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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听着她渐渐变得生气的声音,觉得心里暖暖的,在她孤苦无依的人生里,茜茜是最特别的存在。
她们是闺蜜,却胜过亲人。
“对不起。”
“林桑榆,你在我面前这样就算了,在靳西恒面前可不能这样,不然他还觉得你好欺负呢。”
林桑榆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小钟,唇角弯着好看的弧度:“茜茜,我要上班了,先这样吧。”
覃茜茜还没说完,那头就挂了。
于是就看着手机失神,要打算一直这么过下去吗?
☆、12。012专门为她开的特例
早上上班林桑榆恢复了平静,不管是对谁都是一脸温柔的模样。
靳西恒不会去特意关注她的工作,但是听财务部的人说她工作很努力,永远都是最勤奋的那个。
这个跟他所认识的林桑榆相差还真大,年少时候的林桑榆是极为懒惰却聪明过人的人。
如今过成这样,这叫他作为一个报复者该是什么心态。
“靳总,年终酒会已经准备妥了。”助理将文案放在他面前。
“今年让其他的员工也参加吧。”靳西恒叫住打算离开的助理。
“靳总的意思是除开管理部门以外的员工?”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怎么回事。
靳西恒垂着眼眸,衿贵清冷的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助理满脸疑惑,但还是毕恭毕敬的答应,得按照他的意思来做。
消息发布了不到半个小时,各个部门就炸开了锅似的,这是什么与民同乐吗;底层的员工也能参加,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大新闻。
桑榆听部门里的女员工们八卦,微微顿了顿,史无前例么?他想做什么?她怎么有种直觉,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因为什么呢,因为她。
“桑榆,你都不开心么?都可以跟上面的主管一起参加年终酒会。”所有人都沉浸在欢声笑语中,只有桑榆一个人冷冷淡淡的继续自己的工作。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可能不会参加了。”桑榆满含歉意的笑了笑。
“桑榆,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推脱了,部门的活动不参加,现在连公司的活动都不参加,你就不怕得罪上面的人?”这么不给面子,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会炒鱿鱼的吧。
桑榆想着他们口中上面的人无奈的笑了笑:“像我这种可有可无的人,我想我就是不见了,上面的人也不会察觉的。”
她不是妄自菲薄,如今自己就是这种境况,对这个世界已经是可有可无。
凑过来的人都变了变脸色,都说她是个怪人,看来是真的呢。
只是自己说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靳西恒的耳朵里,正在开会的人忽然之间的大拍桌子,吓得底下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靳总,有什么问题吗?”项目部经理背心里冒着冷汗,硬着头皮问刚刚忽然之间生气的人。
“今天报的会议到此结束,余下的内容,秘书会通知到你们。”靳西恒并不想自己失态的样子一直呈现在公众面前。
说罢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的从会议室里离开。
会议室一干人等纷纷面面相觑,都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了。
靳西恒回办公室的途中支开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助理,最近还真是被林桑榆这个人折磨的精神混乱了。
公司看着也就要放假了,年终酒会,她不想参加,专门为她开辟的特例,但是吧她好像一点都不珍惜。
下班的高峰期,林桑榆混在人群中低着头走路,公交车很拥挤,看着拥挤的人。
微微皱了皱眉,抬脚就像加入拥挤的队伍中。
只是手却被人给拉了回来,桑榆回头怔怔的而看着温润如玉的男子。
☆、13。013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
“项先生?”似乎是想不到,也好像很好多天没有见到了。
项翰林眉间温润如前,这种温柔对她从未改变过。
“难道还真的要跟我绝交?”项翰林笑了笑,手微微一用力,她便到了他面前,她凝着他的脸,有点不知所措。
似乎自己那天晚上的态度过分了一些,因为受到靳西恒的影响,所以对他的态度有点恶劣。
“我那天因为受伤心情不太好,不是故意的。”桑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
“也是我说错了话,怎么会是你的错?”项翰林目光温和。
“这数九寒天的,虽然这几天不下雪了,但是还是很冷,茜茜说你的身体不是很好,让我照顾你来着。”项翰林一面说着一面拉着林桑榆往自己的车子跟前走去。
“你说茜茜吗?”桑榆惊愕,虽然是在美国相识,但是从来不知道原来项翰林跟茜茜是熟人。
而且她身体不好的事情茜茜不是应该谁都不说的吗?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项翰林知道。
“恩,茜茜。”项翰林喊茜茜名字的时候丝毫不会觉得陌生,桑榆自己都惊讶
桑榆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微微皱了皱眉:“你是怎么跟茜茜认识的?”
“很多年了,只是你一直生病,茜茜没有说过。”项翰林的解释听着合情合理。
桑榆瞳仁逐渐放开空洞,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悲伤,是不是现在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来可怜她?
“我生病的事情,你也知道吗?”桑榆看着他的眼睛有点红,难过,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她一直以为只有茜茜知道。
项翰林似乎能清楚她此时在想什么:“茜茜跟我说的很少,桑榆,你不必紧张。”
她消瘦的脸颊里都是无措,项翰林都看在眼里,心里却在一阵阵的疼,茜茜说的真的很少,直说她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据说她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爱情,经年不忘。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即便是她什么都不说,但他知道,她仍然在坚持着自己的爱情,不然,怎么还会回来这里?
“桑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项翰林忍不住上前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抚过她的长发,带着许许多多的温柔。
抱着她的时候就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双肩颤抖的厉害。
桑榆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身后吧不远处,靳西恒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桑榆,去吃羊肉怎么样?”项翰林还是打破了车子里压抑的平静,温淡的问了一句。
桑榆兴致缺缺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出神,也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项翰林有点无奈的皱了皱眉:“桑榆。”
“什么?”桑榆回过神来回头看他。
“我问你想不想吃羊肉?”项翰林想让她补一补,她的体温很低,在冬天的时候就尤为明显。
桑榆怔了怔之后摇摇头:“不了,我最近想要好好的休息,身体总是有些这样那样的不舒服。”
“那好,有时间我去你家帮你做。”
“真的不用了。”桑榆再一次歉意的笑了笑,很认真的拒绝了,她喜静,并不喜欢别人总是打扰自己。
哪怕这个人是项翰林。
☆、14。014根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
项翰林有些尴尬,桑榆还真的挺不给面子的。
到楼下时,项翰林很想送她上楼,但是被她拒绝,桑榆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个小区的时候才松了一口一般的转身往楼道里走。
晚上楼道的灯有的并不是很明亮,昏黄的有事都看不清前方的路。
“茜茜……”刚刚对着手机叫了一声,手腕被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手机掉落在地上。
身子被用力的甩在墙上,桑榆吃痛的拧眉,还未来得及挣扎,抬眼就看到眼前这个双目猩红的的男人正如狼似虎的瞪着自己。
“桑榆,跟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他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桑榆感觉到他生猛的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是他怎么会容许躲避自己。
“我来看看我的员工是怎么回事,居然连年终酒会都不想参加了。”靳西恒蛮横阴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楚。
“我只是行驶我的权力而已。”桑榆鼓足勇气的看着他的脸,她只想安静的生活,为什么他总是要参与她的生活中来。
以这样强制霸道的方式一点点的渗透。
靳西恒森冷一笑:“权力?桑榆,你觉得在我的公司里,谁能给你权力?”
桑榆有些无助,她无法挣脱开他铁一样的大手,下巴处疼痛入骨,好像要断掉了一般。
可是她此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难道你还想控制我的人·权吗?”在她眼中渝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至少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像靳西恒这样的行径。
靳西恒钳制住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像是真真的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桑榆感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一直清明的眸子里开始泛着痛苦的神色。
”桑榆,你真以为自己傍上了项家二爷?“靳西恒眼中的鄙夷露骨,刺的桑榆身心皆疼。
项家二爷?桑榆睁大了眼睛,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第一次,她为自己争辩,她没有做的事情,不想承认。
靳西恒冷笑:“没有?桑榆,你怎么总是在沦为别人的玩物,项家也是你能招惹的?“靳西恒毫不吝啬的讽刺。
桑榆脸色苍白的厉害,心口的位置开始隐隐的抽疼起来,抵在墙上的身子开始没有力气支撑起来。
靳西恒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靳西恒,你放开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桑榆硬生生的连名带姓的喊他。
她这么一句挑衅的话惹怒了他,大手撑着的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在肩上,抬脚大步上楼。
靳西恒从她手中夺走了钥匙强行进入,将她仍在沙发上,欺身而上,按住她不安躁动的双手,俊脸逼近她的脸。
桑榆呼吸一窒,心口的地方越来越不舒服,皱着眉头,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薄凉的呼吸莫名的灼热起来。
☆、15。015跟谁不一样,反正你爱的都是钱
桑榆躲不开他的气息,忍着身体的不适。
“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却因为傍上了项家二爷所以想要半途而废了,桑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眉眼缓缓地抚过,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若是这么讨厌我,你要是那么恨我,辞了我不好吗?我何必要在你面前碍你的眼?”桑榆红着眼,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忽略了他们此时多么暧昧的姿势。
靳西恒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桑榆重重的喘着气,本是清明的眼底有些雾气。
她也总是在问自己,何必要回来,何必要在他面前碍眼。
在美国不也一样能好好的活。
“那你为什么回来,让我想起来你这个薄情的女人。”靳西恒音色很冷,三个多月前他就知道她进了公司。
只是这么长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是按捺着心里的某些冲动,他把他们的重逢等在了三个月之后。
他亲眼见过她的卑微,她的狼狈,她的穷困潦倒,他总是想不通,那么惊天动地的背叛岂会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怎么还会一身困病的过成这个样子,覃茜茜什么都不说,所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桑榆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冷漠的脸,有些涣散失神。
“我只是想回家,我不想死在外面。”多么简洁的一句,靳西恒眉头重重的的拧在一起。
大概是她那句不想死在外面,他的心居然狠狠地一缩,有些疼。
身上的重量渐渐抽离,桑榆在沙发上忍不住翻了一个身,侧身躺着,心脏舒服一点,一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说话。
靳西恒看着她如此,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些复杂。
“起身走进她的卧室拿起桌上已经空了药瓶,心里一凉,出来看着沙发上持续痛苦的女人,心里有些慌张。
“你的药呢?”靳西恒手中紧紧你这药瓶,一寸寸的收紧,只觉得浑身僵硬。
桑榆一直侧躺着,因为难受,所以不想说话,上一次吃过之后就没有了,一直以来心情平复的很好,所以不会出现不舒服。
但是今天跟靳西恒对峙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难受,只是他在这里,她无法把最痛苦的一面表现出来。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靳西恒急急地走过去,硬是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林桑榆,我在问你话!”
他感到生气,因为她不说话。
桑榆面色苍白若纸,但是却不想说话,甚至连看他都没有力气。
“你走吧。”她淡淡的一句,没有更多。
靳西恒脸色就更冷了一些,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压抑感在流窜。
大手狠狠地掐住她倔强的脖子:“林桑榆,反正你不管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