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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次?」当事人有些恍惚。
「是啊!」官采绿重重点头。
「妙啊!」击掌大叫,某位小爹登时乐不可支。「这个好办法,我们怎么一直没想到?好!我这就去找阿娇!」话落,人已飞快冲了出去。
哈哈哈,记得二十年前是他被某个不要脸的人灌醉,然后大意失荆州,这一回……嘿嘿嘿,应该换他了!
「什么歧异嘛!真是……真是……」忍不住摇头,官采绿噗哧笑了出来。说什么「塞外双鹰」?是「塞外两个宝贝蛋」才对吧!
「幸亏,我们没这种歧异。」自从知道是何歧异后就一直没开口的霍少霆,此时终于慢条斯理发表意见了。
「霆弟!」官采绿蓦地羞红脸,正要指控他越来越「不洁」之际,却又突然听见某座毡帐猛然爆出的吼声──
「不!我不答应!」
「由不得你!这回换我了!」奸笑声响起。
「不行──」
「你现在打得过我?乖乖投降吧!」
「仲弼,不──」
呃……好凄厉的惨叫!
闻声,师姊弟俩互觑一眼,同时红了脸。
「呃……千岁他们呢?」赶紧转移话题。
「和一群铁骑队的人玩飙马去了。」
「等养好伤,我们回穿云峰吧!」
「好。」
一年后
穿云峰上,被人给摧毁的屋子又重建了起来,环境整理的清幽宜人,处处鸟语花香,果真是适合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坐在屋外的木椅上,懒洋洋晒着暖阳,官采绿正舒适惬意地看着不久前,千岁特地让人给送来的书信。
「瞧些什么?」自屋内行出,看她含笑不知在看什么,霍少霆忍不住过来一探究竟。
「那朵桃花写给我的信。」扬手挥了挥信纸,她笑意盈盈的。
「哦?」瞥了一眼,不是很感兴趣,纯粹顺口问问。「写了些什么?」那朵桃花还能写什么?大概都是些无聊事吧!
「信上写陆承云和紫毓姑娘终于成亲了呢!」
「那还真是恭喜了。」不错!那朵桃花终于写了桩正经事,真是大有进步。
「你用这么冷淡的语调说恭喜,让人一点也不觉得你有任何欢喜祝贺之意。」官采绿笑着轻推了他一下,庆幸他没在人家婚礼上,不然所有的喜气不都给浇熄了!
嘴角勾了勾,轻轻将她搂进怀里,霍少霆哼道:「别人的婚礼干我啥事?待我们两人的婚礼举行之时,我自然就欢喜了。」
闻言,嫩颊微微一红,她忍俊不禁笑了。「你急了?」
呵……这一年来,他时常有意无意地借机提两人的婚事,明明心中焦急得很,却又故作沉稳,让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她实在觉得……好可爱喔!
「我替妳急。」知她有意要捉弄,霍少霆早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回答。
「咦?干啥替我急?」挺感纳闷的。
「我怕你再拖个几年,以后我们的孩子会被人误认是你的孙儿。」冷不防狠刺一句,报复她这一年来一直没答应嫁人,狠心地耽误他宝贵的青春。
「好啊!霆弟,你调侃我!」官采绿好气又好笑,老招重使,凶残地在他两边嫩颊捏出红团后,才满意松手。
「会痛的!」他虽咕哝抗议,不过倒从未曾闪躲她的捏颊攻击。
「会痛才会记取教训!」她笑,拍了拍他的头。「不可以随便在女人面前提起年纪的事,明白吗?」
「别的女人我才不理!」
「呵呵……这倒也是。」某黄花老闺女有些小小得意与骄傲。
「那么?」
「那么什么?」
「我们的婚礼!」霍少霆横瞪一眼,有些恼、有些气、也有些哀怨。
「这个嘛……让我想想……」某女人故作沉思。
「采绿!」恼火了。
噗哧笑了出来,她终于点头答应。「行了!等小爹从塞外回来探望我们时,再请他帮我们主持婚礼吧!」
「当真?」星眸闪着湛亮光芒,霍少霆欣喜若狂。小爹每半年会回来探望他们一次,这意味着不到半年后,她就是他的妻了!
「不假!」她忍不住又笑,觉得他如今的兴奋雀跃样,和小时候好像。
欢喜朗笑,紧紧抱着她,在粉嫩红唇上深深印下激情热吻,直到许久许久后,两人唇舌虽分了开,可还是亲昵相拥地沉醉在彼此情意中……
「这是啥?」好一会儿,从荡漾心神回复,霍少霆瞧见了木桌上的一小包包裹。
「不清楚!那朵桃花让人连同书信一同送来的。」她有些好奇,伸手打开包裹,却见里头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本书。
「他送书来给你做啥?」挑起眉,霍少霆质疑。
「谁知呢?我瞧瞧。」拿起蓝皮书,官采绿才翻开第一页,神色就显得有些古怪,随即很快地将整本书大略翻了下,最后竟笑了出来。
「什么书?上头写些什么?」见她古古怪怪的,霍少霆不禁疑问。
「你自个儿瞧。」将书抛出,官采绿等着看他做何反应。
接过书,很快翻开来看,随即脸色大变,愤然诅咒。「那朵该死的桃花,竟然将它写出来印成书,还拿去卖人!」而且书名还取什么「银剑白龙恋姊史」,什么玩意啊!
「我好奇的是,为何他连我们小时候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闲凉托腮询问,心知肯定有人泄漏,而她自己既然没有,那么泄漏的人肯定是某人了!
眸光直直勾着霍少霆,官采绿很清楚是谁自作自受。
「我说的!」泄密之人坦承不讳。
「为什么?」纯粹好奇。霆弟不是那么爱八卦的人啊!
「我答应他的条件。」某人已悄悄握拳。
「条件?」官采绿一脸疑惑。
「你躲我时,我要他找你所答应的条件。」冷冷勾笑,寒眸闪着极为凶残的光芒。「可我没答应他书写成书,还大量印制贩卖!」话落,转身大步朝下山路上迈去。
「咦?霆弟,你要上哪儿?」
「去将某朵桃花捏碎!」
醉卧楼。
因将赫赫有名的「银剑白龙」不为人知的情史印制成书,造成众家姑娘抢购热潮而大赚一笔的千岁,在数银票数到笑得嘴角抽筋之时,忽地莫名感到一阵恶寒……
「肯定是哪个嫉妒我的卑鄙小人在诅咒我……」喃喃自语,眼尾余光扫到白花花的银两,霎时又笑得乐不可支,转眼间就忘了方才的恶寒,完全不知危险将至。
呵呵……当真是好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最佳典范哪!
──全书完
小小番外篇
为什么我姓霍?
「呜……姊姊……姊姊……」穿云峰上,四岁男娃边喊姊姊,边哭的唏哩哗啦的从屋子里奔出。
「霆弟,你哭啥?小爹又欺负你了?」九岁女孩偏首笑问,合理猜测着他哭泣的原因。
「不是……」小男娃呜呜咽咽,哭得好不凄惨。「姊姊……我、我是不是不是……不是这个家的孩子?」
「为何这么问?」有些奇怪他怎会突然想到这问题?
「因为……因为书上说……说一家人都是姓相同的姓,可是……可是你和小爹都姓官……只有我……只有我姓霍……呜……」漂亮小脸已经变成了花猫脸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哭啊!
连忙帮他抹去满脸的眼泪、鼻涕,九岁女孩抱着他软软、香香的身体笑道:「我们当然是一家人!」
「那为什么只有我姓霍?」
「因为你是从老松树上捡回来的。」抛出一个奇怪的理由。
「哇──原来我真的不是这个家的小孩……」原本停止的眼泪又瞬间溃堤。
「胡说!就算你是从老松树上捡回来的,你还是我们家的小孩!」女孩安抚拍哄,嗓音坚定。
「那……那我为什么没有跟你和小爹一样姓官?」啼哭声变小了,可是还是断断续续在抽噎。
「因为你是个好幸运的小孩!」
「为什么?」
「霆弟,所有的小孩都是一生下来,姓便注定了,连名字都是爹娘取的,一点儿自己的权利都没有,若爹娘取的名字难听,还要被人取笑一辈子,多可怜!」
「然后呢?」还是不解这和他姓霍有啥关系?
「有鉴于此,所以姊姊决定给你自己取姓名的权利!」以后若不满意,也怨怪不了人。
「嗄?」还是茫然不懂。
见他还是不懂,九岁女孩仔细解释,「你小时候,姊姊便做了许多字签,让你自个儿去抽,第一个抽到的字,便当你的姓,第二、三个字,就是你的名儿了。瞧,你多幸运!全天下只有你一个能决定自个儿叫啥名字的小孩了!」想当初,她可花了不少时间做字签呢!
闻言,天真单纯的小男孩登时乐了。「我是最幸运的小孩?」
「没错!」女孩重重点头。
「也是这个家的孩子?」
「当然!」
「耶──我是这个家最幸运的小孩!」自行将两句话融成一句,欢欢喜喜飞奔而去。
看着他快乐奔离的小小身子,九岁女孩心虚地喃喃自语──
「还好我没告诉霆弟,他第一次抽出来凑成的名儿叫『史廖多』,谐音成了『屎尿多』,不然肯定哭死!」
蹂躏
「霆弟!」
闻声,十岁男孩下意识地抬头,却在赫见从树上扑下来的黑影时,登时惊声惨叫──
「哇──」凄厉惨叫夹杂着「咚」地一声脑袋着地声,十岁的漂亮男孩被人给惨压在地。
「哈哈哈……」一串得意畅笑瞬间扬起,十五岁少女压着男孩,二话不说就在男孩脸上、脖子上到处留下口水滴滴的狼吻。
「姊姊……」十岁男孩已经被扑压的很习惯了,连挣扎也没有,只是小小年纪已开始懂得叹气。「你究竟要压我到几岁?」
「压到我压不动你为止!」十五岁少女毫不犹豫笑道,又口水横流地开始蹂躏她的小弟弟。
任由少女狼吻,十岁男孩无奈问:「为何你老要压我?」
「唔……因为你身体软软、香香,压起来感觉特好嘛!」嘿嘿,继续蹂躏。
闻言,十岁男孩无言良久,最后依然只能叹气。「随你了。」
总有一天,他会成长到她压不动的!
男孩在心中暗暗立誓。
我不要叫姊姊
「小爹!」
「啥?」
「霆弟是不是到了反叛期了?」
「为何这么问?」男人惊讶。
「因为他都不叫我姊姊了!」十七岁少女好悲伤。呜……为何不叫姊姊嘛?
「真的?可他还是叫我小爹呢!」男人高兴炫耀。
狠瞪一眼,不想理会得意洋洋之人,十七岁少女径自朝在树下练剑的十二岁少年冲去,打算找「事主」理论。
「霆弟!」
「嗯?」十二岁少年收剑,定定看着她。
「为什么不叫我姊姊?我是姊姊啊!最疼你的姊姊啊……」呜……好伤心!
「不想叫。」少年性情日渐沉稳,只是淡淡应了句。
「为什么?」少女悲愤质问。
「就是不想叫。」
「为什么不想叫?你给我叫!给我叫……」使出老绝招飞扑,再次将少年压在地上,一边狼吻蹂躏,一边威胁恐吓。
感受到少女不断落在自己身上的口水印,少年隐隐泛笑,星眸闪着愉悦光芒,在少女不断威逼下,终于意思意思地叫了句──
「师姊!」
「哇──我不要当师姊!我要当姊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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