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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酸背痛不说,头发都被他扯断了好几根,现在头皮还疼着呢。
简直是身心都在遭罪。
季冉撒气似地在顾邵庭肩膀上咬了一口,闷声道“都怪你,发/情不分场合,如果被人家撞见了,我都没脸见人啦!”
想了想,又觉得不甘心,睁大眼睛瞪他,粗声粗气的“这个月你不许再、再对我做那什么了,连接吻都不行!”
顾邵庭好脾气地替她把身上的衣服都整理好,为了平息小娇妻的怒气,也不管她刚刚说的是什么,一律应声,“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走吧,我先送你进去。”
其实老男人没说,刚刚结束之前的几分钟,他看见白叔提着一袋垃圾出来,老人家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又转身默默回了别墅。
。。。。。。
别墅里。
快夜里十点了。
两个孩子今天在顾家老宅那边过夜。
顾邵庭原本是想着要不在这边赖着住一个晚上算了。
季冉耳根子软,他只要稍微磨磨嘴皮子,小女人八成也会答应他的。
结果想法还没付诸行动,就被大舅子季晨扼杀在了摇篮里。
。。。。。。
季晨是跟在他们后面回来的。
不知为什么,脸色有点臭,在客厅里看见顾邵庭和自家妹妹‘孤男寡女’的时候,直接黑着脸赶人。
“这都什么时候了,顾总怎么还没回去?”
“。。。。。。”
顾邵庭摸摸鼻子,有些讪讪地对季冉低声道了句晚安就离开了。
。。。。。。
☆、244季晨,老娘要跟你分手!
244季晨,老娘要跟你分手!
季冉泡了小半个小时的澡,洗完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刚刚跟顾邵庭在车里的时候,他好像没有做安全措施。
虽然这几天她是安全期,但为了以防万一。
季冉匆匆换了衣服,打算到外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去买事后药。
刚下楼就听见厨房那边传来好大一声动静,是碗盘碎裂的声音。
季冉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步走过去。
结果就看见季晨浑身狼狈,地上汤汤水水的撒了一地。
“你。。。在做饭?”
季晨僵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季冉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副表情。不由咽了咽口水,“那个。。。要不你先出去,我把厨房收拾一下,你要实在饿的话,我等会儿给你煮碗面端出去。”
季晨一边把自己挽起的衬衫袖子放下来,一边抬步往外面走去,“我不饿,你别忙活了,早点休息吧。”
季冉看着他绕过客厅直接上了楼,“。。。。。。”
不饿,大晚上的他把厨房折腾成这个样子?
。。。。。。
楼上。
季晨憋了半个晚上的火气无处可发,只好发/泄在了一直和他同床共枕的机器猫玩偶身上。
狠狠往软嘟嘟的玩偶上揍了两拳,机器猫宝宝轻飘飘的没啥反应,依然是大大的笑脸表情。
笑,笑个毛线!
季晨揍完了,觉得稍稍解了点气。
妈/的智障!
他今天一定是被智障给附身了,才会因为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句‘不会做饭的男人算什么好男人’,生生给气黑了脸,撸起袖子在厨房倒腾了一通,结果现在还要劳烦季冉在下面帮他收拾狼藉。
手机铃声欢快地响起。
季晨拿了睡袍刚准备洗澡,结果瞥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正是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名字。
死丫头还有点良心,知道他生气了大半个晚上特地打电话过来哄他。
嗯,他堂堂季家大少爷,就。。。勉为其难原谅她???
这么想着,心情顿时就觉得好了不少。
谁知,电话接起来,那边传过来的却是某个小女人不知死活的声音,“季晨,老娘要跟你分手!”
“。。。。。。”
分手?
好,很好!
季晨温润如玉的俊脸霎时阴沉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手一扬,黑色的男士手机直接摔到对面的墙上,顿时裂成了好几块。
。。。。。。
季冉觉得自己真是个劳碌命,好不容易把厨房里的狼藉收拾好,还在纠结着这会儿是不是还要出去买药。
结果就看见季晨脚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还没发出来,季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季晨阴沉着一张脸出去了。
出、去、了!
不到两分钟,外面就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季冉“。。。。。。”
她刚刚,是被无视了吗?
。。。。。。
与此同时,鹿苑公寓,二十八层。
公寓里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进来一片,照出客厅里影影绰绰的影子。
深夜的风吹进来,米色的碎花窗帘随风轻轻摆动了几下。
挂在窗边的一串日式风铃发出沙哑的声音,在这更深露重的夜里平添了几分阴森渗人的味道。
落地窗边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日式榻榻米。
穿着白色雪纺长裙长发及腰的年轻女人一只手支在脑侧,另一只手点开手机。
上面有一条刚刚进来的短信。
【滚回日本去,永远别再回来】
涂着大红蔻丹的纤细手指细细地摩挲过短信里的每一个字。
蓦地,女人发出一声尖细的笑声,“回去?那个人间地狱我可不会再回去了。”
。。。。。。
周末的时候季冉原本和顾邵庭约好了带两个孩子去买衣服的。
两个小家伙现在长了个头,去年买的衣服很多都不合身了。
结果顾邵庭临时要去临市出差,据说是事发突然,他只带了林立一个人,直接开车过去临市了。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的时候季冉才接到他的电话。
顾邵庭把临时要出差的事情同她说了,语气略带抱歉。
季冉忙说没关系,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工作不要太累之类的。
两人在电话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说完。
明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即便是隔着听筒听他浅浅的呼吸声她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
春天的脚步轻扬,下了两天的毛毛细雨之后,天气放晴了起来。
路过广场的时候有好多家长带着孩子在放风筝。
天空中花花绿绿的都是各个样式的手工风筝,随着春风左摇右摆的晃动着。
季子陵看得眼睛都直了,冲前面开车的季冉嚷道“麻麻麻麻,我也想放风筝。”
小贝也眼巴巴地看她,“麻麻,我也想。”
“。。。。。。”
。。。。。。
因为是周末,广场上人挺多的,大多数都是带着孩子的家长,边上有几个老人家在摆摊卖东西,其中就有卖风筝的。
季冉买了两个卡通图案的风筝,两个小家伙欢欢喜喜的。
可是买完她就犯愁了。
风筝。。。她不会放啊。
况且现在广场上人这么多,也。。。不太方便啊。
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瞧她。
季冉“。。。。。。”
☆、245最后昏迷过去之前,她只是呢喃了一声:顾邵庭。。。。。。
245最后昏迷过去之前,她只是呢喃了一声:顾邵庭。。。。。。
季冉有些难为情,指了指他摊上的风筝,“这个。。。我不太会放。”
“哦,这个啊,我可以帮您。”
听到有人愿意帮忙,季冉笑了笑,刚想说谢谢,结果下一瞬就见老人家朝她竖起了五根手指,“五十块钱。”
“。。。。。。”
。。。。。。
风筝很快放了起来。
广场上人多,季冉也不敢放得太高,只想着放一会儿过过瘾就带孩子们离开去逛商场去。
没一会儿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总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她一般。
季冉一手扯着风筝线,一边扭头往自己后面看了看。
到处都是人,没什么特别的。
兴许是幻觉,她这么想着。
季子陵在旁边拉着她的衣角喊“麻麻,放高一点,再放高一点啊,太矮啦!”
季冉没办法,把手里的线扯了扯,试图再放高一点。
第一次放风筝,难免有些不是很得心应手。
加上心头有些发堵,季冉扯线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道,风筝线一下就被扯断了。
小贝“啊”了一声,季冉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动,老人和孩子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抬头,就见一头毛色发亮体型庞大的黑色藏獒耷拉着舌头往这边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一路上撞到了不少的小孩子。
其中有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被那藏獒一巴掌拍在小脸儿上,细嫩的皮肤立刻渗了鲜红的雪珠出来。
季冉看得心惊肉跳的,第一时间就把两个孩子护在了身后。
旁边有几个胆大的男人找了木棍把藏獒驱赶开。
那畜/牲却并不害怕,嗷嗷叫了两声,撒开蹄子发狂似的又往季冉这边扑过来。
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等季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大力掀倒在了地上。
随即便是后背上重重的挨了一下,疼得她直不起腰来。
小宝和小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吓住了,两个小家伙抱做一团,瑟瑟发抖。
警笛呜呜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响起。
季冉被那藏獒一只前爪摁着,舌头上的腥臭液体滴在她的脸上,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藏獒嗷嗷地叫着,似乎在打量着该从哪里下口才好,一口锋利的獠牙龇露出来,好像要把她撕碎一样。
季冉觉得自己真真是流年不利,连出个门都能碰上这样的祸端。
旁边有人拿着棍子大声吆喝着驱赶藏獒。
可那畜/牲却像是吃定了季冉似的,身上挨了好几记棍子依然不肯松开爪子。
直到巡逻的民警拿着电棒赶到。
季冉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被身上的庞然大物给压散了,身上的针织衬衣也被抓烂了,后背和肩上也不知被挠了多少爪子。
挠心挠肺地疼着。
最后昏迷过去之前,她只是呢喃了一声“顾邵庭。。。。。。”
。。。。。。
深夜,医院走廊。
十一点多。
vip病房的走廊通道静悄悄的,傅深把自己刚刚查到的结果娓娓道来,“。。。顾先生,那只伤人的藏獒尸检报告已经检测出来了,之所以会发狂地伤人,是因为它的体内被人注射了小量的盐酸阿姆液/体,因为注射的药量太小,如果稍不注意的话,很难检测的出来。”
长身玉立的男人笔挺地站着,身上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疲累。
闻言,只是轻挑了一下眉梢,问“盐酸阿姆液/体,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问了安医生,他说这是一种精神类药物,人长期服用的话会变得暴躁易怒,阴晴不定,大型的动物服用了,药量小的话会引起发狂的症状,药量大,则会在三五个小时之后死亡。”
。。。。。。
病房里,季冉因为伤的是后背,所以不得不趴着睡。
她的后腰和肩上一共有四处抓伤,其中右肩上的伤口尤为严重,送来医院的时候一共缝了五针。
好在医生都给她做了紧急的消毒处理,没有让伤口感染。
顾邵庭脱了西装外套,从洗手间里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给季冉擦脸。
小女人脸上都是尘灰和汗渍。
他擦得很仔细,一下一下,动作放得又轻又揉,生怕弄疼了他的小妻子。
季冉不知是不是在做梦,苍白的唇瓣嗡动了一下,呓语了一声“顾邵庭。。。。。。”
顾邵庭给她擦脸的动作一顿,干脆扔了毛巾去握住她的手,“我在,冉冉,我在这儿。”
“我怕。。。。。。”
【我怕。】
短短的两个字,却是直直戳中了男人的心窝。
她当时,得有多害怕?
顾邵庭闭了闭眼睛,不敢去想那样的画面,只是握着她的手越发用力,轻言哄道,“别怕,冉冉。”
别怕,他会陪着她。
顾邵庭把她额前的碎发拨开一些,倾身在她脸侧轻吻了一下,“别怕,好好休息。”
。。。。。。
鹿苑。
深夜的小区,只有两旁的路灯在清清冷冷地亮着。
二十八楼。
顾邵庭和傅深到的时候,门外已经守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傅深问其中一人,“人呢,在里面吗?”
那人点头“先生放心,我们一直在门外守着,没有人出来过。”
没有出来过,那就表示人还在。
傅深放了心,对顾邵庭轻点了一下头,抬手,刚要敲门。
身后的男人直接不耐地抬脚,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傅深抹了抹汗,“。。。。。。”说好的成熟稳重呢?
☆、246傅深“哇啊”一声,差点跳到顾邵庭身上去
246傅深“哇啊”一声,差点跳到顾邵庭身上去
公寓里没有开灯,穿堂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带起垂地的窗帘翻飞起来,无端地就让人打了个生生的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