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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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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痕直奔蛊风居书房,王府中精卫把守的书房,可他却来去自如。平日他进不去,那是因为盛夕钰常在里面批阅奏章,甚少离开。而她又是个谨慎之人,他若进去便会令盛夕钰有所察觉。

    而今日夜千痕去时盛夕钰并未在里面,上了屋顶往下一跃,进了书房。

    盛夕钰之父嘉靖王当年收复北地之时,将迁徙于凉州内的寮国百姓全部斩杀,而他便是当初被斩杀的寮国人中的幸存者。此事他本后听凉州人说起,却并没有证据下令屠杀者就是嘉靖王,两年来他一直未出手,一是惦记盛夕钰是救他性命之人,再者是他本无证据。如今,大遂将嘉靖王此举看成大捷,便定有记载。

    倘若此事为真,父仇子报,父债子偿,他便定要拿下蛊王性命,以告五百余寮国百姓在天之灵!

    夜千痕快速翻过书籍,当真找到了史册,当即快速翻阅,史册载:大遂二一一年冬,亲王嘉靖带兵北征,一月后大捷,收复之地北境。于二一二年夏,北境易名凉州,划地嘉靖王驻守。二二八年,嘉靖殁,凉州归于大遂,同年嘉靖独子盛夕钰世袭亲王,入朝为官。

    史册并未记载当年屠杀寮国百姓之事……夜千痕眸光生寒,当年究竟是嘉靖王爷下令还是朝廷?

    夜千痕再翻,凉州五百多百姓被屠杀,不是小事,定有记载。

    再翻,终于找到一本凉州记事,当即翻阅:……北境沦陷,百姓不看寮国奴役,四处逃亡,被杀无数……大遂二一一年,大遂亲王嘉靖王爷带兵收复北境,百姓安乐,二一二年改名凉州……大遂二一四年,凉州郡主身带祥瑞降世……二一四年东,凉王下令斩杀寮国百姓……

    夜千痕即刻合上书页,面目狰狞。

    凉王下令斩杀寮国百姓,凉王便是曾经的嘉靖王,亦是蛊王盛夕钰父亲。

    该他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夜千痕身形一闪出了书房,鬼魅的身影在整个蛊风居搜索盛夕钰。行至缨泉池外时微微诧异,他竟不知,王府除了书房还有一处同样守卫森严之地,书房重地着精兵守卫,这在情理,然此地?

    夜千痕闪身进了阁内,屏风后烟雾袅绕,如梦如幻,缨泉池——原来是洗浴之地。

    以往盛夕钰洗浴之时是非常警惕的,可此次是因心中有事思虑,一是夜千痕的身份,再是璇玑之事,夜千痕入内之事竟没察觉半点。

    夜千痕站在屏风处,透过浅薄的纸看向里面,偌大池水中,氤氲雾气里隐约可见女子娇容,冰肌玉骨浸泡在水中,容颜如娇花照水,轻言脱俗,夜千痕竟有一刻慌神。

    女子?!

    何来女子?蛊王府中皆是男儿,何来的女子?

    瞬间,那一行篆体古字浮现:大遂二一四年,凉州郡主身带祥瑞降世……

    凉州郡主!

    史册记载嘉靖王即凉王一身仅得一子盛夕钰,当今王赐封号‘蛊’,即这王府的主人。若是郡主,那盛夕钰这世子又是如何来的?推算盛夕钰的年纪,未及弱冠,一十又七,大遂二一四年,今年正好是大遂建国二三一年……

    盛夕钰是——女子!?

    夜千痕顿时惊讶后退一步,因此失态而将忘了收敛气息,令里面的盛夕钰立时有所觉察。

    “谁?”盛夕钰喝声而出,‘嗖’地一声自池水中飞身而起,落地之时已将衣物披上,提剑而出。

    “夜君!”盛夕钰冷冷出声,利剑指向夜千痕,眸间寒气氤氲,一片嗜血杀气。

    既已发现她的身份,他必死!

 女娇娥 二

    夜千痕面色无异,同样目光森冷的看着面前怒气腾腾的绝美女子,如此绝色,扮作男子竟无人怀疑,是她太会伪装,还是世人皆愚钝?

    抬手握着指在胸口的利剑,冷声而出,“王爷?郡主?”

    盛夕钰杀气立现,全身真气集于手上,夜千痕合上掌心, 哌 地铿锵一声将利剑震断。断落的剑端掉落地面,撞击出清脆的声响。盛夕钰断剑在手猛地朝夜千痕刺去,夜千痕快速后退,连连闪过她的剑锋。

    比起下午时她的剑风更加凌厉,下午竟是给他一个教训,而此时,她是要拿下他性命。招招致命,夜千痕却恰好相反,此时已然没有下午那股怒气,而是招招避让。

    一侧身,身后的屏风砸向地面,再一个转身,盛夕钰紧跟而上,夜千痕连连后退闪躲,撞到了一拍家具。

    守在缨泉池外的精卫听得里面的打斗,当即全部现身,围在阁楼外待命:

    “王爷……”王爷曾下令,没有她的亲令,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入内。

    盛夕钰微微一顿,屋外精卫的身影出现,而她此时半点伪装也没有,必不能让精卫入内。

    夜千痕知道身形微顿,扫了眼屋外整装待命的精卫道,“你若再打,我便令你多年的努力付诸白费!”

    盛夕钰收了断剑,对外一喝,“下去!”

    “是!”训练有素的精卫瞬间隐入暗处。

    盛夕钰目光如炬,冷冷看向夜千痕,厉声道,“你想如何?”

    夜千痕被问住,他想取她性命,然,此时却迟疑了,道不明为何这样,却道:“待你内伤全愈后,再取你性命。现在就算我赢你,也胜之不武。”活落,转身离去。

    盛夕钰知今日放过夜千痕,终究是个祸患,而此时却如他所说,她被内力反噬,受了内伤,不一定就能降得了他。并且再打斗,势必会引来各苑的人,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盛夕钰快速将自己整理,然后离开缨泉池。

    翌日,朝会后

    “王兄,你面色为何如此差?”和硕今晨一见她时就发现了,却未来得及询问。

    “无碍,昨夜睡了半个时辰而已。”盛夕钰敷衍道。

    “哦——”和硕小王顿时眼尾一勾,心底起了无数个旖旎思绪,瞅着盛夕钰左右转着,嘻嘻乐道,“王兄,房中也不可太放肆,伤身呐……”

    盛夕钰侧目横他,和硕当即一本正经下来,佯装那话不是出自他口。和硕这刚噤声便见高公公,小王这已经是见高公公如见大敌,当即转身提着正二等官袍溜之大吉。

    “和硕……”盛夕钰微愣,出声时和硕人已走远,这小子……

    盛夕钰这还叹声呢,高公公便至她身后,毫无预兆的出声,“王爷,王上召见。”

    这阴测测的声音一出,盛夕钰当下一阵鸡栗子起一身,两道眉上调,总算知道和硕那小子如何开溜了。

    “好。”盛夕钰叹息,最近王召见频繁,是已经到最后期限了吧。

    盛夕钰随高公公入了帝王殿,依然是那份压抑和严肃,盛夕钰一入殿,殿内宫婢全数退下,王已瞬间移形居高临下的立于她身前,起手捏着她下颚抬起她的脸,冷声道:

    “让孤王好生瞧瞧。”

    盛绝的指腹轻轻婆娑在她柔嫩的下巴上,指腹下的触感滑腻温软,盛绝当即眸底起了一丝暗红。

    “王……”盛夕钰低呼,却不敢动半点。

    盛绝幽暗眸子如同暗藏了千年玄冰一般冷戾,目光灼灼的将她注视,“孤问昨夜你与院中男儿一同入浴,是真是假?”

    “王……”连精卫都不曾知道夜千痕进了缨泉池,王又是如何得知?此事如此隐秘,除她与夜千痕外并无他人知晓,王究竟按插多少线人在府中?

    “昨夜侍寝之人,可是那横滨赠予你的民间艺子?”盛绝声色俱厉,语调不变,可气势却在瞬间冷戾。

    “王,昨夜、并没有侍寝男儿,臣……”盛夕钰面色微窘,此等细枝末叶的锁事,王当真想听?王到底想知道什么?又在试探她什么?就算怀疑她的忠心,又与此事有何关系?

    盛绝眸底闪过一丝亮光,瞬间消失,快得令人觉察不到。微顿之际,却忽然再问:“那、是谁伤的你?”

    “王上,是臣自己急功近利,以至被内力反噬,受了些许轻伤。”盛夕钰心里胆战心惊,若是王连昨夜有人入了缨泉池都知道,又岂会不知昨日下午与夜千痕打斗一事。此一顿,才惊觉她这是其君大罪,其罪当诛啊!

    瞬间额间冷汗直冒。

    盛绝孤美的嘴角噙着几分笑意,她平日不是对她这颗项上人头珍惜得紧吗?今日如何这般大意,不知道欺君是死罪,真想脑袋搬家?

    “钰儿,孤王赠你份大礼,收是不收?”盛绝跳开话题道。

    “……收!臣谢圣恩!”盛夕钰已然看到她人头搬家的景象了,此次怕是在劫难逃,可惜,府中男儿都还未送离出府,若是牵连他们,她当是死也不瞑目。

    盛绝手抚上她额间,凝眉,“钰儿总是这么害怕孤王,孤王对钰儿不好吗?”

    他修长纤白的手指轻轻拭去她额上的密集的细汗,一擦,眸色当即暗了。却也仅在瞬间,眸色又恢复过来,情绪变幻间快得令盛夕钰豪无所觉。盛绝不动声色的继续轻拭她玉润的额间,顿了下,收回手来,背身道:

    “回吧,孤乏了。”

    “臣告退!”盛夕钰有些恍惚起身,看来圣旨很快就要下了,她是该感谢王在处决她之前向她只会,让她还有时间处理府中之事。

    盛夕钰刚出殿门,高公公便进殿。盛绝道:

    “将那南苑之人,杀之!”他这钰儿啊,有时聪明得不是常人,有时又犯糊涂,他连何人出入禁地都知,难道不知道那大庭广众下伤她之事吗?

    “是,王上。”高公公顿了下,再大胆询问,“王,还要下圣旨吗?”

    盛绝眸光凝视指尖,道,“下!”

    “奴才遵命!”高公公当即转身退出大殿。

    而盛绝目光凝聚之处,便是适才轻拭盛夕钰额间的指腹,白皙的指腹上赫然出现一小块暗沉的黄渍。

 女娇娥 三

    盛夕钰浑噩片刻便强压心中忐忑,马不停蹄赶回到府中,即刻准备遣送府中上下出府,可这才将福伯传来,外头圣旨已到。

    盛夕钰听得通报,面色瞬间骇白,血色全无,当即跌坐于红木雕花椅上。

    来了,当真还是来了。前脚刚入府门,圣旨即刻就到了。

    王啊王,臣对您的衷心天地可表,您当真不愿再信任?当真连这最后一次机会也不给?王,臣即便血溅三尺也要向您表明,臣非谋逆之心,凉州北地再强也万万抵不过大遂一处边角啊,您当真不能容忍么?

    九叔啊九叔,钰儿唤您一声九叔,那是因为您是钰儿的至亲。您手刃血亲,残害手足,亲王一一离世。您的地位是稳了,可您却失去了一个又一个亲人,您、心疼吗?钰儿愿意忘记父亲的死因而入朝为官,钰儿是真心想助您。您有太多的不得已和别无选择,钰儿都能理解,可九叔,您却终要怀疑钰儿是带着为父报仇的目的入朝,而以先除之而后快,为何?

    盛夕钰面如死灰,手脚都在抖动,如今,可还有退路?若是即刻令各苑逃离出府,必会引起动乱,兴许,王的军队已经包围了王府,他们是插翅也难飞啊!

    “王爷,您面色似乎……”福伯担忧道,王爷神色太不寻常,难道王上下旨,是降罪于蛊王府的?

    福伯连唤两声,盛夕钰都没听到,福伯大胆上前再道,“王爷,请去前厅接旨吧!”待见得盛夕钰眸中神色复燃了些许后,福伯再道,“高公公亲自宣旨,迟疑不得啊。”

    “本王、知道。”盛夕钰竟是全身犹如脱力一般,手脚瘫软,还止不住的颤抖。撑着红木雕花扶手站起来,却在站立时踉跄不稳。

    “王爷,可是请冷萧大侠为王爷瞧瞧?王爷气色很差啊。”福伯顾不得尊卑,赶紧上前搀扶。

    盛夕钰伸手止住,稳了稳身形道,“无碍,切勿大惊小怪。”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怎么躲都躲不过的。

    盛夕钰缓步步入前厅,高公公依然是那副和善的笑,阴测细尖的嗓音,“王爷,接旨吧。”

    盛夕钰还是有些个恍惚,却撩开官袍跪地,低声应道:“臣接旨!”

    屋内及早就等候的四苑四公子及身边婢子,所有人一应下跪,高呼万岁,听宣。

    “……孤,今念吾儿日夜辛劳,特,赐燕国伶人一十二名。钦此!”

    什么?

    什么?

    所有人同时反问,赐燕国伶人一十二名?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此等艳福,可是万人都羡慕不来的,领旨谢恩吧!”高公公尾端音量往长里拉,别有深意的笑着看盛夕钰道。

    高公公一出声,四苑再不服气也必须一同出声,“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无一人抬头,依然跪拜着。盛夕钰听着这声声恭喜,犹如被剑刃剜耳。前后落差与心想的差距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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