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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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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无庄那般聪明,又岂会瞧不出这其中的端倪?
  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他仅仅是诧异了片刻,就若无其事地笑了。
  浅笑过后,郁无庄业再度垂下眼帘,瞥了瞥来人手中拖拽着的女子,接着不着痕迹地敛了敛眉。
  无庄贤弟,抱歉了,你惦念的这个人,我护不了她了。
  思量至此,郁无庄抬眼对慕朝栖笑了笑,二话不说便与之擦身而过。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留她单独同郁无嗔了结两人之间的恩怨,而他,会静静地在屋外等她。
  领会到男子意图的慕朝栖一下子仍是有点儿回不过神来,所幸待男子渐行渐远后,她还是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将脸上的惊愕之色悉数埋入心底。
  也许无庄,只是恰好出现在这里,加诸他素来处变不惊,因此须臾的愣神后,他很快就推测出了她的来意,这才如此镇定。
  何况,眼下不是纠结于这段意外插曲的时候。
  慕朝栖沉下心来,拖着嫣妃重新迈开了步子。
  没十几步的工夫,她就站到了郁无嗔的面前,随手将昏迷不醒的女子往跟前一甩。
  坐于案前的中年男子颇觉意外,他看着往日妖媚动人的嫣妃被人当做廉价的物品似的扔在他眼前,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
  这个“卢朝夕”,恐怕……压根就不是真正的卢朝夕。
  思及方才对面而谈的男子,郁无嗔忍不住眯着眼睛翘了翘嘴角。
  没想到他亲自赐婚的萧王夫妇,竟都在不知不觉间遭人偷梁换柱。
  当然,他更预测不到的事情,还在后头。
  只见慕朝栖冷冷地注目于他,忽然一言不发地走向他的书桌,伸手拿起几上的一杯热茶,回身不由分说地往嫣妃脸上泼去。
  郁无嗔见状,自是神色一凝。
  她竟敢如此嚣张?当着他这九五之尊的面,用茶水泼他爱妃的脸?
  “唔……”那边厢,被打晕的女子已因茶水的刺激而恢复了些许意识,她迷迷糊糊地低吟一声,然后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美眸。
  她这是……怎么了?
  嫣妃昏昏沉沉地想着,突然猛打了一个激灵。
  对了!她想起来了,是萧王妃!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卢朝夕!
  一下子清醒过来的嫣妃立马瞪大了眼,环顾四周欲寻找始作俑者的身影,旋即就在她的后方找到了那件白色的衣裙。
  她愤恨地抬起头来,四目相接的一刹那,她似乎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事。
  这里是……御书房?!
  她双目圆睁着,一眼望见了慕朝栖身后的一国之君。
  “皇上!”双手撑地的女子不由得脱口惊呼。
  “好了,该到的人,都到齐了。”谁知她所呼唤的男子尚未开口,站在两人中间的慕朝栖倒是抢先一步道出了一句在她听来意义不明的话,并且毫无预兆地举步向前。
  “大胆!你究竟要做什么!?”
  一想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子竟敢爬到她的头上为所欲为——又是将她打晕,又是把她掳来此地——嫣妃就忍不住怒目圆睁。
  是以,她一边厉声呵斥着,一边不徐不疾地站起身来。
  下一刻,令她花容失色的事情发生了。
  没等她站直了身子,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就猝然被人从后头踢了一脚,害得她当场一声惊叫,再次扑倒在地。
  “你!”意识到此等恶劣行径乃是出自慕朝栖之手,被迫跪到地上的嫣妃骤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她回头怒不可遏地瞪视着面若冰霜的女子,恨不得能把对方的脸盯出两个窟窿来。
  她洛思红,何时受到过这般羞辱?!
  然而,更叫她瞠目结舌的一幕还在后面,逼得她双膝触地的女子自顾自地转移了注意力,这就眸光一转,落在了郁无嗔的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影犹如一条敏捷的白蛇般,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窜向了尚且安坐的中年男子,却被有所防备的他眼疾手快地接了下来。
  慕朝栖一看,自己出手袭去的白绫正被郁无嗔紧紧地缠绕在手掌上,随即毫不介意地勾了勾唇角。
  下一瞬,郁无嗔就脸色一变。
  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看似纤弱的年轻女子,居然能使出如此蛮力,几乎是毫不费劲地,就借着那条白绫将他拉拽到了嫣妃的身边。
  “皇上!”眼见一国之君一个踉跄,勉强稳住了自己的步子,原本怒气冲冲的嫣妃也认识到了事态的非同寻常。
  她大惊失色地看向立于原地几近一动不动的慕朝栖,难以置信地张开了嘴。
  她……究竟是何人?!
  “跪下。”就在嫣妃惊疑之际,慕朝栖已然寒声对着郁无嗔发号施令。
  “你在说笑吗?竟敢让朕向你下跪?”尽管心里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但郁无嗔强大的自尊心并不允许他向任何人屈膝臣服,因此,他面不改色地反问着,眼神里似乎还流泻出少许傲然之色。
  “不是向我,是向被你设计害死的路家夫妇,还有你见死不救的萱姨。”慕朝栖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子,一双杏眼不受控制地透出显而易见的恨意。
  “你是路家人?”心下略吃一惊的郁无嗔蹙眉问道。
  “丞相夫妇是我义父和义母,他们同萱姨一样,都是我的亲人。”四目相对,慕朝栖并不忌讳地作答。
  “朕从未听说路家有你这样一个义女。”
  “若是被你听说了,你会容我活到今天?”
  话音落下,郁无嗔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慕朝栖见了,却是一声冷笑。
  “你……”她注视着一脸无畏的男子,忽又目光一转,看向了双眉微锁的女子,“还有你。”她顿了顿,凝神望向窗外蔚蓝的天空,“我要你们,向他们三人磕头请罪。”
  “请罪?朕何罪之有?”郁无嗔泰然自若,反唇相讥。
  “诬陷、谋害先帝子嗣,你的罪状,又岂止一条?”对方毫无惧色的反驳令慕朝栖怒意丛生,但她硬是忍下了一掌将其经脉震裂的冲动。
  “自古以来,每一个君王的龙椅都是安放在森森白骨之上。”岂料郁无嗔嘴角微动,仍是毫不动摇地坚持着自己的论调,“那些白骨的主人,乃是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而献出自己的鲜血,朕姑且收下他们的一片赤诚,又有何罪?”
  “歪理!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男子的一番诡辩终于彻底激怒了慕朝栖,她双眸怒睁,眼看就要动手击出一掌。
  突然,十来名黑衣影卫从天而降,霎时将慕朝栖团团围住。
  怪不得他郁无嗔如此笃定!
  只可惜,他却不知此乃螳臂当车!
  随着慕朝栖微眯的杏眼猝然睁大,一股强烈的气流猛地自她所在的位置冲向四面八方——只一眨眼的工夫,原本气势汹汹的影卫们就齐齐被掀翻在地,他们个个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和谐)吟不起。
  这一下,郁无嗔总算是神色大变。
  这些百里挑一的武林高手,竟然在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子面前,这般不堪一击!?
  不对!全天下,只有一种人能够做到此等所向披靡的地步!
  “你是辅国的神契!?”猛然忆及某事的郁无嗔一改往昔的临危不乱,一颗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起来。
  “是又如何?”不慌不忙地认了下来,慕朝栖却遽然脸色一变。
  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因为他违背了盟约,偷看了作为天权国信物的那枚古卷轴?等……等等!
  “你早就知道?”慕朝栖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目不斜视地瞪着依旧面露讶然的男子,“所以才觊觎义母,才娶了萱姨?!”
  郁无嗔没有作答,但他微敛的神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你……你!”满腔怒火乍然而起,慕朝栖惊怒得几乎快要失声尖叫,“她们根本就不是辅国公主的女儿!不是!!!”
  诚然,唯有辅国嫡亲公主诞下的女婴及其后代,才有可能成为掌控天下的神契——郁无嗔也定是通过某种途径获悉了这一机密,故而才挖空心思欲将义母和萱姨纳入后宫。
  可是他却不知,萱姨姐妹二人不过是同辅国皇族有些渊源罢了——她们的体内,压根就不曾流有天家血脉。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可悲可憎的误会,却害得萱姨错付了一生?!甚至惨死他人之手!?
  郁无嗔……郁无嗔!!!
  都是他!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私欲,生生害死了无辜的萱姨!
  上述想法,直接促使女子悲愤不可自已,当即使出神契之力,将郁无嗔击飞至案几之上。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武功高强的男子此时竟如同毫无招架之力,嘴里径自吐出一口殷红。
  遭受重击的男子自坚硬的桌沿落到地上,却是默不作声地爬了起来。
  他慢慢地站直了身子,用手捂着胸口,面向了给出狠戾一击的女子。
  对上她充满恨意的视线,他却倏尔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想当年,他为了将她的义母占为己有,付出了多少代价!他的人生,甚至因此而上演了唯一的一次失败!
  回忆起路夫人那倔强、从容又轻蔑的眼神,回忆起她一次又一次的抗拒,郁无嗔忽然觉得无比的讽刺。
  兜兜转转……竟是他一直谋错了方向!
  天意弄人!真是天意弄人!
  他居然将这天下的至宝——将他苦苦寻觅了半生的神契,拱手让给了别人!!!
  此时此刻,突然获知真相的男子正一心沉浸在对自身命格的嘲弄之中,以至于他几乎都要忘记了某一至关重要的现实。
  自这一日起,他将再无以后。
作者有话要说:  很明显,郁无庄不是郁无庄——那么他是谁?





☆、神契

  是日,碧空如洗,寒风尽敛,天气好得有些出奇。
  冬日的暖阳慷慨地洒落在玉衡国寂静的深宫大院,却不懂这宫中为何无人享受。
  御书房外,郁无庄剑眉轻锁,负手而立。
  他所在的高台之下,是鸦雀无声、听候吩咐的一众禁兵。
  位于最前方的为首者,自是当朝的二品大员——卫将军穆离。
  站在他身后的一干人等,则皆是其精挑细选的亲信,他们个个低眉不语,仿佛已经预见了,此刻他们的国君正面临着什么样的命运。
  是的,他们早已将一颗赤胆忠心,交付给几度与他们在沙场上同生共死的卫将军。
  而今天,他们似乎终于见到了将军背后的主子。
  这七王爷,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厚积薄发……果真非池中之物!
  可惜,众人心下的惊叹不可能传达到郁无庄的耳中——更何况此时此刻,他一心牵挂着的,唯有身后的那一方天地。
  在那里,慕朝栖和郁无嗔正进行着诡秘的对峙——四目相对,前者满面怒容,后者似笑非笑。
  “所以,你要替她们报仇?”直到郁无嗔收敛了些许嘲讽之色,好整以暇地发问。
  “你所欠下的,又岂止是这一笔血债?!”慕朝栖怒目而视,音色极冷,“对外,你掠人国土,杀生无数;对内,你纵容宠妃,妄害人命。”说着,她将冰冷的目光转移到嫣妃的脸上,“像你此等残暴不仁、十恶不赦之人,早就该死!”
  “呵……”岂料男子听罢此言,居然不以为意、哑然失笑,他千载难逢地露出戏谑之色,不慌不忙地注目于义正词严的女子,“残暴不仁?十恶不赦?难道你忘了,在朕的七十万铁骑踏平辅国的河山之前,早已有另一把燎原之火,烧尽了你半边江山?”
  慕朝栖闻言,不禁皱紧了眉头。
  不,她没有忘记。
  她没有忘记,在玉衡人现身前,早有另一个国家的入侵者将魔爪伸向了她美丽的家园。
  她没有忘记,那一日,曾经一派祥和的街道上只剩火光冲天,她那温暖宁静的家突然之间就陷入了万劫不复。
  她更没有忘记,那一刻,她亲眼目睹了双亲惨死敌人刀下的一幕,而凶手,并不是眼前的这个男子。
  可是,那个杀死她父母的仇人,不久就遭到了报应。
  他死了——死在玉衡大军的手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郁无嗔正是用这一招,一举吞并了两个国家。
  或许于他而言,蝉儿的敌人只有螳螂——殊不知对蝉儿来说,黄雀与螳螂都是仇家。
  现如今,螳螂既已葬身黄雀之腹,那么,蝉儿就只好将所有的仇恨,都指向那坐收最大利益的黄雀了。
  “想来你并未遗忘,真正害你国破家亡的,乃是与你辅国一样凌驾于七国之外的弼国……”脑中思绪流转,郁无嗔只以为他的一番话已令女子产生了少许动摇,因而再接再厉地予以点破。
  “可惜弼国业已灭亡,不会有人来做你的替死鬼。”慕朝栖冷冷地打断了对方的话语,脸不改色心不跳。
  “呵……”意识到跟前的女子尚不知其事,郁无嗔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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