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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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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短短一月间,蛊王在民间再得 贤王 之名。

    盛夕钰因举荐横滨与清原入朝,遂与二人走得极近。这不,今日这游湖便是应横滨、清原二人相邀。

    这入朝为官也讲个官龄,再者横滨与清原是出自盛夕钰名下,这厢对盛夕钰更是恭敬,因着都是朝廷中人,这安排与之前助兴的乐子也雅致了许多。

    倒是盛夕钰嫌之不过瘾,愣是让和硕上岸,去那十里飘香提了两坛子酒上船,使大碗饮之。

    “王爷,好性格!”清原赞叹一声。

    江湖两岸,酒楼艺馆林立,盛夕钰等人的画舫在湖滨中间缓缓游走,盛夕钰依然大叫不过瘾,拉着三人出了船舱,将矮桌摆在船头,青天白日下,对着朗朗乾坤举碗豪饮。

    和硕很是不明盛夕钰今日如何如此失常,何时见过她此般洒脱?

    “王兄,可是需要几个唱曲儿的上船来助助兴?”和硕挑眉道。

    盛夕钰咽下舌尖攒动的甘醇美酒,转头看他,眼神已有几分恍惚,原来放开来活,当真此般快活。卸了那一身女儿身,化身男子着实潇洒肆意得紧。手拍向和硕额头道:

    “然、然也,去,上岸再去端几坛酒来,切记,还要这霜凝露。本王、就爱此酒。”

    “不如,让小厮去将酒取来,小王爷还需得留下与我三人酗酒呢。”横滨公子当即道,话落,便唤了船上待命的小侍划小船上岸去取酒。

    蛊王俊美无双之名因她贤能之名而掩盖,百姓记得她的贤能,可湖滨两岸立的艺馆苑楼中艺子却是记下了蛊王的俊美无双。此刻间,滨湖岸边,阁楼中朝湖心大胆挥动绢子的姑娘可谓不少,甚至还起歌引之。

    盛夕钰朗声大笑,提酒壶立于船头向两岸敬酒,明朗少年迎风而立,意气风发,豪情而洒脱,对两岸念道: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

    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顿时湖江两岸掌声雷动,好些个半遮半掩的美娇娘推窗露出面容来,酒肆中也不少喝声鼓掌之人。

    “王爷,此番扬名天下了,哈哈……”横滨公子笑道。

    “然也,”盛夕钰转身坐下,道,“横滨兄,放开来喝,才堪 饮酒作乐 四字,切莫让那些个俗物锁了心。”

    勿等横滨、清原、和硕三人接话,盛夕钰便大声说道:“疯子请客请了风子,风子醉酒成了疯子,疯子买酒花光了银子,风子借酒却壮了胆子……”

    “大俗既大雅,清原今日再次领略到王爷的豪情,清原愿与王爷同醉。”清原本是儒雅公子,话落之时竟是一甩青衫袖袍,抓着酒壶效仿盛夕钰,大口将酒吞下。

    “好,横滨今日也舍命陪君子,今生有幸结交王爷是我一生之荣,来,干!”

    “怎可少了我?”

    和硕在横滨之前抢了酒壶四人起壶对饮,与两岸酒肆艺馆中人举杯之人同饮。

    盛况空前!

 两情才相忆 三

    百人欢呼,千人举杯,两岸佳人拨弦相迎,一派盛况中,盛夕钰却独独对上了百千瞩目中那一眼。

    冰冷的寒光,从万年寒冰中透析出来,与她的目光隔空相交,交织在一起。深邃如海啸翻腾中的漩涡一般,盛夕钰目光交织停留在空中,带收回来之时面色骇白。

    怎么会是他?他怎会来了此?

    两岸人欢呼依然,盛夕钰却似霜打的近冬茄子,焉了。不忘向两岸人恭手以礼还之,转身便吩咐道:“上岸!”此后便领着酒坛子入了船舱。

    正是酒兴正浓时,却听得盛夕钰此言,立在船头的三人皆不明所以,相互对望,紧跟着进了舱内,和硕与盛夕钰并坐,问及,“王兄,这酒兴刚起,便要上岸么?王兄难得卸下朝中事务,若不尽兴而归,岂不辜负了这难得的好时光?”

    盛夕钰伸手拿着矮桌上的酒壶,闻了闻,一股馨香灌鼻,令人闻之神清气爽,可惜了,叹道,“没了这好兴致,便尝不出这美酒的味美来。想来一醉方休,但看今日是不行了。”

    “为何?”三人一同问道。

    盛夕钰前倾了些身躯,向三位摆手道,“附耳过来。”

    “王兄作何如此神秘?”和硕虽是口上疑问,却毫不迟疑的附耳前去,横滨与清原同时欺身而去,同问:“王爷请讲。”

    盛夕钰低声了三个字,三人一听,微愣,而后便面色微变。天子出?可是在这两岸之上?横滨公子当即对外面吩咐道,“即刻上岸。”

    盛夕钰叹道,“君上对我严苛,怕是各位日后都需谨慎,放肆不得了。”

    “王爷严重了,我们都是仰慕王爷才万般请愿入王爷门下,自也是愿随王爷一同规范以往那些个放肆不羁的性子,为国为民……”清原那话为落,盛夕钰急急打断道:

    “切莫诸事都与国、民牵扯,百姓与国如何要时时为我等担此罪。无论何时,真性情都比装腔作势来得重要,只是今日……尚需收敛则个。”

    “是,王爷说的极是。”清原当即道。

    盛夕钰上了岸,几人便往那间酒肆寻了去。

    而与此同时,那临湖而立的一间茶楼兼酒肆的楼中,一间别致的雅间内有一站一立二人。乍一看,那坐着的男子气质容貌俱佳,眉目间寒气凝聚,唇若含丹,眸若星,明明姣姣容貌,却因那一生强大的气息无形间袭了先机,逼得人遮了眼,闭了目,不敢直视。

    立在身边沏茶之人却面白如涂了女子脂粉,双目细小如线,然而那上下眼缝中露出的眼睛却光亮犀利得不似常人。此间二人,正是天子盛绝与随身内侍高仁。

    “高仁,”独坐的男子微微启目,眸间泄露一丝潋滟之光,声音如他眸光一样清冷孤绝,“钰儿平日便是如此纵情放肆的?”

    真真儿好潇洒,于他面前那边噤若寒蝉,哪知她本性竟是如此洒脱肆意,是可是他将她束缚了?她如何,他可以不插手,可与男子拼酒,这……

    “主子是担心钰公子吃了亏去?主子多虑了,那和硕小王、横滨、清原三人皆是公子提拔,引荐入朝,就因此三位也必不会对钰公子有任何越矩。况且,老奴看来,他们仅仅与公子是君子之交,主子尽可宽心。”高仁如何不明主子那欲言又止的下文?遂即出声劝道。

    盛绝不言,高仁斗胆再道,“主子可还怀疑钰公子的身份?”

    钰公子都表明了一生愿娶妻生子,过寻常男子生活,主子为何还怀疑钰公子的身份?再者,钰公子可是将府中的男儿一一都送了出去,还有疑处?

    “钰儿此举,那是此地无银。”她越是将这身份撇得干净,越表明她在心虚。

    高仁略微一想,主子虽说得不无道理,可终究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钰公子是女子,就连派兵在北地凉州城内去打听的探子回报,凉王膝下紧一世子,并无郡主,主子为何还有怀疑?

    主仆二人谈话间,楼下便有人上来,高仁耳力极佳,想来也是会几手的练家子,道,“主子,公子来了。”

    这说话间,房外便起了盛夕钰清润的声音:“爷,蛊王、和硕郡王、横滨公子与清原公子今日过茶间酒肆,路遇爷也在此,望与爷一叙。”

    盛绝眸光微微敛了敛,少时,令高仁开门。

    “几位公子请进。”高仁待人都入内后退出房间,再将门合上,高仁则守在门外。

    “参见爷,爷金安!”盛夕钰跪地请安,后面三人一同跪地,却不见声音传出。盛夕钰难得有心回头扫了眼身后三位。

    盛夕钰是久经盛绝的强大气场熏染,如今这一身便服的君王她倒觉得甚为亲切,可哪知身后三位却依然惊恐无度。她哪知,当他们入内时,便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迎面袭来,如排山倒海之势,压抑得人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哪还能如盛夕钰那般磊落?

    盛绝曾经嫌盛夕钰在他面前太过拘谨,不想今日与此等几人相比,那便是可爱多了。他很可怕?他这已经够和气了。

    “起吧。”

    盛绝清冷之声自丹唇吐出,二字即出,如金玉砸地一般清脆响亮,听得和硕等三人一身寒栗,心窝子都被凉了些许。

    盛夕钰应声而起,目光里三人还跪着,顿了顿,往和硕身边缓缓移去,随后用脚踢了踢和硕,示意他们起身。盛夕钰出脚,和硕几人才起身。

    盛夕钰竟觉得好笑,适才三人的豪情此刻给藏在了哪个心窝子底下了?面圣确实需要勇气,她面圣哪次不是冒了一身汗?想想,实在汗颜,她也没底气笑他们啊。

    盛绝抬眼看向盛夕钰,朝她招手,示意她近身。盛夕钰这是因着有三人在场,她得有个好表率,又因今日的王确实比如以往金殿上的霸气。所以盛绝一招手,她便当真前去了。

    “爷?”盛夕钰欺近身,在盛绝前三步打住,低低询问道。

 两情才相忆 四

    “爷?”

    盛夕钰欺近身,在盛绝前三步打住,低低询问道。

    “坐。”盛绝轻吐一字。

    盛夕钰心下一抖,果然言简意赅啊,可她敢与君王同坐吗?盛绝这话一出,后头跟木桩子一般立着的三人同时朝盛夕钰看去,皆有几分紧张,也都瞧着盛夕钰会有何反应。

    盛夕钰果然背上冷汗下来了,半响道,“臣、我……”

    “来,于我身边坐。”盛绝哪里听她那些个字不成词,词不成句的话来,当即执起她的手往身边的圆凳拉。

    他的掌,厚实干爽而温热,她的手,纤巧汗湿而冰冷,这一相碰,绝了,盛夕钰那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那手啊,抖得个不停。

    盛绝抬眼,眸光闲闲散散的全部打在她的脸上,盛夕钰面色再一窘,脸红了。

    盛绝心下微微一顿,抑制不住的涟漪一圈再一圈在心底间漾开。他的心是一湖如镜面平静的心潮,她便是这拂动水面的春风,她这春风,暖了他这湖水,也荡漾了他的心。

    哪有男子的手、如此柔若无骨?

    盛绝抬眼再看她熏红的面颊,因黄酱涂脸,盖过了红晕,细看却不免看出熏红的迹象。是男子,何须羞涩这些个?

    钰儿啊钰儿,你叫我如何是好?

    盛夕钰人是坐下了,可如坐针毡呐,臀下似火烧般。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王会不会因此举而揭了她脑袋?与君王平坐,传将出去那边是谋逆的死罪,要诛九族的。当然,九族是不可能,诛她一族是够的。

    “适才喝的是何酒,与九叔也喝上一杯?”盛绝清冷孤傲的声音缓缓吐落,他的声调总是那么漫不经心,明明屋任何冷戾之色,可听在人耳里却是不寒而栗。

    就和硕三人,那是只听王的声音,那便也是双腿发抖的。瞧这进屋半刻功夫了,三人那头是越低越下,几乎快埋进胸膛了,竟也未觉憋气。

    “九叔……钰儿今日……”

    “喝多了?”盛绝那语调看似缓慢,却及时劫过她的话反问道。

    “不,不,钰儿今儿还能喝,适才是有些个晕了,可过了这会子功夫,这头脑又清醒了。能喝,还能喝。”盛夕钰头冒大汗,立马接话道。

    “汝等如何?”盛绝倒还仁慈,竟未一门心思扑在盛夕钰身上,侧目而去,问和硕几人。

    和硕几人本就意志快被摧毁,盛绝这一出声,那当下便跪地不起,横滨、清原二人便是更不用说了,只待和硕抖着音量回道:

    “回爷,我等、酒量浅薄……不如王爷、不如钰公子,还请王……”

    和硕那磕磕巴巴的请辞呢,盛夕钰当即出声道,“弟弟真是说笑了,平日你我二人拼酒,为兄可不是你的对手呐,横滨与清原皆是有酒量的好男儿,今儿我们难得一聚,就陪我九叔一起喝上一壶?”

    笑话,她能让他们安生了?她这被针扎得厉害着呢,岂能让和硕这小子得了便宜这么快就走?他们一走,岂不独剩她一人与九叔相对?要死,也得抓个垫背的,兴许有他们在,这气氛就好了呢?

    盛夕钰笑意浓浓的看向盛绝请示,盛绝墨黑清冷的眸子独独注视着她,少时方反问道:

    “拼酒?”

    盛夕钰嘴角挂的笑意凝了凝,九叔,您老人家如何听话听不到个重点?她那话总的来就表达了这意思?

    “偶尔,偶尔。”盛夕钰当即解释道。

    盛绝略微点头,盛夕钰以为这岔子过了却听盛绝再道,“酒虽是好物,却也不可多沾,你身子弱,浅尝可以,多饮便会伤了身体根本,往后需忌口。”

    盛夕钰连连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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