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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眼他就锁定了许凉,她重重地喘息着,一双迷瞪瞪的眼睛似乎花掉了,让她一再地摇头,似乎要将自己唤清醒。
他抿着嘴唇,大步朝她走过去。
全场呆若木鸡,都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时候,那些见许凉眼熟的人全都记起她是谁来了,额头上不禁一层虚汗冒起来。看叶轻蕴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怕他将在场所有人都看做共犯,他的怒火,人人都要分摊。
他一步步地近了,像神明走到众生当中。
叶轻蕴在许凉面前蹲下来,握住她的手。他发现她身上的温度高得厉害,接着抬眼环视一圈将她围在中间的那帮男人,此时他们之中的大部分,脸上十足乖顺,不敢与他对视,只好垂眸死盯着自己的脚尖。
但也有缺乏眼色,见叶轻蕴将全场都镇住了,立马跳出来要逞一逞威风,于是指着他道:“你算哪根葱?敢来这儿砸场子!辛五爷的地盘也不要命地来撒野!”
旁边的人怕再把叶轻蕴给惹恼了,扯一扯他的袖子,让他别找死。但那人显然就没有识实务这个技能,见众人都看向自己,觉得此刻脚下的地板是他的舞台,他在上面尽情表演:“这女人刚刚辛五爷还护着呢,你现在碰她一根手指头试试?明天你就得用脚吃饭了!”
这话难听得其他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生怕叶轻蕴一下子暴怒起来,让他们连坐,没见门口都让人封了吗?那些黑衣人个个带着真家伙,哪是他们这帮纨绔可身娇肉贵,经不起摔打。
于是个个都都捏着一把汗,不住地瞪那个蠢货。
秦望一见叶轻蕴站起身来,就觉得形势不妙,硬着头皮过去点头哈腰地打招呼:“叶少,今天这风向好,把您给吹来了。这人嘴贱,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话的时候,也不敢里叶轻蕴多近,几乎是探着上半身去解一解现下的僵硬气氛。秦望也满心后悔,知道今天贺一骑来了,他纯属凑热闹的,现在看来,还不如拉着女人回家去逍遥快活呢!
他脖子后面起了一层细汗,被恐惧和紧张给激出来的,脸上陪着的笑脸快僵成化石了。
叶轻蕴没理秦望,现在只想带着许凉走,他环视一周,凶手或者帮凶就掩藏在这帮人之中。所以在他眼里,人人都是疑犯。
当看向刚才对自己出言不逊的男子时,他目光顿了顿,眼神几乎是刮在他身上,淡淡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李敬泽吧,家里是崇州名门,你们家只有你是个独子”
他说到这儿微哂,在其他人的屏息当中,接着说:“你家里三代单传,但你母亲多年无孕。三十五岁高龄才怀上你,李家的掌权人高兴坏了,可并不知道,他老来得子”,在叶轻蕴的注视下,那人的脸色越来越白,满脸羞愤,两手的拳头早已准备就绪,似乎随时要让那实心的人体武器使面前的男子闭嘴。
他身形刚一动,就被旁边的人死死拉住了。场面很静,听见叶轻蕴掷地有声地说:“只是你父亲不知道,自己帮别人养了二十八年的儿子”
全场嘘声一片,那男子脸色涨得通红,像条疯狗似的要朝叶轻蕴扑过去。根本不需要叶轻蕴带来的人动手,和李敬泽一同到夜宫来玩闹的人一下子将他抱住。
他们一则是怕事情闹大,殃及自身;二则是想在叶轻蕴面前卖个好。
“你胡说!”,李敬泽完全没了刚才独自表演的风光,此时指着叶轻蕴破口大骂,“你哪儿来的混账,在大家面前胡说八道!我是不是我爸的儿子,我爸还能不知道!我不是他儿子,难道是你爷爷的儿子,你的小叔!”
这完全是气疯了的样子。
叶轻蕴一双眼睛深不可测:“说那么多干什么,到时候做个亲子鉴定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其余人噤若寒蝉,一双双眼睛像是一道道追光打在轻柔将黑裙女子抱在怀里的男人身上。
他这样做,不过是杀鸡儆猴。那样笃定的语气,倒让人相信了七八成。
李敬泽根本不认识叶轻蕴,才会出言张狂,但对方却将他的老底摸得一清二楚。
叶轻蕴连个不认识的人,都将其隐秘探得如此完整,那么他们这些认识的人呢?自己有多少一击即中的命脉握在他手里?
一时间,在场人人自危,看叶轻蕴的眼神都不禁抖三抖。
他这是要让人供出主谋,或者提供线索?
反正哪一个都跑不掉的。
叶轻蕴将许凉抱起来,然后朝门口走去。
他后面跟着一大群人,气势摄人。刚到了走廊上,就遇见打电话回来的贺一骑。
贺一骑看许凉状态不对,追上去问道:“许凉怎么了?”
叶轻蕴没空招呼他:“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从小贺一骑就瞧不上他这种将许凉看做私有物品的口气,火气也上来了,但一看许凉火烧云一样的脸颊,立马偃旗息鼓了,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叶轻蕴搭乘电梯走了。
贺一骑深恨自己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呆在那儿,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一看她那样子,就是着了道了。
他一肚子悔恨和怒火,恨不得在靶场上狠狠来几枪。
等他一折回去,才看见厅堂里乱做一团,这是——打起来了。
叶轻蕴也接到电话,说那边打起来了,他语气冷冷地说:“随便他们怎么闹腾,一个都不能走。直到把他们肚子里都知道的全都吐出来再说!”
陈修在那边应是,挂掉电话。
叶轻蕴将手机放到一旁,看着那些红晕层层地绽放在许凉脸上,很明媚的颜色。她好像很难受,嘴里冒出丝丝呻吟,眉头皱成一团。
他怕她再耗费精神,也不敢多跟她说话。只是轻声问了一句:“阿凉,你想喝水吗?”
许凉迷迷糊糊,正口干舌燥,听他这么一问,立马点点头。
叶轻蕴伸手从汽车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怕太冷了并到她,用手心捂了一会儿,才拧开盖子,递到她唇边。
许凉狠狠地灌了几口冰水,试图把心头那把火给浇灭。喝了还不够,她眼睛一闭,把瓶口对准自己的脸,一下子浇下去。
叶轻蕴迟了一步,等他抢过瓶子,她的脸上头发上都泼了不少水。
水滴滴地落下来,她红着脸对他笑了笑,最无邪的那种笑容。似乎她是个新生儿,只会这世上最纯真的表情。
许凉眸光如水,眼睛里清清楚楚地映照这叶轻蕴的身影,这一刻让他以为她满心满意都是自己。
“九哥”,她突然打了个寒噤。
叶轻蕴目光一颤,突然惊醒了似的,好像刚才差点儿被她那双眼睛把魂给吸走了。
“怎么了?”,叶轻蕴扶着她的肩头问。
许凉缩了缩自己的身体,答说:“我冷”
叶轻蕴这才从车里找了一条毛巾,轻轻地揉着她的头发,将上面的水给擦得半干。
她似乎还不满足,声音小小地说:“我要贴着你”
这时候她像个生病的孩子,天上地下她最大,人人都得顺着她。
叶轻蕴心都快给疼化了,“嗯”了一声,脱掉自己那件烟雾图案印花羊绒圆领针织衫,再解开里面的那件蓝色衬衫。
许凉的侧脸实打实地靠在她的胸膛上了。两人真正地肌肤相贴,彼此都叹了口气,他们都被对方的体温安慰到了。
那些担心,害怕和紧张全都被这份因皮肤的相触而接通的心灵感应给驱逐得一干二净。
叶轻蕴敞着胸膛却不觉得冷,因为怀里那个人*辣地灼烧着自己。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皮肤上一层濡湿的质感,全身都僵住了。
等他往怀里一瞧,许凉正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脸颊上带着动人的红晕,忘情地吻在他的胸口上。
叶轻蕴动都不敢动,嗓子一下子哑了,不由自主地唤了她一声:“疙瘩——”
------题外话------
今天总算早了一点点,先更着。嗯,疙瘩要化身为狼了
☆、122。叶太凶猛
她吻地缠绵并且细密,嘴唇和他的皮肤藕断丝连,彼此似乎密不可分。叶轻蕴咬牙,终于知道她的脸为什么红,为什么她带着热乎乎的呻吟和喘息。
还有她的眼神,像藤蔓一样从眼眸当中攀爬出来,缠绕在他的周身,然后紧紧地捆绑住他。
许凉不仅吻他,还轻轻地用牙齿去噬咬,叶轻蕴粗粗地喘了一下,将她搂得更紧。
他知道这时候离她这样近,只会愈演愈烈,擦枪走火是早晚的事。但叶轻蕴就是舍不得放开她,此时的许凉脸上带着迷茫的妖冶,懵懂的诱惑还有空前的美丽。
更何况以前每次他们亲密都让他觉得是自己半强迫而促成的,她这么主动的样子,还是在梦里见过一次,那年他才十五岁,第二天他感觉睡裤里面湿湿黏黏,爆了一句粗口去了浴室。早上阿凉在门口等着自己一同去上学,他全程红着脸不敢看她。
叶轻蕴被她吻得理智都没了,将她提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激烈地吻起来,嘴唇相接,车厢里一片吸吮的水渍声,让人耳红心跳。
她的头发还有一点儿湿,水水润润地擦在他的侧脸上,有些痒。
叶轻蕴顾不少去挠一下,因为许凉的嘴唇渐渐往下,滑道自己的喉结上了。
他这一处最敏感,当夫妻这么久了,她自然知道哪一点是他的命门。叶轻蕴轻轻哼了一声,手臂用力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但这地方不行,虽然他也很想要她,但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最好控制住局面。他倒是不介意在哪儿,随时可以把司机给赶下去,但她明天清醒之后,肯定会恼他。
于是叶轻蕴立马叫停,喘着粗气说:“阿凉,你再忍耐一会儿,到家我随你处置好不好?”
被他推开的许凉只觉得心里那团火正在加速膨胀,快在自己身体里炸开了。现在她的首要任务是找个出口,将这把火灭下去。叶轻蕴现在就是自己的消防员。
于是她直接说:“不好!”,许凉一边否决,一边含着他的耳珠,接着慢慢对他的耳朵眼出气,“九哥,我们去酒店吧”
叶轻蕴喉结上下滚动着,快一眼车窗外,这儿距离家里还有半小时路程。他艰涩地说:“阿凉乖,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许凉在他怀里扭了两下,抗议道:“我忍不住了,现在就要你!”
说着胡乱地亲吻他,炙热的呼吸快把他的皮肤给点燃了。
叶轻蕴被她闹得没办法,再说,他也抗拒不了她。于是一边安抚她,一边跟司机说,就近找一家酒店停车。
现在夫妻两个*,什么都顾不上了,叶轻蕴拿着房卡,几乎半拖半抱地将许凉扶上电梯。
刚才酒店前台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给许凉下了药呢!
还没到地方,许凉的手就开始在他身上作怪,伸进他的针织套头衫里摩挲着。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他的反应,眸子妖媚得快滴出水来。
叶轻蕴忍受着她甜蜜的折磨,但这里又实在不合适。把她的手拉出来握住。
“等会儿啊乖,马上就到了”,他头一次觉得,她凶猛起来,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许凉不依,撅起嘴唇,如水的目光飞溅在他脸上。
叶轻蕴被她看得脸都红了,他小腹一阵火热,再和她对视下去,恐怕自己会忍不住在电梯里办了她。
他一路被许凉缠着到了房间,一关上门,她就将叶轻蕴推到门板上,踮起脚尖重重地吻,现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剥他的衣服了,所以手下毫不留情。
叶轻蕴忍不住热烈地回应她,谁知道怀里的人嘴唇突然离开,然后嘟囔了一句:“你站矮一点啊,我腰都要酸死了!”
他闷笑道:“这会儿就开始酸了?你还得酸一整个晚上呢!”
说着俯身将她抱起来,往床的方向去了。
两人一直荒唐到天色微微泛白,许凉的腰何止是酸,都快断掉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下午。房间里没开灯,她眯着眼睛适应了两秒就睁开眼皮。
许凉全身酸疼,就像昨天刚跑过八千米,过度运动让她精疲力尽。
整整看了房间摆设半分钟,她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家,像是酒店!
而且……自己还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许凉吓得立马清醒了,难道,她*了?
这会儿她顾不上自己腰酸背痛,骨碌碌地翻腾起身,看见自己*的对象是叶轻蕴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叶轻蕴还没醒过来,许凉看着他明显泛青的眼袋愣了一会儿,这是明显的纵欲过度啊。
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身体一动,某处就火辣辣地疼。
许凉慢慢躺下去才发现自己和叶轻蕴并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
她起身的时候,叶轻蕴没醒,此刻倒是被贴过来的温热气息给痒醒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看见许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