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报晓领命下去。
颜十七就诧异的扭头看过来,“怎么了?可是有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赵翀在美人靠里落座,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颜十七没有挣扎,静待着他即将出口的话。
赵翀却是捧了她的小脸,低头便喊住了她的樱唇。
颜十七惊觉上当,却又推不开他。
只得顺从的任其贪食。
这家伙太坏了,冷不丁的清场,原来不是有重要事情要说,只是想跟她亲近啊!
想到在延益堂门前他的小幽怨,想到他明天忙衙门里的事情,一白天都不在家,她就是想让他亲她都不可得呢!
颜十七便主动圈了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起来。
赵翀本想着浅尝辄止的,这会儿感受到她的热情,哪还能抽身?
随着吻的加深,体内的渴求便也被唤醒了起来。
颜十七无力的摁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不要------”
赵翀的唇转战她的耳垂,惹来她身体的颤栗,“阿七,我收不住了!你这个小妖精!”
颜十七躲闪着他的唇,“别在这里!求你了!”
若是在这水榭里做了那事,她赶明儿真就没法做人了。
赵翀低叹,额头抵着她的,“我忍的很辛苦,怎么办?阿七,你不能不负责任!”
知道她小脸皮薄,若真在这里要了她,没准她真会恼了他。
何况,府里一大家子人,还真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心中微动,过些时候,也该带她去侍郎府住上一两天。
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再做什么,可不就是他说了算的吗?
颜十七也是思绪百转,知道他已经箭在弦上,若不好话哄着他,还真怕他不管不顾了。
“晚上!晚上补给你!”声音如蚊子哼哼。
“好!”赵翀将她的头摁在胸前,“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颜十七哪里敢不依他,很乖顺的倚在他胸前,听着那如擂鼓的心跳,终于相信了,他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那个,我们说说话!”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嗯!”赵翀含混的应。
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想要把火浇灭了,真是太难了。
“佘思思那个人,你早就认识吧?”颜十七问。
赵翀下巴蹭着她的头,“没跟你说过吗?锦瑟出事之前,将其送给了我。”
颜十七蹙眉,“之前你一直不知道,她也是十二属相卫里的?”
赵翀道:“十二属相卫本就是为锦瑟训练的,她自己亲自训练了四卫,后来把蛇卫给我,我当时想的时候,她或许想让我直接掌握京城的动态,而不是再假她之手。却万没想到,她竟是直接放手,选择那条不归路。”
颜十七小身子猛的僵硬,“她能怎么办?你现在应该也看清了,太子对她一直都是虚情假意的!我就是不明白了,你说一个人整天端着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不会累吗?”
赵翀冷了眸子,“所以,那样的人,是万不能登上皇位的。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人,一旦成了天下之主,那这天下还能有什么好?朝臣能有什么好?百姓能有什么好?怕是离着亡国也不远了。”
颜十七突然就笑了,“你这是窥一斑而见全豹吗?”
赵翀抚摸着她的小脸,“是啊!这十多年来,太子所赚取的美名,很大一部分不就是来自于他对于太子妃的长情吗?因为这份长情,便认定了他是有情有义的人。却不知,原来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呢!”
“也未必吧!”颜十七轻声道,“太子妃那般的美貌之人,可谓是世间少有呢!哪个男人不爱好颜色?”
赵翀道:“照你这么说,太子虽跟锦瑟同榻而眠,却丝毫不动,是因为嫌恶锦瑟的颜色不好了?”
“难道不是吗?”颜十七的声音里难掩怅然。
赵翀捏捏她的小鼻子,“佘思思也是个长相平凡的,但虞浥尘却偏偏认准了她,又是为何?”
颜十七抗议的皱了皱小鼻子,“他俩能放在一起比吗?虞浥尘是天上的云,那个就是地上的泥。”
赵翀蹙了蹙眉头,酸酸的道:“对虞浥尘的评价这么高?那我算什么?”
颜十七呵呵笑,“你是我的大树啊!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说着,还煞有介事的使劲往他身上靠了靠。
“你呀!”赵翀宠溺的搂紧她,“别想多了!属于锦瑟的那些个记忆,该放下的就放下,别让那些个再影响你!你现在有我!”
颜十七叹气,“我只是心下难平罢了!锦瑟在你们心中,明明是很聪明的人,却怎么偏偏在关键时候眼瞎了呢?”
赵翀道:“这些事情,恐怕要等到她的记忆全部到了你脑中,答案才会解开呢!不过,据我的猜测,锦瑟对太子,乃至太子妃,会那般的死心塌地,怕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隐情。”
颜十七瞪大眼睛,“说下去!”
赵翀玩着她耳前没有绾到髻里的那缕头发,道:“锦瑟出事后,我前前后后也仔细想过了。锦瑟会为太子夫妇卖命,怕不止是为了情。记得梅香山庄的梅香酒吗?”
☆、第六百四十一章 人物谜团
第六百四十一章 人物谜团
颜十七点点头,“这一点儿,我也是想过。梅香酒越来越淡,说明,锦瑟对于太子的感情也是在逐渐转淡的。她既是个聪慧的女子,在看清了一个男人渐渐显露出来的真面目后,为何没有立即离开那个男人呢?虽然,她也是留了后手的,比方说那五十万两的私房。但是,她却还是甘愿呆在太子府。”
“还有,她跟太子妃之间真是那样的姐妹情深吗?”赵翀继续提出疑惑,“一个嫡女,一个庶女,从来都会为了利益明争暗斗的。而她们俩,不但感情好,居然还能够共侍一夫。这一点儿,尤其让人想不通。”
“还有吗?”颜十七闷闷的问。
赵翀道:“嗯!镇海侯夫人你也接触过了,你觉得她是个能容人的人吗?”
颜十七道:“杜锦云和杜锦霞都是镇海侯的庶女,在杜锦彩出事之前,可有人听说过那两个的名头?”
赵翀点点头,“问题的确就出在这里,镇海侯夫人明明就对庶女打压的很厉害。如若不然,镇海侯府的男丁也就不会这般单薄了。但是,杜锦瑟却居然入了镇海侯夫人的眼,并且容许一个庶出的女儿,给她心尖尖上的嫡亲女儿做陪嫁。这怎么都说不通,除非其中有很大的隐情。”
颜十七叹气,“为何呢?为何锦瑟宁愿把自己的技艺留给我,却是不让我完全的想起前尘旧事呢?会是因为真相太伤人吗?”
赵翀道:“恐怕是的!因为太伤人,所以宁愿彻底的遗忘!阿七,既是如此,那就不要去管了。锦瑟,应该也是渴望新生的。所以,她希望你没有负担的好好活着!幸福的活着!那么,她上一世凄惨的一生,也算是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了。”
“真是这样子吗?”颜十七喃喃的问。
如果锦瑟的一生真的远去,为何她最近想起来有关她的事情,总会有心烦气躁的感觉?
就仿佛有某种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一般。
“是的!好了!你现在有了我,你要学会遇事情把它推给我,明白吗?”赵翀扶着她的双肩,认真的看向她的大眼睛。
颜十七眨巴了下长长的睫毛,“好吧!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赵翀道:“不说他们了,咱们来说说佘思思。”
颜十七道:“她并不是锦瑟的人,她真正听命的人是丑伯!丑伯你还记得是谁吧?”
赵翀拧眉,“你从梅香山庄带回来的那个?”
颜十七点点头,“他应该是知晓一切的!只是前尘往事,不知道他肯不肯说。就算他肯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听。”
说到底,锦瑟努力忘却的记忆,也是她不敢去触碰的。
赵翀道:“想知道他肯不肯说,你只需要拿着玄铁钥匙去找他就好了。陆公子毕竟是跟沂王有关的人!”
颜十七看向他,“对于他的过往,你可使人去调查过?”
赵翀道:“查过!却是什么都查不出!那个人就跟凭空出现的一样,对于过往,竟是什么都查不出。”
“那么,陆公子呢?”颜十七不死心的问。
赵翀道:“陆公子的过往也是不多,能查到的就是他在京城的昙花一现。”
颜十七道:“要想知道陆公子的事情,现在倒是有个便利条件。”
“嗯?”赵翀等着她说下去。
“阚雪净!”颜十七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赵翀眸光一闪,“哦?可是有什么故事?”
颜十七道:“你不觉得那阚雪净是一个奇妙的所在吗?”
赵翀道:“在明面上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瑞王妃,一个则是太子妃。锦瑟的技艺是她最得意的杰作,但这个徒弟却是她不肯承认的。关键的一点儿,太子妃用了锦瑟的技艺,她一直都是知情的。这其中,究竟是镇海侯府许给了她什么好处还是太子府许给了她好处呢?”
颜十七道:“或许两者都不是呢?而真正许给她好处的恰恰就是那个陆公子呢?”
赵翀若有所思,“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年之事,还是得好好扒拉一下了。”
“嗯!”颜十七很赞同,“我听闻阚雪净当年是尚书之女,按理说,阚家在京城应该也是大族啊!怎么如今的京城,阚家好像是销声匿迹了呢?阚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翀道:“这个,我倒还真没怎么上心。唯一知晓的就是,阚尚书是先帝的朝臣,新皇即位后,就佷快致仕了。阚家人丁很是单薄,阚雪净下面也就只有一个嫡亲的妹妹。只是那妹妹是个短命的,活到七八岁人就没了。阚家自老尚书致仕后就迁出了京城,自此淡出了京城人的视线。”
颜十七若有所思,“照这么看,阚家这是后继无人了。不过,智后亲自教导出来的徒弟,不该特立独行吗?”
赵翀道:“什么意思?”
颜十七道:“作为阚家唯一的后人,即便为女子,也可以支应门庭的。”
“你是说招婿?”
颜十七点点头,“对啊!她可以招婿啊!”
赵翀摇摇头,“那么高的身份,什么样的男子能够配得上她?何况,入赘对于男子来说,在多数认为是一种耻辱的。”
颜十七叹气,“一个有大才的女子,活在这世上,也是挺艰难的啊!或许,招婿这件事不是她没有想过,是没有人愿意啊!”
想想,还真是够悲哀的呢!
赵翀摸摸她的头,“放心吧!阚雪净那边我会安排的!”
颜十七叹了口气,“女子存活于人世间,比之男子真是要艰难很多啊!不说阚雪净,就是那佘思思,命也是个苦的。她的身世如何?”
☆、第六百四十二章 小爷逃学
第六百四十二章 小爷逃学
“不知道啊!我没问过!”赵翀一脸的无所谓,“我只知道她是个忠心的就好了。”
颜十七一脸的不赞同,“莫非虞浥尘也跟你一样,对她秉承的是‘英雄不问出身’的原则?”
赵翀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应该是个出身不高的,不然,不该早跳出来亮明身份吗?也不至于整日里看着虞浥尘绞尽脑汁了。”
颜十七道:“或许吧!或许,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看来,要想搞清楚佘思思的出身,还得问一下丑伯。”
赵翀道:“等我再休沐的时候,带你回去啊!”
颜十七摇摇头,“咱们新婚这才几天?我这三天两头往娘家跑,算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婆家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赵翀失笑,“那我跟舅兄商议一下,看能不能让丑伯来府中一趟。”
“嗯!如今看来,这是最好的法子了。就是那也是怪人一个,不知道肯不肯来了。”颜十七深吸了口气。
暮色起了。
赵翀拉她起身,“该回去了!”
颜十七道:“时间可过得真快!”
赵翀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和夫君在一起是不是恨不得时间在此刻凝注啊?”
颜十七知道这家伙的无赖劲怕是又要往上蹿了,急急的挣脱了他,匆匆出了水榭。
身后是赵翀爽朗的大笑。
第二日,赵翀去上早朝的时候,颜十七又没能起来相送。
某人临走之前,偏还趴在她耳边说,他已经很节制了。
若不是腿上没劲,颜十七肯定要奉送他一个无影脚了。
叫了两次水,还说节制?
当然了,跟三次比起来,的确是节制了点儿。
对于这种事,颜十七由最初的排斥,尤其是新婚夜的忍着过去,到现在也会迎合一下。
个中滋味,也算是有些奇妙了,如果那个不是需索无度的话。
一早去给老夫人和温氏请了安,便决定动身去沅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