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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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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跪着!”愚昧之人,盲目跟从,如何不看清形势?
  高公公从旁退下,继而出了殿外,和硕即刻相问:“高公公,君上可有宣召本王?”
  高公公叹气,道:“小王爷,您还是回去吧,此事王已定了人选您就别再执意了。也恕老奴多句嘴,康靖王乃一介闲王,不理朝中事多年,对当今天下局势亦有不明,康靖王代君东去楚国,如何能行?”
  “我父王乃大遂亲王,没有人比他更合适,难道公公认为礼部之人便能合适?”和硕有几分愤怒,如此显而易见之事为何王会反对?
  高公公面上当即有几分挂不住,只道:“此乃圣上决意,王爷还别再执意了!”
  和硕跪了好几个时辰,君王依然没有要召见之意,只能起身出宫。他不明,圣上分明是明君,却为何要执意用礼部而不用父王。无论如何父王是大遂亲王,于情于理都应他才是。那礼部之人其心如何能比亲王还诚?
  和硕有些失意的往宫门外去,然而过回廊竟然瞧见一身女官服的清月领着一对宫婢往后宫去,和硕当即一震:“皇嫂?”
  潜意识的跟着走,跟到乾元殿外和硕抬眼望去,心下狐疑,这是帝妃寝宫,难道皇嫂在后宫当差?怎么会可能呢,王岂会不知皇嫂的身份?想想觉得这事情蹊跷,便一直处在回廊处观望。
  清月领着奴役库的宫婢在乾元殿外候命,这些宫女曾经都是千般宠爱在身的美人儿,有的是郡县以下的官家小姐,有的是红楼艺苑中的伶人,都生得极好样貌。原以为被州郡大人看中献给君王能荣华一世,岂料连君王面都未曾得见便直接进了奴役库,做那些个连宫婢都不做的苦差事,受尽宫人们的百般欺凌。
  如今是得帝妃仁慈,从奴役库往各宫里调,这里头好些是早年间送进来的美人,如今年华已逝心也被折磨残损,早就认了命。而今不曾想还有出奴役库的一日,竟惹来声聚泪下。
  清月在殿外候着,不久奚钰便裹了身白色狐裘从宫殿内缓步出来,左右掺了宫婢,俏生生将她衬了出来。她面上带着和煦的浅笑,如同三月春风拂面,暖了寒冬天里挨饿受冻的宫婢们凄凉的心。
  一应宫婢齐整的跪地叩拜,奚钰一一瞧了去果真都是些好模样的姑娘,在深宫里虚度这些大好年华真真儿可惜了,然,她能帮的也仅仅将她们从奴役库调去别处当差,若要放出宫怕是不行的。遂,令清月分派人手。
  清月点头,将花名册展开只道:“我念着名字的十人一列,往右边站。”
  “是!”
  这一清点下来便出了一半,十人一列站在右方,清月道:“你们四列各分在四库,掌管各库里的物事,为首的便为管库的司制,其余人等都为司制调管,扫庭院的,除灰去尘的任司制安排。”
  清月顿了顿,又道:“司制出列!”
  右方四十个宫婢中排首的四名年纪稍长之人即刻出列,清月下了石阶瞧着一一瞧着她们,继而道:“别以为掌管各库是个好差事,库里的物事若少了一样便从你们月俸里头扣,还须得捡样儿陪了去。若是有赔不起的,便拿性命去抵,少不得让你们安生了去,今儿个是帝妃娘娘仁慈放你们出来,你们且好生当着差,莫要给娘娘丢脸!”
  “是,奴婢们谨遵教诲!”四司制恭敬的退下。
  清月再点剩下的宫婢,同样分了四列,往各宫里分派,人都轻点完后这才与奚钰说话,二人说笑几句清月便领着剩下的宫婢离开。
  和硕久久才从震惊中清醒,瞧着她就要转身和硕跟头疯牛一般冲出去,近身之时奚钰两边宫婢吓得花容失色,和硕从后拉着奚钰的狐裘大衣一个大力往后扯,即刻双手将她扳转全全捉住,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眼里的震惊,欣喜和不敢置信全全涌现。
  他唇际颤抖,眨眼间眼眶都红了,泛起了一层雾气,装载着极度委屈和哀怨。颤抖着唇却说不出话来,双眼就那般泛着泪光紧紧将她盯着。
  奚钰冷静的瞧着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眸光状似无意的将他打量。一年不见,他拔高了不少,一年前还比她高不了多少,今儿再见,他却已然高出了她整个头。而原本俊朗的脸如今消瘦得厉害,身子也跟竹竿似地在极厚的宫袍中晃动。
  又想起曾经瞧得他半醉半醒的在酒肆里撒酒疯的样子心中一股愧疚油然而生,却并未表现在脸上,她目光平静的将他瞧着,终于出声道:
  “你是何人?可知私闯后宫是死罪?”
  和硕瞬间撑大眼睛紧紧将她盯着,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良久才哽出句话来:“王兄…你安好,如何不、不于我捎个信来…”叫他如此牵肠挂肚,叫他几若从生死里走出来,真真好狠心。
  “本宫并非你口中之人,本宫与长兄样貌极像,你若识得他如今见了我认错也难免,就是陛下当初也本宫我认错了,本宫名讳‘沅姝’并非贤王盛夕钰。”奚钰冷静道,无视他眼中的不信,松开他的手顿了下再道:
  “你定是世子吧,帝都皇城只住了以为郡王那便是康靖王之子和硕,所以,你便是和硕郡王本宫猜得对么?”
  和硕绕过她,依然不死心的瞧着她的脸,喃喃低语道:“你分明就是她,你分明就是……王兄,你为何不认我?”
  奚钰面上有些许不悦,眸光微沉,只道:“小王爷可睁大了眼睛好好瞧瞧清楚,本宫是男儿么?本宫自幼为襄阳王夫妇养在闺中,视若珍宝,如何在你眼里竟连女儿身都怀疑,小王爷如此以下犯下当真不怕本宫恼羞成怒治罪于你么?”
  和硕面色微顿,待她拂袖转身之际他即刻拦在她面前只道:“你本就是女儿身,你本就是对么?王一直怀疑你的身份,我也曾怀疑,然而…是你对么,钰儿,告诉我,就是你?”
  奚钰面色忍住恼怒道:“堂堂郡王如何像个疯子一般到后宫来撒野,又胡言乱语说些个疯话来扰乱人心。来人,将和硕郡王请出去,日后不得再踏入后宫半步!”
  奚钰话落殿外即刻涌出禁军将和硕团团围住,和硕见她愤怒而去紧跟着往前追却被拦在了刀枪中。
  “钰儿,钰儿--为何不忍我?为何?钰儿,难道你心中当真只有他么?你可曾忘了他一早便对你存了狼子野心,对你用了诸多计谋,谋的便是今日的你,钰儿,你莫被他骗了,你莫要信他……”和硕顾不得刀枪奋力往里冲,大声呼喊。
  他能肯定,她就是他心心念念之人,三年朝夕相处日日相对,她的一个眼神他都记得清楚,如今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他如何认不得?她向来如此狠心,只将他扔下,没了她他如同没了头脑没了思想,浑浑噩噩的过活着,如今再见,她还是那般,连相认都不肯。
  和硕被禁军押回了王府,康靖王送走了禁军将和硕押进了书房厉声斥责。和硕半天不语,任父亲责骂。待康靖王话落,他道:
  “去楚国之人王已允了礼部的人去,任孩儿多番劝说亦无果,父王的一片赤诚怕是要辜负了。”顿了顿又气恼于胸,“当今圣上枉为仁义,父王你本为一介闲王经久不理朝中事,如今因国家需要你挺身而出,却被那些个宵小之辈认为你别有深意,依孩儿之间,父王你索性不撒手不管,这大遂亦是君王之事,随他自己做主!”
  康靖王细看和硕,料不定他是想通了还是如何便探视道:“当今圣上虽没有显著功绩,却不失为一位明君,你如何对他有此愤慨,可是朝上受了辱?”
  和硕一声叹气,道:“并非,只道君王……唉,父王你别多心,孩儿只与说不要再管去楚国之事,圣上并非、你心中那般仁义,他、不值得我父王效忠!”
  康靖王心底扫去疑问,当即面色如常,须臾道:“说来为父也确实有些个不满,然而那是圣上的决意。和硕,你可知君上令何人代君东去楚国观礼?”
  “礼部之人。”和硕道。
  “并非,礼部之人自然会去,然而为首之人你可知是谁?”康靖王再道,和硕疑惑,难道并非只有礼部那些人王还派了别人前去?
  “何人?”倘若是张尚书一类的两朝元老倒也无妨。
  “帝妃娘娘,”康靖王声落成功看到和硕面上的震惊之色,以为他亦觉得荒唐,便即刻趁机道:“唉,为父心中悲恸,如何为父也是大遂亲王,君上竟荒唐的任命一介女子去做那签订盟约之大事而将本王这位亲王兄弃之,实在令人惋惜与不甘!”
  康靖王本欲得到儿子的认可与共鸣,然而和硕在惊震之后看向其父,道:“父王,您见过帝妃么,您可是帝妃是何人?”
  “圣上大婚次日倒是见过一面,怎么,难道帝妃不是凉王之女?”康靖王疑惑道,不应啊,凉王妃他曾见过,当今帝妃虽与凉王妃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那气韵却是如出一辙,应该不会有错。
  和硕点头,道,“帝妃是凉王之女,然,她还有另一个身份,贤王盛夕钰!”
  康靖王猛然撑大老谋深算的眼睛惊道:“什么?帝妃是贤王?贤王一年前已被君上赐死如何……”
  “一年前贤王离世,却在同时时间多了个沅姝郡主,还有襄阳王夫妇作证,父王,您不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和硕冷静道。
  康靖王面色难平,倘若帝妃就是贤王,那此番定不能让帝妃去楚国,此人不除,恐日后还添更多枝节,这贤王可是比朝中张尚书那一群迂腐之人更难对付。
  康靖王继而道:“怪不得圣上会有此决策。”他以为帝王已经昏庸至此,竟然…
  和硕得知是奚钰去楚国心里便暂时放下芥蒂,奚钰东去倒确实比父王更合适,毕竟父王久未理朝,而奚钰的本事他自然是晓得的。
  和硕离开书房后康靖王便已开始不熟如何将帝妃擒杀之策,想来这贤王未死是他大业途中的绊脚石。
  而当日和硕在乾元殿外撒疯之事即刻便传入君王耳中,盛绝锁紧了浓眉,半晌道:“好生盯着。”
  高公公小心应下继而退出王的视线,盛绝手中狼毫一抖,继而搁置一旁,起身往外去。她此刻在做什么?可有因和硕的出现而受影响?
  盛绝踏入殿内时奚钰正在绘制些小东西,因着璇玑前日来信,北地较盛都严寒数倍,当初按照帝都酒楼的修建方式修筑的第一楼如今到了冬日极为严寒,室内放火炉远远达不到取暖之效,因而客源也一落千丈,问她可有改建之策。
  璇玑写此信的原因一是确实问题存在,二则是寻了个理由与她通信,每每接到她书信那几日他都会兴奋难抑,瞧着她为他书下的字,他能将其当做精神粮食几日不进米水。自然,他从未想过是否有她不能解决的问题。
  而她此刻绘制的便是房屋改造,如今要拆了重建只怕是来不及,只能尽量弥补。此外还绘制座酒楼从结构到整体一一详尽的绘制,这一座酒楼她起名为‘第二分楼’。而这座楼从建筑上来说边解决了冬日取暖夏日通风的问题,夏日通风这只需要选址妥当,按照她的图纸便可做到。
  稍微麻烦的是冬日取暖,屋内需供暖有两种方式,低下供暖为其一,第二便是屋上供暖。地下供暖又有两种,一是在整座酒楼在打地基之前便下方修建通道,如同陵墓一般将承重计算好后开道,到冬日里便可在下面烧炭,而酒楼之内便能感到暖气四溢,其次是修筑管道,冬日里将管道内注满热水同样能达到取暖效果。
  再来便是屋顶取暖,在搭建酒楼之时在顶上采用拱形设计,以便承重,再建隔层,而隔层材质则避免木质一类可燃烧物,选用铁、亦或者土胚,从而在天冷之时将木炭往阁楼放,继而屋内便可供暖。
  她从昨日便开始伏案,到此时已完成多张图纸。盛绝进来之时看她埋头于案,瞧她极认真的模样便不曾叫她,拿起一张图纸细看,微微诧异,又翻看了后面的酒楼设施眸中当即闪射出如琉璃般光彩。
  帝都同样寒冷,然,连帝宫内都未曾有如此严密的供暖设施,她倒是于他了好惊喜,见她在楼牌上细心写下‘第二分楼’的字样便再也忍不住,道:
  “为何叫此名,可有何含义?”
  奚钰闻声笔锋一抖,继而‘楼’字最后一捺成了只蝌蚪匍匐在纸上,她微微懊恼,瞧着这一整张的图纸又不甘心因这只蝌蚪而重来过,抬眼笑道:
  “这会子过来可是忙完了?”见他不答,目光直盯着她桌案的图纸,她便极大方的将图纸拿起来吹了吹墨迹递于他,道:
  “并非有和含义,因那边有一座楼名曰‘第二楼’,然而那座楼在修筑之时有些许弊端,这便准备重修一座,所以起了这个名讳。”
  盛绝笑道:“你倒是极省事,不过,虽听起来极怪异到有几分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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