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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王妃抚着肚子笑,“你啊!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偏就生出趣味来。说说吧!真的让虞浥尘去泽恩城啊?”
颜十七道:“他的事不急!现在首要的是把佘思思送出京城。”
沅王妃道:“跟王爷商议过了,就明天了!镇海侯夫人此事一出,那两府安稳也好,人心惶惶也好,总之对于京城之事应该是暂时无暇分心了。所以,趁早!”
“我赞成!”颜十七点头,“太子府越是失势,越是会紧盯着沅王府不放。这两日他们焦头烂额的,倒是真的会疏于防范。”
沅王妃道:“依你之见,咱们要揭穿太子妃,有几成把握?她占了庶妹才艺这件事,毕竟还只是咱们的猜测。”
“十成!”颜十七斩钉截铁的道。
别人不知道,锦瑟的记忆就住在她的脑中,还有谁比她更清楚吗?
沅王妃微讶,“你就这么确定?”
颜十七道:“王妃尽管使人去查访就是!若是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一旦揭露了太子妃的伪装,太子的颜面也会跟着扫地。
到时候,他就是真的腹背受敌了。
江南贪腐,将他明面上的追随者进行了大清洗,那可谓是真正的元气大伤了。
事情正在朝着他无力回天的方向走去,倒是要看看,他还能怎样的挣扎。
沅王妃道:“这件事交给我!你别搀和!我是一品妃,她现在奈我不得。但我怕她对你再使什么手段。”
“我现在也是二品呢!”颜十七不服气的翘了嘴巴。
沅王妃严肃了脸色,道:“你别小看了她!她在妃位上这么多年,也是有很多人为她撑腰的。你可别忘了,瑞王妃可是她的同门呢!你更不要忘了,太子的生母淑妃那可是跟皇后素来交好的,你的二品诰命头衔,风光的同时,也是受制于人的。最起码,宫里的主子若是召见你,你就得低头。”
颜十七听着,背上就起了一层汗。
“谢王妃提点!我会提防的!”
沅王妃起身,“你是个聪明的!做事也一向有分寸,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一定要时刻记住!”
☆、第六百七十章 处罚
第六百七十章 处罚
颜十七感激的点了点头。
只有真心关爱她的人,才会想的那么深远。
她最近是有些冒进了,现在的太子妃的确是像失去爪牙的老虎,但是她没有攻击性了,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也没有。
沅王妃道:“今儿出来久了,我也该回去了!”
颜十七就将人送回了延益堂。
沅王妃问了宁建合老夫人的病情,也就告辞了。
对于朝堂之事,颜十七本是不着急的,但府里的三个大男人迟迟没有回来,她心里就开始打鼓了。
很多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直到午饭时候,卫国公才回府,却只回来了他一个人。
问起赵翱和赵翀,只说一个去了吏部衙门,一个去了五城兵马司,都有事情要忙。
延益堂里本来老夫人只留下了颜十七从旁侍候,此刻闻听卫国公回来了,温氏、林氏和简氏也都齐齐的奔了来探听消息。
但碍于卫国公的威严,即便想知道什么,却又谁都不敢开口问。
还是老夫人开了口,“皇上可有罚你?”
卫国公扫了一眼屋内的人,搓了搓手,“呵呵!罚我闭门思过!一个月!”
颜十七勾了勾唇角,这一个月可是大有深意呢!
皇上不是说了让老夫人在府中养病一个月嘛!
敢情卫国公罚这一个月,正好在家里侍疾啊!
老夫人道:“那镇海侯府呢?”
卫国公挑了挑眉毛,嘿嘿笑了两声,“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直接被剥夺了。”然后看了颜十七一眼,“十七,她以后在你面前再也不能摆谱了。”
颜十七唇角抽了抽,“多谢父亲为十七讨回公道!”
还真是有趣的很呢!
当初她刚得了二品诰命的时候,周怿就拿她跟太子妃比。
现在,镇海侯夫人丢了诰命,还是拿她来比。
她有那么想出人头地吗?
老夫人道:“那镇海侯呢?”
卫国公抬手挠挠头,“皇上说他是苦主,让我赔给他一百两银子做药费。”
问题是,镇海侯府缺银子吗?
他家女儿头上的簪子动辄就三五千两呢!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颜十七是觉得皇上此举,意在寒碜镇海侯府呢!
老夫人却是冷哼了一声,“他怎么就成了苦主?那我老婆子算什么?我被那小妇人气的卧榻不起,还有人赶上我苦吗?”
“祖母说的对!”颜十七赶紧声援,“那镇海侯夫人,不!是镇海侯太太,她把祖母气成这样,那镇海侯不该担负起管教不严之罪吗?所谓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三伯父当初不就是因为家宅不宁才被撸的官吗?”
“对!就是这个理!”老夫人提高了声音,“那些御史做什么吃的?小十七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御史们就没有个吱声的吗?”
卫国公道:“御史们又不都是笨蛋,当然会想到了。不过,他们想到的可都是大事。比方说,这拿着请帖绑架夫人们参加满月宴的举动,有拉拢或者要挟群臣的意思。再往深里考虑,就是谋反了。好了!你们这是个深宅夫人,还是好好的相夫教子吧!别管那么多了!外面有男人撑着呢!”
老夫人挑眉,“你这叫说的什么话?我们这些个妇人,若是对外面的事真的一无所知,岂不也会跟着犯镇海侯太太家的错误?”
卫国公道:“我哪是说母亲!母亲英明神武,可是咱卫国公府的掌舵人。所以,您现在首要的就是把身体养好了。到时候,您亲自跑去镇海侯府把镇海侯太太给教训一顿,儿子在后面支持您。”
老夫人撇撇嘴,“不去!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见卫国公已经不耐烦了,众人也就都不敢再问了。
老夫人摆了摆手,众人散去,只留了卫国公一人说话。
颜十七心不在焉的回了槿华院。
卫国公把事情简单的交代完了,可是她知道,早朝上的场景应该远没有这么简单。
其实,她所关心的,并非是镇海侯府会担什么样的罪名,而是卫国公会不会获罪。
现在,这层担心没有了,她就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赵翀昨日答应过她,是会叫着颜如松来府上的,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回到槿华院,沙暖已经从状元府回来了。
颜十七便赶忙把她叫到跟前说话。
沙暖道:“太太那边,也正记挂着主子这边呢!奴婢这一回去,得知府里一切都好,也就放了心。”
颜十七道:“娘亲可还说了别的?”
沙暖道:“太太让奴婢带话给主子,往后有什么事,千万不要自己强出头,一切都有长辈做主呢!”
“哦!”颜十七轻叹一声。
她能想象,假若高氏现在在身边,肯定又免不了对她一番碎碎念。
虽然昨日之事,并非她强出头。
她只是觉得,那个时候,她站出来最是合适不过。
何况,她和镇海候之间可是有着解不开的仇怨的。
沙暖道:“对了!奴婢走的时候,是乔嬷嬷送出来的。奴婢没话找话的问她府里得情况。她倒是说起了一件事,就是当初夫人从梅香山庄带回来的那个丑伯,昨日突然告假离开了。”
“什么?”颜十七忽的站了起来。
沙暖被唬了一跳,“乔嬷嬷是这样说的!具体的奴婢也没问。”
颜十七就重重的坐了回去,发起呆来。
难怪颜如松到现在也没来了。
就算赵翀有事脱不了身,也可以使人让颜如松先过来的。
☆、第六百七十一章 需索
第六百七十一章 需索
现在看来,颜如松没来,应该是赵翀没给他递信,原因也无非是丑伯不在了,颜如松来与不来没有什么区别了。
现在的问题是,丑伯为何会突然离开?
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去办?
最近京城的动静,有什么刺激了他呢?
会是金蛇的事情吗?
难不成金蛇的身世也牵扯到了沂王?
赵翀进门后,看到的就是颜十七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阿七!”赵翀低低的喊了一声,手搭在了颜十七的肩头。
颜十七打了个激灵,猛的回神,一下子弹跳起身,“你回来了啊!吃过午饭了没有?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留下来陪你!”说着去了屏风外面换衣服。
颜十七忙不迭的吩咐上茶。
赵翀换了月白色的棉布直裰出来,周身都散发着温和。
落座后,颜十七亲自端了茶给他。
赵翀呷了一口,放下茶杯,握住她的小手,“刚才在想什么?”
颜十七蹙眉看着他,“丑伯找不到了,是吗?”
赵翀吐了口气,“是!一早找舅兄谈话,问起丑伯,舅兄就说了这个事儿。想着丑伯不来,舅兄自己来,已然没有了意义,所以,就打消了昨日的计划。”
颜十七道:“那哥哥可有提及丑伯离开的原因?”
赵翀道:“我倒是问了,只是舅兄也只说了一点,那就是丑伯说要回乡祭祖。舅兄还给了他二百两银子的仪程。至于,丑伯的家乡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舅兄倒也问了。只是丑伯说的不多。舅兄那个人,对于别人的隐私原是不太计较的。所以,等于什么都没问出来。”
颜十七叹气,“丑伯真与前朝有关,哪还有什么族人?哥哥就是个实心眼的。因为丑伯是我给的,便一直都信任有加。再加上丑伯又是真正的高才之人,哥哥就恐怕更秉承着英雄莫问出处了。”
赵翀捏了捏她的小手,“你肯把丑伯放在舅兄身边,也是笃定了他不会害舅兄。所以,他现在只是人消失了,又有什么关系?”
颜十七道:“可是咱们的线索断了啊!”
赵翀道:“东方不亮西方亮,门走不通了,就走窗子呗!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呀?”颜十七瞪大了眼睛。
赵翀笑笑,捧着她的小手到唇边亲了亲,“小傻瓜!我是你的谁?”
颜十七翘了唇角,“亲亲夫君大人啊!”
赵翀伸手刮她的小鼻子,“这还差不多!你要相信,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总会想方设法满足你就是。”
颜十七干脆咧了嘴巴,“我就知道有英明神武的夫君大人在,保准什么都万事大吉。”
“嗯!”赵翀照单全收,“这话我喜欢听!”
颜十七嘻嘻笑,“那夫君大人可否告诉妾身,今儿早朝上的精彩啊?”
赵翀很受用的指了指茶杯,“给为夫倒茶!”
颜十七便乐颠颠的执起茶壶,倒了茶,亲手捧到他面前,“夫君请喝茶!”
伺候自家夫君,本就是身为妻子的责任。
可自从自己嫁进来,这个夫君还真没用她怎么伺候,多半都喜好自己动手。
除了在榻上折腾的时候,得由着他配合他外,她这个妻子多数时候都是很轻松的。
赵翀看她乖巧的样子,就愈发的得寸进尺,“喂我喝!”
颜十七便将茶杯送到他唇边。
赵翀猛喝了两口,就觉得整个人舒爽的畅快。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走,拉她起身,将其圈在自己身前,“亲亲我!”
颜十七就被他磋磨的没了耐性,“有完没完?不说拉倒,我还不听了呢!”
赵翀更加箍紧了她,“那还是换我亲亲你吧!”
颜十七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的无赖劲又上来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赵翀道:“亲完了再说啊!昨晚抱着你睡了一夜,我都忍得好辛苦的。这会儿,你总得先给我个甜头吃啊!”
颜十七无奈,敷衍的在他腮颊上啄了一下。
赵翀满脸的不满,“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哪个叫花子那么荣幸让我亲?”颜十七地上的绣花小鞋就碾压在了他的脚上。
赵翀就被她的小动作弄的愈发的心痒,也等不及她主动为之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箍着她的头,狠狠的就亲了下去。
颜十七不挣扎,不抗拒,相反,还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让两个人的亲密更加无缝隙。
“阿七------”赵翀呢喃。
“唔------”颜十七含混着应。
“阿七,我忍不到晚上了------”手早已经不受控制的登堂入室。
“这样子不好------”残存的意识挣扎着。
“顾不了了!”打横抱起人,直奔内室而去。
外面等候服侍的夏蝉和沙暖,对看一眼,一个守门,一个把就近忙活的下人都驱赶了,还不忘吩咐了小厨房准备热水。
屋内,木榻的摇晃声响,小半个时辰后方歇。
赵翀趴伏在颜十七身上,两人竟都如同水洗的一样。
颜十七抬起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