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惦记了。
唐黛以为晏寒厉想去酒吧,所以就没多问,两人在电话里腻歪,电梯里信号断续也没挂,直到下楼看到他的人,这才挂了电话。
唐黛坐上车,他长臂一揽,她轻偎着他,有些撒娇地说:“你说我穿这个去酒吧合适吗?是不是太正式了啊?”
“没有,很好!”晏寒厉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书上倒是说了,叛逆少女都有暴露的*,适当可以满足这样的*,难道他能同意她穿件吊带去酒吧?或是露着小腰?要么就是穿热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所以他不如不给她选择。
晏寒厉先带着她去吃了饭,然后才去的酒吧。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快要步入深秋的天气,在酒吧里却是过着夏天一般,吊带热裤随处可见,夜生活开始了,门口不断地进着人。
晏寒厉其实不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他拽着她走到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服务生走来礼貌地先问唐黛要喝什么酒,唐黛还没说话,晏寒厉就替她发言,“她不喝酒,给她来杯果汁。”
唐黛奇怪地看他,不喝酒来酒吧干什么?红酒也行嘛!
晏寒厉自己点的鸡尾酒,就不耐烦地让服务生走了。
唐黛嘟着嘴说:“红酒也行啊!”
“你还小,不适合喝酒!”晏寒厉没有多想,随口说道。
唐黛一听就不干了,她不依不饶地问:“你是不是又把我当天珍了?我小你还天天折腾我?你是不是就有那种变态的爱好?”
晏寒厉一身汗,幸好他阅读了相关的书籍,现在对她的想法,已经了若指掌,他马上解释道:“刚才想别的事情,就习惯说了。我的意思是说,你酒量不好,怕你明早起不来,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
唐黛还是一脸的不爽表情。
晏寒厉马上按书上的来,说道:“当然你愿意喝我也愿意,反正我可以抱你回去……”
最后一句说得又低又暧昧,意味深长,难免让人想歪。
唐黛顺着他的暗示,想到了他晚上抱她回去只有一种可能,她脸一红,啐道:“我才不要喝,坏人!”
晏寒厉又笑了,那书简直说得太对了,你顺着她,她就不想那么干了。
这哪里是什么叛逆期的孩子?这就是女人的通病好吗?
唐黛为了保持清醒,乖乖地喝着饮料,无聊地看着舞池。
晏寒厉心想反正是陪她来的,索性让她玩得开心些,于是随口问道:“想跳舞吗?”
“好啊,我去跳舞!”唐黛说着,站起身,向舞池走去。
晏寒厉愣了一下,有些后悔,可是马上他就悔极了。
唐黛这样的女人,绝对是无法忽视的那一种,更何况今晚她的职业裙那般不同,相比起性感辣妹、妖娆熟女,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冷艳,太与众不同了。
男人眼里,这就是制服诱惑,这种地方肉露太多,突然有了不露的,就会让男人们想挑战,亲手剥下的*,所以即使她跟着音乐随性舞动,也很快有一圈男人围了上来。
晏寒厉的汗又下来了,他脱了西装,挽起衬衣袖子,大步向舞池走去。
高坤和唐乙一愣,晏少这是要打架去?
然而让两人跌破眼镜的是,晏少竟然冲进人群,迅速贴了唐黛的身,跳起贴身舞,以示他的主权。
无语了,这是晏少干出的事吗?
晏寒厉当然想揍人,可是他怕破坏气氛,怕她对他不依不饶的,到时候得不偿失,所以只能这样,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不过当他看到那群男人失望的眼神时,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
看起来,不是人家唐黛叛逆期晚来,而是晏少的青春期晚到。
唐黛看着他笑,“这样还好些,不然刚才西装穿的,像是酒吧里的保镖。”
晏寒厉脸一黑,有他这么贵气的保镖吗?
唐黛扭了扭小腰,离他远了些,贴这么近干什么?跳不开嘛!
不过她一远,立刻就有女人靠近晏寒厉,抛媚眼的还算矜持,居然都有吹起口哨来的。
晏少放在哪里那都是金光闪闪的,怎么可能没女人看不到他的魅力?更何况他那紧绷绷的衬衣,目测就可以看到肌肉如何健壮,再瞧那臀摆得极其有力,就知道能力有多强悍了,哪个肯放过这样的极品男?
这次轮到唐黛脸黑了,不过晏寒厉可没敢玩火,很乖地又贴到自己老婆身边,他是恶心这些女人们,哪怕是看着他,他也觉得脏。
唐黛这才满意,为了表示奖励,用小手勾上他的腰,跳起了贴面舞,亲昵有爱。
晏寒厉这下如愿了,今晚绝对是个舒心的夜晚。
两人玩得都很尽兴,喝了跳、跳了喝,乐在其中,不知不觉中到了午夜。
还是唐乙提醒道:“小姐,明天您不上班了吗?”她是好心,怕小姐起床痛苦。
高坤翻白眼,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的。
如果不是唐黛在这里,晏寒厉早向唐乙甩刀子了。
“啊,这么晚了,晏寒厉你也不看时间,快回去了。”唐黛说着,站起身。
唐乙一脸的愧疚,她不是故意让小姐埋怨姑爷的。
唐黛没想到,是不是真有人看不得她玩得开心?就得给她找不自在?这么晚了还能遇到事儿?
------题外话------
猜猜谁又蹦出来了?呵呵哒……
☆、第一百章 容倪现身
晏寒厉多想说明天可以晚去公司,但是这个理由已经被他堵死了,谁让他刚才为了阻止她喝酒,没给自己留后路呢?
于是他现在只好乖乖地拿了衣服,和她一起往外走。
唐黛一边向外走一边嘀咕,“明天估计要起不来了,真痛苦。”
他一手手臂搭着西装,一手轻揽她的腰,沉声说道:“老婆,后天我要出趟门。”
“啊?干什么去呀?”唐黛意外地看向他问。
“公司的事,出差。所以提前陪你出来玩。”晏寒厉不动声色地说完,心里在求表扬。
“这么突然?”唐黛心里不是滋味儿,下意识地不想让他走。
晏寒厉手下的力道微微加重一些,解释道:“早就该去的,最近事情多,所以暂时压下了。”
她以为他想离开吗?没办法,他毕竟还是要工作的。
唐黛担忧地问:“公司今天刚平静下来,你这就走,他们会不会……”
“没事,刚好给你个时间锻炼自己,我要出去两天,你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明白吗?”晏寒厉不放心地嘱咐。
有人会趁着他不在,想要做什么,他没忘记,火凤凰大概还想筹划着要害她呢!
“嗯,我知道!”唐黛点点头,很认真。
上次晏寒厉出差,就有人趁此机会下手,这一次她当然也要格外的小心。
两个人刚想上车,便听到有女人叫:“你们干什么?给我滚开!”
唐黛都听出来,这声音是容倪的,晏寒厉怎么会听不出来?她不是出国了吗?是没走还是又回来了?
她看向晏寒厉,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已经吩咐道:“高坤,你让人过去看看!”
“是,晏少。”高坤着说,吩咐人过去救人,他并没离开。
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少奶奶,别人不归他管。
两个男人从巷子里跑出,飞奔离开,显得有些狼狈,不过后面从巷子里出来的容倪,看起来更加狼狈。
她头发全乱了,自己揪着衣服掩着胸前春光,但仍旧可以看出,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她的脸上带着悲戚的表情,看到晏寒厉后,更显几分凄凉。
“怎么这样都能遇到你?”她无奈地说。
这也是唐黛心里想的,怎么这样都能碰到容倪?这难道真是巧合?
晏寒厉沉声问她,“怎么回事?你不是出国了?”
容倪自嘲一笑,有些破罐子破摔似地说:“我就是个倒霉的人,去了国外,刚租了房子就遇到入室抢劫的,我一个女孩子,只好把钱卡都交出去了,没有钱,我只能回来,这边还有房子可以住,这边也比较熟悉,我在这里,是……”
显然这么落魄,是不会来玩的。
虽然艰难,但容倪还是说出来了,“是卖酒。”
晏寒厉的眉头拧了一拧。
“寒厉,你什么都别说,我就是应个急罢了,你知道我不愿意向容家张嘴要,我和容家已经闹翻了。我只想赚些钱先度过难关再去找个工作,仅此而已,可是我没想到今天遇到了流氓,也多亏你。”容倪说的平静。
晏寒厉眸内无波,他的声音依旧沉着,问她:“遇到这种事,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出国就是为了躲是非,怎么还好去找你?你帮我的已经够多的了,即使是看在晏五的情分上,也够了。”容倪微微低下头,提到了晏五,她总是流露出这样的哀伤。
晏寒厉并未勉强,他说道:“好吧,随你,不看晏五,只是同学的话帮一把也无妨,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不用了,我不想事情闹大,到时候只是我丢脸。”容倪笑得很苦。
晏寒厉点头,吩咐人送她回家,给她留些应急的钱,这才揽着唐黛坐车回去。
唐黛没发表评论,她可不当那挑拨的人,晏寒厉处理的也不出格,完全是合情合理范围之内,她更没必要插手了。
回去的路上,晏寒厉显得有些沉默,她明白这大概是和容倪有关。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容倪因为晏五的关系,在晏寒厉的心里,的确是不同的。
而容倪回了家,思忖一会儿才把电话拨出去。
“怎么样?”对方似乎一直在等着她的电话。
“主人,他没表现得多震惊,只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让人送我回来,给了我些钱应急,看来这次的计划又失败了。”容倪有些沮丧地说。
“他没说让你回公司的话?”男人的声音,即使由变声器变了声,却依旧令人忍不住发寒。
容倪摇头说道:“没有,唐黛在他的身边,一言未发,从头到尾像是路人看戏。”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有种被人看猴的感觉。
对方没有说话,容倪的心里忐忑起来,也没敢说什么。
过了半晌,主人才再次开口,沉吟道:“先等等吧!我会拟一份名单给你,你就到名单上的公司去求职,到时候会被一一地拒之门外!”
容倪有些心急地问:“那样我是不是能回我的公司了?”
主人低笑两声,机器中显得有些桀桀,让她遍体生寒。
“你还没到能和唐黛叫板的地步,一个破公司,难道能比晏家大少奶奶还吸引你?”他的语气很是尖酸。
容倪心里一动,没有说话。
“行了,先看他的反应吧!”他不耐地要挂电话。
容倪着急地问了一句,“主人,我到底和晏五谈过,难道他不介意,能娶我吗?”
“他怎么会不知道,晏家的死士,都是没种的,你和晏五谈了,什么都不可能发生。唐黛不是和别的男人爱得死去活来,这也不妨碍晏寒厉继续爱她,只要他肯接纳你,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说罢,耐心已经用尽,挂了电话。
容倪知道,晏家的死士都没有那方面能力,因为这些人不能有家庭和孩子,怕他们有私心,做出对主子不利的事情。
经过主人的一番话,她对未来又有了信心,主人在她眼里是万能的,如同神一样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苏堂罕见的清晨就跑到谢子怀的办公室。
谢子怀伏案看文件,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问他:“能起这么早真是稀罕,有什么好事情?”
苏堂坐到他桌上,一点不见外地向他伸过身子,挤眉弄眼地说:“嘿,我说,明天晏寒厉出差,趁着这个机会,咱可得下手了。”
谢子怀头未动,实则已僵,片刻他抬起头,又是面无表情,“就算他没在,也会有万全的保护措施,你连靠近她恐怕都不可能。”
苏堂无所谓地摇摇头说:“没事儿,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忘了,我身后有人?”
谢子怀靠在椅子上,沉吟半晌问他:“你想好万一晏寒厉回来大怒,要灭了苏家,这该怎么办?”
苏堂“嗤”地就笑了,他的肩抖啊抖地说:“得了,晏家会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我姑?”
“别忘了,你姑不也是个女人?”谢子怀微敛眸说:“更何况论起娘家背景,你们苏家怎么也比不得唐家吧,你姑在晏家的地位不比从前,你要是给她惹了事儿,到时候爸他又不能饶你。”
“行了!”苏堂一甩手说:“你怎么跟那老头子似的?我问你,干还是不干?怎么那么没种?等那唐小美人是我的了,一被别的男人给糟蹋,晏寒厉管她是谁呢,直接就扔了。”
谢子怀敛眸,紧握了拳,但他仍旧慢慢地松开,不想被他发现。
“好,说说你的计划,不周全我可不参加,我们谢家小门小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