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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这一次他还不得趁这机会敲回来?
莫绍清为几家上市公司写过广告文案,都非常成功,几乎每一条都能让人朗朗上口,挂于嘴边,从而提高产品、公司知名度。他给罗筠报价,七十万,不还价。
七十五万,迄今为止是罗筠接触的最贵的文案费用;相对于的公司的利益,他倒是觉得眼前的男人能要得起价,必然也能写得出对得起这个价格东西;当下也不磨叽,将合同递给了莫绍清;
大概是没想到罗筠这么爽快,莫绍清轻嘲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萧梦的武馆正式开张,接到的第一个学生就是莫绍清的儿子,莫六六;至于小朋友为什么叫六六,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多没文化水平的名儿啊;六六较为淘气,萧梦让他扎马步,他非得拿着器材满武馆的跑,气得萧梦青筋突兀,脑袋发胀。
两个星期后,武馆的学生由一个增添到15个;几日下来萧梦忙得不可开交,除了要教同学们练习基本功外,她还得挨个儿指导,甚至还得亲自给较小的朋友喂水喝;萧梦深深感受到了来自小孩子的压力,有些六七岁的饿小孩儿由于家里娇生惯养,导致稍微累一点儿便张口哭个没完没了;家长来接孩子时,以为是萧梦体罚学生,要求萧梦退学费。
这家的家长退了学费不满意,还得四处造谣说萧梦体罚学生,搞得其它家长也纷纷带着孩子退了学;好容易热闹起来的武馆,又逐渐萧条,到月底时,便只剩了五六个学生,武馆内当真的是一片凄凉。
不过好在剩下的几个孩子都肯学,他们学习的时间也多,每天能支撑起武馆的租金;武馆刚开张,她不大舍得离开武馆,成日同几个孩子混在一起,直到结婚前夕,她还在武馆泡着,给孩子们安排学习进程;自主创业虽然苦,面对的失败虽也大,可她凭着一份努力、一分收获倒也心安自在,虽然赚不上什么钱,可能让她觉得自己还有点儿价值。
第二天婚礼,她八点才从床上爬起来;清早,她晕晕沉沉去洗漱,刷牙到一半时,才想起来今天婚礼啊!她漱了口,凌乱着头发打开房门,陈沐和萧四哥已经在外头等了半晌;
打开门那一霎,所有人都蒙了,萧四哥看着睡眼朦胧的妹妹,问她:“你怎么还没化妆?衣服呢?”
萧梦挠了挠后脑勺,愣愣地看着众人:“婚纱不在我这儿啊?”
一旁的陈沐急的直跺脚,问她:“伴娘团呢?伴娘团和造型师们还没过来吗?”
看萧梦一脸迷茫的模样,众人猜到了结果;陈沐拨通了李大萍的电话,李大萍开车搭着伴娘和造型师,在半路上塞了车。
怕时间来不及,陈沐拉着萧梦进了屋,取了自己随身的化妆品开始给她画起妆来;等造型师们一到,给她修修妆、盘好头发、换上婚纱即可。
直到陈沐给她画完了妆,她整个人都还是晕晕沉沉地,脑子里一片混沌,她想睡觉啊
最近她是又困又疲,明明晚上睡的很香,可白天就是打不起精神;造型师们赶到时,萧梦窝在沙发里打盹儿;李大萍二话不说将她给拽了起来,给她穿上婚纱;
造型师替她勒紧了背后的束带,分明用劲儿不大,她却觉得胸口发闷,捂着嘴跑进了卫生间,一阵狂吐;满腔的酸味儿,让她觉得今儿不是个祥瑞之日。
陈沐是过来人,见她又呕又吐,还打不起精神,便瞧着声音问她:“你这个月来了么?”
萧梦摇了摇头,却恍然大悟,不会是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困成狗狗U·ェ·*U
更新,睡觉,大伙儿晚安。
第60章 番外之男神笔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泄方式;罗筠也不列外;
94年那场煤气罐爆炸案;他目睹母亲连同那老旧的米线店一起支离破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在孤儿院度过,小小年纪却如同大人般心事重重,郁郁寡欢;
95年时;有个自称是他爷爷的人带他回了家;那年他开始写日记;短短一年,日记簿便装满了一个箱子;
97年亚洲金融危机之后;IT行业迅速崛起;他开始对互联网感兴趣;
罗筠记得,他开发的第一款软件;就是一个精简的网络笔记。
网络日志替代了纸质日记簿,也解决了日记薄被岁月侵蚀的状况。
他的日志里;有那么几篇是关于萧梦。
2010年02月12日,他发了一篇日志:
被老爷子丢去极度生存训练,历经一年零一月,磨去了我那些尖锐的棱角,换了身筋骨;
小表妹大萍邀请我去给他们当教官,再三思量,觉得训练学生倒也是另一番历练。
大萍如小时候一般,男孩子脾性;她是班长,这点倒让我很欣慰,这丫头领导能力比我强。
去的第一天,阴天,闷热;同学们整整齐齐地站在主席台下,一个个儿穿着迷彩服,无论男女,皮肤统一麦褐色;
作为教官,我自然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我问:“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都很厉害?都很棒!”
同学们齐声回答:“是!”
我挑了一名最壮的同学和他比划手脚,可那小子空有一身傲骨,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我扫了一眼人群,又问:“还有没有人觉得自己很棒!很优秀!”
人群里静默无声,我拿出教官应有的气场,声音如雷:“我做这些无非是想告诉他们,你们,可以傲,但是一定要有骄傲的资本!就凭你们现在?有什么可以傲的?”
我顿了顿,眼神尽量变得狠戾:“你们一没有身手,二没有毅力,拿什么来骄傲!”
同学们依然静默无语,大家齐齐埋着头;唯独大萍和一个高瘦的丫头扬着下巴,挺着胸脯。
我又问:“你们现在还觉得自己优秀吗?”
“回教官!我觉得我很优秀!”声音清脆,铿锵有力。
我的目光定格在那个女孩身上,五官娟秀,个子高挑偏瘦,皮肤因为长久训练而被日光毒害成了麦色;
我勾了勾手指:“你,上来。”
她手撑在台阶上,利落跃上了高台,动作倒是英姿飒爽;
她对我鞠躬:“罗教官,我不是软柿子,尽管我没有你所说的身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有毅力有恒心!我现在不能打败你!但是总有一天会打败你!”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如她一般“大言不惭”,我哦了一声:“那你现在就尽力,打败我。”
我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女孩而手下留情,我懂怜香惜玉,可匪徒们不会懂;
那女孩叫萧梦,身手不差,有些底子;可她终归是个不过20的丫头,力气自然不敌我一个大老爷们儿;
她一次一次的倒下,一次一次又爬起来;
我攻击她的手肘、膝盖,让她不能出拳,不能站立;
她努力想要爬起来,坚韧地如一朵悬崖兰草。
*
2010年3月26日
来警校之后,我不大习惯这里的伙食;
好在学校后巷有家米线,味道不错,有母亲当年的味道。
捧着碗米线,倒是很怀恋儿时岁月。
我经常在那家店遇见萧梦,看来她也是这家店的老顾客;用他们学生的话来说,就是:“粉丝”;
她对我问好,我对她微微颔首;我于伤她而感到抱歉,我会主动替她结账,当是补偿。
*
2010年4月12日
我喜茶,正愁没有茶喝,萧同学送了我一罐茶叶。
她送的茶叶我从没喝过,入口香醇,茶水入喉方觉苦涩;
可惜的是,这茶的名字我不太喜欢,萧同学说,叫:“男神茶。”
雅茶配俗名,倒是委屈了这细如针叶,幽碧雅致的茶。
中午在食堂前偶遇她,出于礼貌,和她打招呼;
我说她的茶很好喝,她却突然朝我扑了过来,好像很激动。
对她如此举动,我很不解。
我被她推下阶梯,摔折了胳膊。
她虽不是故意,我却因此落下了不小阴影。
*
2010年5月09日
出院后,我没有回学校,直接从医院去了机场。
我决定离开;
今天下了雨,雨水瓢泼,我坐在机舱里,透过窗户瞧着外边淅淅沥沥的雨,突然就有些伤神,那些傲气不可一世的同学,突然在我脑中变得俏皮可爱。
手机还未关机,萧同学给我打了电话;
她吞吞吐吐和我说了很多,我依稀听见电话中传来淅沥雨声。
她说:“教官,我喜——”
她的话还未说完,电话已经自动关机。
我看着窗外细雨斜织,心里莫名有些堵塞郁闷;
我很好奇,她想和我说什么;
估计,以后都没这个机会了。
*
2012年11月12日
前几日从风股手下夺下一个政府的标,利润可观;
这是个好消息,老爷子却忧心忡忡,担心风股老板会施行报复手段。
老爷子简单提了下风股老板,有黑道背景,不容小觑。
老爷子自作主张给我安排保镖,另我头疼的是,那位在总部颇具盛名的保安组组长,是萧梦。
想起两年前,我便忍不住抬手揉捏太阳穴;
下班后,她一路跟我到了家,在我楼下守着。
已经凌晨2点,方才我起身倒水时,瞟了眼楼下,她的车还在楼下;
真是一个工作狂。
*
2012年11月13日
昨夜的事未完,那丫头竟趁着我洗澡的功夫,翻窗进了我房间。
我知道她躲在床底,但没有拆穿她。
*
2012年11月14日
我冰箱里从不放剩下食物,想萧同学在我床下躲了一夜,不疲也饿,也就在冰箱留了几片面包;
下午回家见冰箱食物少了,便知道她没委屈自己。
落笔至此,我竟觉着好笑。
*
2012年11月20日
那丫头,吻了我。
*
2012年11月21日
老爷子一大早来电,让我和邓小姐见面。
虽不能婚姻自由,我与邓小姐实在没有好感,遑论结婚。
邓小姐知我喜茶,将见面地点定在雅致别院中;
小池荷塘,垂柳成荫。
意外的是,邓小姐冲泡的茶叶竟与萧同学送我的茶如出一撤;
邓小姐邀我赏湖,我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
萧同学说,她怕水;
原那丫头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上船后,萧同学立在船头,似乎对泱泱湖水很感兴趣;我不过倒了杯茶的功夫,就听她呼喊救命。
她落水,我惊惶无措,我跳下水抓住她,发现她情绪极不稳定。
云轩表弟曾说过,偶尔地耍流氓,会让一个暴躁的女人顿时安静下来;
那会儿不容我多想,我也就捧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冰润如玉的唇瓣。
我第一次吻女人,对象竟是一个丫头。
当天晚上我陪她去看电影,当是抱歉吧;她似乎很高兴,脸上的笑容久而不散。
第一次和女人看电影,不免有些紧张;X战警画面剧情虽不错,却丝毫无法吸引我。为了不让丫头感受到我的不自然,我只能紧盯着屏幕,刻意装作专注。
我感觉她在看我,又不好扭头,一紧张,喝错了她的饮料。
我懊恼至极,从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我故作镇定,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我才坦然告诉她,喝错了她的饮料。
没想到那丫头啊,竟十分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对我说,她没有什么传染疾病。
这丫头的回答,总是让我忍俊不禁;分明是我犯了错,不好意思的却是她。
从电影院出来,下了场暴雨;丫头家离得太远,暴雨台风堵路,为了安全我将她留宿在家。
没想到啊,那丫头竟然打翻了云轩表弟带来的木盒,里边是成人影碟。
那丫头说:“我懂得,男人嘛。”她顿了顿,似乎在刻意强调:“真的,我懂。”
我当时想说,丫头啊,那东西不是我的;我怕越描越黑,便不再多说,转身上了楼。
窗外雷雨大作,想今夜定然又是辗转不能眠。
*
2012年12月2日
我很少对人动手,却忍无可忍,收拾了那个叫林棋的男人。
理由很简单,他欺辱萧同学。
*
2012年12月3日
老爷子找我谈话,无一不是说父亲年少不争气,有妻却和保姆婚外情。
老爷子口中的保姆,正是我的母亲。
我不怨任何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老爷子给了我富贵无忧的生活,作为孙子,我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