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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玺凤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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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城君笑容可掬道:“先前没有告诉你,怕你不相信,眼下看到了王妃娘娘的亲笔信,总该相信了罢。”
    金陵君捧着那封信,手都在微微发抖:“为何……为何她先前从未告诉过我?”
    荆越君理所应当道:“先前尚未决定起事,自然不能过早泄露消息。”
    坤城君亦道:“况且你与长乐宫那位联系紧密。”
    金陵君喘了口气:“这可是谋反,你们在带我女儿谋反!皇太后是她的嫡亲姑母,陛下又是浙王的手足兄弟,就算是不登大位,也不妨碍他们夫妇一世荣华!”
    “金陵君年岁越大,怎么越没有放手一搏的胆量了?”坤城君呵呵一笑:“长乐宫那位陷害先皇后,指使桓杰谋杀梁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先皇后还是她的嫡亲胞妹,这样的人,你能指望她惦念与浙王妃的姑侄之亲?”
    金陵君将信纸按在桌子上,摇头道:“不,我绝不会答应与你们一起做这样的事情,我……我这就给浙王妃写信,叫她迷途知返。”
    “金陵君,如是我闻,浙王妃也是金陵全族照着皇后的标准培养出来的吧?”坤城君一把压住他的手,问道:“浙王妃处理内务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浙王内苑祥和,这可是整个皇族都知道的事情。地位、能力、人脉她都有了,眼下缺地可就只有皇后这一个头衔了,怎么,你作为父亲,难道不想帮她一把?”
    金陵君却丝毫不为所动,连连摇头道:“绝不,我绝不会做背叛君主的事情!”
    荆越君冷笑一声:“不做,那你想要做什么呢?金陵君,你要去陛下面前揭发我们,和你的女儿吗?不怕告诉你,眼下国公手上的书信,全部出自浙王妃之手,金陵君,你想送她去死吗?”

☆、柒玖。私心

金陵君从护国公府告别,连夜递折子进宫求见。荆越君担心他会真的向皇太后揭发他们,向坤城君建议派人跟随,倘若他真的进宫,即刻暗杀。
    然而坤城君却不以为意:“皇太后与先皇后的斗争尚未分明,他不会再赔进去一个浙王妃了。”
    与他预料的一模一样,折子递到一半便被追回来,而金陵君自己也默默掉头,回了金陵君府。
    白碧君在次日清晨得到这个消息,立刻报给了皇太后:“听说昨夜金陵君递了折子求见,人都到宫门口了,却不知为何又返了回去。”
    彼时皇后正在长乐宫,服侍皇太后晨起更衣,闻言看了白碧君一眼,问道:“折子呢?”
    白碧君答:“追回去了,并没有递到上殿跟前。”
    桓宓点了点头,亲自为皇太后梳好发髻:“母后要召见金陵君吗?”
    皇太后有些犹豫,她了解自己这个兄长,自幼便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不求出人头地,只求平平安安。从不会做什么失态的举动,也从不会在情绪激荡之下作出决定。
    然而这样的人,却在深夜做出了递折求见的事情,可见他昨夜遇到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掌握的范围。
    皇太后弯了一下唇角,道:“不着急,再等一等。”
    她自是不着急,可桓宓心里却急的很,她与商墨凌密谋的那件事只给皇太后透了一点点口风,每一个细微变数对他们来说都至关重要,一分都等不得。
    桓宓服侍她洗漱完毕,又一同用了早膳,闲聊几句便寻了个借口匆匆告辞,直往甘泉宫而去,在宣室殿等到商墨凌下了早朝,草草请了安,屏退宫婢内侍,道:“金陵君昨夜险些敲宫门,这件事陛下可知?”
    商墨凌不答,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大长秋告诉我的,”桓宓道:“母后对此不以为意,但我却觉得要紧的很,还请陛下速速召见金陵君,询问此事。”
    商墨凌笑了笑:“他是从护国公府离开后,才立刻往皇宫来的,你觉得,他想要奏报的事情是什么。”
    桓宓悚然道:“护国公有意谋反?”
    商墨凌扬眉道:“为何如此惊讶,这不正是你我想要的结果?”
    桓宓蹙眉道:“的确是,可我没有想到他会决定的这样快。”
    商墨凌道:“从来富贵险中求。他想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不了他了,只好另谋他路。”
    桓宓犹是不解,问道:“可金陵君明知他要谋反,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商墨凌沉默了片刻,笑容染上几分无奈:“坤城君要谋反,扶持一位藩王登基,你说他最有可能选择的人是谁?”
    桓宓略一思索,道:“不是浙王,便是楚王。”
    楚王的母亲出身阳平凤氏旁系,而先代阳平君的续弦夫人正是坤城凤氏的嫡女,阳平与坤城向来保持良好的裙带关系,虽不至于统一立场,却也会在对方有需要的时候互相帮忙。
    “不可能是浙王,”桓宓又道:“皇长兄与陛下手足情深,朝廷上下人尽皆知。”
    商墨凌却摇了摇头:“倘若那个人是楚王,又有什么理由让金陵君犹豫不决呢?”
    桓宓顿时悚然:“难道真的是浙王?”
    “浙王妃,我的表妹,是金陵君的嫡女。”商墨凌道:“如果浙王谋反,那浙王妃必然逃不开干系。”
    “他想保浙王妃?”
    商墨凌“嗯”了一声:“想必昨晚护国公邀他共商天下大计了,才会让一向稳重的金陵君失态,三更半夜地去敲宫门。”
    而然却因为顾忌到凤姝鸢,那宫门迟迟没有敲下去,甚至连递的折子都追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道回府。
    “金陵君想造反?”
    “不会,他没有这个胆识和魄力,更没有这个理由。”
    长乐宫中的皇太后安然无恙,内宫里的文才人地位更是有升无降,金陵君应当很知足才对,又怎么会做出谋逆的傻事。
    商墨凌道:“应是护国公威逼利诱。”
    桓宓向前走了几步,绕到他身后去,亲自为他按摩脖颈:“那……浙王妃同意了吗?”
    商墨凌脸上显出几分无奈:“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具体内容,但却有个不相干的事情。”
    他说着,顿了一下:“我这位姝鸢表妹可是这一代金陵君倾尽全力培养出来,用以问鼎中宫的女人。”
    桓宓眼皮一跳:“盯着这个后位的人还真多。”
    商墨凌又笑了一下:“不论皇位上的人换成谁,我也好,梁王也好,浙王也好,凤氏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女儿是不是皇后,或是能不能成为皇后。”
    桓宓敷衍两句,又犹豫了片刻,斟酌着语气发问:“那……浙王的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商墨凌摇了摇头,表示他的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得知了消息,或是早就有所警觉。”
    桓宓又想起先前他亲自将杨漱玉送去刑部认罪的事情,不由叹道:“浙王的后院纠纷,只怕不比陛下少多少。”
    商墨凌笑了笑:“谁让他娶了凤氏的女人。”
    桓宓陪他感叹了一会,又问:“你打算如何处置金陵君?”
    商墨凌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江陵君已经打算启程回封地了吗?”
    桓宓摇了摇头,道:“他尚在长安城中活跃的很,反倒是清河君和阳平君已经回去了。”
    商墨凌摸着下巴沉吟:“没想到清河君这样的脾性,居然还能按捺地住,只当自己来长安瞧了一回热闹。”
    “皇家与他可没有杀父之仇或夺妻之恨。”桓宓便提醒他道:“衿美人在后宫,我也从未曾薄待她。”
    商墨凌道:“是,他的确没有造反的理由。”
    桓宓却道:“既然清河君都能看清眼前局势,江陵君怎么会迷在其中呢?我记得上次召见他们时,江陵君可比清河君更长袖善舞。”
    商墨凌弯起唇角笑了笑:“小角色,不足为虑。”
    江陵凤氏一直子嗣缘薄,也没什么福气,已经连着几代没有出过皇后贵妃之类权倾六宫的女人,自然也无法从皇帝处为家族讨来什么好处。相比之下,江陵凤氏的确是八脉凤氏中最为势单力薄的一支。
    “想必是为了壮大声势罢。”
    他说完,顿了顿,又问道:“良妃身上的毒与父皇身上的毒可是同一个?”
    桓宓摇了摇头:“先帝已经下葬,没有办法再确认他的毒是不是就是良妃所中的那一的,先前召回宫廷的高太医也嘴硬的很,都上了私刑还咬死牙绝不承认。”
    商墨凌道:“怎么,连你也被难住了吗?”
    桓宓摆了摆手,正想说什么,忽然想起另一桩事来,立刻道:“先前在长公主府坐月子,听到浙王妃提起过一种致幻药,下到一定的剂量后,会使人失去意识,那个时候在审问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商墨凌果然大感兴趣:“怎么,你想向浙王妃处讨一些来?”
    桓宓点了一下头:“顺便还能悄悄探探她的口风。”
    凤姝鸢拿到皇后的亲笔信时,坤城君已经三番四次的来信催促她,想让浙王亲自出面首肯此事,达成一桩让人放心的交易。
    她统统将这些书信收进妆台上的小匣子里,铺开宣纸琢摸着一篇客气而不伤情分的回信。
    商墨凛前去练兵场练兵,恐怕没个三日五时回不来,府中没有了主心骨,整个王府都因此而暗淡下来,正妃偏房之间想吃融洽,许侧妃甚至还时常拜访,或是邀请她共进午餐。
    凤姝鸢将皇后的信和她自己写了一半的回信收起来,客气地接待了许侧妃:“不知许相近来可还安泰?”
    许侧妃道:“托娘娘的洪福,祖父身体硬朗地很。”
    凤姝鸢想询问许侧妃对于夺位一事的看法,然而她几番想带起这个话题,就被许侧妃若有似无地引开,她的态度表现得很明显,她并不想与她聊这个话题。
    许磬到底是中央派来的官员,自然要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倘若她在表现出一点对于长安异乎寻常地关心,只怕许相要重拾本行,向皇帝写密信报告藩王行踪了。
    凤姝鸢没再强求,当下便轻轻巧巧地将话题绕开,与她聊起了寻常妇人都爱聊的话题。
    一桩心事放在心里,越不得解便会越压越重,待到商墨凛回浙王宫的时候,凤姝鸢脸上已经现出了几分憔悴之色,两人一同前去拜见浙太后时,就连浙太后都着意叮嘱她,务必要养好身子。
    商墨凛第二次问她:“你有心事?”
    凤姝鸢笑容温婉:“前些日子殿下离宫,妾日夜担忧,自然是一桩心事。”
    商墨凛却没有再问,只道:“王妃的心意,孤心领了。”
    凤姝鸢犹豫了一下,又道:“今日收到了皇后的来信,向妾讨要迷幻药的配方。”
    商墨凛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堂堂一国主母,竟然做这样的事情。”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显地表现出对皇后的不满,凤姝鸢心里一跳,立刻打蛇随棍上地追问:“殿下以为这位外姓皇后为人如何?可当得起陛下为她搞出的这些阵仗?”

☆、捌拾。回信

商墨凛的眼睛盯在她脸上,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一桩旧事:“先前我接到父皇的赐婚旨,曾派人去查了查你的底细。”
    凤姝鸢嫁人前的经历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当下只应了一声,便静待他后文。
    商墨凛笑了笑:“你前些日子再忙什么?”
    凤姝鸢心里一紧:“什么?”
    商墨凛又道:“没什么,你这样的品貌才华,嫁入浙王府,的确是委屈你了。”
    凤姝鸢疑心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想要去问个清楚,却又害怕他只不过是诈她一诈,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沉住了气:“殿下今日奇怪的紧,怎么总是话说一半?”
    商墨凛与她同步而行,沉沉笑道:“练兵时偶有感悟,想要提醒王妃一句,又想起王妃是聪明人,什么事当做什么事不当做,只怕你会比孤更清楚,孤何必班门弄斧。”
    凤姝鸢觉得他一言一语里全是弦外之音,勉强笑道:“殿下高看妾了。”
    商墨凛道:“孤内府清宁,在皇族中素有口碑,这可都是王妃的功劳,倘若孤失去你这个王妃,不啻壮士断腕,剑客弃剑。”
    凤姝鸢向他欠身,道:“妾本蒲柳之姿,多谢殿下怜惜。”
    商墨凛将她扶起来,道:“不必如此自谦。”
    他们在浙王宫前庭与内苑相接的地方分别,凤姝鸢对他执礼,目送他离开。挂在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房中伺候的女婢在此时匆匆而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王妃,君侯遣快马送来一封信,言务必要送到王妃手上,信使正在王宫偏门,您要见他吗?”
    凤姝鸢大约能猜到金陵君这封信的来意,当下便点了点头:“请到长年殿偏殿去。”
    那信使名唤甫德明,乃是金陵君府的幕僚,常伴金陵君左右出谋划策,做过一段时间的西席先生,教授她齐家治国之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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