说吧,我写字可快了,一定不会遗漏下一点。”
康熙能说什么,除了鼻子里呼气重了一些,康熙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瞪着舒瑶运气“你是真不懂还是给真装糊涂?”
“儿媳是真不懂,皇阿玛也是知道的,儿媳从来就不会装糊涂。”
舒瑶求知的神sè更重,她左口一句孝道,右口一句孝道,说得康熙心里分外的难受,在他这些儿子中也唯有胤还知晓孝心,知晓对他忠诚,她非得让自己脸上挂不住吗?
“老四福晋”
胤听出康熙话语里的寒意,出声说:“皇阿玛,您是晓得的,她不懂事,您别怪罪她。”
舒瑶轻巧的站在他们父子中间,说道:“四爷兄弟多,其中不乏至孝的人,要不赶明儿让四爷学学他们?总得知道差到何处,四爷一定向至孝的兄弟学习。”
康熙觉得漫天的雪huā落到了他的心上,脸上带出一丝的凄苦,最后孝顺儿子也被他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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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脑抽(加更求粉红)
胤zhēn虽然心里想着认错脱身,但话语真到嘴边上,他有是说不出,不是谁都有舒瑶的厚脸皮“皇阿玛,儿臣,儿臣儿臣知错。”“知错?”
“儿臣光顾着shì君以诚,不顾皇阿玛的龙体不愈,气到你,全是儿臣的错。”胤zhēn抬眼飞快的看了康熙,低声说:“月夜飘雪,儿臣还累得皇阿玛跟着受罪,儿臣错了。”康熙手背在身后,右手紧紧的握住左手手腕,眸子里仿佛什么都没有,但又好像胤zhēn的小动作,心思全部尽收眼底,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此时越发的清冷“除了这一点之外,你可还有错处?胤zhēn你抬头看朕。”舒瑶看看康熙,又看看抬头的胤zhēn,他们父子一跪一站,目光交错拧在了一起,严肃的康熙突然脸上展lù一丝笑意“很好,很好,这才是长于皇宫紫禁城的皇子,才是朕养出的儿子。”
“皇阿玛。”胤zhēn想解释的话在舌尖饶了三圈,最终垂头“儿臣让您失望了。”
“如果你不想,朕才会失望。“扑撤着一层青雪的地砖上,留下了康熙一串脚印,舒瑶看见康熙走进胤zhēn,食指屈起敲了胤zhēn的额头“臭小子,跟朕来耍心眼儿?”随后康熙的手掌盖住了胤zhen的肩头,手掌心用力压了压,喃喃的说着什么,舒瑶甚至一点好奇心杀死猫她看见胤zhen眼里透着不可置信,又有一分的惊讶舒瑶理智的向后退了两步,抚了一下脸颊侧的流苏,微微仰着脑袋看着夜空,真是奇怪,明明下雪却能看见闪烁的星星,康熙对胤zhēn的看重,让舒瑶有一些茫然,同是也觉得好像前路不是很好走。
康熙的背影看不出怎么高大舒瑶暗自非议着,就一选继承的人富贵老头,至于将儿子们弄得你死我活的?舒瑶真没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好的,胤zhēn有不可能做昏君,以前舒瑶认为康熙是比较结实的大tuǐ,但现在发觉他是妨碍自己米中生活的最大敌人,胤zhēn就算没什么想法,经过今今日的变故,他终究是皇子哪能一点都不想呢?
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利会使得多少人不顾生死的争夺,舒瑶出声了:“皇阿玛儿媳有个建议。”
舒瑶清凉的声音打碎了雪夜的宁静,康熙回头,胤zhēn也看向舒瑶,康熙问道:“你说。”“儿媳晓得皇阿玛心疼儿子,罚了四爷您心里也不好受四爷不可能永远合乎皇阿玛心意,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罚跪四爷遭罪,也起不到让他认错的目的。”“照直说。”“儿媳认为身为阿玛额娘还是应该以教育说教为主,惩罚比如说罚跪就免了吧,有些人就是让他跪上一天,脑袋也是拧着的。”
康熙说:“说一千道一万,你认为朕不应该让娄四罚跪?”
舒瑶低头盯着地上的青雪,知道胤zhēn跪在皇宫,她是着急的也是生气的,更有对康熙的抱怨“应不应该此话说重了,皇阿玛总是有考量的,四爷是儿媳的丈夫,总不能他被惩罚了儿媳还在旁边叫好。”“我阿玛有时会说君臣之道四爷在您跟前也称儿臣,但儿子同大臣总归是不一样的。”
舒瑶脑子打结,说话也不如往日的条理清楚,最后抬头看向康熙“皇阿玛,我都不知道说得是什么了您就当刚才的话是我发癔症了。
脑子糊涂的说的。”
康熙好像明白,又仿佛糊涂着,舒瑶喃喃的说:“事情真的很复杂。”君臣本来就很难琢磨了,又加上个父子关系,舒瑶的脑袋是考虑不清楚的,不过世上能考虑清楚的有几人?
“万岁爷,太子爷求见。”
听见内shì的听通禀,今晚皇宫真是热闹啊,康熙说道:瑶飞快的跑到胤zhēn身边,拽起了他“既然都向皇阿玛承认错误了,就不用再罚跪了。
感觉康熙冷然的一撇,舒瑶笑眯了眼睛:“是吧,皇阿玛,您也是心疼四爷的对吧,儿媳是领会您的意图。”康熙冷然的目光转为无奈,有她会把一切说得如此坦白,康熙不同舒瑶斗气,琢磨着胤sì此时进宫的意图,舒瑶拽着胤zhēn退后了好几步,同康熙彻底来距离,小声问道:“膝盖疼不疼?”胤zhēn没有动静,舒瑶又问了一遍,才发现他一直是愣神的,太子乘坐的储君明黄sè的鉴舆停在东暖阁外,胤zhēn的目光一直就落在鉴舆上,舒瑶轻轻的碰触胤zhēn的后背,压低声音:“我同您说,拿顶轿子看起来好,其实同一般的轿子没什么区别,您想人的tún部就那么大,轿子再大您也不……做两个位置,长出两个…嘿嘿…您自已领悟呢。…
刚被康熙几句话挑唆起来的雄心壮志,立刻消失了一大半,胤zhen手卑心敲了敲额头,梦里看到的对他有影响,但同时在他心底一样的有着野心,先自爱他清醒了,不说将来能不能像皇阿玛说的一样,但此时的太子…胤zhēn散去了最有几分念头。
“咱们榫子里也有茶水,点心,干果,除了气派上差一点之外没什么区别的。”舒瑶继续低声说:“您看紫禁城太子爷的毓庆宫都很大,屋子很多,但您想啊,晚上只能睡一张chuáng榻,难道一个时辰换一个屋子?那晚上不用睡觉,人是不能不睡觉的,睡眠不好伤身体。”
“皇阿玛就是想得太多,考量太多,为国家大事祖宗社稷操心太多,才被累病的,像皇阿玛这样勤政爱民的明君太辛苦。”舒瑶眼睛亮晶晶的,故意忽略了康熙透出来的恼怒“四爷,咱们一定要好好的孝顺皇阿玛,不能再让他操心了。”
这话还不是最让康熙郁闷的,舒瑶最后说:“过好自己的日子,皇阿玛就不会再您操心了,您也不会再做错什么,麻烦统统的不见,您兄弟多,个顶个的出sè,皇阿玛不会缺人使唤…“胤zhēn福晋。”
康熙对舒瑶怒目而视,舒瑶眨眨眼睛“难道皇阿玛不是这意思?
您不总是说要兄友弟恭,您不总是说不能争吗?四爷往后会谦让兄弟的,少做些像今天这样让您恼怒的事情,是为您着想,平衡阿哥们所领的差事已经够让您头疼了,您还得磨练他们皇阿玛,不是儿媳说,您真是太累了。”
胤扔停下脚步,神sè一怔“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磨练,平衡也是试探胤réng袖口中的请辞太子之位的折子仿佛滚烫了一些,康熙神sè更为倦怠,如果胤zhēn不做事了,不犯错了,他还怎么磨练他?还怎么试探他能不能承担得起皇帝的位置?
舒瑶刚才说的话他听见了,做了一辈子皇帝,享尽富贵荣光,但还没舒瑶看得明白,他拥有天下,但却不能随心所yù,他有很多的女人,但一晚上大多临幸一人,他不能沉mí于美sè,弄坏了身体,他想要做明君,但如今朝堂弊政重重睡一张chuáng,确实他无法睡两张chuáng,康熙意兴阑珊,说道:“平身,胤sì,你这么晚了进宫有事?”
胤扔袖口的折子往里面放了放,想得再明白,分析得再透彻,胤sì明知道康熙不会在此时废太子,但他却不敢冒险了,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胤réng哪里舍得放下?他一直坚信自己的身体会有好转“儿臣向皇阿玛请罪,是儿臣信错了,使得刑部诏狱儿臣知错。”
“你这话前两天说过了,朕也说过了不怪你,往后看明白了何人能用,何人是jiā熙话语一转“你有事直说,你是朕的太半,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儿臣儿臣”胤sì脑袋突然很疼,嘴chún煞白发抖“儿臣儿臣请求皇阿飒”
胤扔身体抽搐起来,康熙大惊失sè几步来到胤sì身边“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