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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如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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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当年进子衿师院的时候就是走政工路线,工作非常卖力,但当时的则书记眼睛长到天上去了,一万个不满意。金熬到坐上则的位置,把在系里工作的则的女儿蒽看成替罪羊。则虽然退了休,但子衿师院从院长开始很多领导都是来自历史系,所以金也不敢过分,但是小鞋不断。蒽是属于那种老老实实做事的人,而且非常温柔,广受历史系师生欢迎。金对蒽一直都很注意方式,所以蒽一直蒙在鼓里。有年为了迎接学校检查历史系寒假也在上班。蒽的儿子正生病住院,老公在外地工作,蒽常两头跑终于累病了,向金请假时得到的回答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大家手上各有各的事,找不到人来做你的事。”结果是则来了。做着以前自己下属做的事,好不容易做完被金指出各种不足,再完善又出现新的不足又继续完善,其他人都下班了,则还在那里加班加点,到最后要过年了,大家都交差了,则还在充实最后一个文件夹。金终于出了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恶气。                    
作者有话要说:  





☆、女院长

  金的后台是晏院长。两人以前在历史系长期的工作中结下深厚友情。晏院长年轻时是位美人,不过赋予这份美太高昂的附加值。先是跟本系的男教师游结婚,生下一女,后来离开历史系担任张院长助理,忙得怠慢了婚姻,游跟音乐系的一位老师曼好上了。曼原本有一位体贴到每天晚上倒好洗脚水给自己的老公,但不爱自己是不是就会不被人爱?曼迷上了游,晏不甘寂寞,爱上了张院长,劳燕分飞游晏离婚了,张院长和曼老师分别为了新的组合也离了婚,多对重新组合,不过曼游结婚了,晏张同居。若干年后都解体,曼还被游打断肋骨住进了医院。到了晚年游想和晏复婚。那晚历史系吃完年饭后happy,有心人士特地把这两位和新进的硕士安排在一个包间里。这么多年人事变迁,游早已离开历史系去了学生处当处长,晏在张院长要下台之际被通知回历史系,办公室的桌子都搬回系上去了,突然传来考试通知,所有具有资格成为院长的候选人都要通过考试来选拔,包括张院长。结果晏考上了,升为副院长分管教学方面。张落选了,成为招就处处长。晏的课讲得很好,处事严明,在学校博得铁娘子的称号,可惜不喜欢科研,后来在师院向申硕目标迈进时被边缘化,先前多年浸淫于师院的前身师专形成的威权思维曾使其在与粕院长的争斗中放出硬言:“等他退休了我来坐几年!”晏与粕在学校各有自己的人,双方明争暗斗。那时晏在几个副院长中最有份量,但后来获得学校第一个国家社科基金的教务处处长崆升为副院长、原先在下面乡镇锻炼的芷院长回校几年也得到国家社科基金之后,晏终于明白自己的地位。有次申报省级课题学校实行不记名管理,让所有申报者到教学楼教室听取科研处老师讲授电脑录入路径和校方要求。报自筹的太多,学校狮子大开口要每个人发两篇核心一篇省级,否则不予报。教室里坐的都是近年新进的硕博生,晏来的时候教室都坐满了,在门口停了一下,看到了坐在第二排的孙江,两人脸色都变了,但随后走进来坐在第一排,就在孙江的正前面,教室前面也只有那个空位了,要坐到最后一排去?没人上前打招呼,大家都在揣测自己申报的课题的命运。
  近年学校狠抓科研,这次申报的人特别多,与以往申报相比多出校方讲话这道步骤,意味着什么?各人都有惴惴的预感。
  崆院长在讲话时着重强调事先不知道申报者的名字。会议一结束晏就走了。登录系统时发现晏拟报的也是自筹,但最终和大多数人一样没有申报。其实那次申报的人中有莳但莳没去派了邚老师与会,结果莳和邚两人申报的非自筹地情课题都得到了。在学校大刮科研风的时候,已发了多篇核心论文却无任何高级别课题的晏慌了阵脚。之前申报高级别教授,晏与学校多位资深教师包括粕都报了,只有晏被刷下来。
  对于不好好做本职工作的孙江,金的惩罚是连续两年派她担任新生班主任。两人矛盾越积越深,她不走都不行了,只觉得一步棋错,步步皆错。晏当然听过金说她的坏话,但她做出的工作成绩有目共睹:第二年历史系在分部七个系大学生运动会中成绩遥遥领先。学年结束分部照例开期末总结大会,三位院领导、各行政部门领导、各系系主任、分部各班班主任齐聚一堂。刚好孙正坐在晏的斜后侧。会议进行到中段,晏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转过头来看着她,她原本是平视前方,在晏的近距离凝视下,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次调动她知道晏是阻拦的,因为金曾有次问过她:“你调动,领导同意了?”眼睛里满是压抑不住兴奋的毒意。
  “同意了。”
  “哪位领导同意?”
  “粕院长。”
  她对上层路线中的道道一无所知,平常也不喜欢跟领导打交道,不过在调动这件事上她心里很清楚是会成功的。所以即便猜到了晏的态度也无所谓。去图书馆地情室工作后由于晏也是从事地情研究,两人的关系终于缓和。
  最初进行调职程序时先找金,她当了两年新生班主任,金不好马上拒绝,只问她:“图书馆会不会接收你?”共处两年金当然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孰料她滑了过去闭口不谈,金以为抓住了漏洞,恶狠狠地逼问:“图书馆要不要你?”
  “现在就看组织部同不同意。”她稳稳地答。
  金那天走时丢下一句话:“调动手续是学期结束时办!”意思是这学期剩下的工作她是要做好才能走的。金走路一向都有皮鞋底钉的铁帮“咚咚咚”很清脆的伴奏,但这次离去时脚步声非常重非常快,金气急败坏了。
  找鉴时鉴让她等了一下午。鉴和金的态度是一样的,知道没理由拒绝,但以后谁来当新生班主任让他们头痛,所以脸色都不好看。更搞笑的是鉴继续金的问题:“你是不是已经找过图书馆?”她点点头,觉得这样问很无聊。鉴笑了起来。她露出理所当然的神情。去图书馆后某个周五下午邱主任打电话来,说是历史系为考上博士的隆老师开庆功会同时也欢送她,她推了。隆老师不过三十来岁就未老先衰,说他是五六十岁的人都不过分,秃顶,面黄肌瘦,象风吹就要倒。连年考博总考不上,最近几年都是报的少数民族系列也没考上,今年是直到九月开学才意外收到录取通知书。
  那时晏还处在自造的当正院长的辉煌前景的梦幻中。也是游晏的滑铁卢之役,公正地说和拿破仑当年一样败相早有,只不过需要一个契机而已。谁也没料到显影剂来自几位年轻人中的琼。那个包间并不是没有老将坐阵,金,是晏多年的老朋友,一直都是同一个鼻孔出气,原本在晏面前就是小媳妇,这会当然知道自己今晚的角色,happy一开始就把手掌向下一开一合,对大家说:“我唱歌就象上夹板一样,夹夹夹。”这倒不是自谦之语。五十多岁的华老师也在,歌舞都有水平,是男老师所以无抢晏风头之嫌。几个兴高采烈的年轻人在很多人看来会是游晏重温旧梦的催化剂。事实上在这次happy整个过程中主要还是显露出这样的效果。不过以晏的性格,一开始不需外借就展开凌厉攻势,一首接一首地唱,一气唱了七八首,歌喉好,唱得回肠荡气,令几个年轻人都心折。
  金每次happy必点孟庭苇的歌,平常也很注意自身形象,衣着打扮都不俗,一直都是清汤挂面式披肩直发,一展齐。夏天天热时穿件无袖橘红长连衣裙,修身款,布料密织,包裹得密不透风,就是一边肩膀上只有两根细带,但谁也未完全见过这带子的真面目,因为那里总是被金的一缕青丝遮盖,只能从前面或后面隐现的部分推测轮廓。后来有一年春节把头发烫成大波浪。
  孙江也曾留过这种披肩发型。感觉这种发型清爽怡人,很有抒情的味道,不过是留给别人看的。刘德华不是曾说过要找的女朋友应该留这种发型的吗。只有当自己留起这种发型才知道滋味并不好受,仿佛后背背着个累赘,如影随形,拂之不去,很是烦人。金一年四季都是这种发型。大街上也总能看到长发飘飘的女子。没想到自己身边就有一位。
  现在歌星如云,新生代知道孟庭苇的已不多了,不过对于在90年代成长或已成熟的人来说,孟庭苇有着不可代替的位置。孙江和金一样。
  栅老师为孙江点了一首孟的《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被金抢了去唱。孙江想了想,这里面几个歌者没人会唱粤语歌,就试着唱黎瑞恩的《一人有一个梦想》,没想到效果奇好。
  当游再要晏唱的时候,晏惨然地说:“我累了!”
  包间里有一对小夫妻,粕院长的得意弟子暇及其在本校学报编辑部工作的老公涤。两人都是粕在郁锦大学当兼职硕导的学生。
  暇和孙江是老乡,第一次见到孙是在系里聚餐上,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昂然说到:“我是汀菲的!”后来日子久了才知道是筑容镇的,考到郁锦大学研究生后和涤是同班同学。毕业时粕有意让暇进子衿,涤在暇的劝说下双双进校。粕给他们校内独门独户小楼的顶层套间居住。暇很矮但长得很清秀,读研才三年孩子居然都接近研龄了,被历史系老师看到了作为笑柄,特别是蔟老师多次当面取笑暇,而且暇喜欢和五十多岁的籍老师开些低级玩笑,平常坐着时可以当着大家的面把两腿叉得开开的,整个人半溜下去,蔟和金这种五十岁的女人说起暇来可是言简意赅的。暇仗着是粕的红人把系里上下全看轻了,平常说话口气大得可以顶天,若是涤在旁边就用脚踢暗示住嘴,自己丝毫不觉得有错,但是对金蔟的露骨讽刺却是无可奈何只能心里气。而且金自己考研考博无望,非常忌恨要考博士的这些下属,琼出国之前有次就故意对金自嘲示好:“这还不知道是要去哪个穷国呢!”金乐得哈哈大笑。
  金最得意的下属是劶。郁锦师范大学本科毕业后到子衿师院应聘辅导员时唱了一首《一千零一个愿望》,进了历史系。无论是对领导还是对学生都是真心付出,也是子衿师院唯一一位让孙江真正佩服的人。不过劶的运气不是很好,原本是和化学系辅导员迹谈恋爱。两人是从冤家开始后迹对劶很好,劶比迹晚一年考上郁锦大学硕士。迹的导师很喜欢他,有意让他留校。迹毕业后继续读博,跟子衿毁约了,若劶也毁约,两人要赔三十多万,两人商量之后决定劶不毁约,屏采离沁州也不算太远,周末可以团聚。有次迹去导师家劶也跟去了,迹向导师介绍道:“这是我的表妹。”校园熟悉两人情况的校友恶嘲两人分手才能减负。劶毕业时提出结婚迹不同意,两人分手了。劶和另一位男同学好了,两人一起去了男方老家,在郁锦另一个城市。劶任职一所高校组织部,老公一周回家一次。
  那会子衿师院暑假迎评估加班的时候把劶也叫回来了。加班结束劶让迹来沁州接自己回屏采。迹到后还到历史系来,原本就和系上的许多老师都是认识的,迹在学校门边的餐馆摆了一桌酒席宴请大家。回想迹的一言一行,孙江觉得迹其实早有打算,是恋爱中的劶被表面现象迷惑,看不出来而已。金在劶结束了自己的加班任务要提前离开时,特地为劶饯行。就是在这次饯行宴上金得知劶要考博,眼睛一翻:“你要考博士啊?”劶回答说回来工作一年后再考。但后来突然有天历史系周五下午例会金向大家宣布:“劶现在不是历史系的人。”怨恨的表情溢于言表。那时劶还在郁锦大学读最后一年。应该是劶对金说出自己不回历史系的想法了。劶曾对孙江说过金对工作的要求是十全十美。                    
作者有话要说:  





☆、镜花水月

  金原先对考博的老师只敢腹诽,但自从这些硕士进来第二年,鉴主任一改第一年敬畏的态度为随意呵斥,金就露出压制的真面目。第一年是学校校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引进硕博,鉴顺应大气候把这几个硕士当宝贝,但刚一考上博士就走人,再加上第一年那么小心翼翼地呵护难以为继,所以第二年就摆出了官架子。这所升本才几年的高校老教师们学历一般都是本科甚至专科,所以实际上大家对这些新进的硕博骨子里不无敌意,而且有些硕士进来后担任专职辅导员或秘书,很多大大小小的领导趁势出气,布置起任务来重峦叠嶂。刚有次就对下达任务的金说:“这怎么是我做的?应该是你做的。”系上为刚办的送别宴上,刚轮席敬酒时对金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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