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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罗雪的记忆里,罗勇比她大了23岁,刚刚娶媳妇儿没多久她就出生了。当时的罗勇在邮电局上班,后来家里承包罐头厂以后就下海经商。嫂子方家宜是罗勇的同事,人很好,对待她就像对待女儿一样。没来看罗雪之前经常给她写信,罗雪每一封都有认真回复。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今天又有几个接孩子接的晚的,等孩子全部被接走都五点多,她迫不及待的往家跑,路过菜摊的时候买了胡萝卜青椒和小油菜,然后进了肉铺称了二斤里脊和二斤上好五花肉。
因为错过了公交车,罗雪也没看到程建安说的安排来接她的人,她就自己回去了,走着走着,她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她,好几次回头都没见着人。
罗雪摸摸包里的辣椒水,抿着嘴往前走。很快就到了小树林,小树林种的是一片松树,郁郁葱葱的树木直插云霄,树林里面的野草有半人高,有的已经开始枯黄。
罗雪咽咽口水,一只手提菜,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啫喱水瓶子,瓶盖已经被她拔开了。
眼看着就出小树林了,罗雪加快步伐,身后的人跑上来,一只手捂住罗雪的鼻子,一只手扣着她的脖子把罗雪往小树林里拖,身上是的味道把罗雪熏的直想吐,她紧紧的抓着手里的东西,关键时候还可以拿来当凶器!
胡小强扣着罗雪拖到小树林中央,把罗雪扔在地上就去解裤带,心里满满的都是激动和兴奋,刚刚他终于抱到罗雪了,果然如他想象的那么软,那么香。
罗雪被甩在地上,她用手抻着地爬起来,眼睛扫过四周,这里几棵大树环绕,野草也比别的地方深。
这时胡小强已经脱得只剩下大裤衩了,他嘿嘿笑着靠近罗雪。罗雪转过身就看到胡小强这副恶心样,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瞅准机会她就往包里拿出啫喱水瓶子,对准胡小强的脸上狂喷。
辣椒水喷在罗小强的脸上,有的喷进眼睛里,他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再睁开眼就发现眼睛看不见了,脸也火辣辣的疼。他惨叫着捂着脸。罗雪趁他眼睛睁不开的空挡直接冲过去对着胡小强的重点部位猛踹。
胡小强捂着下面倒地,罗雪又踹两脚才提着散落在地上的菜跑路。
罗雪刚刚走没过多久梁勇鸿骑着自行车路过小树林。他今天去到幼儿园的时候门都关了,他赶紧骑车往回赶。听到惨叫声梁勇鸿支起车子去看。
入眼的就是满脸红肿的男人捂着下身在干嚎,身上除了大裤衩啥也没有穿,衣服在旁边的草丛里……,全身干瘦干瘦的没有几两肉,看多了简直眼睛疼。梁勇鸿也是男人,不用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欲行不轨踢到铁板了呗!
梁勇鸿平生最不喜这种男人,废了才好呢,也不管那人的惨叫哀求声,当即转身就走了。
罗雪关上门,把菜在搁在桌子上,倒了杯凉开水咕噜咕噜的喝下去,摊在沙发上这会儿她浑身发软。
坐在沙发上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去厨房做饭,嫂子喜欢吃鱼香肉丝,大哥喜欢吃糖醋里脊,侄子不调挑食,啥都吃。
天黑了程建安才领着罗勇一家三口进屋,罗雪迎上去,刚想接过程建安手里的东西就被她嫂子拉住了。
“哥,嫂子,小奇,快进屋坐着。”“小姑。”几人在客厅落座。
罗雪的嫂子叫方家宜,今年都已经有40岁了,从进门见着罗雪就开始掉眼泪。
方家宜绝对的这辈子她过得极为舒心,别人家小姑子不好相处,可她嫁过来小姑子才不到一岁,婆婆是个讲理又和善的人,且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小姑子身上。
她这辈子就一个儿子,把小姑子当成女儿似得疼着,罗雪在上大专那会儿她每个星期去看一会,上班了更好,就住在家里,。可这嫁了人随了军,她这心里啊,那叫一个难受啊,好容易看着了,那眼泪真实是止都止不住!
程建安领着罗天奇把东西放到书房,书房里已经摆了一张双人床,上面还铺了军绿色床单,被子是双人被,整齐的叠了放在床头。程建安在心里暗自点头,等大舅子走了,他一定得请东子吃饭!
出了门就见两个女人拉着手掉眼泪,他大舅子坐在沙发上打量四周,眼神挑剔,他暗暗叫苦,今晚估计又得喝。身旁的罗天奇就更不用说了,除了见面的时候叫了他一声老姑父就再没和他说过话。
方家宜和罗雪互相抹了一顿眼泪,程建安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几个人亲亲热热的吃完饭。吃完饭程建安把罗天奇送到部队招待所,罗雪和方家宜去书房整理方家宜带来的东西。
方家宜打开一个大布袋,从里面拿出两套床上用品,连枕巾都有,一个上面绣的是戏水鸳鸯,另一个绣的是花开富贵。还有的就是衣服,冬天的绒裤棉衣,夏天的裙子旗袍。罗雪看着鼻子酸酸的,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上回她去市里,只顾着给程家买东西,娘家的都没买。
方家宜问清楚前因后果以后把罗雪揽在怀里,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罗雪的背,柔声在罗雪耳边道:“你这样做是对的,你婆婆家不缺这些东西,可是你们常年出门在外,就得靠这些东西充门面,程家还是住在村子里,如果你不给会被他们说嘴。我们是一家人,那些东西,我们不缺,你给我织的围巾我收到了,我特别喜欢。”
罗雪听了后心里更加自责,她以为方家宜会挑理的。这么一想,罗雪抱着方家宜的腰哭的更厉害了。是她对不起原罗雪,原本就说以后肯定会为她尽孝道的,结果到关键时刻她却不记得了,是她的错。
方家宜在心里笑,自家小姑子被他们保护的很好,对于人情往来一直都不太懂。她嫁了人就担心和婆家处不好,就主张和程家提出结婚就随军。可这真随军了,刚上火车她就开始担心,在火车上遇到坏人怎么整,程建安对她不好怎么整,来到部队遇到不好相处的军嫂怎么整。今天看到罗雪一切都好,她也就放心了。
小姑子能想到给程家人买东西,她很欣慰,婆婆生完孩子以后身体就不太好,小姑子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就连小姑子小的时候刚会说话最先会叫的人都是她。
程建安回来以后罗勇在客厅沙发上坐着,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瓶白酒两个酒杯,罗勇对程建安招招手,认命的走过去开喝。
等罗雪和方家宜聊完天出来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喝的烂醉了,两人合伙先把罗勇搬到书房的床上后,程建安摇摇晃晃的也回了卧室。
罗雪给方家宜说了家里的东西都在哪儿以后也端着杯水回屋了。
屋里的程建安躺在床上,衣服鞋都没脱,罗雪过去给程建安脱了外衣拍醒程建安,让他自己脱鞋。程建安左脚踢右脚右脚踢左脚的把鞋踢掉,翻身就把罗雪压在了床上。
喝醉酒的程建安猛的很,把罗雪烙煎饼似得翻过去折回来,烙了一个又一个,罗雪气的直锤程建安,最后实在受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罗雪起床走路的时候腿都有点抖。罗雪他们一起吃完早点后程建安送罗雪去幼儿园,罗雪想了又想,觉得自家哥哥嫂子大老远的来,明天一早又得回去,把他们扔在家里不太好。和程建安一商量,他也觉得罗雪应该请假在家陪着。
和胡园长说明白情况,胡园长表示理解,大方的给了罗雪两天假。
罗雪和程建安回家的时候看到罗天奇站在家属楼面前的开阔地上,看着训练场的地方满眼的羡慕。
罗雪过去拍拍罗天奇的肩膀,在原罗雪的记忆里,小小的罗天奇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像关羽一样的将军。可惜,罗家三代单传,就她爹罗家保多生了一个她。
程建安对罗雪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有办法,部队的一切都是保密的,没见家属楼和训练场之间都有士兵天天站岗吗?
程建安去训练了。罗雪和罗天奇回到家,罗勇半在再沙发上揉额头,方家宜在厨房一边收拾厨房一边数落罗勇:“你说说你,明明自己喝不了多少还喝,来的时候咋嘱咐你地的?见了妹夫不要对人家不阴不阳的。都是一家人,他还和小妹过日子呢,咱们走了他对小妹不好怎么办?”
罗勇不耐的顶回去:“这喝都喝了,你能不能不磨叽我了?我这头还疼着呢!”
方家宜在厨房里回了个:“该,我看你还能!”
罗勇转头,刚好看见罗天奇和罗雪进屋:“家宜,小雪和小妹回来了。”闻言方家宜赶紧跑出厨房,手上还嘀嗒着水。她把手在围裙上抹了一把,拉过罗雪。
“雪啊,你咋回来了,不上班了?”罗雪觉得,亲妈也不过如此了。她亲热的拉着方家宜的手。
“嫂子你们好不容易来一回,我想把陪陪你们。”方家宜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拍拍自己小姑子的手。给不给她买东西的,她不介意,家里头不缺那点东西,能放下工作陪她她才是真的满意。
之后几人就在客厅坐着聊天,不大会儿张艾丽也带着孩子过来了。
中午休息,梁勇鸿过来说中午训练就不回来吃了,罗雪他们一合计,就吃方家宜拿手的炸酱面。
和罗雪说的不回家吃饭的程建安领着三个士兵直奔棉花厂。他昨天都打听过了,棉花厂中午休息是一点到两点,这会儿他们去了,在镇上饭馆里吃饱饭刚刚好能赶上揍人。
第三十一章
在镇上的金山饺子馆点了几份猪肉大葱的饺子,吃完以后程建安一行三人往棉花厂方向机走,在派出所门前遇到了徐光辉。
“你这是去哪儿?”程建安给几人互相介绍以后徐光辉问。
“还是去棉花厂,有点私事。”程建安说。
徐光辉挑眉:“去打架?”
程建安没有反驳,徐光辉把外套兜子里的手铐掏出来在程建安三人眼前一亮,然后若无其事的装回去,对他们道:“行了,你们说是谁,我去给你们铐回来,省的你们又挨处分。”
程建安三人眼前一亮,特别是梁勇鸿,要知道他连长现在还背着处分呢。
徐光辉领着三人到派出所里,一排五间的正房,左右两边是厢房。左边的厢房面前是一口压力井,压力井下面放着一个铁桶。右边的厢房窗台上放着几只牙杯,门前是一张水泥灌的乒乓球台。徐光辉把三人带到中间的那个房间里,这是个会客室,红木沙发大茶几靠最里面的墙下面的组合柜上摆着一台大彩电。
“今天我值班,你们自己慢慢玩。”徐光辉给三人倒了水开了电视就走了。程建安三人在沙发上抓紧时间补眠。
没过多久,徐光辉就把胡小强提溜回来了,往厨房旁边的审讯室一扔,过来把叫程建安他们叫醒,程建安三人擦擦嘴角整理整理衣襟,迈着步跟在徐光辉后面往审讯室走去。审讯室在厨房的正后方,也就是正房最西边一间房,再往后去就是厕所了。
审讯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三把把椅子,其中两把摆在桌子旁,另外一张放在了窗台下。屋子里灯光很暗,徐光辉把窗帘拉上,开了灯,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屋子里更加阴森。
胡小强蜷缩在窗台下的小凳子上,垂着头,油成一缕缕的头发耷拉下来,手被手铐拷着,显得特别可怜。
程建安走过去,边走边解下皮带拿在手里,走到胡小强跟前,他用折成两折的皮带挑起胡小强的脸:“胡小强,听说你在你们家那片说罗老师死皮赖脸缠着你?”
胡小强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程建安,这个男人就是罗雪现在的爱人?长的倒是不错,只可惜,现在罗雪有把柄在他手上。
“咦。。。这个人我见过啊。”梁勇鸿突然出声。
程建安一怔,连忙追问:“你在哪里见过的?”语气严肃而急切。
“。。。昨。。。天,就昨天我去接嫂子没有接上,回来路过小树林的时候看见的。”昨天他回去特地去问过站岗的士兵,得知嫂子已经回来了才回的连队:“怎么了?嫂子没有回去吗?”不应该啊,要是没有回去连长早就炸了。
程建安猛的回身,一脚把胡小强连人带椅子踹到墙角。他走过去抓着胡小强的衣领,气的眼睛都红了。
胡小强无力的被程建安抓着:“就是她死皮赖脸缠着我。”胡小强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出抱着罗雪时候手里的触感,他期待的看着程建安,想看他发怒,看他咒骂罗雪,那样他就可以跟着附和了。
程建安冷静了下来,冷冷的站起来,从衬衣胸前抽出手绢,一根一根的仔细擦刚刚碰着胡小强衣服手指:“把你看到的情况仔细和我说一遍。”
梁勇鸿立正站好:“是!昨天我没接上嫂子,路过小树林时看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