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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也上来帮忙。顾辛夷脚踝处有肿痛,她告诉秦湛:“我好像崴脚了。”
她不太确定,但秦湛点头,手下的动作又轻了一些:“你扶着我的背站着,尽量不要用力。”
顾辛夷照做,两分钟之后,她被秦湛抱起来,走向河滩。
她确实崴脚了,离开清凉的河水后,脚踝很快红肿,脚背部分有轻微擦伤。
秦湛皱着眉头,从背包里拿了帕子给她擦拭。
学委和社长迎上来道歉,十分愧疚。
顾辛夷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她不慎受伤只是个意外,怪不得旁人,于是她摆摆手,道:“不怪你们,要道歉的话就请我和秦湛吃个喜糖吧,秦湛想吃好久了。”
秦湛并不喜欢吃甜食,闻言他未曾反驳,轻轻嗯了一声,继续给她擦拭。
学委又是害羞又是庆幸,她翻了翻包,倒是没有糖果,社长主动拿了两颗巧克力出来,上头印着红色的喜字。
“早就想给你们了,还好没有化掉。”社长道。
这算是正宗的喜糖了,学委也有些吃惊,她也没见过这些,此时一想,便知道是社长早就准备好的。她默不作声,只是扣紧了社长的手臂。
漂流终点附近有更衣室,都是小小隔间,秦湛抱着顾辛夷进去。
门被掩上,空间狭窄,两个人刚好落足。
秦湛坐在矮凳上,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出去,我自己能行。”顾辛夷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这是隔间,声音大了,隔壁就能听见。
她喷出来的热气洒在他耳后,秦湛深吸一口气,用帕子给她擦头发:“我就在这,但我不看你。”他擦完后闭上了眼睛,把衣服递给她。
顾辛夷仔仔细细地观察他,见他是真的合上了眼睛之后,才脱下湿掉的T恤,换上干净的。
裤子湿的的不多,换不换无伤大雅。
“好了吗?”秦湛问。
“好了。”顾辛夷戳戳他的脸,“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秦湛把她从膝上抱起来,放在凳子上,他身上湿的更厉害,轮到他换衣服了。
顾辛夷装模作样地用五指挡住眼睛,又忍不住隔开一些缝隙,偷偷看他。
“我不看你,但你可以看我。”秦湛轻笑,脱下了上衣。
到了关头,顾辛夷倒是退缩了,她立马死死闭上眼,猛地摇头:“你快换好,我才不要看你。”
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秦湛又是一阵轻笑。
他用的毛巾是顾辛夷用过的,若有若无的香气在上头盘桓,秦湛把握住心神,飞快地换好了衣服。
秦湛将湿衣服装进袋子里,背上背包抱着顾辛夷出门。
他没有换裤子,长裤因为趟水湿到了膝盖,顾辛夷疑惑:“你也不换裤子吗?”她不换是因为不方便。
秦湛嗯了一声,好像浑不在意。
他是故意不换的,裤腿的湿润能驱赶走燥热的冲动——更衣室太小了,他闭上眼睛,顾辛夷在他膝盖上扭动,他能想象出旖旎的画面,这让他有了冲动。
已近下午五点,太阳向西边垂下,远山如黛。
学委和社长向他们告别,两人下午要返回城里。
秦湛抱着她去到停车处,一路开往农家乐。
提前已经定好房间,直接入住即可。
顾辛夷的脚踝扭伤不严重,她带了喷雾,简单做了处理。
十渡的农家乐已经形成了规模,菜品虽是家常菜肴,但也美味,一天的游赏让顾辛夷肚腹空空,就着烤羊腿吃了整整两大碗米饭。
已是夜色朦胧,浓雾爬上山顶,流水声叮咚作响。和都市的繁华不同,这里没有霓虹灯的闪烁,星子缀满天空,如同一条银色的长练。
农家乐院子里有秋千,立在葡萄架下,顾辛夷一蹦一跳坐了上去。
秦湛怕她摔下来,立在她身后轻轻地推她。
“今天能看到大三角和大钻石吗?”顾辛夷问,秦湛教过她辨认春季星空里的奇妙图案。
秦湛望了两眼,道:“没有,不过现在是夏季,能看到夏季星空大三角。”
他握着她的手,将几颗星星连接起来,恰如一个三角形。
“那牛郎星和织女星在哪里?”
“在西北边,最亮的那一颗是织女星,牛郎星是东南边微黄色的那颗。”秦湛再次耐心给她解释,解释完毕后,顾辛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牛郎侄女最后被棒打鸳鸯了。”顾辛夷道,意有所指。
秦湛沉思片刻,认真回答:“但他们已经有一对儿女了,我相信如果我们也有的话,叔叔和阿姨是不会把我们分开的。”
顾辛夷:“……”
临近初夏,蚊虫渐渐多了起来,葡萄架下嗡嗡声音平白破坏了气氛。
顾辛夷被秦湛半拥着回房。
房间温馨干净,准备洗澡时候,却出了意外,洗澡水热不起来。
顾辛夷询问店家,方才知道,他们用的都是太阳能热水器,因为游客众多,到了晚上八点就基本上没有热水了。
“那怎么办啊?”顾辛夷坐在床边气馁。
秦湛把她的鞋子脱下来,安抚她:“你先休息一会,我去想办法,别着急。”他说话很有信服力,顾辛夷忙不迭点头。
秦湛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顾辛夷趴在窗台上,把夏季大三角来回数了好几遍。
他拎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塑料桶,白色的雾气蒸腾,开门的时候因为颠簸,洒了一些在地板上,顾辛夷视线从地面往上,他们住在三楼,楼道上更容易洒水,秦湛的裤腿已经湿透了。
“裤子又湿了。”顾辛夷替他着急。
“幸好下午没换。”秦湛笑答。河水浸湿的裤子在晚饭后被夜风吹得半干,此时又湿的透透的。
顾辛夷对着满满一大桶的热水好奇,秦湛和她解释:“我用热得快烧了些热水,水是我从井里打上来的,很干净。”他伸出手做出抱她的姿势,“来吧,我抱你去洗澡。”
顾辛夷又看了看他的裤腿,默不作声,乖乖抱住了他的脖子。
秦湛力气很大,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能单手提起一桶水,倒进了浴缸里,又加了冷水,温度刚好。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自己可以吗?”秦湛问她。
顾辛夷轻轻动了动脚踝,还有些疼,她不答反问:“我洗完了,你怎么办?”
“我待会再去烧水。”他道。
“你知道这么烧水,其他人也知道,现在肯定都开始排队了。”他离开的时候,她听见了楼道里的议论声,讨论着去一楼烧水,这家农家乐做得很大,入住人数也很多。
“那我要是不洗澡,你会不会嫌弃我?”秦湛笑起来,眼睛里满是细细的光,同星空一样闪耀,他边说边给她脱下裤子,“我是个大男人,洗洗冷水澡不会有太大关系。”
虽然是在脱她的衣服,但秦湛目不斜视,之后迅速用浴巾把她裹好,放进了浴缸里。
“你不看我吗?”顾辛夷道。
秦湛老老实实回答:“我想看,但我不敢。”他是真的想看的,但他怕她害羞,按照她的脾气,挣扎之余,或许会再次把腿弄伤。
他起身准备离开浴室,顾辛夷拉住了他湿答答的裤管。
秦湛驻足停下。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某种预告。
“秦湛,我们一起洗吧。”她这么对他说。
一瞬间万籁俱寂,只有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重复。
秦湛的手紧紧握成拳。
“我怕我克制不住。”他用了最后的理智,和她说话。
他的背完全僵直,顾辛夷听见他的呼吸渐重。
水雾蒸腾,浴室里开着暖黄的灯,氤氲像是幻境。也许是今日的漂流太过刺激,她想尝试更刺激的事情,于是她干脆回答:“那就不要克制。”
秦湛转过身,顾辛夷望着他,隔了一层白色的水汽,她眉梢的红痣迷离妩媚,眼底水光潋滟。
秦湛在她面前脱下上衣,再脱下裤子,踏进了浴缸里。
她的肤色是玉一样的白,秦湛也白,但比她深几个度。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是不一样的,她感受到了背后的坚硬和滚烫——比一缸热水更烫。
秦湛耐着性子洗完澡,浴缸不大,动作间会有水漫出来,顾辛夷的意识也就如同这一缸水一般,沉沉浮浮。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顾辛夷红着脸道,不敢去看他的眼。
“好。”秦湛回答,用浴巾擦干净两人身上的水。
卧室离浴室很近,顾辛夷却觉得这段路很长,秦湛的心跳如擂鼓,她也一样。
待她终于被放到了床上,秦湛关了灯。
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外星子依旧闪烁。
太过安静的环境,让她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
秦湛撑在她身上,俯下来亲吻她,这一次的亲吻有些用力,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些印记。
秦湛是个很好的情。人,尽管没有经验,但他依旧把前戏做得很足,让她脚指头都蜷缩,心肝都酥颤。
他的唇像是带着火星,在她身上游弋,每到一处就点起一处火花,形成燎原之势。
“很湿了,我可以进去吗?”秦湛哑着嗓子问她。
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寻常时候像是冰山融水,缓缓流淌,清冽干净,此时压低,更有一种道不明白的诱惑。
希腊传说里,海妖会用曼妙的嗓音唱起勾魂曲,引诱过往船只,致使船员堕落入黑暗的深渊。
顾辛夷没有听过海妖的声音,但她想,秦湛也会勾人魂魄。
秦湛把她一只受伤的腿架在了肩膀上,只等她回应。
可顾辛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秦湛似乎很焦急,额头上的汗水滴到了她的胸前。
顾辛夷仰着头去亲吻他,做出迎合的姿势。
这比答应更有鼓舞性。
“你要轻一点。”
秦湛在最后关头听见她这么说。
刺痛过后,顾辛夷看向窗外,随着秦湛的动作,她连星星都看不清了,眼前闪过璀璨的烟花。
【表白日记】:
(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尺度只能在这里了,多了会被锁的!!!
留言请夸觉觉干得不错,么么哒
开完车,睡觉觉要请假两天,明天后天不更新,因为要陪实验这个小妖精~嗷~
☆、第86章
尽管前戏做得很足,但顾辛夷还是觉得疼痛。
一阵一阵的疼,只要秦湛动一下,她就疼。秦湛全身都僵住,用亲吻来抚慰她。她的耳垂和胸口最为敏感,他有意加重了刺激。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顾辛夷慢慢放松了下来。
“还疼吗?”秦湛替她拨开一缕湿润的黑发,她的脸上染上情。欲的艳光,眼眸低垂,比一朵玫瑰更要来的娇嫩柔弱。秦湛觉得自己很疼,他快忍不下去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下来,低落在她的胸口,顺着沟壑滑下去。
像是露珠在荷花瓣上滚动,又如同星光在峰峦间闪烁。
美不胜收。
秦湛挪不开视线,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下身的肿痛在不断提醒他,他要开始行动。
顾辛夷在适应中也察觉到了他灼人的目光,比十渡今晨的阳光更炙热一些,她耐着羞涩掀开眼帘看他,他的眼睛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深沉,幽幽的,甚至泛出点绿意。
顾辛夷用手去遮挡胸口,挣扎间,一团雪白如波浪涌动。
这是难得一见的景色。
秦湛只感到一团火在他全身烧着,热度把他逼上了绝境。
他很不争气地又流下了鼻血。
秦湛现在的情形可以说是相当尴尬了。一方面他要撑着身体,确保不会因为移动而让顾辛夷感到疼痛;另一方面,鼻血滴答滴答,全落在顾辛夷身上。
这是他人生中第三次流鼻血。
第一次是小时候他爬树,从树上摔下来,磕到了鼻子——这事他不会和别人说,因为太蠢了,有损他“小泡利”的天才名头;第二次是他前两天把顾辛夷扒光了,太激动克制不住——这事他也不会和别人说,顾辛夷知道就好,因为太怂了,他像是一个急色鬼。
第三次是现在——
他有把自己揍一遍的冲动。
这会成为他人生中的污点,被顾辛夷嘲笑一万次。秦湛心想。
他这样的想法在后期得到了应验,顾辛夷总会在关键时刻摸他的鼻子。
“秦湛……你流鼻血了……”顾辛夷磕磕巴巴地提醒他。鲜红的血落在她的胸口,她觉得全身都软了下去。
“我知道。”秦湛闷声回应,就近拿了床头的纸巾,先捂住鼻子,再认认真真地给她擦拭。
尽管秦湛的动作很轻,但纸巾有些粗糙,划过皮肤时候让顾辛夷忍不住嘤咛。
秦湛被这声嘤咛激得又是一僵,接着又听闻她软糯嗓音响起。
“怎么又流鼻血了?”顾辛夷埋怨,都不是老处男了,哪来这么激动。
秦湛单手撑在她一侧,思忖一会,老实回答:“你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