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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穿着一件简约风格的白色上装拼接粉色连衣裙,头发梳成辫子盘成髻,鬓角两边垂下几缕,看起来端庄又俏丽,画一层裸妆,更显得顾盼生辉。
许凉本就生得好,不用多叫修饰,只原汁原味便好。这样一看,更凸显出她本色的美来。
既然一切都很快敲定,许凉总算松了一口气。
叶轻蕴倒还是像平常那样忙,并没有因晚宴而推迟行程。上午将该处理的都忙完,他便抽空打了个电话给方誉。
“事情打听得如何了?”,叶轻蕴淡声问道。
方誉虽然从正面没问出什么来,心里其实也理解,毕竟都是助理,嘴严是基本功,只一笑而过,“只是后来我旁敲侧击,蒋临友说因为自己不必日日跟着,所以要轻松很多。再有一个,我听人汇报说,严家的庄园里,聘了几位女佣进去。以前严圣希回国,从未要过什么小阿姨”
叶轻蕴眉头一扬,这是带了女眷回国啊。
据说严圣希只有一子,现在身份确认,就是严嘉晖无疑。那么这位女眷十有八九就是被他视作性命的妻子了。
她一来,阿凉这边就被送了大礼,那么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联系。
叶轻蕴猜到了最大的可能性,自己也给弄得愣住了。如果真是猜的那样,那么对于阿凉的冲击一定不小。
他心里有些堵,潘家人还真是一个德行,搞不定的都扔他怀里。严圣希下了这么重的筹码,就是想把他拉到一条船上去,达成合作关系,然后帮着他们说服阿凉,早日接受她从未谋面的母亲。
这份用心还真是可怜又可恨。
事已至此,如果现在跟阿凉说不用去,她肯定会起疑心。到时候引得她胡思乱想,还真是他的不妥当了。
现在他只满心盼着,严圣希的太太压根和阿凉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就不会搅乱她平静的生活。
但他不能将所有事情都替她安排了,接受与否,都交给她去决定吧。
一切仍按原来说好的行程照办,到了下午,叶轻蕴便回家去接许凉。
本来是她到华闻去,两人一起出发最省事。但叶轻蕴最近正在酝酿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所以不能让她直接过来。
到了家,她还在翻一本画册,纸页有些泛黄了。里面有几幅,是他年轻的偶然之作,被选上去刊印,这些东西她都收集珍藏,不管重复多少遍,仍看得津津有味。
一抬眼就看见他正站在门口注视着自己,许凉放下手里的东西,仰脸问道:“要出发了吗?”
她看着自己时,那副全心信赖的样子,就如同向日葵的花盘,永远追随太阳。叶轻蕴心里忽地一痛,自己到底不能替她挡住所有的波澜。
因为有些伤疤是由内而外的。
他今天有些沉默,吻了她一下,便上楼去换赴宴的礼服。
再下来,已经穿戴整齐,还是半商务的样子,笔挺的身姿被包裹在双排扣西装之下,一条逆天长腿直直立着。
许凉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这双大长腿投保了没有?”
他一下子憋不住笑了出来,满身的不悦不翼而飞。
“我最贵重的东西都在你身上,我还用得着投保么?”
许凉不解,“什么贵重东西?”,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叶轻蕴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认真凝视道,“我的心够不够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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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终于写完了,好困,大家晚安!
☆、261。智商碾压果然爽
两人都整装待发,今天许凉今天看见汽车有些技痒,好些天没有开过。自从那次被童湘绑架那天,叶轻蕴再也没让她碰过。
可她一提出来,叶轻蕴便毫不留情地拒绝,“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还是珍爱生命吧”
她哪有这么差!许凉闷闷不乐地看着他,小眼神十分委屈。
“别这样看着我,出了事儿我还得到局子里去捞你。这种人少丢”,他摸摸许凉的脑袋。
许凉瞪他,“别碰坏我的发型”
他笑道:“你那天不还对着电视花痴,说男人的摸头杀最迷人么?”
“可人家哪有你这么毒舌的”,她毫不犹豫地反驳。
叶轻蕴帮她把碎发拢服帖,柔声道:“好啦,你就没有当司机的命。正是下班高峰期,为了别人出行着想,为了不给交警添乱,你还是在后座上美貌如花吧”
许凉一下子喷笑出来,嗔道:“就你最会哄人”
叶轻蕴看着她的笑颜,五味陈杂,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一切都只看她的决定。自己能做的,就是长长久久的陪伴。
上了车,许凉将包里的那封文件袋拿出来又确认了一遍。又重新装好。
希望昨天的事情,只是一桩误会,否则她还真不知道一切要如何进行下去了。
车子开到严家庄园的停车场,下了车,放眼一看,简直如同名车展览会,好几辆限量版豪车。不禁让人感叹严圣希人脉的背景了。
往更远处看,是一片烟粉色的粉黛乱子草花田。
这时候天色还未太晚,仍有一片斜阳挂在天上。那金灿灿的阳光落在花田里面,看起来像是有一团轻盈的粉红色雾霭浮在上面,令人神往。
叶轻蕴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看,问她:“喜欢那片乱子草么?”
她点了点头,“真是太美了,像粉色的蒲公英,却不能让风给吹走”
“我们家种起来是不可能了,官邸倒是可以”,叶轻蕴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许凉摇头,“还是算了,奶奶的花园都是有规划的,我们也不能随便指手画脚。她老人家可不就是以侍弄花草为乐么?”,说着她灵光一闪,“外公那儿倒是可以,他的田多”
叶轻蕴一笑,“瞧瞧你,把外公说得跟地主似的”
许凉想了想,可不是,也不自禁地笑起来。
欣赏着美景,两人倒有些不紧不慢。叶轻蕴身姿如玉,笔挺直立;许凉一身简约衣裙,泪滴型的耳坠微微晃动摇曳。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成了极美的剪影。
许凉忽地听见一道极细微的哽咽声,她四下找了一圈,没有其他人在。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便收回目光。
宴会即将开始,两人举步正要离开停车场,叶轻蕴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自家汽车旁边的一辆红色法拉利。
感觉到许凉狐疑的目光,他拥着她,大步往外去了。
严家的庄园十足的欧式风格。很宽阔,布置精美华丽,像电影乱世佳人里面的奢美场景。
哥特式外形建筑前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中央嵌着一个圆形喷池,在灯光的映射下,五光十色。
上了二十来级的台阶,终于到达宽敞的大厅,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衣冠楚楚的绅士,和衣饰华美的名门淑媛。
因为严圣希的事业大多都在国外的缘故,异域面孔也不少,一时间像同时周旋在多个国家之间。
许凉从来没有估计过叶轻蕴的生意到底做得多大。但可以肯定的是,严圣希请来的这些人必定是各国的上层人士,但似乎每一位都和叶轻蕴熟识,并且对他面含尊敬和崇拜。
他会多国语言,根本不用翻译,便可以在各色人种之间如鱼得水,长袖善舞。
许凉只用端着香槟,跟着他应承便好。因为叶轻蕴的缘故,别人待许凉,也显出万分的善意和崇敬。
严圣希看叶轻蕴身边的人越围越多,便赶过来解围道:“你们的胃口真大,不吃美食,人倒被你们人海人海地淹没了。好久没看见我,怎么不见你们对我这么亲热啊?”
众人哄堂大笑。
人群渐渐散开,许凉一眼便看见站在严圣希身后的嘉晖。
今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燕尾服,眉目清朗俊气,举止有度,不知吸引了多少佳人的含羞打量。
可他只要不说话时,脸上便有些疏离,完全不似往常许凉熟悉的那个暖男嘉晖。
嘉晖也不想板着个脸,可许凉目光追杀过来,肯定要逮住他说股权让度书的事。他只好用着一招,让她不敢上前。
可许凉连叶轻蕴身上那股凌人之势都不怕,更不要说嘉晖身上故作的陌生。
她跟叶轻蕴说了一声,便抬脚往嘉晖那边去了。
嘉晖喉结动了动,把头微微往一边偏。
许凉站在他旁边,心里哼道,臭小子,为了躲过这一关,连姐姐都不叫了。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一会儿,许凉突然将侧脸往嘉晖的方向一抬,“昨天的奶昔你喝得挺香,改天姐姐给你做其他口味的”
这怀柔政策,真让嘉晖招架不住。如果她说的是股权的事儿,自己一句话推给父亲就可以开溜。
可她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这样一个温柔的姐姐,怎么让他装作不认识嘛?
嘉晖脸色苦了一下,终于按捺不住,瞧着父亲正在跟叶轻蕴说话,飞快地说了一句,“姐姐,我喜欢草莓味的”,简直跟做贼没两样了。
许凉对他无害一笑,“嘉晖,我看这里的花田长得挺好,不如你带我去转转”
嘉晖心里一咯噔,心想坏了,这声姐姐一叫就算上了贼船,在想下来就得跳海了。
他苦巴巴地笑了一下,“姐姐,这么晚了,咱们改天吧,我让人给重新你弄一块地都成”
说着招来家中的侍者,让他帮忙到取食区拿一些甜点来,想趁机贿赂许凉。
没一会儿,嘉晖手里捧着碟子,递到许凉面前,试图将功赎罪。
许凉觑他一眼,接了过来,虽然心里急着把事情说清楚,但这个场合显然不太合适,便按捺下来,说了声谢谢。
嘉晖笑得眉宇干净极了,说不用谢。许凉吃完一种,他立马取来另一碟,生怕给她开口的机会。
许凉无奈,他简直让人可笑不得。
正要开口拒绝他下一场的喂肥举动,刚抬起眼睛,许凉便对上一双满是不悦的眼睛。
是个一手端着香槟微微晃动,另一只手横在胸前的妙龄女子。穿着一身米色礼裙,五官姣好,满满的胶原蛋白。
许凉实在不知自己哪一点惹她不快,但没必要跟对方纠缠,不一会儿便移开了目光。
汪子龄却将许凉的这个动作视作挑衅。她是打京里来的孩子,汪家在京里的实力也算排在前头,她自然被娇生惯养地长大。
现在这个女人不仅公然和严嘉晖亲密调笑,更是不将她放在眼里,汪子龄没跟着岁数长大的心眼儿一下子就被怒气给挤没了。
她狠狠瞪了许凉一眼,暗自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眼不见心不烦。
许凉抬了抬下颌,问身旁的嘉晖道:“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看我跟我说话,她眼睛里的火气都快燃起来了”
嘉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倨傲背影。他皱了一下眉头:“一个被宠坏了的小丫头,别管她”
汪子龄的父亲曾提出和严家结亲,说是让嘉晖和汪子龄订婚。
就汪子龄那做派,谁摊上谁倒霉,不仅嘉晖不愿,连他父母也不喜。连儿子的意见都没问过,直接婉拒了。
依汪子龄的跋扈个性,肯定心里不平。
嘉晖虽然没有大多世家纨绔子弟的习气,但那份傲气却凌人。他不想做的事,不喜欢的人,谁都不能强迫他。
所以此时许凉提起,他连替汪子龄遮掩的兴趣也没有,只一句话带过了。
许凉自然看得出嘉晖不想多谈起,便将好奇按下。说道:“我第一次来你家,就不兴带姐姐出去转转?”
嘉晖脸垮下来,又来了。她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和母亲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眼睛扫到一旁的叶轻蕴,有了借口,“我要把你给带走了,你们家那位不得跟我拼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许凉笑眯眯地扬了一下眼角,“我跟他说过的,别担心,你小命还得再稳个八九十年”
在严家,女性地位远远高过男性。此时嘉晖自动自发把这原则挪用到许凉身上,他苦笑一声,妥协道:“那好吧,可你不能为难我”
许凉笑得十分和善,“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
嘉晖:你马上就要为难我了。
离开之前,许凉给叶轻蕴递了个眼色,看对方点了点头,便和嘉晖一起,出了宴会厅的大门。
一出门去,嘉晖身后便跟了两个保镖。许凉奇道:“在自己家里,还这么小心么?”
嘉晖说他已经习惯了,“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差点儿难产,把我爸吓坏了。说这辈子只有我这么一个孩子,要不是为了我妈着想,他才不会这样小心呢!”
许凉笑道:“这么一说,你倒像是捡来的”
嘉晖一本正经地点头,“我从小到大都这么怀疑来着”
“我真没想到你就是严叔叔的儿子”,许凉说。
嘉晖知道她立马就要进入正题,便插科打诨道:“我和我爸长得是不太像。我比他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