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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月风华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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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路而逃的郝瑟听到身后脚步声急速逼近,回头一看,顿时大惊:“尸兄,连你都打不过周大娘?”
  尸天清厚重刘海随着急速奔跑乱成一团,面无表情,哑音沉重:“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
  “都什么时候了,尸兄你就别拽文啦啊啊啊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郝瑟欲哭无泪叫道。
  “臭小子,你他奶奶的给我站住!”
  “到底是啥子情况啊啊啊?!”
  霎时间,整条桑丝巷就被周大娘的叫骂声、郝瑟的嚎叫声,还有周遭围观群众的起哄声充斥。
  “小郝,小心,扫帚又来了!”
  “小尸,周大妈又吐吐沫了!”
  “你们这帮没义气的,赶紧出来一个来救我们啊!”郝瑟气喘吁吁躲过一个扫帚风,大叫道。
  “他们并非周大娘的对手。”尸天清一个闪身,沉脸躲过一轮口水攻击。
  “那就去找个能打过周大娘的人来啊!”郝瑟大叫。
  叫声未落,突见一道人影从旁飚出,手中劲风黑影一闪,咔一声架住了周大娘的扫帚。
  “周大娘,这两个可是我顾家的伙计,你莫要欺人太甚!”
  郝瑟和尸天清同时一停,回首一望,立时四目圆瞪。
  但见一人气势万千护在郝、尸二人身后,手中扫帚横栏周大娘,身姿笔直,柳眉英发,双眸灼目,秋香色马面裙迎风飘舞,威风凛凛,气势魄人。
  正是郝瑟和尸天清的老板——顾桑嫂。
  顾老板,救星啊!
  郝瑟立时热泪盈眶。


第28章 二十八回 双雌对战风云起 旧事出水嫁心定
  坠阳落血,云残画剑。
  桑丝巷巷口正前,戾风扬尘,草木如霜。
  顾桑嫂碎花罗裙罩身,手中一柄九转龙头扫,眉目英寒,气势如冰。
  而在对面,周大娘发丝迎风狂舞,手握一把金刚铁把帚,横眉冷目,煞气凛凛。
  “桑娘,你不该来!”周大娘冷声阵阵。
  “可我已经来了!”顾桑嫂冷笑。
  “江湖险恶,不该管的事儿,莫要插手!”周大娘双眸一眯,寒光迸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顾桑嫂长叹一口气,慢慢竖起了手中的兵器,眉峰凝出冷意,“出手吧,周大娘!”
  四眸默默对视,昏暗风声腾啸,黯色罗裙卷着尘沙飞扬而起,在空中划过凌厉弧度。
  “嚯!”
  突然,二人同时大喝一声,双双一跃而起,犹如两只鹰鹫展翅,冲向昏黄天际——
  周大娘金刚帚化作一道流光,宛若从天外而来的扫帚星,瞬发而至。
  顾桑嫂冷笑一声,九转龙头扫甩出一道神龙摆尾,变作一道雷霆之怒,豁然劈下。
  “轰!”
  二人兵器在血色日轮光晕中交击,万条扫帚枝条携着尘灰激撞,灿出无数的星火,好似一朵朵耀目万分的焰光,在半空绽放——绽放——再绽放……
  “阿瑟……”一道磁性暗哑画外音突然响起,“我们……是否要去帮忙……”
  “诶?”郝瑟眼皮一抖,豁然回神,现实世界的声音影响立即涌入眼眶耳廓。
  “姓顾的,你他奶奶的给我让开!我今天定要将这两个臭小子挫骨扬灰!”周大娘满头乱发飞舞,手中扫帚狂扫一气,口水乱喷,劈头盖脸。
  “周家的,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在老娘的地盘上打老娘的人,这分明就是扇老娘的脸!”
  顾桑嫂挥舞扫把迎难而上,和周大娘厮打成一团。
  周遭一众街坊围观一旁,看热闹的、劝架的、起哄的,应有尽有乱成一团。
  “桑娘、周大娘,都是街里街坊的,有话好说啊!”王家肉铺媳妇柔柔弱弱在一旁喊着,可惜没人理会。
  “桑娘,使劲儿打,我早就看这周家的老太太不顺眼了!”陈铁匠媳妇挥舞这锤子摇旗呐喊。
  “桑姨、桑姨,用金箍棒打老妖婆!”梓儿趴在吕褔黎的怀中,满面激动,若不是吕老板死死压着,怕是早就冲上来帮忙了。
  “哎呦,这可是咱们桑丝巷的大事,我得赶紧记下来!”陈冬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立即被自家大哥陈铁匠一巴掌扇到了一边。
  还有一堆不明真相的群众叽叽喳喳:
  “哎呦呦,这周大娘和顾桑嫂怎么打起来了?”
  “你不知道?听说是小郝和周家二姑娘好上了,可是周大娘不同意,棒打鸳鸯,顾桑嫂这是来主持公道的!”
  “哎呀呀,这小郝人挺好的啊,周大娘有啥不乐意的?”
  “说的就是这话啊!”
  “诶?诶!!诶?!!”郝瑟圆瞪死鱼眼四下一顿乱瞄,“决战紫禁城之巅呢?华山论剑呢?我刚刚眼前明明是……”
  “郝大哥,还愣着干啥,赶紧上来拜见丈母娘啊!”人群中的陈冬生朝着郝瑟大喊。
  “丈、丈母娘……”郝瑟瞬时回归现实,死鱼眼一闪,眉毛一竖,立时大叫道,“拜见个锤子!老子是清白的好伐!”
  “你个臭小子,你居然还敢说你是清白的!”远处的周大娘一听就勃然大怒,跳脚大骂,“你这是要害死我家云娘啊啊啊啊!”
  这一喊,周遭围观街坊立时就炸了窝。
  “啥啥啥,这是咋回事儿?”
  “天哪,这小郝莫不是把人家闺女的肚子给……”
  “哎呦呦,这可是一尸两命啊!”
  “不对吧,小郝可不像这等不认账的人!”
  “就是,别乱说!”
  “切,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片谣言四起之中,郝瑟头顶青筋咔吧咔吧蹦出来一盘爆炒牛筋。
  先人板板!这都是什么鬼啊什么鬼!
  郝瑟噌一下蹦起三尺高,提声怒喝:“都他奶奶的给老子闭——”
  “住口!”
  突然,一道哑音厉喝豁然发出,宛若寒山钟鸣惊彻天地,立时将整条巷子震得鸦雀无声。
  郝瑟一惊,转头一看,但见身侧尸天清剑眉冷竖,薄唇抿白,全身宛若罩了一声寒霜之意,彻骨渗人。
  “尸、尸兄?”郝瑟咽了咽口水。
  尸天清侧目望了一眼郝瑟,提步向前走去,一袭黑衣宛若暴雨前际怒云翻滚,破空鸣啸,隐带雷震之音。
  “阿瑟乃是天下至诚至真、唯正唯善之人,绝不会做此等毁人清誉之行,若是谁胆敢再说半字污蔑阿瑟之言——”
  尸天清笔直身形一顿,停在厮打的周大娘和顾桑嫂身侧,蜡手一探,抢过周大娘手中扫帚,冷目一闪,手指用力,就听“咔”一声,那扫帚柄应声断成两截,跌落地面。
  “就如此物!”
  冷寒哑音犹如一道剑光,凛然划过众人面颊,发出割肉切皮般的悲鸣。
  霎时,人群一片死寂。
  周大娘看着地上的扫帚残骸,面显惊惧之色,慢慢后退了一步。
  顾桑嫂看着尸天清,一脸惊诧。
  陈冬生一脸崇拜,陈铁匠等人皆是惊诧万分。
  远处的郝瑟更是一脸感动:
  啥也不说了!尸兄,一辈子的好兄弟!
  “小、小尸这是生气了?”
  忽然,人群中冒出一个声音。
  紧接着,就好似打开了话题开关一般,众人立时又热络交流起来。
  “废话,你没看小尸脸都气黄了吗?!”
  “喂喂,人家小尸的脸本来就是黄的!”
  “闭嘴啦,都是你在那胡说八道,说什么小郝……”
  “哎呦,我这不是一时嘴快没把住门嘛!”
  “人家小郝可是正经人!”
  “可不是呢,小郝可热心呢!才不是那种做了不认账的人!”
  “对对对,刚刚是谁在那乱嚼舌根子,赶紧出来认错!”
  一时间,话头风向骤转,竟是都变成了给郝瑟洗白认错的台词风格。
  尸天清站在人群中,脸色总算缓下几分,朝郝瑟点了点头。
  喂喂喂,你们这帮家伙,未免也太会见风使舵了吧。
  郝瑟听得是满头黑线。
  顾桑嫂长吁一口气,转目望向周大娘:“周大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周大娘一脸忌惮看了尸天清一眼,结结巴巴道:“才、才不是误会,你这两个伙计做了一件……”
  “娘!”
  突然,一声大喊随着一道窈窕身影从周家的大门冲出,直直奔到了周大娘身前,柳眉倒竖喊道:“你这是作甚?这根本不管郝大哥和尸大哥的事儿,都是女儿自己的主意!”
  绣裙华贵,面容娇美,可不正是刚刚谣言八卦的女主角,周家二姑娘——周云娘。
  “云娘,你怎么出来了?!”周大娘立时就急了,忙拽着周云娘往回家拖,“快回去!”
  “娘!你莫想再把我关起来!女儿一定要嫁给那人!”周云娘死死站在原地,一脸坚持。
  “嫁什么嫁?!那个是什么人?是克死三个老婆的傅礼!是不祥之人!你嫁过去不是找死吗!”周大娘立时就怒了。
  “那又如何,女儿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定要嫁给傅礼!”周云娘一脸坚持。
  “哎呦,作孽啊、作孽啊!”周大娘嘴角一咧,噗通一声屁股坐地,拍腿大哭起来。
  二人这一闹,围观街坊又一次炸开了窝。
  “傅礼?哪个傅礼?”
  “总不会是城东的那个傅礼吧?”
  “哇,这周家二姑娘居然要嫁给他?”
  “哎呦呦,这都什么事儿啊!”
  先人板板,果然就是周云娘的委托给惹的祸啊!
  莫名其妙背了半天的黑锅的郝瑟撩起眼皮翻了一个白眼,压了压火,推开人群走上前,朝着周家母女一抱拳:
  “周大娘,周小姐,可否听小的一言?”
  “作孽啊、作孽啊啊!”周大娘嚎哭不停。
  “娘——”周云娘死命拉着周大娘的胳膊,气得脸色煞白,“你先起来!”
  二人撕扯成一团,直接将郝瑟无视。
  “……”郝瑟伸出一根指头挠了挠脸皮,四下一瞅,吸了口气,双手叉腰,骤然提声大喝,“傅礼——其实——不克妻啊啊啊!”
  这一声,声厉如箭,直冲云霄。
  周遭倏然一静,然后——
  “诶?!”
  众人惊呼险些掀翻桑丝巷。
  *
  桑叶影,葡叶摇,茶香袅袅绕。
  顾桑嫂小院内,郝瑟、尸天清、陈冬生、顾桑嫂,周大娘和周云娘在葡萄架下围坐一圈,形色各异。
  “行,我倒要听听,你们凭啥说那傅礼不克妻!”周大娘一脸警惕瞪着郝瑟和尸天清道。
  其余几人目光唰一下射向郝瑟。
  “嗯咳,那么,傅礼调查汇报正式开始!”郝瑟一拍手,“首先,有请我们首席探员陈冬生上场!”
  说着,就呱唧呱唧一阵鼓掌。
  可惜除了尸天清给面子一同拍了两下之外,其余人皆是一脸漠然。
  “好勒!”陈冬生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跳起身向众人一抱拳道,“诸位,经过我小冬子在乐安县走访了整整一日,询问了四十八位当时了解这三桩旧事的老人,得到以下消息□□,绝对真实可信——”
  “别贫嘴了,赶紧说吧!”顾桑嫂一脸不耐烦道。
  陈冬生噎了噎,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先说这傅礼第一位定亲的赵小姐,其实是个体弱多病吹风就倒的药罐子,曾有大夫断言这赵小姐活不过十岁,可是这赵家和傅家是世交,这傅礼和赵小姐也算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所以这傅礼就不顾家人反对,冒险下聘——可谁曾想……唉,真是红颜薄命,命比纸薄啊……”
  “所以啊,这只能怪这位赵小姐命数不好,怪不得傅礼啊。而且,还充分说明傅老板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郝瑟发表感慨。
  周云娘面色稍稍放松,看了一眼周大娘。
  周大娘脸皮一抖:“那第二桩亲事呢?”
  “这第二位与傅礼定亲的城北张小姐,倒是身体康健,可惜这儿——”陈冬生指了指脑袋,“有点问题,因为傅礼第一桩亲事不成,后来便起了克妻的谣言,所以傅礼无奈之下,才选了这一位性格有些憨直的小姐。”
  “不料下聘那日,看护张小姐的丫鬟婆子一时好奇去看热闹,这张小姐一时不慎,就从绣楼下摔了下来……唉……”陈冬生叹气。
  “看看,这分明就是克妻!”周大娘叫道。
  “别忙别忙,还有后续呢!”郝瑟忙道。
  “没错!这事儿还没完呢!”
  陈冬生压下几分声音,“张家人原本也以为张小姐只是失足落楼,可未曾想,过了几年,那张家的小儿子,就是张小姐的弟弟一日醉酒之时说漏了嘴,这才真相大白。”陈冬生微微摇头,“那张家小公子嫉妒这个傻姐姐处处受家人偏顾,加之那时年纪小,一时不忿,所以起了歹念,在傅礼下聘那日,支走丫头婆子,将自己姐姐推下了楼……”
  此言一出,顾桑嫂、周大娘和周云娘皆是面色大惊。
  “唉,人间惨剧、伦理悲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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