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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手上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似乎喝酒这件事比一切都重要,包括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
“来得还真快”,他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轻笑,“怎么不守着他?眼下正好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许凉走过去,从他手里夺过酒杯,“你喝醉了”
叶轻蕴笑容带着诡异:“我的确是喝醉了,才会把你纵到现在这个地步,从今天,不如换个方式”
------题外话------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万更的日子
重头戏在明天,敬请期待(☆▽☆)
☆、280。宝宝,在你肚子里
许凉定定地看着他,想从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找出自己熟悉的那个叶轻蕴的影子。她只觉得他很陌生。
叶轻蕴把酒杯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另取了一个杯子,倒上酒,抬眼看她:“喝一杯吧,否则你等会儿会很难受”
许凉捏着衣襟往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神情中带着仓皇。
他踱着一双长腿,到了她面前,握着许凉的侧脸,逼迫她同自己对视,凝声道:“我再问你一遍,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许凉下意识地摇了一下头,此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很好”,他冷笑了一声,“不记得就算了,不过该完成还是要完成”
许凉脚步已经退到门框上,叶轻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带着肆虐的力道,吻上她的嘴唇。
这个亲吻不像平时的和风细雨,而是一阵滔天巨浪,许凉像一叶小舟在其中沉浮,似乎下一个就要被毁得四分五裂。
她闻到很浓烈的血腥气,自己的最纯白被他咬破了。鲜血充斥在两个人的唇舌间,煽动着不安。
许凉很疼,捶打他的胸口换来的是越来越大的力道。
叶轻蕴后来不耐烦,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许凉以为会将自己的骨头捏碎。
可这一切远没有结束,他不顾许凉的挣扎,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卧室里面走。
“你放开我!”,她大声惊叫,一点也不肯相信,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是自己那个可亲可敬的九哥。
叶轻蕴面无表情,将她的身体扣得很紧。进了房间,他将许凉抛到床上,嘴角含着一抹诡异笑容,“刚刚那个女人没有进行下去的服务,你替她做完吧”,他抚上许凉惊魂未定的脸颊,语言轻佻,“你想要多少小费,我都答应”
“你疯了!”,许凉眼睛里面凝结着水光,她一把推开他,叶轻蕴很快卷土重来,将她重重按倒在床上。
他恶狠狠地看着她:“我他妈是疯了,疯了才会爱上你!”
此刻叶轻蕴的样子实在可怕,眼睛里面布着阴霾,嘴角冷冷地抿出一个叵测的弧度,全身冰寒气质,是许凉从未见识过的暴戾。
她身体微微发抖,往床的另一边缩着身体,本来床上装饰成心形模样的玫瑰花瓣凌乱地散落在四周。像隔了夜一样。
等她快到了床的另一边,叶轻蕴毫无怜惜地握住她的脚踝,一把又将她拎到自己面前。
许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当她看见叶轻蕴解开白色浴袍腰间的带子,她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绝望。
她哭着大声冲他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吗!”
回答许凉的,是自己身上这件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她大声地嚎哭起来,既委屈,又害怕,痛不欲生。
叶轻蕴被她哭得头昏脑涨,当听见她叫自己“滚”的时候,更是被刺激得怒火膨胀,轰地一声,理智被烧得一丝不剩。
他重重地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在身下。
她只觉得满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一点,痛楚在自己眼前形成一道白光。
许凉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天花板,像一只缺水的鱼半张着嘴巴。
她想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呢?明明就这样死去会好过一点。忽地,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两只手抓住床单,指节紧得发白。
叶轻蕴眼睛里含着泪,不敢去看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伸手扯过一个枕头,按在她脸上。
许凉先是感到一阵窒息,不过他似乎还没打算杀了自己,而后枕头被往上拉了一点,至少她可以畅快呼吸。
眼泪无声从她眼角流下来,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很冷,却没力气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忽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忽然停了下来,许凉开始全身瑟瑟发抖。
她将自己缩得更紧。
等听见有脚步声往自己这边来时,她眼泪越落越急,后来甚至将脸整个地埋进被子里。
最后她感觉到身体有柔软的布料盖在自己身上。
艰涩的声音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想起,“想洗个澡吗?”
许凉经过刚才的尖叫呐喊,还有哭泣,此时嗓子已经破了,她声音沙哑地哀求道:“别碰我,好吗?算我求求你”
一说话,她便闻到自己嘴里一股奇怪的腥味,于是又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她不知道哀求还有没有用,至少刚才自己的哀求他视而不见。
大概是她幻听了,才会觉得床边上响起了一道轻轻的哽咽声。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一阵换衣服的声音,接着脚步声远了,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许凉不确定他还会不会回来,于是攒足了力气,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满地的遭乱,她闭了闭眼睛,才重新睁开。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这里。
到衣帽间里,扶着衣柜门找了好一阵衣服,但只有男装。最后她找了一件勉强可以遮住身体的宽大运动服,因为没有可以穿的内衣,她又在外面罩了一件夹克。
一转身,她便看见自己一身不伦不类的着装,赤着脚,惨白着脸站在那儿。
她退了两步,想躲过自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可镜子里面的人跟着后退,表情同样仓皇。
许凉惊恐异常,顾不得全身疼得像被人活剐了一遍,从四处找坚硬的东西。最终在书房里面找到一个砚台,回到衣帽间,使尽全身力气,往穿衣镜上砸去。
“嘭”地一声巨响,镜面粉碎着哗啦啦往下落,玻璃溅到地上,四处都是细小的渣滓。
许凉气息不稳,后坐力让她退了两步才稳住重心。
玻璃渣嵌进脚底的血肉里,可她丝毫的痛感都感觉不到。
许凉甚至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接着往房间门口走去。而她身后,浅色的地毯上,布着她沾了血的脚印。
刚走到门口,她拧着门把,却发现门被反锁了。许凉现在虚弱得头晕眼花,她用力推了几下,可是毫无用处。
正在她无计可施的时候,许凉听见了了输密码,还有刷房卡的声音。
她意识是谁回来了,慌不择路地往里面跑。最后到了浴室里面,将门反锁起来。
“阿凉”,叶轻蕴在唤她,声音不大,似乎怕惊醒一个正在沉睡的人。
许凉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抱着膝盖,全身又开始发抖。
最终她听见脚步声顿在了浴室门口,磨砂玻璃门上映着一个模糊身影。
叶轻蕴语气焦急地问:“阿凉,地毯上怎么会有血?你把门打开——”
许凉将脸埋进膝盖间,一声不吭。
“你不开我就让人来撞门!”,他威胁道。
许凉双手捂着脸,没有哭,只是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还不够惨吗,还要请人来参观一遍?
她双脚落地,发现脚底很疼。但顾不上去查看,走过去,把锁打开。门外的人迫不及待推门进来。
许凉看着他,瞳孔猛地一缩,似乎面前站着的不是个人,而是一个魔鬼。
她下意识双手攥成拳头,头都快垂到胸口。
他语气很轻,怕吓着她似的,“我给你买了换洗衣服,还有一些药”
她语气木然地说:“不需要,我只想离开这儿”
他顿了顿,说:“好,我们这就回家。不过你先让我看看,你脚上是怎么回事”
许凉一双脚像见不得人一般,往后缩了缩,“不用”,她脚底原来站着的位置,立刻暴露在叶轻蕴眼前,那里已经被血水给浸湿了。
他嗓子一下子就哑了,嘴张了张,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惩罚我都好。只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罚你自己?”
许凉默不作声。
叶轻蕴一双憔悴的眼睛找不到落脚点,最后他定定地看着她的发心,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洗手池上,说:“如果你哪天原谅我了,一定要告诉我”
说完,他迈着此生最不自信的步伐,往门口走去。
手刚触到纯金门把上,便有一道冷硬的声音刺过来,“我不会原谅你的!这辈子也不会!”
叶轻蕴无望地闭了闭眼睛,等心里那阵痛楚缓过去,才拉开门离开。
许凉没有动他拿来的东西,打电话给客服,让她帮自己买了一套衣服上来。
等客服拿着东西敲开门,被面前这个穿着乱七八糟,脚上流血,哭得眼睛没了一半的女人吓住了。
许凉没让她进门,拿了钱递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沙哑地说了一句谢谢,便合上了门。
她进了浴室,把自己全身上下狠狠搓了一遍,皮都快搓掉一层。等洗完澡,全身显得白的地方很白,淤青的地方颜色更暗。
等许凉穿上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下身一直在流血。这两天不是经期,好像是因为刚刚他的暴行,被伤到了。
她从自己包里拿了一张卫生巾垫上,才穿好了衣服。
幸好客服帮自己买来的衣服整个身体都能遮住,丝巾也把脖子上的伤痕挡得差不多。
出了酒店,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她在外面游荡了半天,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车停在别墅区门口,她忍着脚底的剧痛,像踩在刀刃上一样,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他没有回来,许凉缓缓舒了一口气。找出医药箱,给镊子消了毒,将自己脚底的玻璃碎渣一颗一颗地挑出来。
血滴到地上,凝成绽出暗红的颜色。即使痛彻心扉,她也没力气给出一个疼痛的神态。
面无表情最省力。
给脚上抹好了药,她带着满身药味,回到自己房间里。倒在床上,将自己团在被子底下。一整夜,她体会了一次死一般的睡眠。
早上她竟然睡过头了,脑袋很沉,到了洗手间一看,下面仍然流着血。她洗漱完了之后,准备去一趟医院。
长衣长裤,还有必不可少的丝巾,许凉全副武装地出了门。
到了医院门口,挂号大厅人山人海。她排了很久的队才拿到号。成为一位妇科教授在今天上午的最后一个病人。
快中午的时候,坐在嘈杂的等候大厅的许凉才被叫号。
她进了就诊室,教授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旁边还有一位看起来挺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似乎是她的助手。
许凉坐下来,说了一下自己的病情,医生让她脱掉裤子,躺到床上去。
她犹豫了一会儿,照做了。
检查之后,医生说:“子宫口中度磨损,伴随着一些炎症”,大概是因为许凉看起来实在不像那些在外鬼混的女孩子,她想了想,语气关怀地问道,“孩子,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许凉忽地因为这句陌生人的温暖话语,感到鼻酸。她有了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
好半天,她忍住了不露异色,缓缓摇了摇头。
而医生旁边的那位实习生更直接,看着许凉憔悴的模样,问了一句:“用不用帮你报警?”
许凉被她紧张的语气逗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谢谢,不用了”,她温和地说。
医生也不勉强,给她开了药,因为看她行动不便的样子,特意让护士帮她去取。
许凉心里十分感激,道了谢,坐在走廊上等着。
就诊室还没完全关上的门内传来实习生抱不平的声音,“她明明长得那么漂亮,一定是遇上了流氓混蛋……”
这时候门被关上了,后面的话许凉一句也听不清了。
接下来的日子,许凉一连大半个月没有看见叶轻蕴。她没有联系过他,只是每天在基金会和工作室之间打来回。
有时候回家探望一下老人,都说她瘦了,精神看起来也不大好。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于是后来也不怎么去了。
倒是李慕依那里成了个不错的去处。
每天与花为伍,店里的小妹教她修剪花枝,或者到咖啡馆去调做咖啡。可不管放多少糖,喝进嘴里都是苦的。
家里既然只有她一个人吃饭,跟严姨说她最近不必过来做饭。许凉每天对着菜谱做一些并不可口的饭菜,但家里从小教养不浪费粮食的缘故,只有能入口,她都不会倒掉。
几天下来,她神奇般得胖了几斤。
她的神情看起来安静不少,熟悉她的人都这样说过。
许凉不知道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