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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大殿我们没机会好好相处,但现在不同,就只剩我们两个,我们可以好好沟通沟通……」厉腾龙邪笑着靠近,打量着轩辕绯,药性逼红了她的双颊,当真是艳极无双。
真是一个让人怦然心动的美人。虽然璃姬再三叮嘱朱雀皇子不能留,但她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哩!就算要除掉她,也得让自己先尝尝她的滋味才行。
「碰了我,是会死劫缠身的,你不怕吗?」轩辕绯强自镇定,她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药,总之自己除了意识逐渐涣散之外,身体更像是置身在火炉之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厉腾龙得意极了,一步一步地走近,厚颜无耻地说道:「再说,我可是即将统领南蛮、推翻苍宇皇朝的真命天子!什么死劫不死劫的,唬不了我的!」
轩辕绯勉力站起,但是甚至还没走出一步,就被厉腾龙伸手抓了过去,「刷」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袖,露出雪白无瑕的臂,他笑得更得意了,猴急地扑向前去欲亲吻她红艳艳的嘴唇。
「美人,让我尝尝你的滋——」一句话还没说完,厉腾龙突然瞪大眼,口中喷出了一大口血,模样看起来好不骇人。
「啊!」轩辕绯虽然意识昏沉,却也知道事情产生了变化,她努力想挣脱,但厉腾龙虽然受了重伤,十指仍然紧紧揽住她的手臂。
「拿开你的脏手!」低沉如鬼魅的声音悠然响起,霎时间银光一闪,厉腾龙的双臂瞬间断成了两半。
「啊!啊!」厉腾龙发出淒厉的叫喊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砍断的双臂。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轩辕绯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她一张脸变得惨白无比,身子一软就往后倒去。
在身子快要触及地面的刹那,一双手牢靠地搂住她,下一刻,轩辕绯已经被揽入坚实宽阔的胸膛里。
「是你!」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气味,轩辕绯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进厉邪一双深幽的眼。
「你没事吧?」厉邪轻柔地询问着,一双眼在确定她并没有真正受到伤害后,冷肃的杀气尽褪,转换为纯粹的关切。
「你……真的来了。」轩辕绯勉强一笑,在确定自己真的被厉邪拥在怀中之后,她全身的意识放松、安心地在他胸前睡去。
厉邪将她的身子揽得更紧,目光在接触到她破碎的衣袖,以及脸颊上不寻常的晕红时,体内隐藏的魔性再次窜出,双眼也泛起了噬血的邪佞。
手中的银刀一甩、将厉腾龙肮脏的血甩到地面上,将整个寝宫染得血迹斑斑。厉邪以脚尖顶起厉腾龙奄奄一息的下颚,冷啐道:「你用的是什么药,说出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你……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只剩下一口气,仍然不相信杀他的人是厉邪。他可是未来的天子啊!厉邪不过是躲在暗处,专门为他杀人的影子,怎么反倒举刀刺穿自己呢?
「死到临头还说这种废话,果真是个蠢货!」
看来问不出答案了,厉邪不耐烦地一脚将他踢开,打算带着轩辕绯离开,再另外想办法。
「救……救我……」厉腾龙缩在一角,颤抖地举起双手喊着。
「像你这种人,就只配慢慢等死了。」厉邪再也不看他一眼,带着轩辕绯大步离开了寝宫。
他杀人向来俐落,但是厉腾龙却犯了大忌,居然癡心妄想地染指他的女人,那么他就注定得倒在血泊中、等待生命流逝了。
☆★☆
惊叫声响遍了整座寝宫,当所有人都被侍女尖锐的叫喊声呼唤过来时,厉腾龙早已气绝多时。
太子被杀的消息第一时刻传到了厉昕与璃姬的耳里。
她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厉昕的地方,开门见山地说:「是厉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来到这里杀人救人的,全南蛮就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能耐!」
「那么你该庆幸自己不在场,否则地上的尸体就不止一具了。」
「昕,」璃姬不理会他语气中的嘲讽,以激动的语气说道:「太子已死,于情于理,你都应该以皇子的身份下令追杀厉邪。」
事情虽然出了变化,但这还是和她最终的目标一样,只要除去了厉邪和厉腾龙,那么昕就会是唯一的继承者。
「厉腾龙的死在我的意料之中,你只是将时间提早了而已。」厉昕淡淡一笑,以再慎重不过的语气说道:「厉腾龙并不是真正的天子。璃姬,你也精通星象,你应该能察觉到这些变化,你之所以察觉不到,就是因为你着迷于权力与斗争之中,自然就无法察觉其中的奥妙了。」
「什么意思?那么是谁?」璃姬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约莫二十年前,轩辕无极屠兄拭父,逆转天命,这才产生了苍宇皇朝。」厉昕以平静的语气分析着。「王朝的产生本就逆天,那么能够推翻轩辕无极、取而代之的,必须是和轩辕无极有着相同命运的人才能做得到。」
「不!不可能是他!不可能!」厉昕语气中呼之欲出的真相让璃姬猛烈摇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那么,自己这一生的努力算什么?!
「倘若世间没有苍宇皇朝,那么天道会依循着原有的方向移动,但是轩辕无极逆天称帝,连带地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你妄想以轩辕绯牵制邪,只是加快了命定的轨道。」厉听以不容辩驳的语气说道。
「邪是拥有和轩辕无极相同命运的人,因为拭兄、而成为真正的帝王,他才是南蛮的真主,是我唯一守护的对象。」
「但……」璃姬像是彻底被击倒般倒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他是妖邪,是让我们朱秦遭到不幸的人啊!」
「正与邪、对与错,谁又能真正分辨呢?」厉昕轻歎一口气,不再解释地转身离开了。「我所能做的就是遵循着天意,谨守我的本分。」
偌大的寝宫只剩下璃姬一个人跪坐在地,睁着一双空洞的眼、茫然地凝视着前方……
☆★☆
「绯儿,睁开眼。」低沉醇厚的男性嗓音不停唤着绯儿的名字,坚持要她清醒过来。
轩辕绯耳边可以听到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发出模糊的吃语声,挣扎着想清醒过来。
不知道为何,她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四处流窜,整个人像是被温热的火慢慢的烧炙着,好热……好难受……
「绯儿,快醒来。」厉邪以手在绯儿的面颊轻拍几下,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却是一片潮红,看来情况不妙,药效比他猜测的发作得更快,厉腾龙那个该死的人渣居然对绯儿下药,还妄想染指绯儿!
不管是谁,有胆碰他心爱的女人,就该有等着领死的准备,他只不过削去他的双臂,让厉腾龙倒在血泊中慢慢等死真是太便宜他了,厉邪后悔没用更残忍的方法凌迟厉腾龙。
想到这儿,他原本放在绯儿肩上的左手因怒气而紧缩,突然增加的力道让绯儿自朦胧不清的意识中醒了过来。
「是你,我没有作梦吧!」睁开水雾的双眸,绯儿望进一双盛满担忧的深色瞳眸中。
是厉邪,她安全了。放下心来后,绯儿累得又微微合上眼睑休息,她不知道这是哪儿,她躺在一间房间的床上,厉邪在身旁看顾着她。不知为何,回到厉邪的身边让她产生一种归属感,以及一种奇妙的安全感。
片刻后,绯儿感到体内有股不受控制的热流在周身游走。「好热……」口中吐出话语的同时,绯儿霍地睁大双眼,她想起来了——她吃的饭菜中给人下了药。
「看来你想起来了。」厉邪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手上的动作则是令绯儿脸红心跳,他正慢条斯理地替自己宽衣。
先是鞋子接下来是腰带、外袍……眼看就要露出他健硕的胸膛了。
「你在做什么?」绯儿声音微颤地质问他。
「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在脱下身上的衣物。」口中回答着轩辕绯的问题,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继续除下身上的衣服。「绯儿,你的周身大穴是不是有股热气在流窜,那是厉腾龙下的药产生药效了,虽然我没能问出他到底下的是什么药,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不难猜出那是什么。」
绯儿掉转开视线,脸颊不可遏抑地一片羞红,半是为了他微敞的衣襟,半是为了他露骨的话语。
就在她还在思考整个情况的下一瞬间,厉邪像只逼近猎物的豹,迅速优雅地将她这个猎物压制在床上。
「绯儿,时间不够了,你身上的热流在你穴道中四处乱窜,我没有时间去找出它是哪味药及它的解药。」厉邪修长的食指在绯儿的五官上轻轻抚弄着。
在厉邪的抚弄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直透入绯儿的心里,这轻如羽翼般的搔弄,使得她体内热流窜动得更加激烈了。
「现在我要用另一种方式替你消去药效。」厉邪的双眸紧紧锁住她的,接着他的唇接替了他手指的动作,从微颤的眼睫到挺直的鼻樑,一直下滑到她饱满且红艳的小巧樱唇,继而留恋不去。
绯儿在心中歎了口气,还要欺骗自己吗?她分明在许久以前就爱上了厉邪,这个既狂妄又霸气,一心一意只要她的男子呵!
在厉邪结束了他的啄吻后,绯儿抬起她的手,依样画葫芦地轻点过厉邪的五官,接下来以她的唇蜻蜒点水地吻遍他的脸……
第七章
细微的声响惊动了轩辕绯,她微微张开眸子,身子的不适感让她忆起了昨夜的缠绵。
她直觉地转头望向那空了的床舖,说不出心口是什么滋味。
她伸手摸了模尚带余温的床舖,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温,她容许自己沉浸在这个美梦一会儿,才敛起所有的表情,翻身下床。
双足才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冷风忽然吹进,她抬头一看,瞧见厉邪正背着身,站在寝宫外侧的窗口前。
没来由的,心中松了口气,她望着他宽厚的背影半晌,才被上外衣,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
彷彿心有灵犀一般,厉邪转身抱住她纤弱的身躯,很自然地偏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轩辕绯张着黑漆的眸子凝望着他,任由他将热情倾注在这个吻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脸,温柔地问道:「你还好吗?」
「嗯。」她轻轻应道。「我以为你走了。」
「在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我不会走。」
「答案?」轩辕绯从他怀中抬眼,神情有些困惑。
「我必须确定你对昨晚的事不后悔。」他漫不经心地玩弄起她的发丝来。
轩辕绯发觉他虽力作自然,但搂抱住自己的身躯却显得有些紧绷与僵硬。她的唇瓣勾起玩味的笑来,反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彼此静默一会儿,厉邪才先投降地说道:「因为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而非一夜春药作祟。」
「你认为我会是一个被药物控制的人吗?」她似笑非笑地垂下视线,终于坦白道:「你可别忘了我自幼跟随昕师父,对药物的习性也略有研究。」
厉邪闻言,狂喜地、紧紧地抱住怀里柔软的身子,高悬的心因她的答复而放下。
轩辕绯唇畔含笑,而后忽然想起一事,表情惊惶地望着他,说道:「昨夜你为了我杀了厉腾龙,这该如何是好?」
「哼,我还嫌他的血弄脏了我的刀。」厉邪冷嗤一声,丝毫不将他当一回事。
「我是认真的。他是朱秦国的太子,就连昕师父也认定他是南蛮的真主,你一刀将他杀了,要如何跟昕师父交代?」
厉邪一听她又提厉昕,微带怒容地说道:「佔在你心中的第一位,总是厉昕吗?」
「这关听师父什么事?我担心的人是你!」轩辕绯听他在此时此刻,还在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不由得也跟着薄怒道。
「你知道你闯下的祸足够让南蛮的所有百姓群起攻之吗?你再厉害也只有一人,怎么抵得过南蛮的千军万马!」
厉邪闻言,怒气消失,黑瞳里只剩全然的满足。「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
「难道你忘了自己曾许下的诺言吗?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一直陪在我身边。」轩辕绯神态极为认真地说道。「你怎能如此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我会找到解决的方法。」他早已认定能当上南蛮国君王的唯一人选只有厉昕,杀掉厉腾龙虽非预谋,但对南蛮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南蛮需要的是一个英明有魄力的领导者,而厉昕具备了所有的条件与声望,现在,只需要他说服厉昕那颗顽固的脑袋,让他接受原本就属于他的皇位。
再者,他也必须回去与璃姬彻底做一个了断,厉邪寻思道:依厉腾龙简单的思维绝不可能派人到星野带走绯儿,而能够待在厉腾龙身边又能左右他的决定只剩下璃姬一人。
「邪?」
他回过神,注视轩辕绯担忧的神色,知道自己一生都栽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