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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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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澈猝然收手,刘氏脚下一个不稳,禁不住后退了两步。
    “我不该被原谅么?她那么好,我却狠心伤害她,我……我简直不是人……”他眸光痛楚,口中喃喃,可蓦地,他眉峰染上冰霜,语声嘶哑沉痛:“再见面我有说对不起,我有乞求她原谅,我有在她面前认错,但她就是不原谅我?你说这是为什么?她为什么就不原谅我?”
    上前抓住刘氏的肩膀,他整个人被伤痛笼罩着:“她不原谅我,甚至连和我说话都不愿意,她看着我的目光是厌恶的,是鄙夷的,她讨厌我的碰触……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喜欢我,爱我,很喜欢,很爱我的……”
    “王爷,那位……那位小姐会原谅你的。”
    刘氏忍住肩膀上传来的痛感,语气轻柔而疼惜道。
    “你心疼我?你凭什么心疼我?”接触到她的眸光,看出那里面的情绪,宫澈厉喝道:“我不需要人心疼,我不需要!”夜色深沉,书房里的气氛紧张而压抑,刘氏眼里泪光萦绕,她错了么?她不该多嘴不是吗,怎就没忍住,怎就在他面前泄露出自个的情绪?
    瞧,他现在不光伤痛欲绝,且愤怒异常。
    是她不好,是她还得他这样,刘氏的心抽痛着,泪自眼角滚落。
    倏地,宫澈抱住她,紧紧地抱住,仿若怕她消失似的:“别不理我,别讨厌我,好不好?”他的头搭在她的肩上,语气好不凄伤。
    刘氏神色恍惚,有些不太适应被他如此紧紧抱在怀中,她清楚他又把她当成那画中的女子了,但她这一刻不想多想,只要他能好受点,当她是谁都不重要,这……或许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做某个人的替身,排遣他心底伤痛。
    “你不是小舞,你不是她,我知道。”宫澈的头从她肩上抬起,垂眸静静地盯着她,面无表情,启口:“本王需要你现在做她,愿意就留下,不愿意就立刻离开。”刘氏没有动,泪眸与他视线相对,只是看着他,一语不发。
    “好,我知道了。”宫澈说着,俯首吻上她的唇。
    他忘我,狂猛、霸道,由不得她有丝毫退缩。
    刘氏紧握的双拳慢慢松开,脑中一片空白。
    后来……后来有发生什么,她记不太清楚,却也有那么点印象,尤其是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何地的时候,她脸颊上飞快的布上一层红晕。
    身上如被车。碾过一般,很是不舒服。
    半晌,她坐起身,看到榻上的凌乱场面,脸颊愈发滚烫。
    他没在,窗外天色渐亮,他是去上早朝了么?
    下榻,捡起地上的衣物她一件件的穿到身上,暗忖:“他的心情应该好些了吧?”对于他的失控,她没有半点怨怼,只要他好,只要他不再痛,于她来说就是值得的。
    温润如玉是他,如数九寒冬,酷冷无比也是他,像烈焰煅烧亦是他,她看不懂他,看不透他,可是在她心里,无论怎样的他,她都是在乎的,是喜欢的,没缘由地爱着。回想到他眼里的伤痛,回想到他黑眸中流露出的任何一种情绪,刘氏的心又是好一阵抽疼。
    她在心疼他,但凡想起他的目光,她就会……她就会心疼他……
    “小舞……你是谁呢?为什么不原谅王爷?他在乎你,用心在爱你,你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故事,又存在怎样的误会?致使有情人不能相守在一起。”

  ☆、484:忐忑,险被算计

484:忐忑,险被算计    女子的画像仍在书案上展开着,刘氏秀眉微颦,看着这张画像,无声喃喃:“如若你出现,我会自请下堂,离开他,离开王府……你会出现吗?”
    “咯吱”一声,书房门被从外推开,刘氏抬头,就见秋蝉、秋彤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奴婢见过王妃!”
    秋蝉、秋彤屈膝行礼。
    刘氏“嗯”了声,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她们是王爷的近婢,也知道这俩丫头有着各自的心思,想要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更知道她们对她的恭敬只是表象,然,她知道这些,却一直隐忍着,不是她不想惩治她们,而是她觉得还不是时候。
    毕竟她们是王爷的人。
    “王妃是在等王爷吗?”
    秋蝉的眸光朝刘氏脖颈上扫了眼,看到那点点斑痕,只觉刺眼得很:“这里是王爷的书房重地,王妃多逗留不合规矩。”木着脸,她攥着半湿的抹布走到书案旁,也就在这时,她的眸光落在了那张画纸上,瞬间目露惊艳:“王爷画的这是谁啊?长得真美。”心里泛酸,语气更酸。
    “王妃,王爷在正屋沐浴洗漱,您要是有话与王爷说……”秋彤是有自己的心思,但她不像秋蝉那般说话行事不怎么过大脑,担心秋蝉一会没忍住再次冲撞到王妃,她笑着与刘氏道。熟料,她这话还未说完,秋蝉倏地惊叫一声:“哎呀!”
    秋彤神色一紧,急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这画像……”秋蝉佯装一脸惊吓得不行的样子,手指着正要被刘氏卷起的女子画像,眼里满满都是恐慌:“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收拾书案,想把砚台摆放好,谁知王妃突然伸手卷画纸,惊得……惊得我手上一抖,墨汁就扫了出来。”
    王喜在书房门外站着,在他身前站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此刻,王喜脸色变了又变,抬袖为秋蝉抹了把冷汗。
    “王妃,这……”
    秋彤的脸微微泛白,见刘氏秀眉紧蹙,凝视着被墨汁近乎毁了的女子画像,想要讨个主意,以免王爷一会降罪秋蝉时,连带着她一起被降罪。秋蝉却不这么想,她这会儿好不得意,认为刘氏这黑锅是背定了,弄不好王爷休妻也是有可能的。这是她的目的,自看到书案上这张画像,她就起了心思摆刘氏一道,反正王爷对这位王妃并不重视,指不定也在寻机会休了这个女人呢!
    画中的女子是他心底深爱的女人,昨晚就是因为画这张画像,他才情绪失控,终对她那样,可想而知这张画像对他来说,必是尤为重要,刘氏咬唇,脸上虽看不出什么情绪,心中却也极度忐忑不安,如果她没在书案旁站着,如若她的手没有搭在画卷上,如若她没有想到将画卷收起来,眼前这心思恶毒的丫头也就不会陷害到她。
    没错,她确定,以及肯定这叫秋蝉的丫头,有意整这么一出,欲让王爷恼她,怒她,甚至……
    他会么?会不听她的解释,误以为是她要毁掉这张画像?
    罢了,不管结果怎样,终究这张画毁了,他若有怪罪,她受着便是。
    “王妃……”秋彤见刘氏没反应,禁不住再次轻唤一声。
    秋蝉抿了抿唇,好不委屈道:“王妃,您若怕王爷怪罪,就……就还说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将墨汁洒到了画像上,奴婢命贱,没了便……”
    “回你自个院里去。”清冷的嗓音传进书房里,秋蝉尚未道完之语戛然而止。
    刘氏身子一颤,脸色微白,看向门口。他身着白色锦袍,玉冠束发,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日里清淡的眼眸,此时幽邃如黑,步履优雅自书房门外走了进来:“不走是打算让本王送你吗?”见刘氏不动,宫澈凝向她,淡淡的嗓音再度扬起。
    王爷这是让她走么?他没有怪罪她,还是说他尚未发现书案上的画卷已被毁?
    “奴婢见过王爷!”
    秋蝉秋彤屈膝,恭敬地行礼。
    “王喜,请王妃回她自个院里去。”
    宫澈的眸光从刘氏身上挪离,语声无波无澜,吩咐王喜。
    刘氏嘴角动了动,想说些什么,终了却在王喜走过来的时候,抿唇离去。
    “一个个心都大了是吧,以为本王没看出你们的心思对不对?”凝向秋蝉、秋彤,宫澈语声冷厉,眸光冰寒,一字一句道。刘氏刚走出房门,闻他之言,提气的心禁不住放了下来,他知道书房里发生的事,他肯定有在门外听到,所以,他让她回自个院里去,想到这,刘氏的脸色渐恢复常态。
    秋蝉、秋彤双双跪地,额头,后背冷汗涔涔渗出。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宫澈眼眸半眯,身上冷气外散:“没有尊卑,言语冲撞主子,陷害主子,以为本王是死人吗?”
    迫人的目光锁在她们身上,让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奴婢……奴婢……”秋蝉、秋彤颤声想为自己辩驳,却又深知不能,只因在主子面前,根本就没有她们辩驳的权利,更何况主子所言戳中她们的心思,而她们确实有错在身,确实对王妃不怎么恭敬,特别是秋蝉,她是存了心思陷害刘氏,以至于这一刻听到主子质问,吓得她脸色煞白,仿若整个人身处冰天雪地一般,周身如筛子似的颤抖不止。
    宫澈没再看两人,而是转向门口唤道:“来人。”
    两名侍卫闻声走进书房。
    “处理掉。”冷冽的嗓音响起,秋蝉、秋彤宛若听到炸雷,倏然瘫坐在地,等她们回过神时,已被那俩侍卫拽着胳膊拖至书房门口。
    “王爷,奴婢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婢一回吧,王爷,奴婢知错了!”
    秋蝉眼泪横流,望向那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望向那冰冷不带一丝情绪的俊逸脸庞,望向她很早就为之心动的主子爷,她凄声哭求饶恕,奈何那人看都不看她一眼。

  ☆、485:打消他的求死心

485:打消他的求死心    秋彤知道自己完了,知道自己是被秋蝉牵累的,她没有哭求主子,而是用力挣脱那侍卫的钳制,扑向秋蝉:“我是受你连累的,你该死,你该死!”她撕扯秋蝉的头发,挠秋蝉的脸,眼里的恨意像是能溢出来似的。
    宫澈走到书案旁,拿起被墨汁毁了的画像,眸底透出深刻的痛苦,他薄唇紧抿,一掌击在书案上,登时一声巨响,书案四分五裂,轰然倒塌:“剁碎了喂狗!”冷冽如寒电般的眸子,射向门口那俩撕扯在一起的身影,他怒声道。
    静,一瞬间,周遭静寂一片。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曾见过自家主子如此动怒,狠厉过。
    可想而知,秋蝉、秋彤的行为,绝对是触碰到了主子的底线,否则,主子不会怒到极致,露出这般冷酷嗜血的一面。
    秋彤面如死灰,彻底呆住。
    秋蝉发丝凌乱,嘴角血丝沁出,脸上的抓痕不时有血珠滚落,她没想到主子狠绝到下那样的命令。
    处死她们,且剁碎了喂狗。
    那是主子么?是她在身边伺候多年的主子爷么?
    他目光森冷,迸射出骇人的厉芒,定定地,冷冷地盯向她!
    画中的女子是谁?她对主子就那么重要?致使主子因为一张画像就……就下达如此残酷的命令,惩治她……
    “还不拖下去,等什么?”
    宫澈脸色阴沉,紧抿的薄唇轻启,语声宛若冰锥刺进人骨髓之中。
    那俩侍卫一惊,不敢再迟疑,一人架起一个,瞬间不见踪影。
    惠仁医馆,一间可容纳四个病患的病房里,云轻舞唇儿微抿,边听之前抱儿子来看诊的妇人哭诉,边拧眉看着趴在病牀上一声不吭,名叫宋全的男孩。
    “神医啊,我儿这几日吃什么吐什么,无论俺怎么说,他就是不说一句话,神医,我求求您,您就再给他看看吧!”
    妇人用袖子抹着泪,蜡黄的脸上满是悲痛之色。
    “他这是不愿意活。”从颜枫口中,云轻舞已知晓男孩身上的伤恢复得不错,但气色却仍旧不好,就算是睁开眼,那里面有的只是死寂,没有半点求生的欲。望,看来,被养父侵犯虐打,对他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这孩子想一心求死。
    “全儿,你咋就不想活咧?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去了,让娘如何向你死去的爹交代,全儿……”妇人扑到儿子的病牀上,悲声哭道:“娘都说了,咱们不和那杀千刀的过日子了,咱们自己过,全儿,以后就咱娘俩过日子,娘说到做到,你就别再想着死了好不好?”
    云轻舞这时坐到病牀边的椅上,定定地看着趴在牀上,双目无神的男孩,她道:“宋全,你还认得我吗?我姓云,名轻狂,那日是我给你诊断的病症,而且在当日我有与说过不少话,你还记得吗?”她懂心理学,也知道男孩一心求死,是心理疾病,问题是她没太多的闲余时间,来进行开导他,帮他医治这心灵上的创伤。
    其实,她也可以利用催眠术,让他忘记之前的一切,但这说白了就是种逃避,从实质上根本没解决问题。
    眸光流转,云轻舞心里叹口气,决定继续采用刺激方式,让这叫宋全的男孩直面自身的遭遇,进而浴火重生,彻底振作起来。
    “你生父忠于国家,终以血肉之躯战死沙场,你养父是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他与你生父相比,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你作为你爹的儿子,不为你爹好好活着,反倒因为那个畜生舍弃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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