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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能治了宋云清、宋云风的病情,宋玉籫自然就是寻问了宋李氏,道:“母亲,这一回出问题的血燕,究竟是从何处而来?”
“王妃现查清真相,咱们宋家自然得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不能让为歹之人,逍遥法外。”宋玉籫在说话之时,那是把老宋家揭了出来。宋李氏一听着这么说,那就没好气的道:“怪你爹,他是贪便宜。刚来京城,有人在你爹面前吹捧血燕补身上,想着大姑娘你怀了皇家的血脉。咱们娘家总得给你送些好礼……”
宋李氏自然是一张嘴,把宋知年这个丈夫直接给“卖”了。
还别说,从宋李氏的嘴里,宋知年这个贪小便宜的形象,那可谓是跃然于纸上。
宋家是一个别人手中的工具,特别是宋家自己也中毒了。这算是洗刷了清白。当然,余元青也没在折腾,她直接就是吩咐王府的管家,安排人顺着宋李氏的这条线,直接去抓人。
诚郡王府要办事,那结果是很快的。
在老宋家的一家子离开诚郡王府后,没隔了一天,那后面的拉线之人,就被诚郡王府的侍卫给逮了回府。
“审清楚,拿贼拿脏。咱们总得给事情一个真相,给王爷一个交待,给母妃一个交待,给受害的德馨院宋侧妃一个答案。”余元青是这么下得定语。
审了答案,像这些市井上的流河蟹氓,是没什么节操可言的。三言两语中,就在刑罚里,招了个干净。
瞧着下面呈上来的答案,咦,余元青有些奇怪。
“真是那田氏的家人?”余元青虽然有些线索,可她真没想到,抢先动手的人,会是田真娘。要晓得,余元青还以为这动手的,会是有一个女儿的吴慧心,又或是家世门第都不低的李锦娘。
谁让前几回的请安时,余元青是淡淡的提了一下宋玉籫,把宋玉籫抬出来,余元青自然就是想要挑起了这些女眷的嫉妒心。
女人嘛,在嫉妒的没有理智时,总会有些不明智的作为。
拉了网,这跳进来的居然是一条小鱼。余元青摆了一下手,道:“继续是田氏的家人,那唤了府里的女眷,都来正院吧。田氏,还真是可惜了……”
在余元青看来,当初的东郊巷子侍疾,田真娘可是其中之一。凭着这份功劳,田真娘只要没什么大错,在府里可以说,还是会有些位置的。
余元青吩咐了话,女眷们到正院的速度,不算慢。
其中,德馨院那边,宋玉籫可没有出院子。她还是请夏嬷嬷代为来了正院的一趟。在宋玉籫看来,她继续前面没破了话,不出了德馨院。那么,这一回,装个受了惊,那是在德馨院养养,完全是可以的。
在诚郡王李济祉没回前,宋玉籫并不想出了德馨院。因为,德馨院是她的地盘,她算是经营久了,就算不是铁桶一样。至少,在德馨院里她是安全无虑的。可出了德馨院,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时,这安全的问题,宋玉籫既然不敢担保,那么,她自然就得小心谨慎了。
不怕谨慎过头,就怕一时大意。
与余元青注定得分道扬飙,宋玉籫也不介意,再是装一回柔弱。为着肚子里的孩子好,她觉得这是一件比较后,完全划算的事情。
夏嬷嬷到了正院后,把宋玉籫的意思一说,余元青是眼睛不自觉的眯了一下。然后,她是笑道:“也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今日,宋妹妹确实受惊了。”
“尔橙,稍后给德馨院送去几匹锦,算是给宋侧妃压压惊。”余元青还是交待了话道。
夏嬷嬷听着余元青这个王妃这么说,自然得替宋玉籫是谢了这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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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虽然宋玉籫成了肉中刺,不过,现在余元青没抓着德馨院的错处。所以,暂时的息事宁人罢了。不过,待来日方长,余元青想,总会逮着机会的。眼下嘛,就余元青看来,还是把田真娘这条小鱼收入网中。
夏嬷嬷作了背景板,自然是很合格的。
有丫鬟尔橙替余元青开口讲诉了审出来的案子经过。接着,瞧着女眷们更自不同的脸色,余元青对田真娘问道:“田氏,你还有什么话讲?”
田真娘在尔橙一说出了审得的结果时,脸色卡白了一片。
“这……这不可能。”田真娘哪能相信,她压根就没出过手。要真是她出手,田真娘哪会用这么粗糙的手段?那不是把柄往别人手里送吗?
“王妃,这是妾做的。”田真娘辩驳道。余元青叹息一声,道:“田氏,你一直在王府,本王妃也没说这事情是你做的。这审出来的结果,是你的娘家人指使的。”
“这可是害了皇家血脉,有什么后果,田氏,不用本王妃多讲,你当晓得的。”这后果不肖余元青多说,田真娘自然知道。绝对会让田真娘的娘家人,是吃不了兜着走。
“王妃,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对,一定是有人在误导……这会是妾娘家人做的事情。”田真娘自然反驳。不过,在反驳到了最后时,田真娘是突然心中闪过了一念头。她想起来,她对宋玉籫的嫉妒,还有当时余元青这个王妃的好心,让后宅的女眷都是与家里人见见面。
说是什么宋侧妃能娘家会面,大家伙都沾个光。
现在想想,她当时见了娘家人,好像确实抱怨了一句话。
“如果宋氏不是那个肚子的话,哼,当初我还不是一要跟她到东郊巷子给王爷侍疾。”对。就是这一句话,在田真娘的胸海中闪过。这是她当初说的,对她娘说的。
本来只是一句抱怨,可现在。田真娘却是怕了。
会是娘家人为她鸣不平吗?田真娘有些害怕,真相就是这个答案啊。
“田氏,看来你似乎想起了?”余元青对田真娘问道。
田真娘此时是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然后,她想起了她当初进宫时的豪言壮语,说是女儿也定要光耀门楣。可结果呢?她莫不成最后,还要拖累了娘家吗?
想想年幼的弟弟,想想一直为她操心的亲娘。田真娘做不到推出去娘家顶了罪名,那样的话,娘家会受到诚郡王。还有宫中的容妃娘娘什么样的报复?田真娘完全不敢想像。在整个王府的眼中,田家太弱小了。
最后,田真娘闭了眼睛,她想,她不能当一个好女儿。那么。也不至于让娘家真是落到那等地步吧。
心中有了决断,田真娘突然跪了下来,道:“王妃,妾当年在东郊巷子给王爷侍过疾。妾这些年,没有什么功劳,却是有一颗爱慕王爷的心。妾认罪,这是妾指使娘家做下的事情。妾只求王妃。等王妃归来后,亲自审问妾。”
“妾不会再多言,妾等王爷归来后,对妾的审判。”给出了这个答案,给出了认命的姿态,田真娘拜服了大礼。
余元青没多说什么。只道:“既然田氏你认错,也好,此事上禀母妃。王爷不在,且让母妃做主吧。”
余元青哪能给田真娘机会,真是让诚郡王李济祉归来。可未必真会喊打喊杀。要晓得,此事的受害者,不过是两个德馨院的丫鬟。真说起,宋玉籫的娘家,那是自作自受。
余元青瞧着,田真娘还真像她话里说的那样,没功劳,好歹还有苦劳呢。看这份上,诚郡王李济祉归来,还真是有可能脱身。
要踩人,余元青也信任,就踩到底吧。要不然,等田真娘脱身,万一翻身了呢?
呵呵,给敌人机会,实在不是余元青的作风。反正收网了,小鱼也是鱼啊。怎么样也得干净利落的吃掉。
听着余元青这么说,田真娘低下了头时,脸色大变。她万万没想到,余元青这个王妃居然不给她活路?
容妃是谁?那是诚郡王的生母,还是宫中的嫔妃。以这一位的心性,盼着诚郡王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何等模样了。现在余元青把事情推到容妃的面前,田真娘还有活路吗?田家有活路吗?
有些事情,容妃不需要出面,只是暗示一下。在朝廷之外,在京城之中,自有人能代替容妃出手的。
宫中的嫔妃,哪会在外朝里,没一点实力。要真那样的话,也实在太小看这常常的一宫之主了。
为什么?
这三个字出现在了田真娘的脑海之中。片刻后,一道闪电划过了田真娘的心头,她陡然悟了。如果说,宋侧妃真生下了孩子,还是一个儿子的话?这对府里谁的危害最大。
不会是田真娘,不会是吴慧心,也不会是李侧妃。而是面前端着优雅,表示公正的余元青这个嫡妃。因为,宋侧妃一旦生下庶长子,呵呵,那是能以“立长”的名头,与“立嫡”的名头斗上一斗的。
这么说来,田真娘觉得,她也许是入了余元青的局。
在生死之间,在这等危机关心,田真娘认为她已经悟透了。因为,当初让娘家人来王府里,让她们这些女眷见一见的开恩人,就是面前的作秀王妃。
如若不然,以田真娘的小庶妃身份,根本没可能在不是大节日,不是有喜等等特殊情况下,见到她的娘家亲人。
如果一开始就是一个局,田真娘想,她是被余元青这个恶毒王妃给暗算了。
田真娘不服,非常的不服。
“夏嬷嬷,求您给宋侧妃带去话,妾不应该因为一时的嫉妒,在娘家人来府里难得开恩见一回时,心生恶念。妾悔,妾是一个进了皇家后宅的女眷,妾不应该再见娘家人。妾应该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田真娘说了这一席话后,直接就是冲起了身。她接着话:“王爷,看在妾这些年的侍候份上,宽恕妾的娘家吧。”
“妾应该下地狱受罚……”这一句话落,然后,田真娘直往堂屋的柱子上撞去。
田真娘真是撞上去了,而且,是撞了一个头破血流。不过,旁边的丫鬟动作快,总算是拉住了田真娘的衣脚。所以,田真娘也没有能当场毙命。
“快,请太医。”余元青摆手,那是让丫鬟赶紧找人抬田真娘回寝屋。而且,这时候,还审啥啊,救人命呗。毕竟,真是处罚了田真娘,余元青总得给头上的容妃报个信儿,得个答案吧。原由嘛,就是直接领导诚郡王李济祉不在,如果容妃不背书,将来李济祉归来,余元青在这位王爷的心里,怕是未必能落好印象啊。
田真娘的事情,以她的撞柱为暂时结果。
吴慧心和李侧妃是回了各自小院。
李侧妃李锦娘在无外人时,与她的陪嫁白嬷嬷说道:“这位田庶妃,还真是有魄力,能至死地而后生啊。”
“嬷嬷,你说说,这一回,是不是正院那位的局?”李锦娘从田真娘最后的话里,自然也是听出来不对味了。白嬷嬷对于正院发生的事情,倒是了解一些。现在听着侧妃主子一问,就是回道:“一定有不对头,那田庶妃话里讲得够明白。好端端的,前面为啥正院的王妃,会让女眷见了娘家人?这恩刚开,府里就出事,太巧合了。”
过于巧合,实是人为啊。
这世间,也没人真是傻子吧。
这局设得有些明显了。至少,李锦娘是如此认为的。
那么,此刻,回了自己屋里的吴慧心呢,却是拉扯了一下嘴角。眼神之中,还是有些不满意的样子。旁边,女儿李安乐是拉着她,道:“娘,娘……”
“哦,安乐啊,娘在想事情,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跟娘讲一遍……”收回了思绪,吴慧心的心中,只是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真不好意思,田姐姐,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娘,田庶母怎么不来陪安乐玩耍呢?安乐想要新玩具。”李安乐拉拉吴慧心的衣角,还是张望了屋门的小模样。
吴慧心的眼神闪了一下,然后,脸色温柔下来,道:“你田庶母生病了。安乐是乖孩子,往后,得听娘的话,要乖乖的,要不然生病的话,要喝好苦好苦的药啊。”
哦,这样吗?
李安乐的脸上,满满的怀疑。
吴慧心抚了一下女儿的头顶,暗暗的心中满足。
虽然,她是生了一个女儿,可这是诚郡王府的长女。
王爷,王爷为何不喜她?吴慧心一直不明白这个道理。当年在皇子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