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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叶屠苏有些失落,桑止忽然勾唇一笑,反搂过叶屠苏的纤腰:“怎么,过去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了,我们叶大教主居然还在这儿伤怀的紧。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桑止的话,叶屠苏这才勉强回过神来,茫然道:“什么怎么办?”
“当然是禁闭啊。”桑止伸手轻轻敲了一下叶屠苏的脑门:“我可不相信你会老老实实呆在这儿。”
叶屠苏一脸咒怨地摸着脑门,语气里倒是欢畅:“果然还是桑止最懂我。哼,这次老娘绝不就范,能跑多远跑多远!”
叶屠苏在房间内老老实实呆了三天,当所有人都以为叶大教主终于在冷护法的淫/威之下放弃反抗的时候,叶大教主消失了。
哦,对了。叶大教主还拐带着右护法桑止,一起消失了。
这就是冷清绝从打扫叶屠苏房间的刘妈那里得到的消息。事后据刘妈回忆,当时冷护法黑着脸,夺过她手里的扫帚,二话不说便恶狠狠地拍了个粉碎。众人猜测,如果当时在场的是叶大教主,那么,被拍碎的很可能是她的脑袋……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就在冷护法一个眼刀飞过来的时候,正在记录教中大事的管事王根毛笔一抖,急急忙忙涂掉那行他很是满意的浪漫主义诗句,改成了“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才抹了一把汗额上豆大的汗珠,怎么说,到底还是小命要紧。
月冥三十六部忽然被通知出动寻找教主的时候,有人还很不敬业地打了个哈欠。不过也有人热血沸腾地频频赞赏,教主果然是教主,最近即便清闲下来了,也不忘创造机会训练三十六部。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他们没日没夜地易着容玩命奔走在大街小巷寻找他们的宝贝教主的时候,某人正拖着桑止压着大街,一身男装,悠然自得。
“太禽兽了!桑止,你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背着我藏了这么多私房钱的?”
叶屠苏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热乎乎的汤包。汤汁溅到了前面一个大汉的脑门,那男子摸着被烫了一个大红印子的后脑勺,扭过头恶狠狠瞪着叶屠苏。
这大街上的,桑止生怕叶屠苏惹事,到时候被三十六部的人发现带回去,连他都少不了冷清绝一顿责罚。
光是想想就觉得寒毛直竖,桑止连忙朝大汉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娇羞地垂着脑袋,倒是颇对得起他的一身女装:“这位大爷,奴家并非有意……”
那大汉一看就是粗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柔情攻势?满腔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只揉着脑袋朝桑止点了点头,红着脸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嗯,表情不错,就是声音粗了点。”叶屠苏将手里已经凉了的半个汤包一股脑塞进嘴里,一针见血地点评到。
任凭桑止脾气再好,也难免不被叶屠苏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吐血。他当初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同意她的想法。什么她穿男装,自己穿女装,这样一下子不容易被熟人认出来。不得不说,这方法确实在理,可看着叶屠苏那副得意的眉眼,桑止也忍不住要质疑一下她原本的意图。
桑止皱着眉头,抽出衣襟里的帕子替叶屠苏擦了擦嘴边的汤汁,小模样甚是贤惠:“苏苏,你小心一点,现在可不是惹事的时候。要是……”
“桑止桑止!”叶屠苏忽然打断了桑止的话,一边兴奋扯了扯桑止的袖子,琉璃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惊艳:“快瞧,我看见个大美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呼~男主角下章要上场了!女主角还是蛮给力的有木有??桑止其实我特别喜欢,男闺蜜啊!柔体轻音易推倒的男闺蜜啊!!!至于他的身世,后面会说到的~
继续打滚求虎摸~我这么口耐不要霸王我~
第3章 第三章 初见
桑止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才顺着叶屠苏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远处一位白衣公子金冠束发,从桑止的方向看过去,虽看不清楚那男子的面容,却只看那身姿,也知道那公子的样貌定是不俗的。
桑止定了定神,刚打算扭头继续叮嘱叶屠苏安分些,却发现原本应该乖乖站在自己的身侧的某人,早就没了影子。
苏苏身上没有银子,若是走丢了,其他人少不了要吃苦头。呃,至于这吃苦头的为什么是其他人而不是她叶屠苏,其中奥妙,不言而喻。桑止正有些慌神,不远处却传来一阵骚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激的桑止一个颤栗,待他鼓足勇气转身朝那厢望过去了的时候,吓的差点没有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一身华丽男装的某人正一脸淫/笑,握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扇子,挑着人家公子的下巴,有模有样地调戏道:“小公子,给大爷我笑一个呗?”
那白衣公子显然不是一般人,身后跟着的几个,虽然打扮低调,但光看身段,就知道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般人别说调戏了,只怕连靠近都要忌惮三分,也只有像叶屠苏这样胆子肥的流了油的,才敢干出这种不计后果的勾当。
眼看着那公子身后的几个高手蠢蠢欲动就要上前,那公子却是意外的好脾气,只轻轻挥手制止了护卫,又抬手挡下了叶屠苏牢牢抵着他下巴的扇子。叶屠苏本已做好了强抢美男的准备,忽见那公子并不发怒,一下子反倒是心中没了较量,正打算再开口,却被那公子轻声打断。
“这位姑娘,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面乱逛,出了事情只怕家里的长辈要伤心。”
叶屠苏伸到一半的魔爪顿了顿,旋即掉了个头,伸出一根纤纤细指指着自己的鼻尖,眨巴着一双无辜大眼:“姑娘?你是在说我?”
白衣公子朝叶屠苏笑了笑,回道:“姑娘虽高挑,可身形到底是女子的身形,明眼人仔细一看便知。”
叶屠苏一双琉璃眸子里满是欣喜,故而半是扭捏、半是豪放地揪了揪自己的衣角:“没想到,公子竟将我仔细看了个遍。”叶屠苏话里有话,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公子对看到的可还觉得满意?”
白衣公子的嘴角抽了抽,正琢磨着如何把这脑子构造与其他人不太相同的丫头打发走,另一个粉衣美人却是飘然而至,低头哈腰地道了句抱歉,便急急忙忙将那色胆包天的女子拽走了。
“苏苏!你是不是疯了!你是在逃命!逃、命、啊!你居然还有兴致调戏良家公子?”
桑止气的一张俏脸揉成了一团,却见叶屠苏不仅毫无悔意,一双眼睛还牢牢的黏在远处的公子身上。正要一个爆栗扣上叶屠苏的额头,某人却双眼放光地拽着他的袖子,激动地说道:“那公子一眼就看出来我是个女子。”
“那又如何?”桑止没好气地甩掉叶屠苏的手,却见某人刚刚还金光四射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来,周身满是杀气。
“那你说,月冥三十六部的那些饭桶,是不是眼睛上面蒙了狗屎,才没认出我们?刚刚路过这条巷子的饭桶,至少有六个。”
“苏苏!又说粗话!要是清绝在这里,你定又要挨训。”桑止叹了口气。不过叶屠苏的话说的一点都没错,他们两个本来也没打算逃多久,所以不过简单换了身衣服,连易容都省下了,这样都找不到他们,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看来等苏苏回去,三十六部的那些暗卫,腿上脸上什么的,少不了是要见点血的。
叶屠苏撇了撇嘴,暂且将心思从漂亮公子的身上收了回来,一本正经地研究起了折磨暗卫的法子。桑止见她如此,反而没有打扰,只是再向远处看去的时候,见那公子被一群人簇拥着进了倚栏院,倒也忍不住蹙眉咒了一句:“我当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公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
“苏公子。”
见苏浅进来,原本坐着的青衣男子连忙恭敬地站起来做了个揖。苏浅也客客气气地朝男子拜了一拜,便示意男子坐下。
“本不该让牟前辈等着,实在是路上出了点状况。”苏浅朝男子抱歉一笑,又自罚了一杯,口中虽说着,心里却不禁想起刚刚那个“别致”女子,嘴角莫名挂了丝笑意。
苏浅对面坐着的青衣男子,正是刚刚金盆洗手的前任武林盟主牟远逸。
牟远逸倒也不甚在意,反而摆了摆手,便要与苏浅对饮,不醉不归。苏浅推辞不过,浅尝了几杯,便抬眼随意地将四周打量了个遍。
“没想到武林人接头的据点竟会是武林中人最不齿的倚栏院。”苏浅转头看向牟远逸,眼中戏谑明显。
明白苏浅的意思,牟远逸不怒反笑:“武林中人到底也是凡人,又不是那清规戒律的秃驴。再者说,为何要将接头的地方选在倚栏院,苏公子明明最清楚不过。”
苏浅笑了笑,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叹道:“大隐隐于市。当然,人越杂的地方,获取消息自然越容易。”苏浅将酒杯放下,亲自替牟远逸斟满了酒:“只是牟前辈行事如此乖张,那些所谓正派的老顽固未必能明白前辈的考量。”
牟远逸笑着挥了挥手,举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他们明不明白干我什么事情?反正我老早就不想干了,如此正好。今后有公子接手,我很是放心。只是江湖上除了四大门派的掌门,几乎无人知道公子的真实身份。公子又恰恰不会武功,要统领江湖,还是要花些功夫的。”
苏浅同意地点了点,脸上还带着一丝颇为无奈的苦笑:“却是如此,不过晚辈的苦衷……唉……”
牟远逸会意地笑了笑。这千万江湖人都想坐上的位置,其中辛酸,到底只有坐上的人才懂。自己好不容易脱身,却又有人前赴后继,难免不感慨地掬一把同情泪。
二人又是一阵对饮。待酒过三巡,苏浅这才缓缓提起正事:“牟前辈,听闻武林四大门派与朝中……”
“公子。”牟远逸脸上已显醉态,目光却是清明。他不疾不徐地打断苏浅的话:“朝中自有朝中事,武林自也有武林中事。若硬是将两者牵扯在一起,便要生乱。可是有的时候,你说不要牵扯,便不牵扯了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呐。”
牟远逸的话似乎完全没有逻辑,可又分明话中有话。苏浅沉吟了一阵,还想继续问下去,却见牟远逸忽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摇头晃脑地吟着“天下皆醉我独醒”,一边乐呵呵地由人扶了出去。待走到门口,牟远逸却忽然转过身来,别有深意地看着苏浅,笑得有些诡异:“同公子喝酒很是尽兴,下次若有机会,定还邀公子同饮。盟主珍重!”
盟主珍重?
苏浅笑着捻了颗葡萄丢进嘴里。这牟远逸实在有意思,似乎知道些什么,又偏偏嘴巴紧得很。这次皇兄派他担任这武林盟主,表面看着是平乱,其实是这武林门派之中……
“闹什么闹?我们倚栏院不收男子!”
外面的吵闹声凭空打断了苏浅的思绪。巧也巧在今日苏浅心情甚佳,既然牟远逸已经走了,苏浅恰好一时无事,干脆端了酒杯出了雅阁,半倚在栏杆上,耐心地瞧着热闹。
“谁说我是男子?”叶屠苏瞪大一双凤眼死死盯着倚栏院老鸨,气势汹汹:“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娘我仔细看清楚了!”
叶屠苏说着便一把扯下头上束发的紫玉冠,青丝散落,美人如玉,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无不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哦?”楼上的苏浅早已认出那人是刚刚在街上拦他的女子。只是方才街上太黑并没有看的太真切,此时细细一瞧,倒也着实是个美人。
凭这面貌,倒像是个会大红大紫的主,可看这性情,实在不像是自己能伺候的起的,将来这主要是不听话,自己反而要吃个大亏。老鸨到底是混了几十年的精明人,片刻功夫,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姑娘美则美矣,可咱们这庙太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嘴上虽如此说着,可痛失这样一个美人,老鸨心里到底也有几分惋惜:“看姑娘这一身行当,就知道姑娘必不是一般人,你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叶屠苏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早知道先前买衣服的时候,便干脆选两件便宜的了。如此想着,叶屠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便径直在桑止怀里摸了一阵,然后可怜巴巴地朝着老鸨两手一摊,示意二人身无分文。
谁知关键时刻,老天偏偏不配合,那金丝绣着祥云的荷包,偏生就兀自从桑止怀里骨碌碌滚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闷沉的声响,昭示着荷包的分量。
老鸨脸上一黑,面上已现怒意:“姑娘还是请快些回吧,如果是刻意来闹事的,别怪妈妈我不客气!”
叶屠苏一双眼睛盯着荷包正是尴尬,桑止叹了口气,连忙将荷包捡起来塞进怀里,伸手扯了扯叶屠苏的袖子,小声斥道:“苏苏,闹也闹够了,快些随我回去吧!”
说完见叶屠苏没有反应,桑止干脆凑到叶屠苏耳边警告道:“若是让清绝知道你来了这种的地方,你……”
“喂!我偏生要把自己卖了!你说,到底收是不收?”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