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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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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月明白盛夕钰此时的心情,毕竟是身边最亲近之人,即便再清醒的头脑在对身边人做出判断时也会不能自已的偏袒。然,她此时的偏袒却也并不全无道理。

    清月沉默了片刻道,“下毒之人定是王府中人,且据珠翠所说,梅公子身边无人也仅半个多时辰而已,若是生人接近,梅公子定会出声喊叫,然而北苑所有丫鬟奴才都说那段时间里梅公子很安静,所以以此能断定,那段时间接近梅公子之人是府中人,且与梅公子相熟,并且此人就是下毒之人。”

    “嗯。”盛夕钰点头,感叹清月思路清晰,看来她已将整件事情看得很清楚了。盛夕钰直接问道,“有何猜测尽管说。”

    清月想了想,换了种说法,道,“钰儿可在当日观察过这几人?”

    盛夕钰微愣,目光随即往清月手下看去,青石板上早有几个名字赫然而现。可以看出她也正往此处推敲:管家、冷萧,小王爷。最后一个名字已经被她划了叉,应该是被排除了,那是珠翠。

    盛夕钰发愣的看着剩下的三个名字,当日她首先便将怀疑扔向屋内的三位公子,并未考虑到梅生出事之时,所有在王府中的人都可能是下毒之人,所以当时也只观察了几位公子。

    清月看她面色便已明了,不多问,只道,“管家一直在我身旁,我偶尔扫过他的脸时,他的神情有些紧张,我当时多半心思落在三位公子身上,并未仔细看他,所以现在回想起来,并不能推断福管家那神色究竟是担心你,或者不忍心见梅公子惨状,还是、他心虚,在紧张。”

    清月说完看着盛夕钰,结论只有她能给,王府中人,没有比她更了解的。清月相信以她的智慧,判断一个人的能力还是准确的。

    盛夕钰微顿,道,“不会,且不说福伯如何衷心于王府,撇开王府一职,他曾经是父王的将领,是忠臣良将,无论如何不会是他。”

    清月看着她,见微知著,心里对盛夕钰已做出判断,夕钰虽是人中骐骥,却过于感性,不是看不清事实,而是性情会影响她的决断。

    “冷萧呢?”盛夕钰不得不问出。

    清月看着她,已经察觉她有一丝闪避的心。埋头用碳划去冷萧的名字,道,“他应该是最先就该排除的人,一,他没有下毒害人的动机。二,他没有任何与他有利的目的,三,他的身份,侠客。”

    “我自然是信冷萧的为人的,此事断断不可能是他所为……那么这个呢,这个叫珠翠的,为何也划去了。”盛夕钰即刻接话道。

    清月冷静的注视她,无奈道,“她是梅公子身边的大丫鬟。”

    “身边人才最容易得手,而且不会被人所怀疑。”盛夕钰急急道。

    “动机呢?目的呢?害了梅公子对她有何好处?钰儿不会不知这后院中奴才同主子是 一荣俱荣 的理吧。这婢子曾经身仗梅公子得势开罪了多少人?主子一旦倒了,她如何能自保?梅公子的性命与她这贴身大丫鬟的性命是连在一起的。”清月是明白盛夕钰其实是最想避开最后一个名字,所以才尽量往别人身上想。

    “真没人了……和硕呢?”盛夕钰终于问了。

    清月缓了下,道,“所有人我都观察了,却独剩了他,甚至,我连小王爷何时进屋的我都不知道。”

    盛夕钰微微皱眉,虽然清月这话令她松了一口气,却也又提了一分心,沉声道,“说来也怪,我也不知他何时进屋的……不过这无足轻重,那日你我都在偏远,我更是寸步不离的在他身边,他没有做此事的时间和机会。”

    “嗯,也是。”清月轻快的点头应着。

    盛夕钰面上一喜,“你也如此认为?”

    清月笑笑,道,“钰儿,如此,便找不出下毒之人了。找不出,那便是就是我下的。”

    盛夕钰拧着眉头不言,走时让素言又送了好些细软棉被进去。

    盛夕钰再次进了北苑,她还记得一到冬季时,这北苑是最热闹之极,然而此时北苑却是如此萧条,空放了一园子的红梅啊。她踩着松软的雪走进厅里,过了花弄进内屋,仔细的看着每一次可能会藏着蛛丝马迹的地方,甚至连床榻低下她都探视了。

    然而,在她一退脚时却愣了下,转身看向脚下,蹲身捡起刚才踩了一脚的东西,是一截断香。盛夕钰捡起来未至鼻端便问到一股幽兰香,盛夕钰瞬间瞪大眼。

    幽兰香?

    此香出现在东、西、南苑都不足为奇,可偏生在这北苑就不寻常了。梅生素来爱梅,屋中的香自也是如梅花一般的清新,即便偶尔焚香,那也是极淡的梅花香。

    盛夕钰微微思忖,便提步踏出北苑。

 归兮,寒梅傲雪开 五

    盛夕钰出了北苑直往东苑去,只在院墙外便听见院内哄闹,盛夕钰停住脚步,守院门的家丁一见盛夕钰便即刻要往里通传,盛夕钰扬手阻止,只问:

    “院内何事吵闹?”

    那家丁不明王爷是关心主子成分多一些还是单就院内吵闹之事,想了想回道,“回王爷,兰梅姐姐失踪,我们主子近日一直心神不安。又因着北苑主子的事,府里上下都人心惶惶,院里丫头婆子因着主子无暇管制她们,这厢便是议论北苑之事……”

    “行了,守好院门,此事不是你们下人该议论的,护好你们主子才是正经。”盛夕钰忽然怒喝出声,那家丁一愣,当即跪地:

    “奴才遵命,奴才谢王爷提点。”

    盛夕钰转身离开,身后的家丁赶紧问,“王爷不进院里么?”

    “本王有事,无须将本王来此通报你家主子。”后面家丁还在点头哈腰的应着,盛夕钰则大步离开。

    她只想着兰梅失踪一事,偌大个王府要说忽然没了个丫鬟也不是怪事,可这时间为何如此凑巧?兰君近日心神不宁是为何?

    转眼梅生头七了,据说不愿走的冤魂只要在头七这晚做河灯,在等上点上香油,再将他的生辰八字写在穿船上,让它顺着河道飘走。如此,冤魂再大的冤屈与怨气都会被河灯带走。

    兰君颜如今的大丫鬟是兰心,兰梅的亲妹妹。晚间风大,又直天寒地冻,兰君颜与兰心皆裹了大衣出门。这已经是深夜了,只见他二人手里拿的正是香蜡纸钱及河灯,正往湖心中。

    王府的湖是活水,水域是与城内的西月湖相同,最终流向涪江。

    只见兰君颜与兰心往湖边走,到府中的下游无人处,这才将带的供品与香蜡纸钱一并拿出来,兰心跪在地上念念有词:

    “梅公子,你安心去吧,别再留恋了,我们家主子一心想与你好,那日也并非有心冲撞,只道是梅公子能想明白,我们主子是真的一片好意,可哪知梅公子你遭遇不测竟是这般突然……你安心走吧,别再留恋了……”

    兰心烧完带的纸这才与兰君颜一同将花灯放入湖中,然而那灯却半晌不动,兰心心里阵阵害怕,轻声道:

    “主子,为何花灯不走?”

    兰君颜愁容上眉,低声对河面道,“梅君,走吧,我明白你执念什么,你放心,王爷我们会好好照顾……”

    “主子,花灯动了……”兰心高兴起来,再看湖面,花灯果然缓缓顺着水流往外飘走。

    主仆二人正松口气转身回院里时,抬眼便见王爷立在他们身前不远。兰君颜骇得面色大变,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王、王爷……”

    “兰君与梅君果然交情不浅,这头七之日仅你如此上心。本王只是好奇,兰君为何如此心急将梅君送走?兰君,本王不想乱作评断,你且说,梅君的死,是否与你有关。”盛夕钰朝二人走近。

    她面色森冷,语气也没有半分情绪,兰君颜张口欲言又止,盛夕钰步步逼近,只把二人逼近河岸边退无可退。兰心心急,当即跪地求饶:

    “王爷饶命啊,不是我家主子,真的不是我家主子……”

    盛夕钰无视跪地求饶的兰心,手中的一端幽兰香递至兰君颜面前道,“此香为何出现在梅君房内?你的贴身侍婢又为何失踪?”

    兰君颜面色再次白了一层,轻声道,“此香,是我送与梅君的……”

    “你的侍婢呢,为何失踪?”盛夕钰再问。

    “不知。”

    “不是畏罪潜逃?”盛夕钰接话道,双眼时刻注视他的神色。兰君颜一听此话,瞬间抬眼看向盛夕钰,道:

    “王爷怀疑是我指使的?不错,当日我确实在王妃去北苑之后见了梅君,然而我也只想借着送香的时候宽慰他而已,哪知两句不合他便勃然大怒,摔了我赠他的香将我与兰梅推了出去……”

    “人证?”盛夕钰冷声道,“你没有人证,你的人证便是那失踪的侍婢与死去的梅君。”

    兰君颜面色瞬间死灰,这便是他一直不说出来的原因,因为没人能证明他的清白。

    “不,还有,梅君的大丫鬟珠翠!”兰君颜瞬间眸中光亮,想起那日里离开之时与珠翠正面经过,珠翠是一直候在屋外。

    盛夕钰看着兰君颜,眼神似乎要他看穿一般,兰君颜无惧与她对望,“我之所以当时不说,是因为梅君已死,而我身边的兰梅无故失踪,毒不是我下的,我自然不愿揽祸上身。我也知道王妃是冤枉的,因为王妃送去的糕点,我也吃过,可我并没有中毒。”

    “你明知王妃是冤枉的你却不愿于她开脱罪名,是因为你也想除去她是么?”盛夕钰忽然心中异常愤怒,她万分维护他们,然而他们竟是如此对她,有些事她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人都有私心,只怪她将人设想得太好,不是所有人都该照着她设定的方式在走。

    兰君颜话结,半晌才道,“王爷,君颜跟你的时日不少,你却不愿维护我?若我为王妃开罪,此刻在地牢的便是我,王爷希望如此是么?那既如此,便将我押起来吧,换回王妃的平安。”

    “你……”盛夕钰已然动怒,当即拂袖而去。

    北苑此刻已经暗黑一片,在黑暗中一个行动不算利落的人影从北苑中悄声走出,看那样子是对地势十分熟悉。那人走出北苑之时,回头看了夜里的北苑半晌这才朝隐秘的小路离开。

    此人便是珠翠。

    然而珠翠未走出十步,便被精卫团团围住,忽然点亮的火把高举,将暗夜照得如同白昼。

    盛夕钰从精卫中走出,珠翠已知事情败露,颓然跪地。

    “为何谋害你的主子?”盛夕钰冷声质问。

    在兰君颜说出实情之时,她便已断定此事定是与珠翠脱不了干系,珠翠明明在清月之后见过兰君颜,却供出了清月,只字不提兰君颜。而适才从井里打捞出来的兰梅尸体,便也是这贱婢所为,目的只为将兰君颜至于孤助无援的处境,便是他知道事情,也断不会说出。

    所以这目的便已明确,要害之人便是清月,而梅生是诱饵。

    然而盛夕钰怎么也想不到,竟当真是珠翠这贱婢,如清月所说,珠翠的性命与梅生是相连的,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被迫?

    “王爷,奴婢一辈子终于主子,主子去了奴婢也知道时日无多,只求王爷看在我家主子面上留奴婢一个全尸,奴婢也好在下面伺候主子。”珠翠声聚泪下,额头连碰青石地板。

    “你背后主谋是谁?你若说出来,本王便饶你一命。”盛夕钰再问。

    “奴婢没有主谋,主子去了,奴婢这条命留着已无用处。王爷,奴婢临死之前想提醒王爷,身边之人未必可信……”珠翠话落,转身便扑向其中一名精卫,长枪刺穿胸腔,当场毙命。

 情根种,缘起缘灭 一

    盛金帝宫

    高公公接到暗卫急报便速往御书房去,大殿内灯火通明,低声道,“王上,奴才有事上奏。”

    “进。”

    冰冷的声音中所藏的阴气如排山倒海而来,高仁自问内力不弱,却在入大殿之时突感气压变强,空气凝结。

    高公公躬身走近王,低声道,“王上,那贱婢自刎了。”

    盛绝微顿,即便目光如此寒凉,却依然半丝掩盖不了眸中的潋滟之光,只道,“她如何?”

    “小主子放了王妃,已将此事压了下去。”高公公回道,但见王并不多言,又不放心问,“王上,小主子不再追究,是否已起了怀疑?老奴怕小主子……”

    盛绝眸色微沉,挥手令高公公下去。

    次日

    在蛊王府还未从梅生一事中缓过神来,君王一道岳山祭祖,亲王伴驾的诏书即刻下达。王府刚历经白事,这厢又值王爷出行,没了当家人,这王府上下必定人心惶惶。王爷在府中,北苑主子都遭人加害,这王爷一走,整个蛊王府岂非陷入囹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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