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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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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钰道:“我取了兰君首级回来,他是盛都人,即便身首异处也应让他叶落归根。”
  盛绝眸色乍冷,她当真敢说?唇际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情绪看不真切,奚钰心中有些个不安猜不准他何心思。只见他手起一封奏折递于奚钰,道:“瞧瞧。”
  奚钰莫名,却还是接了。因着曾于他批阅奏章的先例此刻看奏折竟毫不觉有何不妥之处,展开定眼一看,赫然是月亮城急报,奏折中告知叛贼首级失窃与月亮城主痛心疾首之忏悔之言。
  奚钰忽而合上折子侧目瞧他,道:“你早知道是么?”
  怪不得他瞧见她此厢出现并非太大震惊,那些许错愕想来是因她此刻出现吧,连她会来帝宫他都已然猜测到,她在他面前,当真已此般透明了?
  瞧得她眸中微恼,盛绝缓了语气道:“只猜测而已。”
  还用猜么?除了她还能有谁如此大胆,怕是她也仗着圣宠才如此放肆吧。
  “钰儿并非与九叔相对,只是,兰君身前为叛贼之后我不应与他有任何往来,然,死后我仅尽一分对他的愧疚如此做,九叔,你能理解么?”奚钰忧心道。
  若盛绝而言,他定然是不理解的,然,上回与她据理力争最终换来不欢而散,如今事已成定局他还在意那些个有何用?
  “嗯。”
  他低声应着,将她往怀里扣,君颜往她冰凉面颊贴去削薄唇际似有似无的蹭着她红润脸颊,她忽觉太过亲密心中有几分忐忑,随即伸手隔开他的脸欲推开。盛绝以退为进张口将她青葱指头吸进了口里,敏感的手指即刻被温热的口室包裹惊得她一震,心悸阵阵。
  盛绝扣着她不安的身子低声道:“继续说。”
  他亦继续轻轻浅浅的与她亲热,宽厚大掌轻轻重重走在她婀娜身形上。只见君王膝上的翩翩美少年此厢已然眉眼翻飞,气息紊乱。
  她欲伸手抓住他不许乱动却不料挡住了一处挡不住另一处,有些急慌,轻唤:“王……不可……”
  “孤说可,便可!”盛绝咬上她耳际吸吮热气喷洒在她耳廓,阵阵悸动酥痒由心底深处窜出萦绕心间,叫她慌了心神,手无力攀在他身。
  盛绝志在必得的将她逗弄,瞧着她媚态横飞的摸样自己竟也禁不住心神荡漾,他道:“钰儿,继续说,你还未曾说完。”
  奚钰涨红了一张玉白之颜,心中悸动阵阵却还要强行稳住心神道:
  “北地义军首领张远之子张丛已与日前寻到我,我从他处得知北地情况严重刻不容缓。钰儿思及,此厢朝堂不安,康靖王取而代之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倘若此间康靖王遣人与北地义军联合,恐我大遂国难将至……”
  她额上早已细汗淋漓,羞红了颜色,原本还有些清楚口齿越发间音侬软语,嘤咛娇哼。慌慌捉住他的手不再允许往里探,继而道:
  “王,不可,于理不合!”
  然,君王此厢看来平静,却不知他心中情愫早已翻江倒海的颠覆,只愿此刻将她生吞活剥了去。轻贴着她诱红面儿道:“真想马上开春,如此,孤便能与你相守。”
  “王,北地义军……”奚钰还欲再言,盛绝却道:
  “孤明白,安抚北地只能你亲自前去……”盛绝似欲言又止,却对上她眸色之时不再言语,将她往胸膛紧了几分,道:“小心,若不能安抚回来便是。有你,孤便安好。”
  奚钰点头,盛绝忽而道,“去北地前,此处需得你安抚。”
  奚钰抬眸望他,他抓着她的手往薄唇轻放,奚钰面上一红,道:“适才你得了的还不够么?”
  盛绝冷哼一声,反问道:“这便就够了?”
  眸光直直将她瞧着,静待她的主动,奚钰这才压下的悸动这厢生生又被勾了起来,怒嗔道:“君王如何记挂着此等淫逸之事……”
  盛绝未待她话完张口咬在她脖颈间使力一吸,她即刻惊呼当下断了后话,眸中微恼,抬手捂在被他轻薄之处。听他道:“圣人言饱暖生淫欲,孤王愿为钰儿做个风流夫君。”
  奚钰瞬间臊红了大片面色,脸耳廓都微微生烫。
  此时外间高公公声音响起:“王上,已亥时二刻,今夜是移驾乾元寝宫还是、就歇在御书房?”
  奚钰侧目瞧他,盛绝面色已然森冷,她心下好笑却未敢出声。盛绝起手握住她的手带了几分力,道,“在笑孤王?”
  有如此明显?奚钰即刻讶然撑大眸子望他,岂不知她如此反应却是证实了他的话,事即面色越发骇人。奚钰即刻开口道:
  “并未,钰儿只……”忽而转身直上,惊道:“已经亥时二刻了么?”
  糟,她令千痕与璇玑公子送信,约了之时相见此时竟已经亥时了,急道:“九叔,钰儿需离开了,你夜里别太晚龙体要紧。”
  盛绝将他慌张神色瞧进眼里却并未顾忌,转而只道:“来,今儿得不到孤王令,孤便不放你走。”
  “王乃圣明之君怎的如此强迫于人呢?”奚钰合眸低声抱怨,话虽出却也遂了王心思,环住他肩颈娇唇轻轻熨帖于他,唇际相贴轻轻辗转犹如落话旋转惊滟了一室光华。
  手松继而起身快步退开,道:“王,臣女跪安!”
  话落当真转身离去,盛绝伸手而待,却已只瞧得她衣袂翻飞的弧度划过,即刻人影已隐没。殿门出高公公躬身而立,只待君王下令。
  盛绝手压心脏,来去如风她于他,总是这般令他无助,始终抓将不住一般。
  奚钰奔出帝宫一路往涪江拱桥狂奔而去,都已过这许久了不知璇玑还在不在。早知会去帝宫见王,就不该再令千痕将书信交与璇玑,如此令人空等。
  唉,她这笨脑子啊,怎的尽做些伤人心之事?
  盛都比襄阳还要冷,这夜间如此跑一跑倒也暖和。夜间的天际如同被块黑幕遮了光线,月儿娇羞被云层遮了颜,不久竟从空洞的天际纷纷扬扬的洒下雪花来,零零落落的铺在地面,雪薄,落在地面即刻便化成冰水。
  奚钰远远瞧着桥头戴着帽子挡风雪之人,心下一喜,他还在。却不料这厢脚下一滑,身子前扑,‘嘭’地一声闷响少年摔趴倒在地。奚钰疼得呲牙,岂料在这极尴尬的瞬间那桥头所立之人竟转身相对,瞧到扑倒在地眸中惊讶立现,而即刻快步上前搀扶。
  “王爷,可还好?”璇玑匆忙将她扶起身,眸中担忧尽显。
  奚钰一张玉白面颊尴尬得只想钻地,瞧他一身傲然淡雅如风,而她却是满身狼狈,同穿白色袍子与大衣,璇玑是风姿卓绝,器宇轩昂,而她此厢却满身尘土,污渍沾了一身脸。
  想她堂堂亲王何曾如此难堪过?
  好在璇玑公子为人极温和,并未曾嘲弄她半分,亲手与她拍去身上尘土,边道:“下雪了,路上滑,需慢些走。”
  奚钰轻咳以掩饰面上尴尬神色,道:“实在失礼,望君莫怪。”
  璇玑于她整理衣衫之手微顿,继而道:“爷言重了,璇玑与梅君、兰君等人是同样,爷如何待他们便可如何待我。”
  他是后来的,她与他生分他自然知晓。又因着王府劫难,她千方百计遣散后院他也明白,然,如与她此厢的生分相比,能与她共生死即便如兰君一般,死了也甘愿。
  奚钰道:“终究是不同的。”微顿便道,“我此厢回来是送兰君回故里,明日便要离开,思极日后不知何时才回来,所以便约了今夜相见,只是我,有事耽搁了时辰。”
  璇玑温和道:“我明白,爷从来是守信之人,爷说会来璇玑便相信爷一定会来,即便到天明璇玑也等。”
  奚钰叹息,又是个榆木脑袋思维,反问道:“倘若我天明未出现呢?”
  “璇玑便一直等下去,爷不来爷定有事耽搁了,璇玑会一直等下去,终有一日爷会来赴约。”曾经他以为他是她遣送出去之人,与后院百余伶人一样打发了了事,临别之时的好话语都是宽慰他的,即便知道等不来她却还是天天念着,想着,即便王府大劫,蛊王已殁世人皆知之时,他毅然苦苦再等,终究于他等来了。
  奚钰伸手拍了拍他肩膀,道:“傻子!”
  璇玑听她此言当即笑出声来,好久未曾如此轻松一笑,灼灼光华的目光瞧着她,道:“爷,可否去楼外楼小坐片刻?外间风雪大爷身子如此单薄,恐爷着凉。”
  奚钰抬首望天,继而点头:“甚好。”
  入了楼外楼,楼里因夜里而显得格外清静,这里比在她手里经营时更显雅致,处处彰显得主人之精细。奚钰上楼之时在楼道处瞧见镂空扶手中放的小玩物,不由眼前一亮,起手拿出来,是一个木雕的娃娃背靠一朵极大的山茶,物事虽小,却眉目清晰,奚钰细瞧之下竟觉分外熟悉,便问:
  “此物谁人所出?甚是精致。”
  半晌不见应话,遂而抬首,璇玑正含笑与她对视,见她将目光投向他,便道:“是璇玑闲暇之时作来玩的。”
  “哦?璇玑竟还有如此本事?如此小的人儿,竟于雕刻得如此生动栩栩如生…欸,道是我觉着如此眼熟,难道此人儿是你依人而刻?”奚钰侧目见眸光潋滟疑问道。
  璇玑不答反问,道:“爷瞧着像谁?”
  眉目如画,虽束了男儿发冠然精致容颜却貌比西子,又细瞧然而瞧着那冠上的夜明珠眉间一抖,惊道:“是我么?”
  璇玑点头,奚钰忽而拧了两道眉,苦道,“分明她比我貌美啊,璇玑你这本事可神了。”
  “璇玑谢爷谬赞。”
  奚钰放下手里的木刻小人儿一路上楼,扶手每处镂空之处都有一尊木雕娃娃,有的极简单有的雕刻得极精细,听璇玑道这些木雕简单的三五日变成,精致的要细琢十天半月甚是数月才能完成。
  奚钰闻言暗暗生佩服,此项本事应予良华那小子学学,他性子活半刻钟也坐不住,若能学得这手艺也能收手性子。
  上了楼入了璇玑放间,在堂里坐下,璇玑取了好酒又将暖炉中早就备好的菜肴取出,与她满上,道:
  “璇玑蒙爷相助才有今日,也一直未得这样的好时候让璇玑亲自感谢,这一杯璇玑敬爷的再造之恩。”
  “好。”奚钰并不推辞,璇玑本是极重情义之人,倘若推辞,便是生生叫他心里一直愧疚着。如此,索性接受了,彼此也有个痛快。
  “这一杯璇玑敬王爷,璇玑请罪,请爷恕璇玑未与爷生死与共之罪,璇玑先干为敬。”璇玑一口吞下杯中酒,奚钰道:
  “我并未有此要求,倘若你当日与我们同走,如今便不会有这对饮之时。”
  “这一杯璇玑再敬爷,愿爷今后事事顺心,不再奔波天涯!”璇玑仰头而下。
  奚钰微笑,点头道,“好!”
  二人三杯下肚终开始闲聊,菜未动酒却喝了不少,休息少时,奚钰便起身相告。璇玑继而请她留步,道:
  “爷稍安。”
  奚钰微顿,脚下有些虚浮,想来是太久未曾如此饮酒以致酒量退化。瞧得璇玑入内屋,极快抱了只小匣子出来,放于桌上道:
  “爷,这里面有三千两银票,是这半年里楼外楼一部分的盈利,璇玑接到夜公子信时便将银票准备好了。此厢爷离去,定不可少得这些盘缠,望爷收下。”
  奚钰开了匣子,三千两整的银票叠得齐整放于匣内,抽了一张出来,道:“我拿这一张便可,剩下的你先放着,我出门在外不便带如此巨额银票在身。”
  “爷……”璇玑眸中闪过失落,正因他思及出门在外所以才拿了银票而非银两,便是想着银票携带方便,然,她…
  璇玑未答话继而又往内屋去极快出来拿了着块形山茶花开的暖玉于她,道:“爷若需要银两之时只需拿着此玉去天下通钱庄,便能支取现银。”
  奚钰觉得这物事极好,想了想没再拒绝,毕竟她将来会如何她自己料不到,还是为日后留条生路为好。
  “谢了,奚钰有璇玑如此良友是奚钰的福分,来日再会!”奚钰将暖玉以银票包着往怀里一塞,拱手还礼后便离去。
  璇玑目送出去,直到她彻底消失在夜色中才收回仰望的脖子。
  次日奚钰差点未起来,张丛几人都已收拾妥当她才被良华从床上拖起来,起身之时头昏脑胀,定是昨夜喝太多酒的缘故,因只睡了半个时辰想来那酒还为醒所以才如此痛苦。
  “让店家煮碗醒酒汤来。”奚钰按着头对良华道。
  良华不明,嚷道,“沅姝未喝酒,何故要和醒酒汤?”
  奚钰现下头昏沉难耐,实在无甚精力再应付这多话的小子,只得敷衍道:“兴许夜里着了凉,你去便是。”
  良华却碎碎叨叨,再问道,“如何着凉要喝醒酒汤,煮姜汤可好?”
  奚钰叹气,“我夜里睡不好偷偷买了酒喝可好?”
  良华似乎明白,当即点头道:“如此,那便煮两碗混在一起,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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