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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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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夕钰今年才十七,还未至弱冠之年,寻常百姓人家,她还是一个少年,如此年纪,便已要承担如此重任,想来是极辛苦的。

    盛夕钰那都准备上榻了,转身看那伫立在屋中的男子,疑道,“如何还在?夜君是想服侍本王上榻?”

    夜千痕闻言当下耳根下方一红,闪身跳窗离开。盛夕钰一愣,缓缓点头:原来是爬窗进来的,可得警醒着这屋里当差的丫鬟婢子,日后把门窗都拴好了。

    晚间

    同以往一样,每月初一家宴时,到得最早的都是东苑的男主子。

    东苑的主子大方谦和,待人温和有礼,东苑自是各苑当差的奴才下人趋之若鹜的去处,只是唯一不是之处,便是不如北苑那主子得王爷欢心。

    北苑虽也是和好去处,可北苑主子恃宠而骄,听说北苑当差的下人时刻提心吊胆的过活着,北苑主子要求甚高,错一点都会惩处了人去。下人们私下嚼着,四苑中最好的公子便是东苑兰公子了。

    兰君颜今日一如往常,一袭质地上佳的青衣加身,腰佩绿玉,青丝全束于头上,以素冠束发,仅在面颊两侧放下两缕鬓发。面容清俊斯文,安静的坐于侧位。

    不多时辰西苑主子到了,临江本自视清高,北苑那妒夫入不了他的眼,可东苑的兰君他却是愿意相交之人。

    “临江公子到。”外面婢子传话入内。

    兰君颜微顿,随即起身,临江已入堂内,临江今日也如往常一样,一袭白衣加身,衬得他身形伟岸挺拔,面如冠玉。临江先出言道,“兰君已经到了啊,快坐。”

    “临君同坐。”兰君颜温和回道。

    屋内大有婢子在偷偷抬眼打量二位公子,东苑兰公子温润如玉,而西苑临公子美如谪仙,都可堪人间绝色。也怪不得天下多少人羡煞了蛊王。王府中这些绝色男儿,世间有几个女子堪比?

    临江刚入座,外面婢子便传话道:“梅公子到。”

    须臾,便见梅生一如既往的火红身影,有几分强势的挤入堂内众人视线,丫鬟婢子请了安后,兰君颜起身道:

    “梅君请座。”

    不提梅生上回如何在他面前表现,今日是家宴,怎么也得给王爷几分薄面,不可把这场面气氛闹得太僵。

    “同坐!”梅生笑道,随后顺着主位坐下。

    临江一直未出声,连正眼也不曾看向梅生,静坐等着王爷。

 誘君颜 六

    梅生自也不是那种想攀附谁,西苑的那位?是,曾经名满帝都的才子嘛,是受人敬重,可与他何干?如今都在这王府内,做主的是王爷,王爷不待见,你再有名,有何用?这种心比天高的人,别说王爷不喜,他也不愿搭理几分。

    身子微微斜侧,更多是侧向兰君颜,明眼人一瞧,便知这北苑主子与西苑那位有过节。兰君温和的笑着,毕竟是出自大家,修养与待人自是与梅生有些区别。不是度量大,而是心境平和。

    偶尔间临江与兰君颜说上几句,谈的都是诗词,东苑与西苑两位主子是后院中才子,所以王府中秋苑的伶倌们多也有效仿二位公子附庸风雅。

    临江与兰君颜话语不断,却将梅生视若无睹。梅生当然知道这是东西二苑都在排挤与他,可他却无半分窘迫,独享王爷眷宠他早知会如此。有王爷的眷顾,又何须在意这些?

    兰君颜似乎意识到将梅生陷入尴尬境地,当即又转向梅生道,“不知梅君对太师这首登高望远的辞令有何见解?”

    梅生当即面色一窘,他对这些并无涉及,也不好舞文弄墨,曾经在园子里的时候没个伶人都需一技傍身,而他是乐伶,诗词自不在他学习范围内。他如今虽已入王府,王爷下令不允许任何人非议他的出处,可他是乐伶出身是各苑都知晓的事实。而此时兰君颜竟以人之短当众为难他,叫梅生生生下不来台。

    兰君颜本是照顾梅生的处境,却不想这话竟戳到他痛处。

    只听临江笑道,“梅君哪懂诗词?兰君莫要抬举人反倒让梅君没了面子。”

    临江此话一出,兰君颜这才恍然大悟,然而事一铸成,当即对梅生道,“梅君,君颜并无他意,还请梅君多担待些个。”

    “哼——”梅生不言,目光撇向一边。

    “呵——”临江当即也冷笑一声,转向一边。若不是王爷定下这规矩,他如何能看北苑这妒夫的脸色,还与之同桌而食?也是他没南苑夜君那潇洒的性子,王爷定下这规矩后,一次也不曾出现。

    不出席这家宴,自然要受罚,当然罚得也不重,扣其苑里上下一月的月钱。而各苑的主子们谁没有南苑那位洒脱,一月的月钱说来是小,可苑里上下少发一月的月钱,谁还愿意在这苑里当差?各主子皆是秋苑里百余伶人中出挑的,身份地位提升,谁不好那几分面子?

    “王爷到!”

    厅中正气氛严肃着,外间就有婢子传话进来。

    堂上神色各异的男子当即起身相迎,“王爷金安!”

    盛夕钰迈步而入,抬手道,“都起吧。”

    梅生起身便迎向盛夕钰,随其一同入座,入座时盛夕钰便觉察这气氛有几分不同,却为问及。待上了菜后,盛夕钰并未当即就动筷子,爷都未动,自然三位公子也等着。盛夕钰道,“听福伯道,你们今日都去蛊风居了?是有何事?”

    盛夕钰这问话刚出,三人神色各不相同,心底皆愣,原来不止自己一人上心这事。事即,临江与兰君颜都将目光投向梅生,此时这话当是梅生问最好,谁也不比他在爷心中地位。

    梅生也一惊,他二人也去了?

    转向盛夕钰,压低了声音问道,“爷,梅生听闻,昨日您,去了梦漪园?”

    盛夕钰微微点头,果然如料想一般,梅生笑容中有几丝苦涩,大胆试探道,“许是爷倦了我们,也怨我们没伺候好爷,爷才会再添新人……”

    “然!”盛夕钰蹙眉冷声打断,又叹气道,“去梦漪园,是横滨公子相邀,本非本王主意,此事,和硕亦是当事人,若你们不信,此刻便可差人请了劾硕小王来,与你们解释。”

    兰君颜见盛夕钰已有恼色,当即出声劝慰,“王爷行事光明坦荡,只是不会为取信我们而有这说辞,王爷金口玉言,我们当然相信。”

    梅生扫了眼兰君颜,有几分介意此时说话装好人,如此什么大意,如何不适才先问了?

    梅生再道,“那爷可保证绝非如坊间传闻情系那艺子,不会将那艺子领回府中?”

    梅生此话一出,临江与兰君颜同时将目光投向盛夕钰,虽心底为梅生这大胆直言震惊,却不可否认这才是他们最为关心的问题。

    盛夕钰轻叹,她堂堂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亲王,竟被府中男儿逼得起誓?何其可笑。偏生又怒不起来,只能道:

    “那仅是巷里传言,如何可信,你这要本王说这保证,岂非诬赖?既不是实情,当然生什么情,带人回府便更是荒唐。”

    盛夕钰此话一出,三人便安了心,王爷自是说话作数之人。然梅生却低声道,“爷自是没那等心思,然,不知那些个想从爷身上寻得好处的人是何居心。梅生自是明白爷的苦衷……”

    “行了,这明明是无中生有之事,倒令你们上心起来了,平日你本王有何政绩时,却不见你们有此上心?”盛夕钰打断梅生道。

    “王爷恕罪。”盛夕钰话落,兰君颜与临江同时起身请罪,梅生微愣,后一步也起身道:“王爷恕罪。然,梅生有话要说,朝政之事历来不是后院可非议的,这爷是知道的。”

    “本王这才说一句,你倒是顶回来了。”盛夕钰无奈道,“都起吧。”

    几人再次落座,盛夕钰却还不动筷,不多时,外面婢子传来话道,“夜公子到。”

    三位公子瞬间明白过来,爷等的是夜千痕。遂又同时诧异,据闻夜千痕常年病卧床榻,甚少外出走动,南苑当差的下人都各自投奔去了各苑中,南苑苑中仅剩一名婢子一个奴才。而自有了这家宴的规矩以来,南苑的主子是一次都未曾出面,不想今日竟……

    而梅生入府最晚,仅仅知道四公子之一的夜千痕,却从未见过,听闻是个体弱多病的,他便从未放在心上过。体弱多病,命中注定是福薄之人,他何须针对一个病人?

    然,婢子话落,众人皆在神思时,一袭黑衣着身,气息冰冷阴沉的男子入得厅堂来。抬眼一看,此男子生得眉宇宽阔,目光炯炯有神,身形挺拔修长,颇具阳刚之气。

    夜千痕一入厅内,便于厅内一众男人形成鲜明对比。梅生微微一顿,此人精神面貌如何是那常年卧榻之容?临江与兰君颜更为震惊,两年前夜千痕被朝中大人以木箱送入王府时,他二人皆在,当时的夜千痕面色惨白,呼吸微弱,确实羸弱不堪,因得那张绝色容貌,所以被送与蛊王做礼。

    却不想,今日再见,竟是这般的铮铮好男儿。

    “王爷,千痕来迟,请恕罪。”夜千痕并未行礼,而是直接入了座,以往每月家宴,即便他不再,下人都会摆这四公子的座位。

    “吃吧。”盛夕钰也不曾答话,提着筷子对大家道。

 誘君颜 七

    翌日,盛夕钰下朝后坐马车回府。然,行至半路时却被人当街拦车,盛夕钰本是眼眸微合,忽听亲卫禀报:

    “王爷,有人拦路。”

    盛夕钰眼眸缓缓睁开,此时马车夫外有女子哭声隐约传来:“求王爷救救我家公子,救救我家公子……”

    盛夕钰微愣,须臾,撩开帘子便出马车一探究竟。只见一年纪仅十二三岁的婢子跪于马路中间,令马车无法前行。此厢见得盛夕钰探出身形,当即往地面重重叩头,双膝又往马车移近几步距离,撕心哭喊:

    “王爷,求您救救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已经快不行了,王爷,只有您能救我家公子了,求你救救我家公子……”

    那婢子恸哭不止,又不断往地叩头去。

    盛夕钰眉头微蹙,细想之,这婢子的面容甚为生疏,此厢拦路,竟是为求救主。微愣之际,道:“你家公子何人?本王可相识?”

    那婢子道,“正是日前王爷以诗词相赠的璇玑公子!”

    原来当日横滨公子气恼盛夕钰的拂袖离去,迁怒与璇玑,与璇玑赎身,却并非善待。璇玑入府后,被下人打得伤痕累累,又被横滨公子扔进柴房,整整三日滴水未进,如今,璇玑已经是奄奄一息。

    璇玑嘱咐这随身的婢子道,如今能救他之人,只有蛊王。望王爷念其才能,出手救他一命。

    那婢子边哭边哽咽道来,盛夕钰眉间拧得更深了,如何是璇玑?她此前因此事而受的麻烦才消停,如何又……

    唉,但,倘若她不出手,任璇玑遭害,便是可惜了璇玑的好才华,少了这般惊才绝艳的艺人,也是大遂的损失。

    可她这一出手,那便是更说不清了。

    盛夕钰思忖片刻道,“你且先回去,本王自会搭救你家公子。”

    “王爷,我家公子已危在旦夕,还请……”

    那婢子话未落,盛夕钰驾车的亲卫便喝道:“王爷答应相救,你不感恩,反倒诸多要求,你当我们王爷是闲人无事可做专等着大救人的?”

    盛夕钰扬手阻止亲卫,对那婢子道,“你且先回吧,本王这也不好冒失往太师府去要人,此事本王会作安排,且放心。”

    “谢王爷,奴婢谢王爷!”那婢子又在地上连着磕了几个响头,这方才起身。

    盛夕钰入了马车,准备回府,此事须得谨慎处理,她并不明白那横滨公子既为璇玑赎身,又为何如此待他。若她只为此事只身前往太师府,怕是又会引来诸多麻烦。马车已经到了王府外,盛夕钰却出声道:

    “去康靖王府!”

    “是,王爷!”

    亲卫一拉马缰,便开道往回走,那府外已然迎接出来的福管家见王爷的马车走了大为不解,自言自语道:“如何又走了?”

    盛夕钰请了和硕小王去十里飘香喝酒,说起此事。和硕道,“这有何难?若救璇玑,自然不能去太师府要人,王兄,我们大可请横滨公子出来一续,顺道说起此事,岂不去了我们别有居心的嫌疑?”

    “甚是。”盛夕钰点头应道。

    少时,和硕便将清原与横滨都邀约了出来,横滨公子与清原公子入得雅间见盛夕钰已经入座,二人当即交换眼神,随即大为热情的寒暄起来:

    “王爷,早知是你也在,我二人便是插双翅膀也要早些赶来。”

    清原公子还惦记着日前陷蛊王于不义之事中,刚坐下便道,“王爷,日前清原与横滨兄一时兴起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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