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绶埂!
“好的。”傅任趴在他的背上,随着他出门下楼。
他今天特地穿了一件黑色卫衣,倒是方便自己不担心弄皱他的衣服,电梯里有邻居看见他们这副造型,还友善地问了一句,“侯先生,这是你女朋友啊?”
她抢先回答对方,“我是他的妹妹。”
邻居上下打量她,似是不相信她说的话,笑得意味深长,“呵呵,真是漂亮可爱的妹妹。”
傅任疑惑,等进入了停车场,脑袋凑在侯彧的耳边问道,“侯爷,他们见过侯欣?”
“或许,不过你说是我妹妹,他们当然不信,因为我们长得不像。”
侯彧虽然笑着解释,但是傅任注意到他偏了下头,她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太靠近他,可能给他造成了困扰,于是接下来的路程,她一直缩着脑袋,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回到花满堂后,侯晁宗和李生财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侯晁宗还体贴地问她需不需要轮椅,她笑着摇头,“爷爷,没那么夸张,我尽量不走动就行。”
侯彧陪着她用完早饭就去上班了,临行前特地交代他下班时分过来,她忙说不用,她自己闲着没事可以按摩。
侯晁宗出声打断她的推辞,非常乐意侯彧过来,“谁让他去接个人也会接出事来?当然得他负全责,丫头,你就不要操心了。”
侯彧笑笑没有额外解释,就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倒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也无法开口告之侯晁宗她崴脚的真相,只好心里默默内疚,以后再想办法补偿侯彧。
因为无意脚踝受伤,傅任受到了国宝级的待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不过事实也如此,她每日要么躺在床上休息,要么就坐在院子里赏花,倒是比侯晁宗过得还惬意,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模式。
花满堂附近的老邻居见她没有陪侯晁宗出来散步,打听情况后都纷纷过来探望她,陪她说话逗趣打发时间,在咖啡馆工作的麦克也来过几次,与她分享刚烘焙好的点心。
这几天,侯彧必来花满堂,有时早有时晚,侯晁宗在他给自己按摩的时候,故意酸溜溜地说话,“哎呀,到底是丫头吃香啊,平日也没见你往这里跑得如此勤快。”
侯彧出声辩驳,“爷爷,不是你让我负全责的么?这会又拿话挤兑我?”
侯晁宗拄着拐杖,对侯彧吹胡子瞪眼,“是我让你负全责,倒是从没见你这么尽心过,谁让你有前科,我还以为你就嘴上说说应付我和丫头。”
“爷爷,彧哥有什么前科?”傅任饶有兴趣地看着爷孙俩,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侯彧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脚踝,她痛的龇牙咧嘴,“彧哥,你别趁机报复啊,爷爷在这里呢,小心我告状。”
“某人这是狗急跳墙,呵呵。”侯晁宗照顾孙子的面子,也想到这种事情说出来反而让丫头笑话,于是故意打趣侯彧。
傅任听到侯晁宗的说辞,对侯彧不厚道的笑,侯彧瞪了她一眼,又无语地看着侯晁宗,“哎哟喂,爷爷,我是狗急跳墙,你是什么?”
侯晁宗立即反应过来他刚才话里的口误,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慢悠悠地晃了出去,不过他没有忘记给俩人将了一军,“算了,不打扰你们俩甜蜜了,哎,我这个大灯泡自动闪人。”
傅任再也控制不住地趴在床上哈哈大笑,爷孙俩斗法太有趣了。
“咳咳,丫头,爷爷说不打扰我们俩甜蜜,我在想现在要不要对你甜蜜一下?”侯彧站在她的床旁阴测测地说道。
傅任立即止住笑意,抖动着肩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侯爷,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哈。”
侯彧也只是吓唬她,当然不会真的对她如何,她这么娇小,自己根本无法下手,他继续坐在床边,挪过她秀气的右脚,“来,再给你按摩会。”
“侯爷真好。”傅任配合地坐直身体,享受着他技术高超的手法。
侯彧头没抬,专注于手掌心里的细腻肌肤,“想好怎么报答我了?”
“嗯,等你哪天不舒服了,我也这样孜孜不倦照顾你。”
“丫头,你这是咒我生病呢?”
“呃……”
星期五下午,好久没出现的乔明远拎着药箱慢悠悠地晃了进来,他先去给侯晁宗例行检查身体,然后走到院子里坐在傅任旁边的藤椅上,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丫头,起轩这几天去赴学术交流会了,他托我带话过来,让你好好养伤,他回来会过来向你负荆请罪。”
傅任摆弄着手里的五子棋,看着乔明远一副洞擦一切的表情,莫名说不出话来,片刻才淡淡答道:“乔爷爷,这事不怪他,是我不小心扭伤了脚。”
李生财端了一杯茶放到圆桌上,乔明远谢过他,喝了一口才说话,“哎,丫头,你不用替他解释,我这孙子平时在家里就像一个闷葫芦,大事小事也不和我们说,我哪知道你们俩在大学里恋爱过还因为误会分手,呵呵,我还一直热心地替你们俩牵线,闹出了不少笑话。”
傅任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也不知道乔明远是怎么八卦出来的,现在好了,他可以光明正大、明目张胆地撮合她和乔起轩了。
“什么?乔老头,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侯晁宗从里屋晃出来,明确清楚地听到了乔明远的话,对于傅任和乔起轩俩人曾经恋爱过现在还妄图藕断丝连的事情高度关注。
傅任不知侯晁宗没有午睡,竟然把他们的谈话听进去,郁闷地又想撞墙了,这下好了,她和乔起轩的事情被公之于众了,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乔明远幸灾乐祸地看着侯晁宗,“看吧,起先我以为是‘后来者居上’,还担心‘近水楼台先得月’,原来丫头和起轩俩人早已‘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大师兄,你服不服?”
傅任猛拍脑门,无语凝噎,乔爷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侯晁宗当仁不让地坐在乔明远面前,与他辩驳,“哼,他们大学里恋爱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年轻人谁没谈过几次恋爱,丫头,你不用担心,爷爷不介意,这样你才有得比较,是起轩好呢还是我们家侯彧好。”
“还用比?当然是起轩好,年轻力壮!”
“年轻固然好,但是年长会疼人、照顾人,这不侯彧这小子每天都来殷勤地伺候丫头。”
“那又如何?起轩回来后,我让他天天过来,带着丫头出去玩,去风花雪月。”
“哟呵,丫头是我的陪护,哪来的时间出去恋爱?”
“照你这么说,她就有时间和侯彧谈恋爱?”
“乔老头,你这是替你孙子挖墙脚啊!”
“老爷子,你也不是在给侯彧拉皮条么?”
“……”
傅任夹在俩位针锋相对的老人中间,尴尬一笑,又不方便此时离席,只好耐着性子听了他们半天的斗嘴,任凭自己的脸颊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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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上)
侯晁宗与乔明远争论的结果直接导致傅任之后的陪护生活变得更加多姿多彩。
在战争年代,侯晁宗无论在战场上还是在个人感情问题上,他都是无往不利的。他看人从来没有失误过,他认为傅任与侯彧适合那就是适合,尽管两位当事人意向不明显,也不妨碍他在背后偷偷动手脚。
当天晚上,侯彧照例来花满堂给傅任换药按摩,之后他被侯晁宗叫进书房长谈了一番。
傅任右脚踝疼痛减轻,可以来回稍微走动,她从卫生间洗漱出来,注意到侯彧正站在院子里抽烟,她很是诧异,因为她几乎就没见过侯彧抽过烟,哪怕是上次和魏子几人打麻将那么放松的时刻他也没有。
她慢慢挪到房门口,走到廊檐下靠着雕漆柱子,低声唤道:“彧哥,你还没回去?”
侯彧转身看着她,眯着双眼,神情是审视的,甚至带着点研判,他没有熄灭手里的香烟,还又吸了一口,在月色下满是花香的院子里吞云吐雾。
傅任一下子愣住了,他的这种表情久违了,还是三年前她从他的车里醒来吓到他,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的表情。
“侯爷,你怎么了?”她摸不着头脑,被他盯得有点毛骨悚然,于是主动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
侯彧走到栽植的龙木盆景处,把香烟灭掉,然后转身朝她走来,步伐悠闲,眼神却是黑黝黝的,在与她只有一线之隔处停了下来。
傅任不自觉后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后退,“彧哥,有事您说话。”
她和他嬉笑玩闹久了,殊不知此刻,他的沉默不语竟然叫她心惊。
他微微俯身凑近,“丫头,别惊讶,我只是想试一下。”
傅任蹙眉,还没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下一秒自己的肩膀就被他抄手搂住,倾斜着身体向他靠去,她的双唇突兀地被他低头吻住。
一瞬间,她的口腔里充斥着他清凉又带点香烟的气息。
她完全呆掉了,根本没有想到他会吻她,他起先只是吻着她的唇,单纯地吻着她的唇,后来不满足于表面,开始撬开她的贝齿,加深力道追逐她的小舌。
她站不稳,只能依附于他,又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吻,完全忘记该尖叫该推拒该生气,直到他主动放开她,她才慢慢缓过神来,喘着气,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侯……侯爷,我是先应该问你怎么了还是先应该扇你一巴掌以示我清白不可侵犯?”
“呵呵,丫头,你一点儿都没陶醉。”侯彧答非所问,黑眸漾满笑意,扶着她站稳。
傅任研究着他的话,好一会才意会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二话不说扭头就向她的房里走去。
原来他是在试验,在试验他们俩人能否来电,只不过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她不高兴自己被他如此随便对待,之前俩人在魏子生日那天明确聊过,他的想法和她一样,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谁知道今晚他打破平衡,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
“丫头,听我解释……”
“碰”地一声,傅任的房门被紧紧关上,侯彧吃了一个闭门羹,他摸了摸鼻子,叹气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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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下)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傅任靠在门板上,一颗心跳得如擂鼓,她刚才其实是在力持镇定,惊讶不知所措占据了她大半个头脑,哪会是他所说的没有陶醉,此刻在回忆那一吻,脸颊竟然不受控制地隐隐发烫,且越来越烧得慌。
确认侯彧离开后,她才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在了地上,久久才起来挪到床沿,四肢摊开地横趴在床铺上,懊恼地揪着身下的被子。
是不是她三年没有恋爱,所以对侯彧的一吻反应如此剧烈?还是不管谁吻她,她都会有这种感觉?抑或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
OH–MY—LADY—GAGA!
千万别是最后一种!
她不顾还未痊愈的右脚,在床上翻来滚去,企图甩掉最后一种假设,奈何脑海里一直漂浮着侯彧黑黝黝的眸和清凉混着烟草气息的吻。
尼玛,这难道是春天来临她和她家二货小白一样发情了么?
傅任叹息,突然觉得应该找个男人谈恋爱了,不能负了大好春光。
想到做到,她翻身起来靠在床头,取过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朋友圈,浏览下有无适合的人选。
按照字母排序一一删选好友,最终发现能够先暧昧再发展的人寥寥可数,且都在外地工作,侯彧和乔起轩直接被她PASS,她对前者这种老板兄妹朋友这种关系目前无法定位,后者么,她总觉得好马不吃回头草。
哎,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需要恋爱时,蓝颜知己没几个。
不好,不好。
这是一种危机,一个正值妙龄的女人却没有几个优秀的异性追求,岂不是说明魅力值是负数?
再不疯狂就老了,时间都去哪儿了,她需要在抓住青春的尾巴再谈一场恋爱,在踏入婚姻的坟墓时好好肆意妄为,不然等到变成黄脸婆时,自己一点回忆扯谈的内容都没有。
就在傅任掂量来掂量去的时刻,她的朋友圈里侯彧发了一条状态,引起了所有人的高度关注。
云深不知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