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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立即又重复了一遍他骇人听闻的想法。
李宋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这种比馊主意还馊的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先不提乔起轩,单论唐画,她到底是侯爷的初恋,就算侯爷不介意,你难道真能下得了手?”
魏子想了想,也觉得毛骨悚然,于是果断摇头,“也对,她都去国外喝了那么多年的洋墨水,说不定早被资本主义给腐朽侵蚀了,算了,我还是去找个原产地的。”
“小魏子,你这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侯爷不是那种摇摆不定、三心二意的人,而且傅丫头绝壁不是省油的灯,你以为刚才傅丫头就被唐画的气场镇住了?”李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夹在指尖,然后点燃吸了一口。
“唐画出身好,经久养成的气场气质不是一般女生可以比拟的,”魏子蹲坐在廊柱上,不客气地取过他手里的烟放到嘴里,吞云吐雾了一会才又说道,“我只是瞧丫头那模样怪冷清的,而且侯爷又是老牛吃嫩草,到底不是原装的。”
“你思想也太落伍了,原装未开封的固然好,但是也得看缘分,乔起轩和丫头在大学里谈过,如今又遇到还不是没成,再说丫头要是介意侯爷是否原装,就不会答应,”李宋又掏出一支烟点上,“得,差点被你带差思路,据我观察,傅丫头不是吃醋,那首词怎么说来着的?谈笑间灰飞烟灭?”
“樯橹间灰飞烟灭!”
“哦,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出身好怎么了,到底是前任,而且傅丫头出身也不差,人父亲是土豪。”
“我就这么一表达,谁和你聊出身论了?”
“尼玛,还不是又被你带差的,对了,在我看来,傅丫头的气场其实比唐画强,那是正宫大度雍容的典范,那意思就是不掺和,不就是一个前任么。”
“言之有理!不愧是处女座,心思细腻。”
“其实你心里想的是‘你丫不是傅丫头肚子里的蛔虫吧’?”
“呵呵,哈哈,抽烟,抽烟。”
“切。”
傅任的想法确实如李宋所说,她除了开始有点吃惊外,然后就不当回事了,这年头谁没有初恋?她不也有么!
不过关于原装是否开封问题,她曾经和闺蜜聊过此话题,闺蜜当时是持反对态度的,也就是想找个未开封的男人。
“你喜欢用别人用过的牙刷吗?”
“呃,这与牙刷不能比,你怎么知道你将来的老公就一定是处?”
“很容易啊,是处就结婚,我可不想某一天他在脑海里比较我和EX那啥时的感觉,想想都觉得恶心。”
“呃,可是听说初次都很疼,难道你不想找个有经验的?”
“傻啊,又不会一直疼,慢慢磨合不就行了么?新皮鞋上脚不都是会磨破皮么。”
“……”
大学里她和乔起轩本本分分恋爱,从没有动过那种心思,现在她和侯彧恋爱,才确认关系没多久,就从量变发生质变,俩人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或许是身体各项都发育成熟了,或许是她和侯彧之间的荷尔蒙发酵太快了。
此刻想到她是否介意他被开封过的问题,她终于能够体会闺蜜当时那种心情了,要是她没有和侯彧亲密过,她还不介意,关键就是俩人关系突飞猛进发展,该做的差不多都做完了,所以一想到他年轻时和唐画肯定也这样过,到底是有点小吃醋的,然而这也不能怪谁,姻缘这事最无法预料,谁能想到他们会分手,她又和他恋爱呢。
傅任吃醋,虽然不把唐画当回事,但是心里别扭,所以她一直避着侯彧,但凡他出现的地方她都绕道走,当然花满堂就这么点大,当客人陆陆续续离开后,侯彧就借着收拾器具逮住了她。
“丫头,你避开我一晚上的行为是在单方面宣布我的错误么?”侯彧拉着她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想从她的表情里搜寻任何蛛丝马迹,以便随时自我辩白。
傅任抬头看着他,眨了眨眼,“没有避着你啊,我这不是忙么,还有你犯什么错误了?”
侯彧扼腕,拿她没辙,伸手捧住她嫩白细腻的小脸,双眼危险地眯起,“先不提你被乔起轩当我面搂抱一事,单说唐画,她回来这件事我也是知道没多久,我没和你提到她,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你看我没有八卦你和乔起轩的事吧,而且我和她的事都早已过去,变成陈芝麻烂谷子了。”
傅任轻笑了一声,隔开他的手,“侯爷,我也没八卦你和她的事啊,你都三十五岁了,有初恋不很正常么,这要是没有初恋才不正常呢。”
侯彧眼神跳了跳,直觉她话里有话,而且她的表情不像是不介意。
他咳嗽了一声,“是么?那你为什么看到我都绕道走,对我视而不见?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傅任扬眉一笑,在月光下竟然笑得自信动人,“侯爷,你觉得我像是拈酸吃醋的女生?再说谁规定情侣之间就一定要随时腻歪?我忙得东一头西一头,没注意到你也很正常。”
侯彧眨了眨眼,低声叹息,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哎,要是我知道这辈子会遇到你,我说什么也要守身如玉到遇到你的这一刻,现在被人嫌隙,我是彻底体会为什么你们女性同胞被人嫌弃不是原装的那种情况了,只可惜我们男人不能去做恢复手术,时光也无法倒流,郁闷。”
“……”
傅任故意忽略他装可怜博同情的模样,咳嗽了声,“侯爷,已经十点多了,你要是没什么话和我讲的话,我要继续去忙了,我得把爷爷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归纳好。”
“爷爷都睡下了,你去收拾不是吵到他么?走,和我回公寓,明早我来陪你一起收拾。”
“侯爷你说笑呢?这么晚我去你公寓干嘛?”
“丫头,你成心气我呢?忘了下午答应我的事了?”
“没啊,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要回屋了,忙了一天太累了。”
“坏丫头。”
侯彧一把搂住她,弯腰抱在怀里,傅任尖叫了一声,却被他用唇堵住,亲了好一会才放开。
傅任气咻咻地捏着他的胳膊,“我告诉爷爷,你强抢民女!”
“去告呗,刚好我名正言顺办了你。”侯彧低头又吻了她一下。
“你!”
“哼。”
傅任以为他就这样不顾侯家人眼光把她抱出花满堂,孰料他竟然把她抱到木质长廊下,此刻那里站着她熟悉的人。
魏子、许砚、李宋、侯欣、方简、柳青云、廖东霆,甚至连侯母也在这里,他们捧着一个大蛋糕站在那里,正对着她笑。
“丫头,祝你生日快乐!”
傅任一瞬间眼里涌起泪水,她恨恨地剜了一眼侯彧,“是你告诉他们我今天也生日的?”
侯彧当着众人的面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嗯,你替爷爷设计了如此盛大的寿辰晚宴,我们怎能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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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婆婆非要领我去乡下看中医,受不了,今天字数只能这样了~
☆、第六十四章 老男人,小男人
当晚,大家各自送上生日礼物给她,陪她吃了蛋糕,由于时间已晚,又体贴她忙碌了一个星期,就约定下周末再一起出去Happy,然后聊了一会就各自散去。
侯家人自然都留在了花满堂,侯孝钦睡在侯晁宗房里陪着老爷子,侯欣则和侯母睡在一起,侯彧自然也没有回公寓,他名正言顺地送礼物到她房间,又煽动她一一拆开众人送的礼物,磨蹭逗留了好一会儿,吃尽了豆腐占尽了便宜才回到他的房间。
傅任沐浴后对着镜子擦晚霜,看到颈项里的白金与黄金串联的龙凤项链,情不自禁漾起笑容。
项链是侯彧送她的生日礼物,他说戒指只能在特殊的日期里才能送给她,还说他从来没有过送首饰给女人的经验,即使是初恋女友唐画也没有过,希望她不要介意他选的这款项链式样简单。
她当然不会嫌弃,事实上这款项链式样非常新颖,白金与黄金两个吊坠串联在一起,寓意龙凤呈祥,而且两个吊坠还可以分开戴,这样一算,她其实是有三条不同的项链。
她细细摩挲着项链,眼光不其然扫到项链下方靠近檀中穴位置的吻痕,好笑又好气地在心里问候始作俑者,想到他离开前说的话,嘴角克制不住上扬。
“夫人忙碌了一天,为夫要是为一己私利对你索求,那也太渣了,我们老男人在这一方面,比小男人懂得克制。”彼时,他捏着她的腰身,头埋在她的胸口,啃噬着她的心。
谁是老男人?谁是小男人?他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
他在吃醋。
傅任哼着小调,步伐轻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把众人送给她的礼物一一收纳好,打了一下她老妈的电话,依旧显示无法接听,索性就把手机搁置在书桌上,掀起空调被,带着飞扬的心情入眠。
翌日,除了侯彧一大早起床上班,侯欣也跟着起来去学校外,其余人起得都比较晚,傅任也是,她醒来时都已经八点多了。
夏天,侯晁宗有时候不需要她早起,她最多懒床到七点,昨天忙碌了一天,又接连一星期起了大早,直接导致她今天起迟了。
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明媚,绿树成荫,她打开窗户,窗户外的热气不断涌进来,吸走了室内的清凉,昨晚没有收拾的东西依然还摆放在那里,看来老爷子他们还在休息,不然平日这个点他和李叔早在院子里赏花走动了。
于是她也不急,慢悠悠地晃进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一看,有一条来自侯彧的短信。
“丫头,我去上班了,小厨房已经烧好了热水,你可以直接去倒开水喝,另外,粥在蒸锅里,是我煮的,好久不下厨,要是不合你口味,你将就吃点,下次我会改进。”
傅任一时有些恍惚,要不是环境地点都不对,她还以为给她发短信嘱咐家长里短的是她的新婚丈夫。
侯爷怎么如此贤惠了?
她在他的公寓留宿过两次,第一次早饭是牛奶配面包;第二次俩人直接回花满堂吃现成的,他的水煮鱼和昨晚烧的羹汤虽然都挺不错,不过不知道他煮的粥味道是否也这样。
她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来到小厨房,先拿水杯倒上一杯白开水放在流理台上,然后再去掀开蒸锅,蒸锅垫子上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粥静静地摆在上面,她伸手把白粥端了出来,拿起桌台上的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白粥软濡细滑,不厚不稀,容易下咽。
虽然是一碗极其普通的白粥,但是她觉得这碗粥比外面的早餐馆里的好,在一大早没有先喝一杯水下肚之前,她很快就把这碗白粥喝完了,而且也没有配着酱菜。
她知道早起煮粥要花半小时,花满堂离侯彧的公司也不近,那么他肯定是一大早就起来了,想到这里,她内心涌起一阵甜意,于是放下空碗,拿起手机给他发短信。
“侯大厨,粥很好喝。”文字后面她又添加了一个谄媚的笑脸。
她放下手机,拿起空碗来到水池边,开始刷碗,叮的一声,短信回复声音传来,她立即用干抹布擦手,拿起手机翻看。
“丫头喜欢就好,下次我再尝试其他种类,你可以用微信和我聊天,我想听你的声音,开会中,咖啡也无法让我提神。”
傅任看到他的文字,会心一笑,她怎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他起早为她煮粥,现在犯困了,要求安慰要求奖赏。
她打开微信,翻找‘云深不知处’,可是找来找去都没发现他的账号,她有几十个好友,好友里也经常有人更换名字,她特地一一浏览,花了几分钟才找到他,看到他的新名称,忽然愣住了。
陌上花开。
这个新名称让她想到了一篇小说里的话——陌上花开,夫人可缓缓归矣。
她那个时候特意去网上搜寻了此句话的出处,原来是古时候某位王爷的夫人每年回家省亲,都会在固定时间回来,有一次春天快要结束,花要凋谢,夫人还没有回来,王爷甚为想念,就去信写了这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文艺点的翻译就是——小路上的花已开放,你可以慢慢游览再回来。
用斗地主游戏的翻译就是——夫人,我等你等得花都要谢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头老牛换名称是为了她。
傅任把他的改变看在眼里,决定静观其变,她点开‘陌上花开’,按下按住说话键,“陌上花开同学,打起精神开会。”
她没有退出来,把手机随意搁在流理台上,拿起水杯喝水,一口气喝完半杯,然后他回复了过来,不无意外的是文字信息。
“嗯,果然很提神,要是拍张照片传来,效果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