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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贝贝转过那乱糟糟的脑袋,看着不动的雪狼。咚咚的跑过去。蹲着身子和雪狼对视着。
雪狼的眼睛又黑有亮,里面的水光能让苏贝贝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身影,在雪狼的眼睛里跳跃着。
苏贝贝伸着小手,摸了摸雪狼的头。道:“雪狼,你怎么了?”
他们一行人一直都是往南边的方向走着。雪狼也没什么反应。走到现在一直都是跟着的,可是走了这么久,它却不走了。
苏贝贝问它,它看了眼偏东一点的方向。又转过身子看着苏贝贝。
苏贝贝一脸的疑惑,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雪狼。想从它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秦栋皱着眉头:“你说它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
“贝贝,你问问它,它好像很喜欢你。”韩青说道。
苏贝贝轻轻的抚着雪狼的白毛,问道:“雪狼,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雪狼嘴里发出嗯嗯两声,苏贝贝实在是看不明白。耸耸肩看了眼韩青,表示自己真的不懂兽语。
雪狼转过身子往东南的方向走去,半道还回过头看了看苏贝贝。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我们跟上去看看。”秦栋说完自先跟了上去。
三人一直跟着雪狼慢慢的走着,大概走了两柱香的时间。
眼前出现了一条大概有两米宽的河流。
叮咚的河水缓缓流淌着,在这山间里似那优美的乐章……
苏贝贝哇的一声,脚步不停的跑向河边。伸手准备狠狠的洗个脸来着。
伸出去的手却生生的愣在了半空。只见河水里清晰的映照着自己的摸样。苏贝贝摸了摸自己的脸。河水里的女子也摸了摸自己的脸。
原来自己的模样和上辈子一点都没变,只是好像比上一世瘦了一点点,一样的娃娃脸,一样的长发,只是这女子好像比自己要漂亮多了,额间的美人痣映得那张小脸更加的顾盼生辉。
蹲坐在河边的雪狼看着苏贝贝,眼睛更加的黑亮了…。
秦栋看着苏贝贝在照自己的摸样。心想是不是被那样子打击到了。不能怪秦栋这么想,在这大山里也有好多天了,身上的衣服被树枝藤条的一刮拉,已经看不见原来的样子。他们男人还好,苏贝贝那长发就那么披撒着,已经和鸡窝差不多了。掉下斜坡那会儿裙子被雪狼撕破了一大块。粉色的裙子现在已经是又破有脏,看不清原来到底是什么颜色了。
韩青复杂的看着河边的女子:你忘了前尘往事,是否还会记得自己的摸样?
韩青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原来我长成这模样。”苏贝贝看着水里的自己说道。
真的是不记得了,连自己也忘记了…。韩青此刻的心里其实是一片空白的。
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还有多少的事情在等着自己去面对,他只想好好的珍惜眼前的时光…。没有师弟的日子…。
苏贝贝调皮的用食指弄了弄河水,河水里的影子马上散开来…。
“韩青,秦栋,我们今晚在这河边休息吧。”苏贝贝抬起头来看着边上的两个男人。阳光映在那张小脸上,明媚而温暖。
“贝贝,这天气河边湿气重,还是找个山洞休息好吗?”作为神医的韩青,马上说出自己的不赞同。
“不要,我还想洗澡呢?走了这么多天,身上都臭死了。”苏贝贝小嘴一撅不愿意。还提着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都是一股子汗水味,皱着小脸说道:“就在这休息吧?”
秦栋蹲在身子洗着脸,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韩青有点拿这丫头没办法:“听话,你身子才好点。病了怎么找出去的路?”
“哎呦,你这人真是的,还有没有常识啊。这不就是出去的路吗?”苏贝贝指了指河水。
韩青含着苏贝贝,想说什么来着…。
“你别那样看着我拉,我告诉你哦,有人说,有水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所以,我们沿着这条河走,就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地方。找到人了,我们还害怕找不到出去的路吗?”苏贝贝条条是道的说着大道理。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能说的韩青答应自己。
“你听谁说的这个?”秦栋问道。这姑娘好像很多地方和这的女子都不一样。
“我在书上看到的啊。”
“什么书?本王看过的书也不少,怎么就没看到过?”。
韩青最近皱眉皱得越来越多了:她不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吗?怎么还记得自己在书上看到过的事情?这丫头难道懵自己失忆?不像啊?……
“哎呦,我怎么记得是什么书嘛?”娇嗔的瞪了眼秦栋。心里跳跳个不停,差点说是在现代看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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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悦王府。
迎春苑里。
“小姐,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宝儿眼睛红红的,看着苏贝贝在这里的时候,留下的图纸。仿佛看见了那个调皮的苏贝贝弯着小脑袋问自己:宝儿,你说这个可爱吧?嘿嘿,锦儿和那小正太会不会喜欢?
“好看。”宝儿魔怔了般说出了声音。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刚刚好像真的看见了那个女子活生生的坐在这里一样……
伸手摸了摸那奇怪的纸张,五颜六色的甚是好好呢。
已经半个月了。都没有一点小姐的消息传回来。宝儿的心一直提着,不相信那个善良的女子就那样没了。
现在自己在这迎春苑里,就是负责打扫小姐的房间。王爷每天不管忙得多晚,都会在这边安寝。
王爷不让下人碰小姐用过的东西,打扫的时候除了自己,谁也不准进这个房间。就连院子里的秋千,都不准下人碰一下。
王爷说了:你是贝贝喜欢的人,不管是什么,本王都会保存的好好的,等着她回来。
王爷说自己把她惹生气了。所以她气得回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自己去找了那个去她家的路,却是怎么也去不了。
那一刻,宝儿虽然有点不明白王爷说的话。但是她知道,王爷是有多么的爱小姐。
呵呵,宝儿心里笑了。
小姐,王爷对你用情有多深?连宝儿也会保存的好好的等你回来呢?
以前老是担心你捣蛋闯祸,现在却是没有机会看见你调皮了…。王爷后悔把欧阳挽柔那个女人弄进王府,你看见了吗?
小姐,如果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快点回来吧,王爷想你了,宝儿也想你了…。
自从苏贝贝掉落悬崖以后。东方悦失踪了三天。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回来之后,人越发的没有一丝人气了。就连身边的莫离也不敢有半分的马虎。其余的属下就更不用说了。
那次战役回来,他们家主子不近人情,不近女色。脸色冰冷。心思难猜,但是至少还有那么几个人,是他愿意接近的。
现在的主子,那种冷仿佛是从骨髓里面散发出来的。看上你一眼,能从你的脚底冷到心脏,冻成冰棍。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东方悦的心丢了,随着掉落悬崖的苏贝贝一起掉了下去。只有苏贝贝回来了,他的心才会回到原来的位置,连着血液一起生长…。
半个月的时间,东方悦做了很多的事情…。真的做了很多的事情。
在朝堂上,弹劾左相贪污救灾银款三十万两。左相大公子不顾王法强抢名女,导致清白姑娘受辱,撞墙而死。左相不但不教育自家公子改过自新,还命人杀人灭口。使其一家枉死。勾结祁县官员收刮民脂民膏。使本来就怨声载道的祁县百姓奋力反抗,死伤无数。
条条罪状证据确凿。惹怒天子大发雷霆:堂堂一国左相,不爱国爱民。却中饱私囊。如何能忍?尔等有关联者休想逃脱。
天子的怒气,谁能消?
左相的关系在这天佑王朝也算根深蒂固,却是被东方悦打了个措手不及。那是连还手的机会没给。就直接扑了。
东方悦处理事情果断狠决,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翻供的机会。
左相被拉下金銮殿的时候,瞪着大眼恨不能吃了东方悦。
东方悦脸色什么表情也没有…。木然的如千年雕像立在金銮殿上。如高高在上的神,谪仙的容颜颠倒众生…。
要说皇上发怒可怕,但是这谪仙悦王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更可怕。那能让你几天都睡不了安稳觉。想起那眼神,表情,浑身能不自在好几天。
左相的地下党偷偷的找关系,东方悦来者不拒。等到第二天,那些个拖关系走后门的人全进了天牢。等待调查。
这样,再也没有人敢求情,敢放水了。
左相收押天牢,等待证据查落属实,等待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谁都明白。
德妃扯着帕子在皇帝面前哭哭啼啼的好几回,大喊东方悦冤枉了她的父亲。
皇帝冷冷的看着捏着兰花指擦眼泪的德妃,闪袖离去。
紧接着圣旨传到德妃宫中:禁足宫中,不得踏出宫门一步。
德妃接过圣旨,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仿佛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般…。
这一刻,她深深的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抬起头看了看宫门口,却看见东方悦一脸冰冷的站在围墙上看着自己。
德妃突然从心地生气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仿佛要将自己吞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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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东方悦的动作那是一个接着一个,没有让欧阳家族的人喘上一口气。
第一天左相进天牢。跟着进去的还有和左相关系密切的官员。所谓树倒猢狲散,就是说得这个吧。
第二天德妃禁足,以后会不会变成冷宫那是谁也说不准的。估计没戏出来了。
第三天。
东方悦命云烟阁所有的侍卫退出了云烟阁。
聪明不可一世的欧阳挽柔,实在猜不出东方悦到底是想干什么?心里还沾沾自喜,以为东方悦是看在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呢。所以说女人有时候把男人想得过于美好那还真是犯傻啊…。特别是像东方悦这种有权有钱的男人。而且是生在皇家的男人,从小是看惯了争宠宫斗,阴谋阳谋的男人。怎么可能心思那么单纯?
子夜时分,欧阳挽柔睡得正熟。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来,雕花的木门摇摇晃晃,最后砰然到地。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欧阳挽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仿佛还没真正的醒来。突然整个人一惊,她的手碰到了什么?
男人,一个男人,她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梨花,梨花。”欧阳挽柔大叫道。她的丫鬟呢?
可是不管欧阳挽柔怎么的大叫,梨花的身影最后还是没能出现在她面前。
早就被对方悦的人放到了。
“不用叫了。”东方悦高大的身影立在房中央,冷冷的看着欧阳挽柔。
欧阳挽柔瞪大双眼看着东方悦。这一刻发觉,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这个有着天人之姿的男人。
“把那个男人给本王拉下去。”还是那么冰冷的声音。
欧阳挽柔就那么看着侍卫,拖着那个出现在自己床上的高大男人出了房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这么明显的坑,男人眼里的冰冷和恨意淋漓尽致。
苏贝贝,没想到你死了,还是让这个男人对你念念不忘…。
“欧阳挽柔,这就是你的下场?”东方悦声音如来自地狱的使者。
欧阳挽柔握着拳头想使自己不颤抖得那么厉害,垂着眼敛不让东方悦看到自己在害怕。
她不愿意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
“王爷,妾身没什么好说的,呵呵,惹了你,我认了。”欧阳挽柔心里翻滚的厉害。
“本王早就警告过你,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你的那个父亲来解救你?还是想这你那个贵妃姐姐来帮你出主意?啊?”东方悦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欧阳挽柔抬起头看着东方悦,大声问道。
“什么意思?欧阳挽柔,本王告诉你,你的父亲左相大人现在在天牢,你的姐姐禁足宫中。左相府查封了。”东方悦的声音放得很轻,可是,欧阳挽柔听了,只觉得全身发冷。彻骨的寒冷。
“不可能,不,不可能。”欧阳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