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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
霍霆深查了各大机场的出入境记录,都没有楚心之的信息。
他由此断定,楚心之还在Y国。
盛北弦捏着黑屏的手机,心里愈发焦急。
手机在昨天的打斗中,掉在地上摔坏了,开不了机。
霍霆深回到酒店时,满脸疲惫,这一个月来,为了查少夫人的消息,他几乎也没怎么休息。
“查的怎么样?”盛北弦见到他,着急问,“有消息吗?”
霍霆深摇摇头,叹口气说,“都查了,没有少夫人的出入境记录。”
“Y国最近挺乱,好几个地下黑帮都在挑事,慕浥枭的天下虽在这里,但他也得罪过不少人,万一那些人知道少夫人跟他有牵扯,会不会……”
当然,他只是大胆猜想一下。
盛北弦的脸色一白。
怒道,“我的女人跟慕浥枭有屁的牵扯!”
霍霆深:“……。”最近BOSS好像总在爆粗口。
盛北弦伸手,“你的手机给我。”
霍霆深微微一愣,“干什么?”
“少废话。”盛北弦皱着眉,语气冷冷地,“我的手机摔坏了。”
霍霆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盛北弦。
盛北弦很嫌弃似的,抽了几张纸巾在手机上擦了擦。
霍霆深:“……”
盛北弦抠下霍霆深的手机卡,装上自己的。
手机顿时传来几声震动。
上面有两条来电显示。
一条在最上面,是老宅的座机号码。
还有一条——
他看了许久,才想起,是帝江别墅的座机号码。
帝江别墅!
那里是他和宝贝的婚房,除了他们两人,也就定期打扫的钟点工会进去。可,钟点工不会用他们两人卧房的座机给他打电话啊。
应该是宝贝吧?
盛北弦情绪激动,几乎是不加思索,立刻回拨了过去。
霍霆深搞不明白盛北弦突然这么激动是为那般,“BOSS,出什么事了?”
盛北弦不理他,把手机放在耳边。
别墅里,楚心之刚睡熟,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眯着眼睛在床上乱摸一通,才想起来,不是手机响是座机,她从被窝里爬起来,抓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
需要倒时差的她,此刻脑子并不十分清醒,把听筒放在耳边,就倒在床上,嘟囔了一句,“喂……”
一个字,叫那边的盛北弦几乎要握不住手机。
“宝贝……是我。”
边上,站着的霍霆深猛地一惊,BOSS在跟少夫人打电话?
卧槽!
他们怎么联系上的!
楚心之的脑子蓦地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北弦!”唤了一声,眼泪快要飙出来了。
好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了,眼下,他低醇好听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另一边的盛北弦,也没好到那里去,连呼吸都是痛的。
这是宝贝的声音啊!
“北弦,我还活着。”
“嗯。”
“我在帝江别墅。”
“嗯。”
“我睡在我们的新房里。”
“嗯。”
一直是楚心之在说,盛北弦在回应。
楚心之眼眶的泪,抑制不住似的,一滴一滴流着,滚进了枕头。
“你在哪儿?”
“Y国。”
楚心之微微一愣,他在Y国?
他去找她了?
盛北弦起身,沙发上的大衣都没拿,直接穿着单薄的衬衫就往外冲,边听着楚心之讲话,边对霍霆深说,“立刻回国!”
“现在?”霍霆深多嘴问了一句,立刻惹来盛北弦的冷眼。
他摸了摸鼻子,噤了声。
坐车往私人机场去的路上,盛北弦捧着手机,温声说,“宝贝,你跟我说话,一直跟我说话,别挂断。”
霍霆深:“……”
BOSS,越洋电话啊喂,贵着呢,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想了想,还是决定闭嘴。
楚心之含着泪,带着笑,跟他讲了许多,大概是这三十来天的经历。说着说着,又想起了默默,“你说你去慕浥枭的别墅了?”
盛北弦不满地强调,“不许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霍霆深:“……”从没听过BOSS用这么酸气的语调说过话。
楚心之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轻声说,“你有没有在别墅里见到一个黑发蓝眼睛的小男孩儿,不会说话。”
“嗯。”盛北弦应声,语气有点别扭。
“你回国的时候,记得把他带上,他是个孤儿,在别墅里陪了我很长时间。”弥补了她对宝宝的想念。
“嗯。”盛北弦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悦。
“你怎么了?”楚心之问。
盛北弦声音沉闷,“我不乐意宝贝的心思分在别人身上。”大人小孩儿都不行,总归就是,除了他以外的人都不行。
勉强看在两个小崽子是从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份儿上,他也就忍了。
现在随随便便捡来的一小子就能让她嘴上念叨好几声。
这种感觉,挺不爽的。
边上,正开车的霍霆深,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盛北弦怒了,抬腿就踹他,惹得霍霆深不满,开口说,“BOSS,你再这样,出车祸了可不怪我。”
电话里,楚心之疑惑地问,“你边上有人?”
“嗯。”盛北弦回答,“宝贝,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一旁的霍霆深又插话,“BOSS,你得为少夫人考虑一下,十多个小时的时差呢,她那边儿估计是凌晨两点多。”
霍霆深的话提醒了盛北弦。
“宝贝,你先休息吧。”他轻声说,“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怎么办,有点不舍得挂掉电话。
想一直听到她的声音。
第283章 盛北弦,你学坏了【甜】
翌日,清晨六点。
只睡了四个小时的楚心之也没觉得困乏,起床洗漱,叠好了被子。
昨晚,她好像跟盛北弦通电话了。
应该不是做梦。
他说,等她醒来就能看到他了。
楚心之低头傻乎乎的笑着,他那话多半是在哄她,就算他昨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出发,也得今晚凌晨才能到达。
她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想要订外卖,没手机。
低低的喟叹一声,还是得出门啊。
楚心之在别墅里找了一圈,才发现,卧室隔壁有一间独立的衣帽间,怪不得她昨晚没找到衣服呢,都在这间房间里。
挑了件浅黄色的粗针长毛衣,牛仔裤,藏青色的呢子大衣。
衣服都是新的,吊牌还没剪。
楚心之收拾妥当,下楼拿了帽子和口罩,出了别墅的大门。
十一月份,H市的天气很凉,别墅周围的几棵梧桐树下落了一地的黄色叶子。
一阵风吹来,楚心之缩了缩脖子,将毛衣的领子往上拉了拉。
半个小时后。
到了商场,在一楼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吃了早饭。
吃完早饭,她去了三楼买了一部新手机,顺便办了张手机卡。
想了想,又拐到二楼,买了一些蔬菜水果,还有一些速冻食物。
这个时候,才深觉不会做饭真的是很麻烦。
楚心之提着几袋子的东西,出了超市,拦下一辆出租车。
坐进车内,她重重舒了一口气,觉得累。
车载音响播放着时下新闻,无非某某地方发生交通事故,某某地方发生了泥石流,楚心之心不在焉的听着。
司机大叔倒是听得面色凝重,时不时点评几句。
“说起车祸,我都心惊。”他看着前方的路,缓声说,“上次在康诚医院门口发生了一起车祸,我当时就在肇事车的后面呢,吓了一跳。”
楚心之见司机大叔说得起劲,抿唇说,“那是挺惊险的。”
“可不?”司机大叔说,“当时的情况太惊险了,肇事司机撞了一个女的,那女的还怀着孩子呢,也不知道最后抢救回来了没。”
“但愿抢救回来了吧。”楚心之边说,边看着车窗外。
司机将她送到帝江别墅门口,在楚心之掏钱的时间,司机大叔从落下的半截车窗往外看,眼神颇艳羡,“小姐,你们家真有钱呐,住这么好的别墅。”
光是看这外观就值好几千万,甚至上亿吧。
楚心之干笑了两声,不知该怎么答话,掏出一张一百的给司机。
司机很快找了零钱,掉头离开。
楚心之提着几个袋子走进了别墅。
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已是累得满头大汗。
——
夜晚,凌晨两点。
盛北弦的私人飞机落地。
机场,祁兵在车内等候。
盛北弦想给楚心之打个电话,想想,还是不要了,给她个惊喜吧。
祁兵下车,想要帮盛北弦拿包,结果,看到自家老板两手空空,霍霆深同样两手空空。
霍霆深:“BOSS急着回来,什么都没带。”好像知道祁兵想什么似的,他解释道。
盛北弦坐在驾驶座上,“车,我开走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去。”
霍霆深:“……”
祁兵:“……”
凌晨两点啊,让他们怎么从这荒无人烟的机场回去。
两人一脸懵逼的时候,盛北弦已经发动了车子。
“别啊,BOSS!”霍霆深身手矫健,一下子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猫着腰钻了进去,“我知道B0SS急着见少夫人,等到了市中心,我自己下去。”
祁兵站在原地,冻成狗。
万恶的上司!
车子到帝江别墅,霍霆深已经在中途下车了,此刻,从车上走下来的只有盛北弦。
凌晨三点,她已经睡下了吧?
就睡在二楼,两人新婚的卧室。
明明迫切的想要见到她,不知怎么,好像有点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盛北弦一步一步往别墅里走,没有摁门铃,直接输入密码进去了。
大厅里一片漆黑。
他抬步往楼上走,脚下好像有千斤重,每走一步都艰难。
走完二十六级台阶,盛北弦已经出了一身汗。
手掌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如此循环。
他走到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当他推开这扇门的时候,宝贝应该会在里面吧?
盛北弦深吸了一口气,手握在门把手上,轻轻转动,推开了门。
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姣姣月辉遮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盛北弦抹黑进了房间。
还没来得及开灯,腰间突然一紧,被人圈住了。
紧接着,身前贴上了软软的娇躯。
楚心之抱着他的腰,像一只无尾熊,顺着腰身往上爬,直到圈住他的脖子。
黑暗中,她的唇瓣凑近他的耳畔,娇声问,“你是谁呀?”
盛北弦的身子僵硬了一秒,这声音……他没晚都能梦到,他的喉咙哽住了,半响,才开口说,“我是楚心之的老公。宝贝。”
他紧紧地扣着她的纤腰,仿佛要将其折断一般,“宝贝、宝贝、宝贝……”
他一声声唤着,缠绵到极致。
楚心之心尖儿滚烫,主动将唇压在他的唇瓣上,带着几分急切地吮吻。
鼻息里都是她的味道,他贪婪的呼吸了很久才回过神,吻住了她的唇瓣,比他还要急切。
楚心之快要喘不过气来,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盛北弦抱着她往床边走,黑暗中,他也不确定床的位置,只觉得脚下一绊,两人重重地跌在床上。
盛北弦吻着她裸露在她的肌肤,手指探到床头边,打开了台灯。
把亮度调到了最大。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恨恨地愣住。
她微眯着眼睛,泛着氤氲的水雾。
挺秀的鼻,唇瓣丰满微翘,因刚才的亲吻,变得红肿。大抵刚才的吻太过激烈,她有点喘不上气,红唇微张着,呼吸急切。
楚心之慢慢睁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老公,我回来了。”
盛北弦手肘撑在她的两侧,双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用力看,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他声音微颤抖着书说,“三十四天。”
“你说什么?”楚心之突然问。
“分开了三十四天。”他都数着呢。
楚心之抿唇,眼睛眨啊眨,涌出了泪花。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的想念,她抬起头,吻在他的耳侧,一下一下羽毛般轻柔,“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会再离开他。
盛北弦俯身,吻着她的脖子,带着股子狠劲儿,吮得她的肌肤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