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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蕴知道,自己是在讨好她,哪怕她并未察觉。每次心慌意乱的时候就想,是不是对她更好一些,他们的将来便会更长久。
两人出了门,刚才当了许凉对手的两个小孩子正在门口打闹,全小区就他们门口不远处有假山莲池,他们就在那儿你追我赶地绕圈子。
叶轻蕴招手让两个孩子过来。
两个小男孩儿也不笨,面面相觑,都没动。
叶轻蕴不屑道:“刚才打女孩子的劲头哪儿去了?连个男子汉都算不上”
对这个逞英雄年纪的男孩子来说,打他骂他都不如质疑他们男子汉的身份来得狠,最受不了这份刺激。
他们不约而同地到了叶轻蕴面前,两只小嘴都不服地撅着。
可到了他面前,这个对他们来说像个身高如同巨人的叔叔却笑得很慈爱,问他们想不想看到一个比超人还厉害的雪人?
比超人还厉害?两个孩子的眼睛同时亮起来,点了点头——这诱惑很大啊,就差流口水了。
他们站在一旁,看这个长得很清俊的叔叔在草坪上堆起雪人来。他那双大手似乎有魔力,一捧雪在他力度十足的掌心里团一团,立马又圆又结实。
于是他堆出来的雪人比自己父亲给自己的还神气——眼睛是摘了表带的表盘,圆圆地在雪地里被映衬出晶莹的光芒,炯炯有神的样子;嘴角是一根绳子嵌进去的,一头平一头向上勾起,似乎对于一切问题它都胸有成竹。
雪人完成了一半,那位叔叔笑着对他们说:“雪人只有一个,你们可以商量一下——”
这句话立马就把两个攻打许凉时同仇敌忾的盟友给离间了。两个孩子刚开始还小声争论,接着就把从生下来积累的骂人话一股脑朝对方用了一遍。
后来谁都不让谁,互瞪一眼,哼一声,谁都不理谁。
叶轻蕴看了笑一下,没说话,将一块蓝色的帆布围在雪人背后,一个雪堆出来的超人诞生了。
“怎么样,还喜欢吗?”,他抱着手臂,含笑问道。
两个孩子瞠目结舌,一声惊叹被释放出来,从他们的表情上就知道,简直喜欢死了!
许凉打了电话给方誉,问他最近公司里是否有什么让总裁为难的事。
方誉经历过几次事儿,越来越觉得这位叶太不含糊,仔细一搜索,笃定道:“最近没什么事情发生,有什么吩咐吗,叶太?”
再说了,跟着总裁这么久,在他眼里,什么事儿到了他手里都是举重若轻,要说为难,还不必您皱一皱眉头来得要紧。
许凉“哦”了一声道:“没什么事儿,你别多心。我就是顺嘴问一问,今天是周末,但愿没有打扰你的休息时间。方助理,周末愉快!”
方誉虽然被这没头没脑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客气回道:“叶太,您也是,周末愉快!”
许凉在方誉那儿没找到什么线索,这才作罢。
一转身就看到叶轻蕴把两个男孩子弄过去,两个人的嚎啕声同心同德,小喇叭似的,那样响亮。
她走过去问:“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抽噎这伸出一根控诉的手指,指向面前那个不知悔改的男人,“他把雪人给推到了”,说着又伤心起来,大哭不止。
她看向叶轻蕴,他无辜地耸了一下肩膀:“我的雪人,为什么不能推倒?”
“你明明……明明说要给们的”,男孩子们伤心极了,心碎地说。
他眯了眯眼:“什么时候?说话做事要拿出证据来,没证据就在这儿哭着等你们家长来吧”
他们细想,觉得他说得对,又觉得不对,止住哭声开始回忆刚才男人说的话来,你一句我一句地拼凑,没发现男子已经带着妻子走远了。
“你干嘛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她对他偶尔冒出来的孩子气哭笑不得。
叶轻蕴理直气壮地说:“从小到大,除了我谁还敢欺负你?”,说着他低沉的笑起来,“也算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千万别欺负有个睚眦必报老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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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之间有几个问题是没有说开的,有待解决。解决了就差不多在一起啦。
叶轻蕴心底的秘密,就是文的主线了。大家都说文里面九哥对疙瘩很温馨,但其实他对她的感情是很炙热的,这种炙热甚至连他自己都可以毁灭(不要被这话吓住啊,我就是形容形容)。慢慢写给大家看吧。么么哒(づ ̄3 ̄)づ╭?~
☆、100。打断夫妻生活
许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了看叶轻蕴沉静的睡颜。很少有她醒得比他早的时候,他这样闭着眼睛,长睫毛的优势全体现在眼睑下那一圈阴影里。带着些孩子气。
她挣脱他手脚的枷锁,他便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问道:“怎么了?”,没等她回答便又睡过去,听起来更像是呓语。
伸手去试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许凉心里轻松了一些,看来昨天的发烧来势并不猛烈,今天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床洗漱之后,她刚准备到家里的健身房做一套瑜伽,手机就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她接起来:“喂,你好”
那头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挂断,冗长的一段沉默,就像穿过一条巷子到了末端,却发现那头什么也没有。
许凉又“喂”了一声,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满肚子奇怪。
还是一声不吭,于是她说:“再不说话我就挂电话了”
那头终于急起来,轻轻地“啊”一声。接着另外有个人接过原主手里的电话,有个充满磁性的男声传来:“许小姐早上好,刚刚是木头再给你打电话”
许凉恍然大悟,笑着说:“原来是木头啊”
vincent显然拿儿子没办法,无奈地说:“他很想约许小姐玩儿,这几天拨了你的号码,又不敢打出去。今天是周末,我才帮他打给你的”
“木头不用这么见外的,他要找我,随时都可以”,许凉温和道。
vincent开了扩音,显然木头也听见了,“啊”一声。
父亲对儿子这样的表现异常满意,到底有个人让他愿意和外界交流,接触,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一天他能有正常生活?
许凉虽然不是系铃人,但说不定是个解铃人呢?
只要能让木头像个正常孩子那样能哭能笑,vincent觉得这世上任何方法都可以一试,任何机会都不能错过。
况且今天的约见并不止对他们父子两个有利。
“木头想去哪儿玩儿呢?”,听到这一大一小传过来的反应,她想了想,终于问道。
希望床上那个还在睡觉的男人会放自己走。
“今天有一出儿童剧要在剧院演出,我和木头想邀许小姐一起去”,vincent说道。
许凉看了看时间:“不知道几点开始,我现在出门来不来得及”
“还有三个小时才开场”,vincent不无幽默地说,“即使许小姐现在做个头发大概也是允许的”
许凉笑了一下,又和他约好了时间地点。vincent这才又把手机还给木头。
木头听到她答应显然很高兴,稚嫩的喉咙里咕噜咕噜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许凉耐心听着,跟他说:“木头别着急,一会儿我们就见面了”,这才挂了电话。
这时候有一股温暖清冽的气息包围她,叶轻蕴从后面拥住许凉,侧脸在她头发上蹭了蹭。
“今天你不许出门”,他霸道地说。
许凉任他抱着,撅了撅唇道:“限制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
叶轻蕴觉得自己理由很充分:“也不知道是谁耍赖,专门干挑逗男人的坏事。点了火又不负责灭火,你知道昨晚我几点才睡着的吗?”
许凉对他恶人先告状的口气十分不屑:“是你自己禽兽忍不住,让你睡自己卧室去又抵死不从。自己给自己找难受”
叶轻蕴慵懒地一笑,低沉的笑声钻进耳朵里让人的心跳飞溅起来。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有些温热,又有些发痒:“昨晚上饶你一回反而成了禽兽,不如就坐实这个名头,禽兽到底”
说着伴随她的尖叫声,捞着她的腰肢,横抱起来往寝室走。
许凉跟人约好了的,叫他停下,但男人又怎么会听他的。他正将她视作盘中餐,准备饱食一顿呢。
没办法,她只好勾下他的脖子,用力去亲吻他。果然,他停下来了,专心致志和她接吻。
等两唇分开,叶轻蕴目光流转,勾起嘴角,邪笑道:“等不及了吗?别担心,马上就成全你”
许凉轻声说:“我马上要出去一趟,今天不行的”
叶轻蕴脸上的笑没了:“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
“临时决定的”
他十分火大:“谁这么没眼色,来打断我们的夫妻生活?”
许凉被“夫妻生活”这四个字狠狠窘了一把,看他这欲求不满的表情,十分庆幸今天要外出。不然今天非得在床上把腰给折了不可。
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跟人约好了的,十点半”,表情可怜巴巴,“你也不想我在别人面前言而无信是吧?”
叶轻蕴眯眼瞧她:“你昨天答应了今早一定乖乖侍寝,对我就言而有信?”
他的手臂将自己越勒越紧,许凉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说:“因为——你不是别人嘛”
虽然心里对于到嘴的鸭子飞了这件事十分不满,但他还是被她讨巧的话给取悦了。叶轻蕴脸色好看了一些,问道:“谁约的你?”,他倒要看看,哪个是阻断他好事的罪魁祸首。
许凉答道:“是木头”
叶轻蕴脑子里搜索一阵,想起那个被她和裴意初救下的孩子来:“去干嘛?”,他问得更深入一些,不知道裴意初会不会一起。
“去看儿童剧”
“只有你们俩两个?”
“不,还有他爸爸”
叶轻蕴一下自己警惕起来:“他不是福利院的孩子吗?哪儿来的爸爸?”
许凉如实跟他说了:“他和家人走散了,现在他父亲将他领回去了”,说着看他一眼,似乎他并不知道vincent就是木头的爸爸。
“不许去!”,他语气坚决地说。
许凉对于他突然的霸道十分不解:“为什么?”
“谁知道他爸爸是不是想给儿子找个妈妈”,他看着她,眼神恶狠狠地,脑海里浮现她暂时顶替孩子妈妈的身份其乐融融地和父子两个组建起一个临时家庭的场景来。
许凉哭笑不得,他的想象力一丰富起来就像洪水猛兽,谁都挡不住。
“只是看一次儿童剧”,她像看个闹脾气的孩子一样看他,“叶先生,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看得上我这个低能患者,其他人的审美还是挺正常的”
叶轻蕴皱起眉头:“干嘛这么贬低自己,还有,你这话是暗指谁的审美不正常?”,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危险起来。
许凉笑意盈盈地说:“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说我智商低”
“这个世界已经坏到,连我这个唯一的诚实者也容不下了吗?”,他挑眉。
叶轻蕴抱着手臂站在许凉的衣帽间门口看她挑衣服,意见不断冒出来,一会儿是“穿那条印花裙子干嘛,你想迷得他只顾得上看你,连儿子也不要了吗?”
看她手伸向那条绿色皮质连衣裙又说:“这件明晃晃的衣服,你要把自己亮成个女主角吗?”
见他满脸不痛快,许凉干脆衣服也不挑了,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九哥,原来你欲求不满的样子是这样的”
叶轻蕴被她低沉魅惑的嗓音搅得喉咙一紧,还没说话便又听她说道:“要不,我给你一个小时?”
这种阵仗他是从来不怕的,嗓音像是从幽谷里传来,在人耳膜上不断撩拨出回音来:“一个小时?小疙瘩,我们结婚这么久你还没得到教训,我哪一次不是狠狠爱你整个晚上?”
许凉不得不败下阵来,跟他比下限,她能输到地心里去。
最后叶轻蕴亲自出马,跟她挑了一件刺绣装饰连衣冬裙,外面罩一件羊毛披肩,看起来中规中矩,十分良家妇女。
他仔细嘱咐她:“以前我让陈修给你的喷雾和警棍带上了吗?”
许凉对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喷笑:“我是去陪孩子看儿童剧,不是去当杀手!”
“谁知道呢,万一有人就这么不长眼”,这语气让他成了个焦虑女儿会遇上坏蛋的父亲。
“说起来,木头的爸爸你也认识”,她为了让他安心说道。
叶轻蕴没想到她这样说,问:“是谁?”
许凉为他解惑:“你们贝樱投行的vincent”
“是他啊”,叶轻蕴显然对他的品性十分了然,面上松了口气,“看来我真是太久没关心贝樱的事,连他儿子失踪都不知道。不过以前还真没听说他有小孩儿,大家都以为他是单身”
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他的担心反而颠倒过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