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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诗听了果然眼睛一亮,她想了想又问道:“那月清哥,你能找人来搭个架子吗?”
“搭架子做什么?”周晓晨问。
“矮些的架子能种丝瓜,高一些的呢。”小丫头说到此又有些向望:“咱们想法儿再去弄些葡萄籽来种,说不定明年就能吃到葡萄了呢。”
“行呀。”周晓晨也被葡萄给吸引了,不光是吃还为了葡萄架下那份乘凉的感觉,“我过几日就找人办。”
施诗直点头,可想了一下又有些犹豫道:“可是,月清哥以后家里要是有客人到,咱们种菜会不会不好。”她想种些菜,可是想到丈夫是一县之首,一个当官儿的院子里自己种菜,真要让人看到了,岂不是要被人说道。
“那有什么。”周晓晨全不在意:“民以食为天,种菜又怎么了。”
“可是……”施诗还有些纠结。
“没什么可是的,真要有人说咱们在家里种菜,传出去也不是坏事,那说明我这个官是个廉洁的好官。”周晓晨拿话哄人。
施诗果然被他说得心动,她想了想才说道:“那咱们以后再种些花。”
“行,这些你定就是了。”周晓晨夹菜往自家媳妇碗里送:“你多吃点,这整理东西也不比我轻松多少,我过些日子可能还会更忙些,你也不用等我自己先吃。”
施诗因为她的话之前的兴致又减了些,她微一皱眉才点头:“嗯,月清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吃饭的,不过,你也要好好吃饭。”说到这里她想了想才试着小声问道:“要是你那里不能回来吃饭,我能给你送到前头去吗?”
拿着筷子的手微顿了一下,周晓晨抬头看着小丫头,两人目光相触:“行呀,”心里不太愿意看到自家媳妇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往后,我只要方便就一定会回来和你一块吃,要是晚了,只要我在衙门里头,你就过来好了。”
得了这话,施诗的脸上又有了笑:“嗯,月清哥你放心,我只是给你送饭,不会吵到你的。”
“嗯,”周晓晨点头笑应,又夹了菜过去:“来咱们快吃。”
等吃完了饭,周晓晨略休息了一下就又到前头去了,留了施诗在家里继续整理东西,两人各忙各的一个下午转眼过去。新/鲜/中文/网
工作时间结束把事情都做了安排后,周晓晨拿了一本刑律往后宅去,施诗已经把被子全都收了回去,院子看着也整齐了许多,她往屋子里去,就看到小丫头弯着腰,背对自己半跪着在床上铺床,那小女子全然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人,屁股撅起人半俯身往前。这姿势让周晓晨目光微凝喉咙忍不住咽了一下。
到了晚上,吃过了晚饭,施诗忙着在小灶里准备洗澡用的热水。
周晓晨拿着刑律坐在窗边上,外头天色已暗那小灶里透出的光格外的亮眼,她边看书边又时不时往外头看上一眼,脑子里不时浮现出一些别样的画面,她有些无法专心,索性把书放到了桌上,她走出屋子到小灶门口停了脚步,朝里头看一眼,施诗正拿手擦汗,那边水已经烧开,正冒着热气。
周晓晨走了进去,来到自家媳妇的身边:“水烧够了吗?”
施诗见他过来,忙应道:“已经够了,一会烧进去就能洗了。”
周晓晨的眸子微微一闪,她主动走到灶边:“我来倒水,你让开些别烫着。”
施诗忙让开,家里洗澡的小间多年没用又阴又暗,是以,她二人洗澡暂时在小灶里解决,好在这里地方大,墙边上也有排水的小糟,顶好的地方在于,边上就是灶头捂一锅热水,冷了也能直接添。
周晓晨动作很快,把水都装进了浴桶。施诗趁着这会儿把两人要换的衣服全都拿了过来,这样一会一个洗好了一个能接着,好节省不少时间。
周晓晨转过头,见她把衣服全都拿来了,舌头舔了下唇:“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施诗没犹豫:“月清哥,你先洗吧,洗好了我再洗。”她说完走到浴桶边试了试水温:“刚好呢,你快洗吧,别着凉。”她刚说完,就感觉到了背后人的靠近,回转过头腰已经让人环住:“月清哥?”
“烧水麻烦,回头水凉了还要再弄,要不咱们就一块洗了吧。”周晓晨不等她回话,已经用唇把她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第103章
要说青田县眼下最大的问题是什么,不是人口结构的失衡,也不是将要面对的青黄不接,更不是那些隐藏的乱党,眼下最大的问题要让周晓晨来说,那就是人手的严重不足。
县令掌管一整个县,自然不会和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个县令爷一个师爷再加上几个衙差,事实上,县令之下还有许多的从属官员,如同知、主薄、县丞、典史等等等等。总之,县令也是自己有一套班底的。
只是,因为战乱眼下周晓晨就遇上了问题,先前在头一次平乱之后,天子考虑到了可能出现的人手不够,又担心会引发动荡想着能让派遣的官员早些上手,对于乱党的那些官员多是杀主放从,正而八经的县令杀掉,手下的班底还是留着,只要不是明显有异心的,至少在过渡期时还是放宽留用,谁想到就是因为这一念之仁,最后引发了二次动乱,让南边又乱了几年。这一回再次收复,天子哪还会犯同样的错,存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思,在南边各大县城附近派兵留守,随后派遣主要官员,至于其他的下属官员,等县令掌控了一切再陆续派过来,这是一个极为有风险的决定,若是能力强一些的人还好,若是能力差一些的,想必会引发一些动乱,不过,反正有军队驻守,真乱了他也不怕,总之这一次是势必要将叛党连根除去。
所以,通常官员上任都是有人早做了准备,手下也都有兵有将,到了周晓晨这里,她就成了光杆司令,一个师爷几个差役真的和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
好在孔明实在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就早到了那么几天已经收集了不少资料,只是,再强再能干就算是真的孔明在世也架不住手下无人这个事实,刚开始两人商议时还自以为能够办好,真的落实了,那真的是一个人恨不得□□成十个人来用。
周晓晨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皇帝这样做的用意本就是为了让县令能够最大程度的掌握一切,她自然不可能把事交待出去就甩手做那掌柜,也不可能每日守在县衙等着听工作报告,许多地方她得亲自去,就这么着每天天亮就走,黄昏日落才归有时候晚上还要挑灯夜战,至于之前答应妻子休沐逛街的事,已经完全不可能兑现。
好在施诗倒也不是不懂事的小丫头,即便满心满眼的都只有丈夫,却也不是个缠着非要他每日相伴的人,只是每日看着他忙碌心里难免担心他的身体,也盼着能够多为他分担一些。
就这么不知不觉又是大半月过去,周晓晨忙得连日子都记不清楚,这天又到了休沐的日子,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怀里抱着的人的动了动身子,她半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媳妇打算起身:“天亮了呀。”她哑着嗓子问。
“还没呢。”施诗忙摇了摇头:“天没亮呢,我是要去解个手,你再多睡一会儿。”
周晓晨转头看了看,隔着纱帐外头果然是暗着的,她移开了一些手挑了纱帐:“我给你点个灯。”说着就要起身。
施诗忙将他按下躺好:“我自己来就行,你快睡吧。”
周晓晨人也确实累,于是就听她的话躺下,她眼皮子有些重眨了两下:“那你小心点呀,外头凉,你披着衣服。”
“嗯,快睡吧。”施诗应了声后,从脚跟后头翻了过去,下地后摸到了床头那边,特意用身体挡住了灯,这才拿了边上的火引子去点,灯点亮后房里有了光,她的眼眯了一下又转过身看了看床上那躺着的人,确定没吵到他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的另一侧。
周晓晨闭着眼儿,人很是有些困倦可脑子里不受控的就想到了白天要处理的那些工事,想着人手不够还有哪些事要处理,孔明那里还有什么事要交待,想着想着脑子越发的清明了起来,她皱了皱眉知道这样下去指不定要失眠,忙试着不去想那些,耳朵边有些悉悉索索的小声音,她重新睁开眼往外头瞧,就见到那小丫头拿着灯摄手摄脚的往柜子边去,又开了柜子在翻找什么,“诗诗,你在找什么。”
施诗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一僵,“没什么呢,有些弄脏了我拿干净的换洗一下,吵到你啦,我轻点很快就好。”
“哦。”周晓晨打了全哈欠,重新闭眼随后又睁了开来,她手撑了床坐起:“诗诗,你来月事了?”
施诗才拿了干净的裤子,听他这一声点破,脸瞬时红得和苹果一般,又害羞又觉难堪。
周晓晨却没多想,她已经起身踩了鞋子下地,随手把边上挂着的一件外衣拿起走了过去,到妻子身边时,先把衣服给她披上,再又从她手里拿了灯:“来,我来拿。”
“月清哥,我自己来就行,你快去睡。”这女儿家最为羞耻的事叫丈夫撞破,还被他那样的盯着看,施诗哪里受得住。
周晓晨让了让,“肚子痛不?”等注意到小丫头那尴尬的模样,她才后知后觉地咳了那么一下:“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你不用在意的,咱们是夫妻天长日久的要过一辈子的,用不着那么多忌讳,”说完她伸手去拉媳妇的手,感觉到了微微的凉意,忙握紧了些:“走了,我陪你过去换,你放心,我背着身子不看你就是了。”
施诗咬了咬唇到底还是拿着东西跟着走了过去,到了恭桶边上她站定:“月清哥。”
周晓晨将灯放到了边上,然后很是自觉地转过了身:“你慢慢弄,我一定不会转身的。”
“嗯。”施诗轻应了声,在确定这人完全背过了身后,这才脱了沾了污秽的裤子,把月事带系上再重穿了裤子,弄好这些后她把脏裤子圈成了一团,再三确认它不会散开后,这才松了口气儿,又借着光亮走到边上的水盆边,洗了洗手。
周晓晨听到了洗手声,这才转过了身:“盆里都是凉水,我给你去弄些热的来。”
“不用。”施诗哪能让他这么晚再去弄热水来洗,随手拿了巾子擦了擦就拉着人:“月清哥都好了,咱们睡吧。”
周晓晨知道她不好意思,也不勉强两人一道躺回了床,她伸手把裤子仔细的给小丫头掖好,在被子里又拿了她的手给她搓了搓,又问道:“你来月事时会不会痛?”
施诗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问话,齿轻咬了咬唇:“不会,月清哥咱们睡吧。”
放在床头的灯还没熄,周晓晨借着那点光亮看着妻子,也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觉得她的脸色看着不太好,里被子里的小手还是凉的,她不放心:“你呀,不用害羞,这月事原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再说了,这月事关系着将来的子嗣,你要有什么可别瞒我,老实和我说才好。”
施诗原本不想同他再讲,可听到他说关系着将来的子嗣难免就有些犹豫,她抬眼看了丈夫一下,见他神情严肃不似逗弄,于是轻声道:“不怎么痛的,只是头一天的时候,小腹这儿阴阴有些胀痛的感觉,月清哥,这是不好吗?”
周晓晨听她这样说也就放下了心,这头一天有些痛那是正常的,若是整个经期都有痛经,那就得好好调理治疗了,“这个没什么的,你不用担心,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她说着又拿了手按到了她的小肚子上,轻而缓的慢慢给她揉:“这样舒服些没?”
施诗由着他摸,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不似轻松,她若有所思之后开口问道:“月清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事是女儿家最难启齿的事儿,他这么个大男人到底从哪儿晓得的,还说什么大多数人。
周晓晨一听她这话就晓得自己这又是说漏嘴了,脑子飞速运转了一圈才说道:“哦,有一回我无意听我娘和我姐在那里说,后来,我又查看了一下医书,上头也是这么讲的。”
这谎话说得很是合理,施诗听完眼睫轻垂了一下:“原来医书上还有这些。”
“那是自然,那大夫要治的病多了去,你该晓得那女子也有妇科的病症,医书上自然也有记录的。”周晓晨一边说一边给她揉着肚子:“这来月事的时候,你不能多吃性凉的食物,手也别去沾冷水,明儿洗裤子时一定得用热的,头也别洗来月事的时候,女人的身子是最娇弱的,喝些生姜红糖水,能解痛也能让你舒服一些。”
施诗听得认真,末了才小声道:“月清哥,你知道的可真多。写这个的医书你出来时带了吗?能让我看看吗?”
想看医书哪有不愿意的,只是这原是周晓晨瞎编的话,她又哪里能找到什么医书,“没带呢,”她才说完就看到了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